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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心花朵朵开-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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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录影还算顺利。
  主角是师傅,还有若干美女帅哥。
  摄影大叔说我十分不上镜,他掰着我的脸左右看说,哎?这小女孩挺好看的,怎么这么蔫儿啊。
  我更加笑不出来,说,爹妈生的不好,我也没招。
  大叔行了行好,架烟卷的手一挥道,你到一边看风景去吧。
  我就被特赦了。
  其实没有什么风景好看,山崖下头惊涛拍岸,石头楞峥,特别适合跳崖。
  就算便天气不错,海风也吹得人睁不开眼睛,连师傅这样抗冻的体质都加了保暖衣,我穿着羽绒服和挂着大披肩缩在干草堆里头,除了发呆,实在无事可做。
  我正神思到如果我是一只秃鹫那我现在要做什么这件事,然后电话就响了。
  其实我首先没有听到电话响,它只是在震动。
  我以为我踩的这块石头已经开始震荡,那一瞬间还真有展翅的冲动,然后我想到我是一个纯种的人,然后想到我要是在这里失足坠海,大东哥一定以为我是为情自杀,按照大东哥的风格,逮到这么个好机会能够折腾谁,一定得抓住了狠狠发挥他的恶魔本**才行,那Z君就完蛋了。
  我爹妈的脸也被我丢尽了。
  以后,我的师弟师妹们想到我就会说,那个师姐哦,本来挺好的,结果为了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跳崖自尽了。下一学期我还有每月靠三百的干部补助,我这一牺牲,这钱归谁啊?
  于是,我撒丫子狂奔到土地中央去顿时抢了镜。摄影大叔很诧异地看着我,然后是师傅和身后一群白衣白裤的帅哥美女。
  师傅乐呵呵地问:小瓜啊,你这是被狼追啊?
  我点点头说,没,我刚才觉得那边石头松动就逃生了,临时没刹住车,不好意思啊师傅。
  师傅更开心了,往我的来处看了看说,没事儿往草堆里头钻干什么?
  然后老唐也从不知道哪里奔过来,气喘吁吁地问,你这怎么了,跟逃命一样?
  我还能感觉的震动,这次,听到了要了命的大提琴声。
  我的心顿时揪紧,难道是Z君?
  也顾不得向诸位解释,掏出电话,却看到是我老妈。大东哥盯着我问,谁找你?
  我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理直气壮地回答,还能是谁,我妈自然。
  我妈劈头问我,方奕东呢?
  通常她的第一句话是瓜瓜你干什么呢?
  今天很不寻常。我下意识立正站好说,跟我进岛子了。
  我妈问,在你边上没有?
  我说没有。
  我妈又问,他跟什么人联系没有?
  这问题把我问愣。
  我妈又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摄影大叔说下午就能回去。我觉得大概我还要吃饭,于是说,晚上回去。
  我妈立刻叫道,晚上?
  我心虚地说其实下午也行……
  老美女于是气贯长虹地说,你让方奕东现在给我回来,现在,马上,还有,让他把电话给我打开!
  这么激情可真没有她的风格。
  我很八卦,迫切想要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结果还没问出口,那边就挂了电话。
  我妈甚少扣我电话。
  这个突发举动使我十分不适,我看着电话一会儿,赶紧把老美女的精神传达给了大东哥。


第61节 
  于是,大东哥出岛,这岛子人烟稀少的,那些个草垛呆久了我就真成秃鹫了。
  人家变望夫石我变大秃鹫,太寒碜人了吧,我也决定跑掉。
  老唐也表示继续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旁听的师兄转达了师傅对我的离开的热切欢迎,其实主要是他自己对老唐和大东哥离开的无限欢迎。他热情地替我们找了船,并向我保证,他会照顾好师傅,也会带着这些女孩子练习,后面这个我知道一定能保证。对师兄来说,最好他跟这批美女一起掉在某个世外桃源,独他一个男人,与一群沉鱼落雁,无人打扰,那才最好。
  临走的时候师傅耳提面命道:告诉你让你回去背道德经背了没有?
