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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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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瘦老者显然是知道白板煞星的厉害,见沈元景拿出他的独门兵器,便知这人多半是被杀了,一时之间,再无斗志。

    高大汉子颤抖着问道:“会不会弄错?我三人都敌不过那人,他身边还有许多好手,这怎么可能?”

    沈元景接上一句:“你说的他徒弟青海一枭,还有那二十二个使各种兵器的黑衣人?”

    定静师太听到青海一枭的名字,顿时便知道这三人说的“那人”是白板煞星。而对面三人听到这确切的数字,再无侥幸想法,蒙巾之下,面若死灰。

    旁边那个胖子一直不出声,此刻带着愧意说道:“师兄,都是我见这帮尼姑分成两路,想要贪功,才落得如此地步!”

    那干瘦老者叹道:“我等入得门内,久无大功,是以都也同意了的,你无须多说,任他们要杀要剐便是。”

    定静师太还要再问,沈元景如何能让这三人说出是嵩山派中人,抢先攻上。这三人不再保留,俱都使出嵩山派精妙剑法。可一边毫无斗志,一边报复心切,哪里抵挡得住。

    任由定静师太喊停,沈元景只做没有听到,唰唰唰,十招之内,送三人去见了阎王。

 第44章 赶场

    定静师太拨下三人面巾,认出干瘦老头姓赵,高大汉子姓司马,胖汉子姓张,是三十年前横行冀北的左道人物,后来突然销声匿迹,现在才知道是投了嵩山派。

    岳灵珊正让恒山派的仪和师姐帮着包扎胳膊,一边雪雪呼痛,一边嗔怪沈元景来得太晚,要他补偿,几下便敲出了沈元景的飞絮剑法。

    仪和在一旁抿嘴偷笑,心想:“传言这沈师弟面冷心冷,今日见他杀敌倒无不符,可对门下师妹真是极好。不过这飞絮剑法是什么武功,怎么没有听说起过?”

    那厢定静师太念过往生咒,便领着仪清、仪质、仪真、郑萼、秦绢等弟子过来,谢过沈元景的救命之恩,同时打听刘正风家眷之事。

    沈元景便把他及时赶到,和令狐冲一起救下刘家人的事讲了一遍。他把自己打斗的事情讲得简略,令狐冲受伤经过像挨了一掌,吃了一杖之类,却说得极为详细。

    岳灵珊在一旁听得双手紧攥,美目圆睁,尽管知道大师兄平安无恙,仍然是跟着沈元景讲述,心里七上八下的。

    定静师太也不介意沈元景小孩心性,听他讲完,叹息一声,说道:“我还以为是塞外贼匪觊觎刘家钱财,没想到是这么回事。左盟主这等行径却是太过,刘师弟已然自杀赎罪,他家眷都到了塞外苦寒之地,为何还是不能放过,要妄起杀戮。”

    这位师太胸襟广阔,身为大弟子却力主让师妹定闲师太接掌了恒山派。沈元景此刻听她言语,既佩服她的宅心仁厚,却又笑她天真,说道:“师伯怕是弄错了,这位左大盟主,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想的可不是斩草除根那么简单。”

    定静师太一愣,慢慢琢磨了一下,这才察觉出其中异样,慢慢说道:“师侄言之有理。若他只是要杀尽刘家满门,必定会等令狐师侄走了才动手。若只是为了拖住我派脚步,也不至于下毒手杀人。看来他并派之心仍然未死,是要削弱我等实力了!”

    沈元景笑了一笑,说道:“师伯还是小看了这位左盟主,我去救刘师叔家眷前,那嵩山派陆柏领着人,上华山要逼迫我师父让出掌门的位置。”

    岳灵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连声追问,听得沈元景轻描淡写,最后得知家里安然无恙,这才松了口气。

    定静师太江湖经验丰富,听得嵩山派、泰山派、衡山派还有青城派并华山剑宗均去了人,哪里不止其中凶险,心想:

    “华山派上次道统之争甚为惨烈,剩余之人如何不成惊弓之鸟,上下防备。而这夺门之仇更让人可恨,若是陆柏找来恒山派,我也怕忍不住要发怒。难怪这孩子逮住嵩山派的错,就斩尽杀绝。”

    想到此处,定静师太念了句佛,对沈元景说:“沈师侄你维护师门心切,固然不错,可这杀戮之心也太甚了,须知得饶人处且饶人!”

