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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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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沈元景在江湖中的名声,也好做个见证。

    仪琳被吓得一抖,仰起小脸看向定逸师太,抿着嘴唇不敢说话。定逸师太心里一软,说道:“说下去吧,那些没要紧的话就不要再提了。”

    仪琳道:“是,师父!我反掌打他,他捉住我的左手,我心里焦急得很,抽出剑一招金针渡劫向他刺去。但想这人也没伤害我,出家人慈悲为本,因此不过想吓他一吓,这一剑就没刺出。

    那恶人松开我的手,哈哈大笑,说道:小师父,你良心倒好。你舍不得杀我,是不是?说完他右手伸了过来,把我的长剑夺了去,又笑:小师父,这次总没有什么令狐大侠出来救了你罢?我一听他说,顿时想到令狐师兄被人围住,还等着我们去救,心里一急,就哭出来了。”

    说道这里,仪琳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问道:“师父为了找我,耽搁了许多天,令狐师兄哪里怎么了?”

    沈元景见她身陷囹吾,还在关心华山弟子,当下说道:“师妹且放心,大师兄已经被我救出来了。还有定静师伯,也在回恒山的路上。”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出了一口气,定逸师太说道:“如此便好!仪琳你接着讲下去吧。”

    仪琳便接着说道:“那恶人见我哭,也不笑了,等了一会,倒转长剑递给了我,说道:小师父你别哭了,哭得我心烦,把剑还给你罢我接过长剑,抹干净眼泪,便要往外走,他又不让。

    这时候外边传来师伯的喊声,我刚要答应,背上一痛,又被他点了穴。听他说道:这老尼姑,男人找不到,找你这个小丫头可真快!”

    饶是沈元景心性修为颇深,听到仪琳如此天真的言语,心里也暗自发笑。定逸师太脸上乌云密布,看到沈元景脸色不变,这才神色缓和一点,没好气的说道:“这些话就不要说出来了。”

    仪琳“哦”了一声,道:“等师伯走远,他又解开了我的穴道,我见他不肯放我走,又哭了起来。他吼了我两句,不让我哭。我有些害怕,就不敢哭出声,蹲在墙角偷偷流泪。”

    仪琳说起这段,好像有所回忆,声音渐渐变低,芊芊小手抓着定逸师太的衣袖不放,沈元景顿时有些心疼,便踢了田伯光一脚。

    仪琳没有注意,继续说道:“那恶人在房间走来走去,说什么我田伯光采花无数,怎么就遇到你这命中克星,我也听不太懂,只是哭。他就对我说:放你走是不可能,不过你不是要去救令狐冲那小子么,我带着你一起去。

    我听他这样说,就慢慢的不哭了。他好像很高兴,又点了我的穴道,外出去给我买了好多素斋,我我有些饿了,就吃了两碗。”说道这里,仪琳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偷眼看师父好像没有责怪的意思,这才又说道:

    “他把我丢在那个房子里面,我在里面,他在外面守着,第二天上午,牵了两匹马过来,就往塞外赶去。后面就是师父一直在追,他带着我到处躲,经常骂”

    定逸师太“咳咳”了两声,说道:“骂人的话就不要说了。”仪琳应道:“哦。后来他带着我到了集宁,说师父追得太紧了,要想办法摆脱。就折回集宁海,躲了起来,趁着师父和师姐上山,偷偷把你们的马杀了。然后他带着我跑,就遇到沈师兄了。”

    定逸师太听她说完,顿时脸色好看了许多,问道:“这么说来,那田伯光没有动过你?”

    仪琳有些茫然不解,定逸师太便拉着她,避过沈元景,在一旁悄悄说了会话。等回来时,定逸师太对沈元景说:“沈师侄,还请解开这贼的哑穴,我问几句话。”

    沈元景依言,定逸师太问道:“田伯光,你为何要掳走仪琳?”

