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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旁观宫斗的日子-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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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这个莹儿屡犯宫规却安然无恙,必是有人在背地里为她打点了一切。
  而这人除了手眼通天并与张德清交好的贺云洛以外,还有谁?
  苏嘉沐这时也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她本就生的清丽动人,如此板着脸的作态倒为她平添了几分肃然的英气。
  裴景诚也不免看呆了眼,从前他与这位不受宠的皇后娘娘接触并不多,除了大小宫宴正月仪式上例行公事般的问好外,他对苏嘉沐的全部印象都来自于宫女太监的私下窃语。
  他们说这个皇后母家本昌盛至极,可奈何皇后却是个蠢人,因惦念着丞相,才会被遭陛下厌弃,不然凭她的貌美容色和清高才情何至于会被林贵妃百般欺辱,乃至于最后被迫去了冷宫?
  皇后去了冷宫以后,母家安国公府好似也放弃了她,不再施以任何援手。
  他们更是将皇后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做派拿出来点评了一番,只说这皇后是个痴人,眉宇间总是弥漫着一股怯弱不争的风韵,平素总爱对着御花园内的花儿草儿吟诗作对,每每作到动情处,还会掉下泪来。
  总而言之,这皇后就是个多愁善感的柔弱女子,担不了一国之母的重责。
  可在裴景诚与苏嘉沐的这几次接触中,他却无法将眼前这个破具英气、明艳动人的养母与那些太监嘴里的弱女子联系在一起。
  “景诚当真是解了母后的燃眉之急。”苏嘉沐回神后,便笑着捏了捏裴景诚脸颊上的软肉,随后便与他谈起了日常起居之事。
  苏嘉沐望了望裴景诚与自己肩部齐平的个子,便促狭地笑道:“景诚每日早膳时都该喝杯牛乳才是,不然可会长不高哦。”
  裴景诚:“……”
  被打击了自尊心的裴景诚从苏嘉沐书房离去后,便阴着脸对身边的小吴子吩咐道:“午膳就喝牛乳吧。”
  小吴子:“……”主子刚才不是说要吃松鼠鳜鱼的吗?


第6章 
  ◎玉玺。◎
  裴景诚离去后,苏嘉沐便将婉儿唤了进来。
  行礼过后,婉儿便将一块冰种翡翠玉坠呈于苏嘉沐眼前,温声道:“今日正巧有一批年满二十五岁的宫女要放出宫去,奴婢便央了梦姑姑在花名册上添了个名字,林贵妃临走前托奴婢将这玉坠赠予娘娘。”
  苏嘉沐便拿过那玉坠仔细端详了一番,可惜她一个穿越而来的后世之人,对这些玉料是一窍不通,端详过后,她便随手搁在了自己的紫檀木书桌上,“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立于下方的婉儿望着眼前笑意深深的苏嘉沐,心内又是一阵疑惑,面上也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嘉沐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便询问道:“还有什么事?”
  她敛起笑意的这幅肃穆模样很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婉儿心猛地下沉,便瑟瑟缩缩地说道:“娘娘…与从前不大一样了。”
  苏嘉沐大开大合的性格与原主的多愁善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旁人与苏嘉沐接触不多,自然瞧不出内里的端倪,可这样的变化却骗不过身边之人。
  婉儿能将心中的疑惑宣之于口也是一件好事,苏嘉沐便放柔了声调,作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道:“这些年,本宫活的很憋屈。”
  “本宫虽是皇后,可这满宫里有几个人是真正把本宫当成一国之母来尊敬的?不过都是些趋炎附势之徒罢了,可本宫大可不必活的如此悲惨。”
  “若不是那贺云洛百般花言巧语,让本宫与先皇生了嫌隙,本宫如何会落到这样的境地?是以那日先皇临终前,本宫痛定思痛,不可再如此浑浑噩噩度日,也不能再记挂着那负心汉,如今本宫只想早日扶持着六皇子登上皇帝的宝座。”
  这番声泪俱下的哭诉让一旁的婉儿也万分动容,她自五岁起便开始服侍苏嘉沐,名为主仆,实为姐妹,主子这些年的不易她都看在眼里,只是往昔主子只一心认定了贺云洛待她情深意重,娶别的女子也是迫不得已,自己的规劝她竟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可如今,主子竟想通了里头的关撬,婉儿不禁也梨花带雨地落起泪来,主仆二人便相对而泣,哭了足足半晌。
  在苏嘉沐这番精湛的表演下,婉儿便收起了她心中的怀疑,又与苏嘉沐说起宫殿里的大小事务。
  苏嘉沐便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了莹儿,只说道:“往后不要让莹儿到本宫的屋子里伺候。”
  婉儿一愣,随后便立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娘娘可是怀疑莹儿?”
