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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花朵朵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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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是。但不能告诉他,人得鼓励,男人都是顺毛驴——大家都是顺毛驴。南瓜可是个好人,绝了种的好人,要不是从小就畏惧我,在我面前没有男**意识,早被我收了作偏房,还有Z君添乱的道理?!
  Z君衬托着我身边一切人都是慈爱可亲的,但Z君又让我身边的一切事情变得难以忍受。
  这是一个矛盾时刻。爱情都是矛盾的。所以,这是个思念爱情的时刻。
  我发现自己成了诗人或者哲学家这类搞笑的角色,顿时十分哀怨,女人变成诗人,结局是什么?失恋啊,你看看史上那有个女诗人过消停了?
  根本没有!
  我说南瓜你挺会说话的,我今天心情不好,不**事。
  南瓜立刻抬头,一双妙目瞪那么圆,说,出什么事情了?
  我说我失恋了。
  南瓜是真给吓着了。
  我想到他第一次看见蝙蝠的样子,一张蜜桃一样水润的脸,霎时间没了血色,头往前倾,脖子抻老长,张着嘴,瞪着眼,说不出话。
  我看他那表情,心里头想,幸亏那飞机上认识的小姑娘没在眼前。不过,真让我怀念叱咤一时的中学生活。
  我笑得很得意,挑挑眉,问南瓜,怎么样,够爆炸了吧?
  南瓜点点头。
  我说,够恐怖吧。
  南瓜再次点点头问,有人甩了你(重点这个“你”)?
  残酷的事实。
  人家没甩我,人家根本不点我。就我个傻妞一头热,成天介想着怎么把人家一个大男人生吞活剥了,吃干抹净。
  我只好嘿嘿干笑说并没有。
  南瓜舒一口气说,我就说嘛,怎么敢……
  他是真不会说话。我算知道了。
  南瓜见我不说话,也不嘚嘚了,我的变身效果明显,我们俩人的菜份立刻上来,还附带一小果盘。
  经理亲自上来为该店怠慢客人的举动道歉。
  其实,叫我说,礼轻情意重,一个果盘足够了。结果经理一上来,我立刻**跳楼归去。
  经理姓陈,和我爸差不多岁数,我爸爸那一挂战友常在这里吃饭,大家混得也算熟,这下可好,让一个长辈过来道歉,这简直就是折寿啊。结果我倒得歉比他还多,一肚子气,饭也没吃畅快,还担心回去我爸知道我又找茬打架,肯定是一顿思想教育,他这几天心情也不算良好,我就又成了我们家的专属绿色撒气桶,任劳任怨,还不用付酬劳。
  那南瓜乐得颠儿颠儿,根本不顾我的死活,坚持分享那位飞机美眉的各色特点,按照南瓜嘴里头发出的音节,那女孩子就是在世女子的光荣模范,集修女妖女仙女蓝精灵于一身,世上任何一个雌**动物都没有办法比上她的一个脚趾头。有了这个飞机美眉,我们南瓜同学母蚊子都不愿意打了。
  我看着他眉飞色舞渐入佳境,忽然意识到,南瓜忘记了在对面约50cm左右坐着的我,不是一个男人。他十分愉快地与十分不愉快的我共进了一次不算饱的晚餐。
  谁说快乐分享就成了两份快乐了?狗屁不通,南瓜的快乐把我的郁闷映得闪闪发光。我很饿,有没有食**,心情逐渐糟糕,见南瓜吃得差不多,于是预备甩手走人,南瓜的剧情没介绍完,一直要求得送我回去伺机在路上继续虐待我的耳朵,我说算了吧,你送我回去我还得送你回去,咱俩就没完了,赶紧找个出租回家去,网聊网聊。
  说罢拎着衣服准备撤退,南瓜有个优点,十分专注,这是往好地方想,事实上,此人逻辑是直的,我就得这样,我就得那样,以为所有人提出的意见都是为他着想,其实并没有。
  还有强迫症,跟贝克汉姆有一拼,人家都说有能耐的人都有强迫症,为了防止扼杀一个天才,我们一直没有对南瓜进行纠正。这就留下了后患,我在前头走,他在后头跟着,锲而不舍地继续抒发他对飞机美眉的感情。
  我听的不耐烦,在大厅回头推他一把说你给我闭嘴,不是跟你说我失恋了不高兴嘛!