    沈元景道:“师伯请恕晚辈无礼,你们佛门子弟才讲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这儒门子弟却还是要遵从孔夫子的教诲,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定静师太愕然,奇道:“我知你华山派道统源自全真教广宁子真人,称一声道家还说得过去,如何又成了儒门弟子?”

    岳灵珊此刻方才缓过劲来,顿时冒了出来,说道:“我二师兄可是堂堂正正的考中了进士,如何不是儒门弟子?”

    定静师太顿时肃然,读书人在大明地位甚高,考到进士,就算江湖中人见了,也得称一声“先生”。

    一旁有恒山派俗家弟子如郑萼不过二十一二岁,秦绢只十五六岁,大感好奇,围着岳灵珊连连发问,几人叽叽喳喳的,这同伴逝去的哀愁也淡了一些。

    回玉龙栈途中,定静师太说道:“沈师侄,既然刘家灾祸已解,我也需带着弟子尽快赶回。”

    沈元景见她神色有些萎靡,想是用功过度,恒山派弟子也多有小伤,便劝道:“师伯何必着急,且休息好再走不迟。令狐师兄他们也就这一两日便到了,不妨等等。”

    定静师太摇了摇头,说道:“师侄你有所不知,那日灵珊赶来报信,我和定逸师妹当即下山,行至大同,听到田伯光的作恶的消息,便前去查看,却不慎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仪琳师侄被这贼人掳了去。”

    沈元景听到这个消息,脑海里冒出一个怯生生的小脸,顿时神色变冷,继续听定静师太说下去:

    “我和师妹堵了一得贼人四处窜逃,可他轻功高强,急切之间,也拿之不下。师妹又念着刘家众人等待救援,便由我带着仪和、仪清几人先行赶来,她在那一边遣人上山报信,一边继续追击田伯光,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沈元景听完,才知道为何恒山派的救援晚了这么多时间,当下说道:“此事确实刻不容缓,不过你们连日赶路,又遭遇强敌,也该先休息一阵,才有精力。不如这样,我独身一人,打马先行,还要快上许多,师伯你等着大师兄他们过来,也好有个照应。”

    定静师太想了一想,知他说的不错,便道:“如此却是麻烦沈师侄连番奔走了!”

    “师伯哪里话,且不说仪琳师妹是在救我大师兄的路上被劫走的,就冲着两派的交情,我也必须尽心竭力。”

    定静师太听他不提五岳联盟同气连枝的事,叹了口气,目送他上马,往恒山派方向赶去。

    沈元景一路前行,途中换了几次马,很快就到了集宁,却意外的发现了恒山派弟子的踪迹,便上前询问:“在下华山派沈元景,不知是恒山派哪位师太当面?”

    “我是定逸师太门下弟子仪光,沈师弟打哪方来?”这位师太念了个佛,回道。

    沈元景说:“我从塞外而来,在玉龙栈见过了定静师伯,听她说起仪琳师妹被掳一事,过来帮忙。却不知道现下情况如何,师姐为何到了此处?”

    仪光喜道:“师弟来的正是时候。那贼子带着仪琳师妹一路东躲西藏,向北而行。我们追到集宁,又打听到他往回去了集宁海。师父带着几位师姐追了过去,又怕山上赶过来的师姐师妹们走错了方向,是以让我在此等候。”

    沈元景简略说了定静师太那边情况,然后朝着集宁海而去。

 第45章 解救

    集宁海是一个的湖泊,旁边有些起伏的小丘,秋日水草丰盛,不过少见树木,一眼望去,也无人烟。

    沈元景打马沿着河边转了一会,远远的看到两匹马飞奔而来,他立刻勒马停住不动。对面两骑想来也是发现了他,慢了下来,走到近前,这才停住。

    那两匹马的嚼头用铁链相连,左边马上坐着一个高大汉子,左手拽着两根缰绳。右边马上是一个身体僵硬的小个子,被黑色袍子包裹,只露出一双汪汪大眼,犹如清泉,看到沈元景时,眼睛大睁,水波荡漾。

    “来人可是田伯光?”沈元景驻于马上,声音清越。那高大汉子当即答道:“正是你家爷爷,你又是谁?”

