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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心花朵朵开-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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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真回答,那可不行,你不如考虑一下我,你不觉得我的条件更加适合你?
  没错,何止是适合,简直就是要一起分享旺仔QQ糖的那种绝配。
  当然这句话我不会与他说。
  我说,那就勉强考虑一下?
  他捞过我的手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握好,然后说,别费神了,就我得了。
  那一刻我觉得终于看到幸福的模样了。
  幸福跟我那些幻想里头的恶心桥段都没有关系。
  幸福就是有这么一个人,你想到他就快乐。
  回学校前几日,Z君说要为我送行。
  本来定在筒子楼,可那日偏偏筒子楼空前人声鼎沸,我们预备退到旁处。楼梯下到一半,听到有人缓步而上。
  男声小心翼翼说,不然在楼下吃?
  女人答,楼下像菜市。
  Z君有些不乐意。
  我喜欢看他眉头微微蹙起的样子。于是好奇楼下是何方神圣。
  对话的一对慢慢从楼梯拐角现身,首先是一个女人,然后那个小心翼翼的男人出现了。
  我吓了一跳,我姨夫,竟然。
  我立刻往后躲了一步,那个女人必然是何鸣鸣咯,我再仔细看,看上去比上次老了十几岁,背伛偻,脸蜡黄,唇色紫白,视线向下,而姨夫扶着她却像对待珍宝。
  她原来就不是美女,这下更加不算。
  看起来比姨妈还要年长,十分没有生气。与姨夫站起来,真是好像原配那么相仿,还真是般配。
  Z君感到我的惊讶,他默默走到前头去,巧妙地挡开我与他们。
  姨夫与何鸣鸣似乎并不关心周遭世界,她低着头他搀着她,他们没有看到我,但我消化不了这么多的信息,愣在半路,直到他们消失在二楼拐角,这场短暂对峙消耗我极大体力,我并不想去别的地方。
  Z君从厨房顺了两份蟹肉烩饭,我们把车子往前提了提,坐在里面看海。
  Z君不说话,我只好说,我一直觉得冬天的海要比夏天的海有气势。
  他点点头说,是,我有次看到一辆车被浪头往里带了几米,撞在护栏才停下。
  真够勇猛。
  车里暖和起来,他脱了外套才问,刚才那两个人,你认识啊?
  我说那个男的是我姨夫。
  他“哦”一声表示了解。片刻,大约发觉不对,又试探,那你姨妈很年轻……
  我说,很美,是那种一看就让人忽略年龄的美。
  Z君扬着眉点头。
  我继续说,但今天你遇到的那个女人并不是我的姨妈。她叫何鸣鸣,比我哥还要小,是我姨夫的外遇,姨夫和姨妈正在办离婚手续。
  Z君说,啊……,I’m sorry……
  我笑了,问for my lost?
  Z君过片刻才说,坦白讲,我很庆幸遭遇这件事情的人不是你,离婚……
  他想了想继续说,我希望我的婚姻可以一直到老。
  这话我比较喜欢听,权且收下当做加分点。
  姨妈家的内讧,没有人愿意跟我说些什么。老唐支支吾吾,必然受了大东哥的教唆,我也不愿意让他难做;妈妈和到大东哥站在一条战线上;我爸恐怕在等着我向他缴械投降,哭着跑进他的办公室对他说,爸爸我错了。
  我身边只有Z君。
  人真是社会动物,可以忍受疼痛,却忍受不了寂寞。
  我忍不住向Z君说了这件事。一边说一边不断权衡这件事情到底该不该说给他听。
  但Z君是的优秀倾听者,期间做适当发问,大多数时间表示惋惜和遗憾,适时呼吁讲述者冷静,末尾用拥抱给予安全感。
  我回了家,空前疲惫。
  重新清理一次事件脉络我才能稍稍体会大东哥的处境:父母骤然反目,横空冒出第三者比自己还要小几个月,母亲**自杀,连续家暴,父亲急着跟别的女人结婚。原来的生活就像瓷器,此刻忽然四分五裂,不但拼不起来还一不小心就割伤自己。
  大东哥真可以,一直如无其事。我越来越不放心他,我妈常说抑郁生癌,那些任何疮疖都不生的人最容易短命,像大东哥遭遇这样的事情,还这么镇定,我怕有一天我会在电视上看到他挥舞着斧头看人的景象。


第45节 
  姨妈抓着我妈去看房子,我越过满是楼书的客厅找到在厨房的大东哥,问,你怎么样?