  南瓜愣了,天真地说,你不是说是假的吗?
  嘿,我就乐了,我说老南啊,我说什么你都信啊?
  南瓜不说话,我俩大眼瞪小眼好久,忽然闹明白一件事情——真的我说什么他都信啊。


第9节 
  顿时一种自豪感充满了我,管他的Z君,也不过就是个匆匆过客。我常年在外地读书,怎么着也不能找个本地的男友。异地恋这东西类似南水北调,得好几条线一起铺着。工程浩繁不说,送过去的东西也不一定新鲜热乎卫生可靠。
  我又想起了刘若英唱过一首歌: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不牵绊你;飞向幸福的地方去……
  这首歌的伟大在于不牵绊,伟大的根本原因与关键问题还在于很爱很爱你。
  Z君这样断我的念想也是有好处的,万一我俩真是相亲相爱了,那得多遭罪啊……
  难道我很爱很爱Z君?不见得。我认为我不至于这么纯情少女,那可不是我的风格。
  我分析得头头是道,觉得自己颇为进退有路,于是略微有点释怀。
  此刻,南瓜推推我说,你到底真失恋假失恋,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了。
  我嘿嘿笑,决定不把这段丑事曝光。
  失恋这件事的悲伤是相对的,知道最难过的是什么?
  就是没资格失恋。
  我还没资格说我失恋。我不过是失态了,因为一个各方面都符合我的要求的Z君忽然对我有些示好,像我这么个从来没有被man追求过的纯情御姐,面对天降一般的Z君,就好像面对异型的Ripley,她都快疯了,我失态自然是自然的。
  我索**挽住眼前如此善良如同puppy的南瓜说,南南honey,你别惦记你那个飞机beau了,咱俩凑一对儿好不好?
  南瓜呆滞地看着我,好久才喃喃道,不好吧?
  我说哪里不好,咱俩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而且我这么好的方向感你也不是不知道,绝对以后不会因为忍受不了你是路痴而抛弃你,你的终身大事解决了啊还不偷着乐,支吾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配不上你这个绝食大路痴?
  南瓜立刻摆着手后退一步否认。
  我说那好啊,那咱俩处处看吧。
  南瓜变成苦瓜脸,苦瓜老南想不到措辞拒绝我,看着他这副样子我还挺开心,然后瞥到一辆熟悉的车。这辆车把我的小灵魂牵制住,同Z君的那只同款,这得灭绝一下各位的念想,可不是什么阿斯顿马丁之类的怪卡东西,不过是辆车,普通造型的大家平日里在各地停车场和塞车现场都能看得见得车,虽然这车很大众,但这样的相似**让我忍不住往前凑,南瓜被我牵着走,一边走一边说,不好吧,万一分手了怎么办?
  看到车牌,我就没心情调侃南瓜了,那真是Z君的车,我去,不带这么吓唬人的。我立刻紧入灵魂出窍状态。南瓜见我不说话,又喃喃道,万一分手了连朋友都没得做,多不好。
  见我还不说话,他又说,你不是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吃饭的地方不拉屎么。
  没错,我立刻回头瞪着南瓜,吃饭的地方不拉屎,所以我才会如此专注地培养与Z君的小感情。
  南瓜被我看得立刻闭上了嘴。我继续思考我的爱情大事,虽然刘若英唱得很伟大,但是比她更伟大的白娘子曾经含着泪说:十年修得同船度,百年修得同枕眠。
  我俩这都同船渡多少次了啊?
  真没道理,除非他就是我的,想到这里,我也管不了南瓜骤作恍然大悟道,啊!我的钱包落在上头,你先走吧,一会儿回去联系你。
  南瓜被这一声“啊”吓了一跳,但立刻表示愿意和我一起去。
  我就说他从来不会揣摩别人话里头的意义,这次也懒得继续给他默默指引,于是冷下脸恐吓道,让你走赶紧走,蹭什么!
