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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从笑傲开始的江湖路-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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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教她武功。

    这次沈元景传授的是新调整过的明玉功,可喜的是小姑娘天资不凡,很快便入了门;可叹的是她每日除了执意要服侍沈元景外起居之外,其余时间就的练功,似乎被李莫愁那一次吓得不清,惟有武功才能有安全感。

    这样一路教,一路练,先去洞庭湖寻了几个作恶多端是水匪,一一杀死。又到衡山脚下,见一众村霸伙同官府欺凌弱小,便将他们抓住,吊死在自己院子里面。

    很快就等到了铁掌峰,沈元景轻车熟路的上到峰顶,却不料这里早就荒废,连带着铁掌帮禁地里面,历代祖师的尸骨和那些金银财宝、神兵利器,全都没有了,搜刮得十分干净。

 第58章 登顶说药师

    沈元景领着程英从铁掌帮禁地出来,正往山下走,突然神色一动,屈指一弹,一道劲力从中指上催发,往侧一边的石壁上刺去。

    “嗤”的一声,两尺厚的石壁上,瞬间出现了一个小孔,只听到“啊”的一声,躲在后面的一个黑衣人滚了出来,抱着腿在地上惨叫。

    他同伴见势头不对,连忙拔腿就跑,沈元景却不理会,继续往那黑衣人身边走过。果然跑的那人只往前了几步,右腿就突然一歪,猝不及防,扑在地上,摔得生疼,鼻子都撞破了。

    程英满脸惊讶,心道:“老爷并没有任何动静,怎么这人就倒在地上,莫非是吓傻了?”就看着摔倒的那人忍着痛,双手一撑就要起身,一声微响,一颗石子从另一边疾速飞来,打在这人右上臂上,他再也忍受不住,哀嚎着倒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将程英吓了一跳,稍稍往沈元景身边靠了靠,定睛一看,一个青袍怪面的高瘦男子,从对面而来。

    她越看对方那身打扮,越觉得熟悉,忍不住抬起头来往边上一看,和沈元景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她张了张嘴,牵了牵他衣角,用手指着前方,说不出来来。

    沈元景当然是知道黄药师来了,也不理会,走到黑衣人前面,问道:“铁掌帮的?”

    那人抱着大腿,缩在地上,忍着眼泪,颤抖着说:“是,是。大侠饶命!”

    “饶命?”沈元景笑了一声,左手随意一抚,状如兰叶扫过,那人一个字也叫不出来,顿时气绝。

    黄药师眼睛一缩,心道:“这手法分明就是兰花拂穴手,此人怎么会的?”依着他的眼里,对方用的是再正宗也不过的桃花岛独门武学了,甚至威力比原版的还要大得多。

    沈元景在射雕世界见黄蓉使过几次,很容易便学会了,手法、姿态并无差别,只是里面劲力,悄然换成了拈花指的法门,就由一门擒拿打穴功夫,变得能隔空伤人了。

    他这样若无其事的杀了一人,边上程英早就看得习惯了,并不害怕,另外一个铁掌帮众却是肝胆俱裂,张嘴道:“不要杀我,我告诉你帮主他……”

    沈元景懒得理会,伸手一弹指,一道锐风射过。黄药师冷哼一声,也迅速出手,跟着一指弹出。

    两股指力在空中相撞,只听“噗”的一声,沈元景的指力撞散了对方的气劲,势头不减,射到铁掌帮这人的胸口上,打了一个小孔,碌碌的往外冒血。

    这一手下来,高下立判,黄药师惊疑不定,心里已有了一些猜测,问道:“阁下故意做出这幅打扮,引我出来,所为何事?”

    沈元景不答话,伸手往脸上一抹,将那人皮面具收了,露出一张俊朗的脸来。程英见了,脸上一呆,目不转睛的盯着,暗道:“原来老爷这般好看,怪不得要遮起脸来,是怕这样不够威武吧。只是,怎么这么年轻,和姨丈不一样。”又有一两分失落。

    黄药师心道:“果然是他。”也是扯下面具,往前走了几步,先抱拳行礼,道:“真君,别来无恙。”

    程英暗自奇怪,不解“真君”是个什么身份,就听到沈元景轻笑一声:“衣食无忧,身强体健,钱财不缺,倒也过得去,只是近来多事,让人有些不爽利,过来寻你,有要事相商。”

    黄药师心里一凛,暗道:“这人的本领通天彻地,还来找我帮忙,此事定然是非同小可。”他面色一肃,把手一张,说道:“请直言。”

    沈元景走到悬崖边,望着泸溪,说道:“我要起兵争夺天下,请你过来参谋。”

    “什么?”黄药师脸色大变,饶是他早有准备,还是被这句话给震住了。边上的程英虽小,可也是读过书的,“呀”的一声惊呼,想道:“老爷是要造反?”