    “华山,沈元景!”

    田伯光听过他的大名,当下凝神戒备,又见他坐在马上,秋风,吹得白衣翻飞,很是飘逸,有些无名火起,说道:“你就是令狐冲的师弟,那个叫什么玉面郎君的罢,果然生得油头粉面。你这小白脸不去救你师兄,拦着爷爷做甚?”

    “放了仪琳师妹,我许你自尽!”

    “什么?”田伯光差点以为风太大,他听错了,待反应过来,当即“哈哈哈哈”的大笑,说道:“小子狂妄!不要以为你有点名声,就能把我吓住。”

    说着他催动马匹,带着仪琳朝沈元景奔过来。三马交错,田伯光在右,单刀出鞘,速度极快,从沈元景胸口劈到腰间,要来个开膛破肚,当日在衡山城回雁楼上,天松道人就是死在这样一刀之下。

    沈元景抽剑回击,只见剑光一闪,后发先至,在田伯光的刀上点了一下,震得他险些握不住刀柄,又兜了个弧,直刺他的胸口。

    田伯光来不及思考,猛的斜着一后仰,这才避过一剑,饶是如此,胸口还是一凉,他低头看去,棉衣已经破了个洞。

    他在心里暗骂:“华山派都他娘的是妖孽,这小子不过二十许,剑法厉害也就罢了,内功也怎的如此高深。打不过了,得赶紧跑。”当下一扯左手的缰绳,就要拉着仪琳一起跑。

    可这一提,顿时感到左手一空,再看去,两根缰绳都被割断,只剩手里一截。田伯光这才反应过来,心想:“他若是不管缰绳,我挨这一剑,不死也要重伤!”

    田伯光冷汗冒出了额头,当即不敢回头,从马上一跃而下,往旁边的小山丘上急奔。他穷凶极恶,还能屡次三番的从正道人士围剿中脱逃,自然是靠着独步天下的轻功。

    此刻为了逃命,他使出浑身解数,脚下平添三分速度,眨眼功夫,人已远去,不多时,就消失在小山丘后。

    沈元景收剑入鞘,驱马回转,往仪琳背上一拍,她便“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慌忙放下兜帽,双手合什,软软说道:“多谢沈师兄相救!”

    “仪琳师妹不必客气。”沈元景见她面色尤带着惊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顿时脸上也松了松。

    他抬头看向远处,有几个尼姑装扮的人影,从田伯光来时方向匆匆往这边赶,便轻声说道:“师妹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回。”

    随即他脚上一点,从马背越到了半空中,风一吹,人就像片落叶一样,往田伯光逃跑的方向飘过去。

    仪琳身处恒山大派,见识自然不凡,当下小口微张,想道:“田伯光这坏人跑得很快,连师父也追不上他。沈师兄的轻功好像更厉害,就不知道剑法怎么样。”当下有些担心沈元景,又想道:“如果是令狐师兄,肯定能够打过这个坏人。”

    那几个尼姑赶了过来,仪琳当即下马,“哇”的一声,哭着扑到为首的那个老尼姑怀里,抽泣着叫了声:“师父!”

    这老尼姑自然是定逸师太,她沉着脸,本待训斥仪琳乱跑,可看到她眼泪汪汪,一副受惊的小兔子模样,顿时骂不出来,只是用手抚着仪琳后背。

    “奶奶的,这华山派偏要和老子过不去,先是那个令狐冲,又来个什么沈元景,等老子找到机会,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们。”田伯光一口气跑出几个山头,回头见没人跟上,这才扶着一块大石头歇息,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华山派女弟子不少,听说岳老儿有一个女儿,老子这便去华山蹲着,寻个机会捉回来快活快活,让这两个王八蛋坏爷爷的好事!”