  南瓜立刻噤声,扭头往最近的一辆出租车疾行。
  我往筒子楼奔,一边走一边想,他不在二楼,一楼大厅也是空的,三楼为了表示自己很有情调砸了半拉墙壁做窗户,冬天冷风呼呼吹,天气恶劣的时候,一个浪头上来扑在玻璃上,跟恐怖片似的,这时候应该没人愿意待那里。
  想着想着又觉得他可能不在筒子楼里,这附近馆子这么多,搞不好只是在这里停了车。可是,他把车停在这里干什么,各自店家都有各自停车场……
  我不死心,我对Z君的心就没死过,一直活蹦乱跳得显示给他看看它有多么忠诚,爱情这个东西,跟买彩票似的。光忠诚是不够的,得有点儿运气,还得有点儿手段,更得有点儿小聪明。
  我跑到款台,可是,这位收银与我有些陌生,我俩互相看了一会儿然后都笑了,我说不好意思啊,我一朋友好像在楼上吃饭,三楼现在是不是有客人。
  收银点头说有一桌。
  我说那就对了,我去找他了。
  他又点头说在沧海桑田。
  这名字真雷人,服了这酒店老板,想什么这都,我爸说上次他吃饭那个厅叫做军港之夜,墙上画着一副很配合的军港夜景,招待们都穿海魂装,看得他老人家直晕船。
  可是,每当我要寻找Z君,总有人伸出援手,这就是天祝,我与Z君得小火焰,又熊熊燃烧起来,于是十分和颜悦色地窜上楼去。
  越往上爬心跳越快,手脚开始冰凉,只好停下来冷静冷静。我怕什么,我也不是坏人,我不过是喜欢他,想要接近他,他妈得感谢我,因为这么好的儿媳妇不是什么人都遇得到的。唉……我还真想见见Z君的妈妈呢。
  又想远了,我立刻警告自己,禁止花痴,尤其在花还没开的时候犯花痴,这是大忌。现在,我所面临的问题是,首先,遇到Z君怎么做托辞。其次,我们干什么。然后,如何表达我对他消失的不满。
  这是接下来谈话所要表述的中心,我得组织好语言,在这之前还得把自己的外形整理一下,刚才吃了韭菜也不知道有没有粘在牙齿上,还有,益达放在哪里,我要清理口气。我是有些紧张,但更多的还是兴奋,小时候第一次进鬼屋的时候,大半夜睡不着觉,复习聊斋志异,第二天却发现很多从没见过的吸血鬼,于是十分兴奋,一定得追着问人家背景,完全不着调。
  这么想,重点不在不着调上,而是勇敢,我的十分出众的勇敢。我对自己过去的表现很满意,并且期待这次不要给看好我的人丢脸。
  可惜,Z君没有给我机会,他又天降一般忽然出现在楼梯入口,位置在我之上,面带微笑,低头俯视,仿佛神祇;而我,我正掏出镜子来,眯着眼睛整理眼影,那个表情,仿佛丢了眼镜的高度近视在打字,变身成妖怪。情形十分之尴尬,完全超出语言的描述范围。Z君有些诧异说,怎么会遇见你了?
  我去,什么叫怎么会遇见我了,我又不是鬼,遇到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我尴尬地笑,不动声色地藏起镜子。仰着头看他真不利于两个心灵的靠近,我就爬到他身边去说,真是,怎么遇见我了,这不是大白天见鬼?
  Z君又笑,说,你这个女孩子,嘴巴真厉害。
  我微笑略略低头做娇羞状,心里头想,你还没看到我搞阶级斗争的时候,都一比四了还活力二八呢。现在就一比一,你以为我能被你给制住?
  片刻,Z君问,过来吃饭?
  我立刻说是过来吃饭。你呢?