  大东哥哼笑一声说,你觉得呢?我第一个case是我父母的离婚案。
  那真是讽刺。
  我想不到说什么,只好问,你在烧菜啊?
  大东哥看我一眼说,不,我在洗澡。
  再尴尬也忍不住笑了,我说行,等我架个AV你慢点儿脱啊。
  大东哥也装模作样地说,可惜啊可惜,机遇不等人啊,版权早被买走了,下次请早吧。
  其实,他在做猪蹄膀,他在美国的时候一直叨叨着这一口,有几次还梦到来着,打电话回来诉苦,说美国人都是怪物,因为他们恐惧猪蹄膀。那时候姨妈跟姨夫还没掀起如火如荼的离婚战役,这事情传给全家听,大家都觉得很有意思。
  我觉得猪蹄膀恐怕是他回国后唯一的乐事。
  我正做深沉的思考,大东哥忽然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跟肖斌见面。
  我遭遇了没遇到过的题目,立刻瞪着眼死机。
  大东哥把他的可怕的微黄色的清炒山药端上桌,继续处理他的猪蹄子,又问,怎么不敢说?你们到哪一步了到底?
  我说什么叫不敢说,我谈恋爱还得敲锣打鼓啊,也不是嫁闺女。
  大东哥哈哈笑两声说,当然不是,嫁闺女的是你爸,你想想你家老大爷知道你搞到一个脚踩本市一大欢场的小地痞流氓什么反应吧。
  我说什么欢场,什么欢场,这可是社会主义,你以为跟你们资本主义一样糜烂腐败啊,还小地痞流氓,你别看谁不顺眼就叫人家小流氓,你就不能换个新鲜词,没创意……人家名校毕业好不好!
  大东哥回头看我一眼,了然笑道,还挺能嘚嘚,我就知道他不会告诉你!
  这里头肯定有故事,但很显然万恶的律师东正在等我问他,我极力克制自己的好奇心,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跟你说,你这清炒山药我可不吃,下了砒霜都没这个辣害,都黄色了你加什么炒啊?”
  说罢我看一眼大东哥,他还撅着屁股在盯着自己那锅子。
  我说哥哥,你这是第一次做蹄膀吧?
  大东哥转过他的脑袋来,说,嗯?你怎么知道?
  我说我能不知道吗?你看那锅子的样子,跟看幼仔一样,诚惶诚恐。
  大东哥吼吼笑,说小样,你还忍得挺行。
  那是自然。
  师傅告诉过我,师母发威的时候他就在一边背《老子》,十分带气场,特别有效果,这是师父要挟我背老子的初衷,他说我气太盛,一定要克制。我遂以家母言抑郁生癌来反驳,过了几日这一舌战盛况被某个不靠谱的师兄通报给了家父,家父震怒,于是开始了我第一次背诵老子的征途。
  师傅说的极是,此时此刻,我脑子里的一句是,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我叨叨这一句克制住问大东哥的冲动。显而易见我成**了。
  大东哥又问,你嘀咕什么呢?
  我说背老子呢。
  大东哥继续回到灶头旁,好久忽然转头说,他难道没有跟你说,他在美国没有毕业?
  我被这句话熄了火,瞪着眼看大东哥。
  大东哥得到了胜利,他握着煎蛋铲,很开心地双手交叠在胸前歪着头看着我的窘迫,继续落井下石道,我就说他不会告诉你,你知道吗?可靠消息称,他在美国似乎是结了婚的,这个你也不知道吧?所以我说,你俩最好不要有什么负距离接触,不然再过二十年你更年期一过,思想更完备了,想想这事就得寻死。
  此话一出,我颇有被人敲到脑袋的感觉,不但耳鸣,而且有些胃痉挛,顿时没了方向感。
  Z君结婚了?!搞什么啊,我也不是琼瑶阿姨的梨花带雨的女主角,这么狗血的剧情怎么会被我给撞上了?