    田伯光“嘿嘿”一笑,说道:“你这老尼姑要问的,是我为何要放过仪琳小师太吧。”定逸师太“哼”了一声,又听他说道:“老子采花采腻了,正好想换个花样,不偷香窃玉,改成怜香惜玉了,算她运气好,赶上老子吃斋的几天。”

    定逸知他说的不实,但终究是保住了仪琳清白。又问道:“那你为何要听仪琳所言,带他去救令狐冲?”

    “这小师太哭得我心烦,就当哄哄她。再说,那令狐冲也是条汉子,虽然在回雁楼伤了我,但我田伯光生平最敬佩这样的人了,去救一救,有何不可?”

    定逸师太了问完了,对沈元景说道:“沈师侄,听仪琳说来,此人尚有良知,你看如何处置?”

    沈元景听着师太的意思,是要网开一面,心里嗤笑,语气自然的回道:“杀了!”

    定逸师太有些不悦,说道:“沈师侄杀性太重,这人既然有悔过之心,佛祖都会原谅,何不废去武功,放他一条生路。”

    沈元景冷笑一声:“佛祖有什么资格替那些死去的无辜女子原谅这恶贼,他要悔过,就去地下忏悔吧。”

    定逸师太听他不敬佛祖,有些生气,还没说话,就见田伯光歪着头唾了一口,愤怒的说道:“呸!姓田的从来只是采花,何曾伤害过人命?你这小子不要诬陷!”

    “哼,那些女子名节被你败坏,依着当下风气,与死何异?生前身后遭遇,怕不是比死还惨!”

    田伯光顿时说不出话来。定逸师太心里默然,不再言语,拉着仪琳等人走开。

    沈元景上前一剑,刺穿田伯光的喉咙,又拖着他的尸体回到集宁,挂在了镇子的旗杆上,以儆效尤。

 第47章 王家

    沈元景等人和定静师太汇合,又在集宁等了一天,令狐冲带着刘家家眷和弟子赶了过来,然后一起到了大同。

    大同最初属于边境,正统皇帝拓边以来,大同便不再是军事重镇,由军改商,竟也更加繁荣。这城里自然也有沈静家族的生意,沈元景找了上去,把刘菁等人托付,送到南洋。

    随后令狐冲领着岳灵珊一起,上恒山拜谢,沈元景带着施戴子回华山治伤。

    岳不群听沈元景讲完这次出门经历,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从下山到回山倒是没多长时间,可马不停蹄的辗转多地,沈元景也有些疲乏,他上交了田伯光的“万里独行”和“狂风快刀”秘籍,便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高根明见沈元景出现在练武场上,有些惊讶,问道:“二师兄,你怎么不在思过崖?师父舍不得你受苦,放你下来了罢?”

    沈元景懒得理他,对闷闷不乐的陆大有说:“六猴儿,大师兄和师妹他们已经平安抵达恒山,施戴子在房里养伤,你自去问他吧!”

    陆大有楞了一下,顿时狂喜,飞奔而去。劳德诺却抖了一抖,看了沈元景一眼,迅速低下头去。

    高根明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二师兄,你又做下了什么大事?”他显然知道沈元景不会回答,边说边跟上了陆大有。

    沈元景招来曲非烟,小姑娘本来活泼得很,如今却有些清冷,平日不是练功就是练琴,很少和派内弟子走动。他暗叹一声,和颜问道:“非非,你师兄呢?”

    “师兄上次见到嵩山派上门为难,便自告奋勇要替师父分忧,得师祖同意,去了洛阳,联络他外祖父家去了。”