  苏嘉沐沉默不语,只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似是默认了婉儿的问话。
  婉儿清秀的脸蛋瞬间变得胀红无比,只听她激动万分地说道:“这小蹄子如何敢背叛娘娘?她可是服侍娘娘的老人了,奴婢这就去将她绑过来。”
  苏嘉沐没想到看似柔柔弱弱的婉儿处事竟然如此雷厉风行,她连忙上前拉住了婉儿,劝道:“不必,本宫留着她还有别的用处。”
  婉儿这才作罢。
  *
  自从先皇死后,莹儿的日子过的要比从前惬意不少。
  从前皇后娘娘不受重视,她去内务府领份例时总是明里暗里被讥笑奚落,那些不长眼的阉人都敢腆着脸与自己这个一等大宫女搭话,话里话外都是要将自己讨去做对食的意思。
  莹儿生的颇有几分姿色,自然也心气颇高,她便是做不了后妃,将来也要求了主子去嫁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些太监腌臜下流的打趣让莹儿心内委屈不已。
  主子胆小惯了,贵为皇后却让那些小人肆意欺辱,连她自己受了委屈也从不声张,更何况是自己这个婢女?
  莹儿暗暗发誓,总有一日她要将这些折辱通通还回去。
  只是没想到那一日会来的这样快。
  那人是人中龙凤,生的儒雅矜贵,手中握着的权势更是显赫无比,最难得是那样天上月般的人物竟会待自己这般温柔宠溺。
  “莹儿,当真是个好名字。”
  “你若替我看顾住了嘉芙,我必会好好答谢你。”
  “那些太监敢如此对你?你去告诉张德清,他会替你出这口恶气。”
  只是将主子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禀告给那人罢了,这也不会伤害到主子什么,莹儿便逐渐胆大了起来。
  每隔三日,那人便会托张德清递个包袱进来,那包袱里总是装着一支价值不菲的金钗和一封他亲笔书写的信件。
  莹儿摸着那金钗上摇摇生曳的蝴蝶,心里更是涌上了一股惘然的甜蜜。
  那人的心里应当也是有自己的吧,不然他怎会送了自己最喜爱的蝴蝶钗子进来?
  今日也该是那人给自己递信的时候了,莹儿便装作身子不适,向婉儿告了假后便偷偷往西五所跑去。
  张德清见了她更是客气至极,只把她夸成了世间罕有的美人。
  莹儿却只是倨傲的一笑,这张德清虽是御前总管,却也只是个有些体面的阉人罢了,将来他见了自己可是要下跪行礼的。
  她便淡淡一笑,语气生硬地说道:“包袱呢?”
  张德清身后的干儿子则立刻将一个青灰色包袱递了上来,莹儿接过后,张德清仍是笑意满怀地说道:“莹儿姑娘蕙质兰心,必能明白丞相大人的意思。”
  莹儿却只敷衍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抱着包袱快步离去。
  等她匆匆离开后,张德清脸上的笑意才一下子垮了下来,身旁的干儿子为他抱不平道:“干爹在宫中活了三十年,何时被人如此下脸子过?这小妮子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张德清漆黑的眸子里却一丝恼意都无,只见他轻踹了自己的干儿子一脚,笑骂道:“教了你多少次了,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干爹能活到你们死时不成?这样的闲气受就受了,何必跟个蠢人争长短。”
  那小太监听到“死”这字眼时,心下不免有些惆怅,乃至于眼圈倏地便红了起来,“干爹要长命百岁呢。”
  张德清再硬的心肠遇上如此诚挚的话语,也渐渐软了下来,他便摸了摸那小太监的头,安慰道:“干爹老了,能护住你们几时?你们也该多长几个心眼,一朝天子一朝臣,先皇在时别人不敢得罪我,可先皇去了,谁还会把干爹当回事?”