  我顿时遍体生凉,十分做不得声。
  老唐说,背得一塌糊涂呢师傅。上次您去做裁判,她就想找您去背给你听听,让我给摁住了。
  然后老唐拍拍我的肩膀笑得特别警察。
  师傅最信老唐,因为老唐是警察,他丝毫没察觉老唐在撒谎。
  末了,师傅很满意地背着手飘走了。
  大东哥在一边儿冷笑,说,就你由着她,你能不能别跟个老妈子似的唐志佳,你当什么警察你去开幼儿园得了你。
  老唐不说话,我立刻反驳道,有你这么智力不开化的,谁敢开幼儿园啊,不开也被你折腾死了。
  老唐笑了。大东哥点指着我俩,好一会儿才说,行,徐瓜瓜你行,你俩简直就是狼狈为奸。
  大东哥昨晚折腾大发了,一路睡回城里,我睡不着,于是开始翻看我与Z君的短信。
  那些短信我一直都没有删。
  他给我的第一条短信是:“我没有MSN啊”
  那是最初。
  我绞尽脑汁的窘迫历历在目,百般算计仅仅为让这个人看我入眼。
  这到底值不值得?现在依然不清楚。
  还有一次他忽然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说“无聊地找小鸟中……”
  于是,他回复给我“不如你到楼下,我们一起找?”
  他就在我家楼下,车上放着我喜欢的蟹肉烩饭以及剥好的山竹与火龙果。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Z君想了想道,我猜的。
  我又问,我如果吃了呢,他说,那就拿回家晚上吃。
  那天天气很好,我没有找到小鸟,找到了他的嘴唇,他的温暖的,柔软的,微微扬起的嘴唇。
  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接下来的一天我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这不是初吻,但这是第一个让我脸红心跳的吻。
  我还找到一则笑话,小白兔啪K粉的段子。
  那笑话笑得我要死,然后兴冲冲地发给他,他竟然打电话要我解释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解释不清楚。折腾了将近五分钟,Z君叹息着说,算了,我看是说不明白了,你这么开心,我觉得蛮开心的。
  在那一刻我在想,如果他在我身边多好,我会狠狠地亲他一气。
  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这样简单的关系,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遇到。
  还有一则短信,他说,对不起,周末还要忙不能陪你,不然,我给你卡你去买东西玩?
  我于是回答,大爷你是想要包养小女子?
  他立刻又打电话来道歉告诉我,他没有别的意思,但他找不到别的方式表达。
  他不擅长表达情意,在他说话的时候,一定要从细节寻找情绪的线索。
  这不容易,但我乐此不疲。
  当一个人费劲地从另一个人的无意之举中寻找含义时,她就是在犯贱了。
  犯贱不是好事。
  可是,如果犯贱是快乐的源泉呢?
  有首歌叫痛并快乐着。
  如果快乐没有了呢?
  他给我的最后一条短信是,再说吧。
  三个字。
  我想了想,还是没舍得删去。
  我真没出息。自从遇到了Z君我最常骂自己三个字——没出息。
  可没出息又如何?
  人不犯贱枉少年,这Z君要是就这么轻而易举不伤皮毛地逃脱了我的魔爪,我能原谅自己我的爪子都不能。
  我重重地哼出一口气,一天哼唧十分钟就够了。天天跟经期似的,就差不多更年期了。
  那可不行!
  我看大东哥还在睡觉,于是把这句话变成短信发给了他:方奕东先生,你为什么每天都好像经期妇女一样?
  大东哥动了动,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睛拿出手机来看,过了片刻,缓慢地挪动他的大眼睛转向我,然后步履维艰地伸出他的爪子推我一把,痛苦又虚弱地控诉道,徐瓜瓜,你是晕车还是晕船。非得把我给弄醒,你良心给鸟吃了?