    沈元景点了点头,专心教授曲非烟。她天资比起林平之还是要高上不少,华山武功进步神速。

    过得几天,令狐冲同岳灵珊回来,华山上下才知道沈元景和岳不群演了一出戏,明为责罚,实则暗度陈仓去救人。

    令狐冲也一改之前懒散的毛病,开始积极参与派中事务,岳不群喜不自禁,对他的管教也放松了些。

    转眼一个月过去,林平之依然未归,沈元景觉得不对,便叫上高根明和英白罗,带着曲非烟,下山直奔洛阳。

    把行李放在客栈之后,很快便到了王家门口,但见房舍高大,大门漆得朱红,两个大铜环,擦得精光雪亮,两名壮汉垂手在大门外守候。

    高根明上前报得姓名,这两个大汉对视一眼,一位过来请沈元景等人进门,另一位飞奔入内禀报。

    跨过门槛,只见梁上悬着一块黑漆大匾,写着“见义勇为”四个金字,下面落款是河南省的巡抚某人。

    “哈哈哈哈”几人刚到大厅,便听到一阵洪亮的笑声,一位老者从后堂走出来,他面容看着已有七十多岁,满面红光,颚下一丛长长的白须飘在胸前,精神矍铄,左手“呛啷啷”的玩着两枚鹅蛋大小的金胆,贵气逼人。

    他一见沈元景,顿时眼睛一亮,说道:“这位想必就是华山派岳先生的高徒玉面剑客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敢,晚辈沈元景,见过王老前辈!”沈元景知道这位便是王元霸了,他乃是晚辈,带着师弟和弟子过来躬身行礼。王元霸也叫过两个儿子王伯奋、王仲强出来见面,几人分宾主坐下。

    王元霸笑语盈盈,说道:“沈贤侄这次来洛阳,我王家是蓬荜生辉,可要多住些时日,也好尽地主之谊!”

    “却是叨扰了!”沈元景谦逊回道,又客套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林平之出来拜见,有些奇怪,面上不动声色,依然饮茶如故。

    再过了一会,高根明说道:“这次师兄带我、英师弟下山游历,知道林师侄外祖在洛阳,久闻大名,便特意前来拜会。我也曾在福州见过林夫人,巾帼不让须眉,教出的孩儿也是林师侄这般聪慧,今日一见王前辈,便知原来是家传风度。”接着他又装作好奇,问道:“对了,怎么不见林师侄?”

    王伯奋、王仲强两人对视一眼,王伯奋咳嗽一声,说道:“平之感染了风寒,病体沉重,不能见客,是以没有通知他。”

    “哦?如此严重?二师兄,我们还是赶紧去看一看吧!”高根明有些惊讶,当即站了起来。

    王元霸哈哈笑了几声,摆了摆手,说道:“高贤侄不要着急,平之吃过药睡了。你看现在天色不早了,我已命人备下酒席,且先用过饭,再去看他不迟!”

    “那就按王前辈的意思来,客随主便罢了。”沈元景既然这样说了,高根明便不再言。

    晚宴准备得很是丰盛,沈元景四人入席,王家三代作陪,对面而坐。还没动筷子,王元霸便领着儿子孙子,频繁劝酒。

    沈元景一向不喜这些应酬,可他身在江湖大派之中,迎来送往也难避免,若是太过孤傲,便会有人说华山派岳不群教徒不严。

    当下耐着性子喝过两轮,王仲强的小儿子王家驹又举起酒杯,沈元景便称不胜酒力,不肯再喝。

    王家驹顿时有些忿忿不平,放下酒杯,说道:“沈师叔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华山名门大派,看不起我们王家小门小户的。”

    “驹儿,不得胡说!”王元霸吼了他一句,然后向沈元景道歉:“沈贤侄,这孩子年幼,被宠坏了,有些少不更事,你勿要见怪!”

    他见沈元景神色淡淡,便放下酒杯,说道:“毕竟如沈贤侄这般少年,便能在江湖创下偌大名声,是少之又少,平之能拜你为师,是他的福气,也难怪我女儿女婿会送出如此大礼。”

    高根明和英白罗对视一眼,均想道:“正戏来了!”王元霸说完话,王家人都盯着对面沈元景的脸,可他依然是一副冷面孔。

    王仲强有些按捺不住,正待挑明,沈元景就直截了当的说道:“前辈说的大礼是指辟邪剑法?”

    “辟邪剑法”这四个字一说出口,满座尽皆无言,只有曲非烟夹了一筷子兔肉塞到嘴里,用力嚼着,小脸都鼓了起来。

 第48章 交手

    王元霸说道:“自然只有辟邪剑法才够分量,你华山派家大业大,也不差金银,其他的礼物恐怕瞧之不上。”

    沈元景当即冷声回道:“辟邪剑法虽然不错,不过也算不得什么,若我有所图,这礼物还差得远!”