  “所以,以后我们要讨好丞相和莹儿姑娘。”那小徒弟嘟囔着嘴说道。
  见他不服气,张德清只得继续教导道:“咱们是要讨好丞相,可不必把这莹儿当回事,不过是个棋子罢了,受了一点小恩小惠就敢背叛主子,谁会把这样的人当回事?”
  话毕,张德清却突然缄默。
  只听他自嘲一笑道:“该打嘴了,我又有什么资格说她呢?”
  *
  莹儿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见左右无人后,便迫不及待地将那包袱拆了开来。
  这一回,贺云洛送的却不再是蝴蝶金钗,而是一个成色极好的玉镯。
  莹儿愈发欢喜,便又将那封信拆开来通读了一番。
  她识得的字不多,是以贺云落的书信措辞也十分简单易懂,这一回他让莹儿打听的事十分简单。
  一件是瞧一瞧苏嘉芙近日里有无什么异样。
  另一件则是找一找苏嘉芙身边有无玉玺。
  为堵住天下人的泱泱之口,贺云洛想篡位做皇帝,除了策反张德清,将先皇留下来的诏书销毁后,还需要那传国玉玺。
  没有玉玺,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上位。
  贺云洛与张德清早已仔细地搜寻过干清宫,可却连那玉玺的一丝影子都没寻见。
  贺云洛自然是心急如焚,先皇停棺二十七天,他必须要在这有限的时间内找到玉玺,并在皇后苏嘉芙的当众让贤下坐上皇帝的宝座。
  莹儿读完信件后,便如往常一般将那信件撕碎吞下。
  再回到凤藻宫时,苏嘉沐已用完了午膳,此刻她正由婉儿搀扶着在廊下散步消食,她二人见了莹儿后,俱都和善一笑道:“这是去了哪里?还不快来用膳?”
  莹儿心内本还有些慌乱,见主子待自己一如往常的亲密后,方才放下心来。
  苏嘉沐与莹儿说了会儿闲话后,便打了个哈欠道:“本宫有些困了,婉儿带着莹儿去理一理书房吧。”
  莹儿一喜,她正愁着没有好机会搜寻主子的书房内,谁知这机会却突然从天上掉了下来。
  她立刻殷勤万分地扶着苏嘉沐去了里屋歇息,放下帘子后,才唤了晴儿过来守着主子起身,自己则和婉儿一同去了书房。
  谁知婉儿一进书房,便神神秘秘地拉过莹儿,低声道:“主子书桌后的百宝阁我们就不必碰了,那里可有非常要紧的东西呢。”
  莹儿心头一跳,压着喉咙里的涩意问道:“什么东西这么要紧?”
  婉儿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是蠢人不成?咱们主子心里装的都是丞相,那东西自然是对丞相有用的玉玺呗。”
  莹儿已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心内的喜悦,可她面上却只能装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玉玺?主子是从先皇那里偷偷拿来的?”
  那婉儿立刻作出了副噤声的模样,走上前去将那百宝阁里的玉玺拿了出来,道:“只给你看一眼,嘴巴给我紧一点,不许乱说。”
  莹儿见了玉玺的真身后,心魂早已飞到了天上去,她便点头如捣蒜道:“好姐姐,我哪有胆子出去乱说。”
  婉儿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便将玉玺放了回去。
  …完…


第7章 
  ◎攻略目标。◎
  苏嘉沐躺在自己的梨花木床榻上微微愣神,床幔上栩栩如生的百鸟朝凤花样儿险些让她晃了神。
  若原主还在,从娘家带来的心腹婢女背叛了她,她会是何种心情?