    “你没这个机会了!”一个生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田伯光心里大惊,不敢回头,只往前激射,手刚放到刀柄上,就感到背上穴位一麻,全身没了力气,倒在地上。

    “谁?”田伯光大喊一声,却无人回应。接着他感到左腿被提起,上半身倒扑在地,由人拖着,快速前行。

    他几次欲要大骂,张开嘴巴却不是啃了口泥,就是磕掉牙齿。于是只得闭口,任由尖锐石头在身上摩擦,不多时衣衫尽烂,脸上身上多了一道又一道血痕。

    定逸师太正坐在一块石头上,和几名弟子围着仪琳,不住的安慰。突然看到一个人影从小山头上冒出,当即把仪琳拉到身后,待看见是沈元景后,这才放松。

    沈元景拖着田伯光走到近前,把他往地上一扔,向定逸师太行了一礼,说道:“见过定逸师叔,见过几位师姐!”

    定逸师太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宴会上见过沈元景,对他肯出面保全刘家家眷一事甚是欣赏,现今他又救出门下弟子,当即重重回了一礼,说道:“多亏了沈师侄,仪琳才能得救。”

    她看了一眼衣衫褴褛,脸上血肉模糊的田伯光,皱了下眉头,问道:“这是田伯光?”

    “正是你家爷爷!”田伯光喘着大气,喝骂道:“姓沈的小白脸,要杀便杀,如此侮辱人,是你华山名门正派的作风么?”

    “你这畜生也算得人?”沈元景冷笑一声,见他还要再骂,便一脚踢在他哑穴上,田伯光顿时说不出话来,只是瞪着眼睛。

    沈元景不去看他,转头问道:“师太还有什么要问的?若是没有,我这就送他归西!”

    定逸师太摇了摇头,旁边传来一声惊呼:“不要!”

 第46章 悔过

    定逸师太知道自己徒儿本性善良,柔声安慰道:“仪琳,我知你心善,可这贼人作恶多端,又竟敢伤害于你,当真死有余辜!”

    仪琳说道:“可是师父,他没有伤害我啊?”定逸师太一愣,顾不得还有外人在旁,急切的说道:“仪琳,你且把这些日子的经历告诉我。”

    仪琳应道:“是!弟子那日随着师姐采买,转过一个巷子,突然背后一痛,被人点中穴道,然后我身子被提起,跟着进一家院子里面。过了一会,我听到师姐在墙外喊我,我心里害怕之极,偏偏动不了,又叫不出声。

    等师姐走远,这恶人走到我面前,笑嘻嘻的说:小师太,我们又见面了。我一看是田伯光,当时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才过来解开我的穴道。这时候那户人家有人回来,田伯光抽出刀要杀人,我赶忙过去阻挡,可他功夫太高,一下就把我的剑打掉了。我心想不能连累无辜,便挡在前面。”

    几人听得仪琳舍己为人,顿时心生怜爱,定逸师太摸着她的背,叫道:“好孩子,接着呢?”

    仪琳接着说道:“那恶人见我挡在前面,又笑嘻嘻的说:小师太真是人美心善,既然你不愿意我杀人,那就放过他吧。说完他点了这人的穴道,然后让我听话,否则就要杀人,我只能跟着他走了。”

    定逸师太点了点头,她和几个徒弟找到这户人家,才知道仪琳是被田伯光抓走的。

    “后来他带着我来到一个小屋子,说上次见我之后,日思夜想,守在山下很久,终于等到了我下山,暗中偷听到我们的行程之后,便提前赶到大同,用了调虎离山之计,骗开师父和师伯,把我抓走。说着他伸手扯我衣裳,说我生得好看,要我陪他睡觉。”

    定逸师太喝道:“住嘴!小孩子家口没遮拦,这些话也随便乱说?”她见有外人在此,便不欲让仪琳在说下去,可转念一想,若她真的清白,以沈元景在江湖中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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