  我神魂颠倒了片刻,才觉得魂魄归位,大东哥向来拿得住我,小时候他能把我骗上山,长大了他自然会更甚,就算他去了几年美利坚,一样是我的克星。
  但我才不会跟小时候一样,以为满山遍野的小花朵底下都是小孩子,随便一挖就是一个,然后独个拎着铲子跑到山上去刨地。
  我哼哼笑,再哼哼笑,终于找到话来说,我说,大东哥,你做猪蹄膀拿着煎蛋铲做什么?
  大东哥闻言很诧异,回头看看我又说,哎,你别装了,你看,你看,皮笑肉不笑的,你是我妹妹,我还是很了解的。这消息你不知道吧,我也是才听说,本来这肖斌是个小地痞流氓也就算了,我也不想管你,现在都笑贫不笑娼,问题在于他这劣迹可都是ing时态的。你可别不知不觉搞成个第三者啊。
  我说你得了你,可靠消息,你哪里来的可靠消息?
  大东哥摇头晃脑说,山人自有妙计。
  我说这个不是妙计,这是八卦,搞不好就是中伤,肖斌到底怎么着你了,让你这么大怨气,跟伽椰子似的,就差脑袋三百六十度回旋了。你没听听你自己说话的语气,真让我怀疑你是向他求爱不果的怨妇。
  大东哥的脸色顿时凛然,微扬的嘴角顿时拉平,两只眼睛微微瞪大,看着我片刻,利索地转过身去。他说,随你的便,反正后悔药没得卖,现在不弄清,你等着以后受罪吧!
  这时候我才敢确定,我拿住了大东哥。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拿住他。
  原来这感觉这么好啊。
  爱情的力量虽然是伟大的,但大东哥的八卦也是伟大的。
  他说Z君在美国没有毕业,这没什么,延期毕业也不是少数人的特权,他在美国结过婚,这也无所谓,我怕的是这个婚是个“婚ing”。
  可想到周小雪,又觉得不是。他妈上杆子给他介绍对象呢,Z君是不是在婚状态,难道他妈还不了解?
  再者大哥跟Z君这么多年没见,他从哪里得到这么多八卦消息还是未知,当然也不能全信。
  我是信任Z君的,如果我不信他,我就不会想要亲近他,信任是一切情感的**础。
  但我,作为一个心思缜密的好少年,我得找人问清楚。必须的。
  我不能让流言祸害我的Z君,这位同学将来搞不好我是要带回家给爹娘展览的,名声不好,可是致命伤。
  尤其我爸那种老八股,肄业加非首婚,这不得逼着他发飙啊。


第46节 
  找谁呢,经过一番考虑后,我去买了一只优秀的犬沐浴乳,打了电话给了顾大卫。他是离Z君最近的人,关键问题是,他还是Z君身边最好对付的人。
  我的电话估计吓到了大卫,他先说了一声啊,语气上扬,又问,徐瓜瓜吗?
  发音缓慢,充满各类疑问和不信。
  这给我一种他打错电话的感觉。
  我热情地说大卫,好久不见啦。
  大卫嘿嘿嘿嘿地笑了好几声,然后说,是……是吧……
  我听着就乐了,Z君说大卫腼腆,还真不是装的,隔着电话就闻到了浓重的腼腆。
  我说我要补给他一份生日礼物的,大卫本来还推辞,但听说我买了一只犬沐浴乳,又十分开心地答应了。
  我们约在筒子楼,我想了很久,还是这个地点比较稳妥。首先Z君一般不在这里,其次,这里又是他的地方,说起来,也不能算我瞒他。我觉得自己算计的不错,智者千虑,估计就没了一失。于是颠儿颠儿地过去了,有人造Z君谣,我自然有责任辟谣,问明白了我就回去跟大东哥说,老老实实地读JD,搞什么关心八卦到这么变态的地步。
  大卫日后一定会感激我的,我让他参与了这一场光荣的战役。
  大卫比我迟到,轰轰轰跑上来,笑得十分可爱,然后才茫然地问,就咱们两个人,大Z呢?