  我笑了,毛主席说过,做什么事都得从小事开始。
  此言类推复仇。
  我报复了大东哥,觉得自己的内**上去了不少,于是雄赳赳地预备征战高难度的Z君老窝。
  作者:我爱风起云涌 回复日期:2009…08…08 17:07:59
  我妈等在家里,看到我们微微点头,然后说,坐下。
  大东哥看到我妈手里的信封时脸色明显变了,但他没有做声,换了鞋子,坐到我身边。
  我妈说,徐瓜瓜,你没什么事去给我买点肉蔻去。
  这明显要支开我。
  支开就支开,我也要去找Z君。
  我要找他问清楚,他欠我解释,我最恨别人玩深沉。
  这么沉,不如沉到海底喂鱼去。
  但可惜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有责任教育他回到海平面之上。
  Z君的窝点我比较清楚,白天在KTV,晚上去筒子楼看看顺便吃饭,然后再回KTV,如果没有饭局,就睡大头觉去。如果喝得太大,就睡在办公室。
  本**又不是雀斑,粉底盖不住PS也盖得住。如果一个人看起来不像好人,那他一般不是,但如果他看起来像个好人,如果他迷途了片刻,那也不算无药可救。Z君的生活并不缤纷,而他又有很多缤纷的可能,我想他是个本**很好的人。那样的人,就算学坏了一时,也过不到一世。
  我去到KTV,Z君的车子果然停在楼下。
  我深呼吸一次,把自己的立场理顺一遍,觉得也不过是一场小舌战,姐姐我就是靠嘴皮子过活的,打不过你,难道还嘚嘚不过你?
  Z君果然老实地呆在办公室,他看到我,愣了片刻,扬扬手让“看护我”进门的司机大叔出去了。
  然后他挂了电话,好一会儿才说,你怎么来了?
  然后他站起来,先伸了懒腰,KTV很热,他只穿一件长袖T恤和牛仔裤,伸了拦腰,露出手臂,我忽然想到他的白色内裤,觉得自己很罪恶,然后立刻低头面地悔过。
  这时候,忽然他的小卧室的小门儿开了,一个女声从天而降地说:哎?徐瓜瓜,怎么是你?
  既不惊喜,也没有不悦,充满幸灾乐祸。
  我十分好奇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往**口撞。结果看到了周小雪。
  我看一眼她,又看一眼Z君,Z君很坦然地看着我,他的手抄在裤袋,还笑着。那样子也不像刚从床上滚下来的奸夫**妇,何况纯洁的大卫在最纯洁的时候告诉我,Z君如果对窗帘有意思,那就不用等现在了。
  我遂放下心来,十分肯定地对她说,不,不是我,你认错了人。
  Z君笑了,窗帘没有,窗帘狠狠盯住我。真可惜眼睛不能射火箭,我朝她笑。
  我爸说过,在敌人面前一定要微笑。
  这招很管用。我看到周小雪脸上挂不住了。觉得信心指数猛增,我俩在一起,高下立现,要是Z君真得选择这么个不长眼力见的,我还死霸着他,那我就比周小雪更没眼力见了。
  那谁有句话怎么说,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跟太极理论同出一辙。
  此刻,Z君说,小雪你出去看看大卫他们来了没有。
  这是要支开她。
  可周小雪哪里好相与过?她委屈地回答,外面那么吵,大卫要是来了自己难道找不到这里啊?他又不是路痴。
  然后她径自坐到一旁的沙发上,Z君脸上稍微显示出不悦和为难。
  我立刻豪迈地上前说,既然这样你就在这呆着吧,我跟他进屋说。
  然后我过去拉过Z君的手,说,走,我们进卧室。
  师傅总告诉我,拿蛇掐七寸,打狗折前腿。
  跟我一向合得来的哲学老师也不断教唆我要抓主要矛盾。
  我想,这俩人要是看到这一幕,也觉得我是孺子可教了。
  我是故意说卧室的。
  这是个多么充满暗示的词语啊,卧室里头能做的事情,可不是逮谁就能合伙的。
  我能把他往卧室里头带,周小雪却不能,退一步说,就算她能,她也不敢在我眼前能。
  怪不得古代妃嫔争相扶正,官大一级压死人,正室的感觉可不是一般好。
  Z君也被“卧室”炸到了,很乖地被我拉了进去。我朝一边的周小雪笑。
  小样,跟姐姐玩。你就呆在门口给我意**去吧。
  然后我轻轻关上了门,重重落下了锁。


第62节 
  Z君站在我身后,笑得很尴尬,他说,瓜瓜你要干什么?