  他往走廊里头看看说,我也是,和朋友一起。
  嘿嘿,朋友,不是女朋友。
  今天真是撞大运,能够接触到他的朋友圈子,我要是能赢得他朋友的好感,那不就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等到我忙得时候,他们来轮番上阵对Z君进行爱的洗脑。想到有了拍档,忽然回忆起初中课本上那副长征会师的图片,什么能有战友相见更有感怀**的呢?我于是立刻抖擞精神迎接新战友的检阅。
  抖擞了很久精神也没见战友露面,战鼓三敲,我不大耐烦。这哥们儿喝多了吧,厕所里头待这么长时间,难道晕过去了?可是,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和Z君一起送他去医院,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动用我老妈来为我的爱情大业添砖加瓦了,也不枉她每次逛街都牵着我去当毛驴托东西。Z君的朋友也会很感激我的救命之恩,然后就会不断对Z君洗脑:我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
  啊哈哈哈……,天啊,请让他晕在洗手间吧。
  于是,我关切地问,怎么还不出来呢?
  Z君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女孩子,都一样。
  我懵了,问,女孩子?
  Z君说,对啊,女孩子,我正在相亲。
  说罢他很严肃地看着我,好像他刚才说的是对啊,地球是圆的,我刚才检验过了。这么天经地义啊。
  我原来为征服Z君所预备的小宇宙顿时被强行熄灭。
  他在相亲?!他这么长时间消失的原因不是被鸟屎砸死或者被鲨鱼咬死而是在相个狗屎亲!? Z君着看我,表情似笑非笑,他的脸部肌肉活动跟情绪无关,一张俊脸滴水不漏,从我第一天看到他,他就这么个表情,还真不如个扑克脸。要是个扑克脸,就引不起我这么大兴致了。我是谁?我是宇宙无敌霹雳好奇宝宝。从小就拆钟拆电视的主(自然没成**),遇到这么个表里不一的,巴不得扒了皮看看里头啥东西。可现在,我觉得我跟被扒了皮一样,不但尴尬,而且疼。
  他对我真没有意思,不然也不能这么坦然地告诉我他在相亲,不但坦白,还大义凛然的。我心里头难过得要死,只想拍桌子骂他无耻,可是,人家Z君怎么无耻了,也没跟你承诺什么,也没牵牵小手,亲亲小嘴,大家吃了两顿文明的饭。之后,人家甚至都没有再联系你。
  我原来连生气都没资格。还真是,偏房也不带这么没地位的。
  这时候一个浪头猛地拍在玻璃上,彭,然后哗啦啦。好像落幕的掌声,乍起然后逐渐散去。
  Z君吓一跳,笑着说,今天满潮顶,又这么大风,我看这块玻璃得碎了。
  玻璃哪有我的心值钱,我的心也碎了,你也看不到。
  Z君见我不说话,就凑近说,怎么了,吓着你了?
  我的宏伟蓝图一散,就露出很大一块思维空白,盯着他那张俏脸出神,我觉得我够呛能继续安慰自己了,相亲证明一个人生活内并没有出现令之心仪的人,于是需要介入别人的生活。现在,Z君在认识我之后选择相亲,结果了然。
  我是个积极争取的人,但我也知道保护自己,这场比赛我恐怕是输了。我没拿到Z君的小心心,而且我的小心心,也被冬天的浪头给拍碎带进海里喂鲨鱼了。


第10节 
  既然这样,z君,你就别怪我变身大黄蜂了。
  好端端个女孩子,干嘛非逼着我变身啊。
  我讶然说,是吗,你在相亲啊。
  Z君耸耸肩说,相亲。
  我说,那挺没意思的。而且成**率不高,容易反目成仇……
  话没说完,Z君就乐了,说,哎呀,叫你这么一说,我都不敢相亲了。
  我理所当然地回答,相亲违反自然规律。
  Z君没来得及说话,从走廊深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说清脆可不是褒义,是因为高跟鞋踏大理石地板的缘故。
  其实我在恶毒地想,怎么不赶上清洁阿姨工作啊,撒一地水摔她一跤,我还能趁机说他们八字不合,趁早拉倒(就是散伙的意思)。
  结果,那小姑娘不用千呼万唤也袅袅娜娜地出来了,穿一身粉色的套装,蕾丝边的白色衬衣,脖子下头拾掇成一圈蕾丝边,衬着雪白的一张用粉底堆出来的脸,用一只跟脸一个色的手袋,外边罩了一个浅灰色的皮草小坎肩,美妙的小腿套在同样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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