    王仲强接过话头:“既然沈贤弟觉得辟邪剑法不行,那就交还给我们罢!”

    沈元景轻蔑的说道:“交还?你是林家何人?”

    王元霸一抬手止住王仲强,说道:“当时小女小婿正受那余沧海的胁迫,为了自保,自然得花些代价请沈贤侄看护,这也无可厚非。但沈贤侄一个人独占整本秘籍,连平之都不得见,就有些过了吧。今日我们只想替平之讨回他们林家之物,既然贵派已经学了去了,贤侄不妨行个方便,物归原主吧。”

    高根明倒是不太清楚个中细节,听到此处,心想:“辟邪剑谱在二师兄手中倒是不假,可上次去福州摆收徒宴,那林震南哪有半点不情愿,林师侄对师兄崇敬到了骨子里,断然不是他们林家的主意,分明是这老王八自己动了心思。”

    他说道:“王前辈这是什么话,我华山是何等门派?我二师兄何等人物?岂会看上林家的一本剑谱?”

    王仲强的大儿子王家骏抢着说道:“既然看不上,那就交出来吧!”一旁又有王家驹阴阳怪气的说:“看不上那就别练啊!那嵩山派丁先生,塞北明驼难道都是你华山剑法打败的?”

    高根明和英白罗大怒,正要说话,沈元景出声道:“让平之出来见我!”

    王元霸知沈元景高傲,以为这番话起了作用,咳嗽一声,说道:“平之重病卧床,不便见客,我乃是他外祖父,沈贤侄把秘籍交于我便是。”

    沈元景一言不发,站了起来。王伯奋坐在一边没有说话,当即拍了拍手,二十个高大的家丁便手持单刀冲了进来,指着华山派四人。

    高根明和英白罗从凳子上弹起,手按剑柄,满脸戒备,曲非烟依然和那盘兔子肉做计较。王元霸喝道:“放肆!都放下刀!”然后对沈元景拱手道:“沈贤侄,小儿乃是忧心他外甥家业,是以有些鲁莽,还请见谅!”

    那些持刀家丁都站到了门外,沈元景面无表情,依然说道:“让平之来见我!”

    王伯奋蠢蠢欲动,和弟弟王仲强一齐看向父亲。王元霸略一琢磨,朝大儿子打了个手势,说道:“把平之带过来。”

    林平之被带了上来,看到门外持刀的王家家丁,有些吃惊。进得门内,一见沈元景,当即跪倒磕头:“徒儿拜见师父!”

    “你且起来!”沈元景让林平之起身,见他除面色有些苍白之外,其他并无异样,便点了点头,说道:“你外祖父让我交还辟邪剑谱,是你父亲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林平之脸色一下变了,又跪倒在地,叫道:“怎么会是徒儿的意思?也肯定不是我爹的意思!这剑谱既然已经赠予师父,我林家岂会反悔?”

    “这剑谱算作你家救命之礼,还是你的拜师之礼?”沈元景又问。

    林平之不敢起身,连忙答道:“剑谱怎能抵得上师父恩情只万一!”他略微猜出沈元景问这话的目的,偏转身子,朝着王家人说道:“辟邪剑谱是我父亲送与师父的。他与我均资质低下,难以学会这门剑法,又担心怀璧其罪,是以诚心恳求,师父才接过这桩麻烦事。”

    王元霸喝到:“胡闹!你父亲也是糊涂,受青城派打击也不知找岳家撑腰。你们参悟不透,不是还有老夫么,怎么去麻烦外人?你还小,退一边去,此事由老夫做主!”

    林平之又要说话,沈元景按住他的肩膀,一把提起来,说道:“王前辈,既然话已说尽,就此告辞吧!”

    “哼”王元霸说道:“且慢。我与平之祖父乃是故交,他儿又是我婿,临终前托付于我,要照顾他一家上下。如今震南行事如此荒唐,我自然要替仲雄兄管教一下。沈师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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