  我说哦,就两个人。
  大卫又脸红了,这时候脸红就不好了,跟偷情似的。
  我立刻撇清我可不要他来抢我的**劳,我一个人送礼物。
  大卫也毫不含糊,收了礼物就找吃的。有了Z君我在筒子楼也有了地位,上菜速度也快了,侍应美眉的态度也好了,菜盘子分量也足了,让人十分舒泰。下次我得带着南瓜来见识一下,什么叫看客下菜碟。有了林一然的南瓜已经想要挣脱我的魔爪了,这可不行,这小书生除了能玩转电路板连笔都不会转,我可不能随便让他独立。
  大卫心情不错,跟我汇报他今日的行程,早上去遛狗,指点了一下大好河山,感慨了国内优良的投资环境,紧接着与风水先生一起去看了地皮,家里头预备开展园林生意。将来有个什么喜欢的花花草草可以找他去。
  我可是一窍不通,只做惊叹状表示种树十分伟大,可以防止水土流失之类。
  大卫按照他的一贯生理特征显示,继续脸红,好像他是一棵树。
  我觉得题外话说的差不多,于是试探,大卫啊大卫,你真是个全能的人,你看我还靠父母养活呢,你就独当一面了,你说你到底在哪里读书啊?
  大卫继续脸红,说,我哪念书了,都乱七八糟读的。我就喜欢这里的疙瘩汤啊,你尝尝。
  这么会打太极,小样!早知道让他把狗带过来,他那心思牵到狗身上,就不这么难缠了。
  我说好啊。依然不死心地盯着他吃饭。
  不死心可是美德,大卫感受到了我热诚的目光,越吃越慢,越吃越规矩,再往后吃就得起立站好。
  我觉得也有点打草惊蛇,只好转开话题说,你知道吗,我去选沐浴乳的时候,特别豪情万丈地说,给我们你这里最好的狗狗沐浴乳。结果人家给我一瓶,我一看那价格,一千多块钱呢,吓得到我,还问人家是不是打错码了。怎么比人洗澡还贵啊这。
  大卫听了哈哈笑,你跟大Z还真是一对,他上次去给美女买链子,随便挑了一个,要了他小两千。你比他仔细,他刷了卡才看见价钱,死活得开宠物周边店啦,哈……
  后头都不重要了,主要是前头那一句——我跟大Z真是一对。听得我如坐春风(我知道这词不能这么用)。
  正销魂着,又觉得这大卫也不像我以为的那么好对付。
  我继续试探,你跟Z君从小就认识吧?
  大卫立刻抬头看我一眼说,哦,是啊。一个地方住。都凑到一起玩,久了就混熟了。
  作者:我爱风起云涌 回复日期:2009…07…07 15:38:37
  我说你们小时候肯定很调皮,大卫嘿嘿笑,说,算是吧,我比较皮,大Z比较老实,他小时候还是班长呢。
  班长啊,真是难以想象。Z君哪里像班长啊?
  班长应该是大东哥那样的,典型的腹黑阳光美少年,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左右逢源,三头六臂,男女通吃,口蜜腹剑,再不济也得像我吧。
  善不掌兵。Z君那双眼睛,善良的好像小鹿。怎么能当班长啊?
  关键问题是,那样的人怎么会骗我?我还是信他的。
  所以,更关键的问题还是在于说服大东哥,说服了大东哥大东哥就能说服我家二老,我虽然是一个擅长欺上瞒下的人,但这不代表我愿意把爱情工作转入地下,Z君也不是一只鬼,为什么见不得光?
  但想到大东哥说起Z君的脸色,其实比那盘清炒山药好不了多少,我就头大。
  原来以为大东哥能是我的盟友的。
  我只好说 ,啊班长啊……
  大卫说小时候他总考第一,总能上台带大红花,还有奖状,我学习不好,他总帮我,哦,他书法还得过奖呢,你知道不……
  大卫一边说一边笑,好像说的是自己一样,现在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兄弟真不容易,社会变化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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