  苏嘉沐不敢细想,心内对贺云洛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他虽打着喜爱的幌子,做的却是在原主心上扎刀的勾当,一是居心叵测,苏嘉沐不信原主会是一个如此蠢笨之人,不顾名声地把自己对贺云洛的隐秘情思说给旁人听。
  而满京城好似都知晓原主对贺云洛的“痴情”,这流言是谁传出来的简直不用细想。
  二是利用欺骗,原主贵为皇后,又是先皇临终前唯一召见的后妃,原主一句话胜过文武百官千句万句推崇。
  贺云洛勾结莹儿的意图昭然若揭,苏嘉沐暂时想不到破局的法子,也只有顺手推舟将自己的筹码露给他们看。
  她在先皇临终后悄悄留了个心眼,将那传国玉玺藏在了自己宫中,即便她来自几千年后的现代社会,也明白这玉玺对君王的重要性。
  这玉玺是她和六皇子唯一的筹码,她必须要好好利用一番才是。
  苏嘉沐如此盘算着,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再醒来之时已日暮西沉,婉儿早已摆好了晚膳,正等着苏嘉沐起身食用。
  莹儿又“抱病”告假,苏嘉沐与婉儿这对主仆心照不宣地一笑,旁边侍候的冬儿与晴儿皆是一头雾水,不解地问道:“娘娘和婉儿姐姐在打什么哑谜?”
  苏嘉沐不语,沉甸甸的目光落在满桌的美食佳肴上后则又忽然变得滚烫炽热,蟹粉团子、鱼翅烧鹿筋、荷包里脊、烧花鸭……
  苏嘉沐必须重申自己的座右铭:人是为了美食而活着的!
  见苏嘉沐如此喜悦激动,婉儿便给她舀了一个蟹粉团子,嘴里还不忘提点道:“这蟹性冷的很,娘娘可不能多吃了。”
  苏嘉沐无奈点头,只是在她大快朵颐地享用其他菜时,婉儿总会适时地出声劝诫道:
  “娘娘,这菜吃多了对身子不好。”
  “娘娘,这菜吃多了对肠胃不好。”
  “娘娘,这菜吃多了晚上兴许会闹肚子。”
  苏嘉沐再次重申自己的座右铭:人是为了尽情享用美食活着的!
  一顿晚膳过后,苏嘉沐去御花园散了会儿步,便心气不顺的回了宫。
  而后她便顶着无比哀怨的目光躺上了床榻,婉儿替她掖好被子后,又拿了个汤婆子放在了她床尾,口中还不住地念叨道:“娘娘越发小性了,宫里可有事不过三的规矩,每道菜都不许多吃,娘娘难道忘了这事?”
  苏嘉沐语塞,婉儿这般妥帖的照顾到底让她心内的郁气一扫而空,她便怏怏不乐地问道:“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婉儿脱口而出道:“如今已戌时了,娘娘是该睡了,明日还要丑时起身为先皇守灵呢。”
  苏嘉沐在心内换算了一下时辰,戌时也就是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而丑时则是凌晨一点到三点。
  瞧瞧婉儿的用词,戌时睡觉是“已经戌时了”,说明对古人来说戌时睡觉已经很晚了,而给那便宜老公守灵则要起的比鸡还早。
  明日必是有一场硬仗在等着她,苏嘉沐叹息后,便只能紧闭双眼道:“知道了,你也去自己房里睡吧。”
  婉儿却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娘娘又在说笑了,奴婢今夜当值,就睡在那儿。”说着,她便顶着隐隐绰绰的烛火指向了不远处的小榻。
  苏嘉沐便也不再多提,随婉儿去了。
  没了电子设备的陪伴,苏嘉沐的入睡显得尤为艰难,想到婉儿就睡在离自己不远处的小榻上,她便也不敢频繁地翻来覆去,生怕闹出了什么动静惊扰了婉儿的睡眠。
  辗转反侧下,苏嘉沐方才寻到一丝朦胧的睡意,只是还未睡熟时,婉儿软糯轻柔的声音已隔着床帘响了起来。
  “娘娘,该起身了。”
  苏嘉沐再次为原主默哀了五分钟,她太苦了,真的太苦了,吃不能尽兴,睡也不能睡饱,就这还称得上是无上尊荣的一国之母吗?
  抱怨完后,苏嘉沐又思索起了正事,先皇停灵二十七天,二十七天后入帝陵,新皇即位。
  苏嘉沐冷眼瞧着,如今这个大雍朝和明朝略有些相像,都有一套完善的官场运作体系,短时间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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