  我说你看我这样子是要做什么?
  Z君说,我看我得喊救命。
  然后他就笑了,坐到床上看着我。
  这姿势可是太有暗示**了。虽然我有过男友,我可没跟他们在这样的环境下独处过。
  我正尴尬,听到门外一阵噼里啪啦,我看Z君,Z君看我,我们大眼瞪小眼一会儿。
  他叹口气。
  我观察了他的样子,情绪还算不错,于是大胆地把他的音响打开,里头一阵鼓噪,听得依依呀呀地调子。
  听得我倒退一步,这是《春闺梦》。
  我下意识回头看Z君,他问我喜欢什么戏,我向他推荐过这本子。我都忘了这件事情,没想到他还真拿来听。
  这么有心,我没估计到。冲Z君这些认真,我的情绪重新上升了几个段数。
  就如同我,在我对正太十分好奇的时刻,我也会虚情假意地告诉他我很看好中国男足或者极度热爱高达seed的,可也不过是说说而已。
  大东哥的意思是Z君不过借我拿下老唐,原本我有一丝信了,可如果真是这样,他实在不必做得戏份这样足,又拿不到最佳表演奖,搞不好还被我打成隐形残疾。
  Z君见我不说话,解释道,你说好我就找来听。
  我泪腺比汗腺发达,立刻就被这句话拿住了。对Z君的火气去了一大半,把他正式从敌对阵营划回人**内部。
  我解释道,是很好听,很多人凭这本子喜欢这出戏。这是程派的曲目,张火丁长得那么美,每次都让我失魂落魄的。
  Z君笑了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这可不行, 两个人坐在床上这个意象太需要马赛克了,于是我找到他身边去,把他拉起来,说,你还记不记得,你告诉我,我有问题就应该问你。
  Z君点点头,说,你问了大卫。
  他不高兴。
  行,起码邪火表了出来。
  我说,对,我找了大卫,这是我来的主要原因。
  Z君不说话。
  我叹口气,心一狠,说,我是来给你道歉的。我找了大卫,虽然我的初衷是为了更了解你,但作为一个在美利坚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假洋鬼子来说,我知道你觉得这侵犯了你的隐私。当然你也可以说你不是假洋鬼子,可我是不知道的,我对你的很多方面都不了解。所以我想了解你,每个人都想要了解自己喜欢的人,难道你不想要了解我?你可能没有我的感觉,因为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我对你一直坦诚。但我不是个久经情场的人,得不到你的消息反馈,我的好奇就会忍不住,我想知道你的很多事情,因为我想尊重你我不敢问。我找了大卫。我很矛盾,人一矛盾就会做错事。现在我知道我做错了事。不论以后我们是不是能够在一起,我想你知道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
  Z君走到我眼前;他穿一双麖皮的咖啡色牛津鞋。这是我们一起去买的鞋子,我对这个鞋子很痴迷,初次看到它们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是个男人。可甚少有男人穿得出牛津鞋真正的风格,我又要表扬Z君,我真没出息。
  Z君说,低着头干什么,反省啊……这话听起来可不像反省,我怎么觉得该反省的是人是我呢?
  Z君笑着的。
  还行,挺聪明。我是没想过反省。这段独白叫做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关键段落还在下头。
  我立刻说,既然你也觉得要反省,我也觉得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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