    过了许久,见沈元景仍旧是站在原地,不言不语,似乎方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般,黄药师脸上惊疑不定,良久才道:“真君这是认真的了?”

    沈元景并不转身,说道:“我于山中久坐,好容易出来一回,已见得故园满是腥膻,豺狼遍地,连我也受到滋扰,不得以离了华山。寻了新居,此地猪羊盈朝,都躲在矮圈里,成天只惦记着啃食青草,却不去加固栅栏,却不知吃的越肥,于豺狼眼中,越是可口。”

    他转过身来,接着说道:“我见着满地的青草被啃得疏一块,荒一块的,十分痛惜,决议杀了猪羊喂出一头幼虎,拆了栅栏,让他去与豺狼争斗。黄岛主觉得如何?”

    那程英听得满脸不解,黄药师疑惑稍减,说道:“听真君这话,似乎不是你要做皇帝?”

    沈元景摇摇头,走了几步,抚在程英的头顶,道:“我已算脱出了这红尘一半,怎会还往里面钻,岂不是前功尽弃?我另外选好了要扶持的人,现下只缺一个谋主,我以为,非黄岛主不可。”

    黄药师倒也能够理解,对于常人来讲,莫说是当皇帝了,便是做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也要欢喜异常,觉着祖坟冒了青烟才有的机遇。可对一位武功盖压天下,进可挡敌百万大军,退能压宫中帝王的人来说,皇位权势,能有多大用处?

    他望向对面两人,面色古怪,说道:“阁下要扶持的,莫非就是这位小姑娘?”

    程英身体一僵硬,不敢动弹,沈元景笑着摇头道:“自然不是。我是要真心做成此事,如何能够胡闹,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选个女皇帝,动静太大。就算她品行与才气胜过男子十倍,若登上大位,终究会有人不服,平白生出波澜,受苦的终究是天下百姓,岂不是白费一场功夫?”

    黄药师点点头,道:“却是这个理。不过我还是有些好奇,真君费了这么大的周章,不为权势,不为荣华富贵,想必钱财也是不爱,那你求的什么?”

    “求什么?”沈元景把手放下,笑了一声,道:“求一个念头通道。”他也不等对方问话,自顾说道:“蒙古人视我如瘟疫,避之不及;金人崇我为神仙,求而不得;这两种我都不喜欢,还是留恋汉家景象。可那赵昀的性子,无论曲意奉承还是强横威逼,井水不犯河水都不可得。

    他为江山之主,却以为抓住自家荆襄生民的命,就捏住我的把柄,任他揉搓?真是笑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祖宗能够欺负柴家孤儿寡母,我如何不能立一位新王,取而代之?”

 第59章 舟倾谁可留

    “好气魄!”黄药师由衷赞叹道:“只是真君有此宏远,自为之便可,于我这鄙陋之人何干?我已然老朽,不知还能活几天,只愿身边之人安然无恙,便了无遗憾,实在无暇顾及什么天下兴衰,百家疾苦。”

    沈元景哈哈大笑,震得松林动荡,群鸟高飞,说道:“若不是我与黄岛主都是一样的人,恐怕也就信了你,真就以为你愿独善其身。”

    黄药师笑道:“这倒令我有些好奇了,真君且说说,在你这神仙眼中,我是怎样的人。”

    沈元景叹了一声,道:“咱们些人,从识文断字开始,无有不学孔孟之道的。穷时都忍不住指点江山,何况达时,恨不得天下都按着自己的法子运转,然后朝政清明,边陲安稳,仓廪充足,寒士欢颜。致君于尧舜上,小民皆有荣辱之心,便可功成身退,彪炳青史。”

    这一路说来,让黄药师也默然,他亦是大户人家出声,年轻时候,自也是如此想的。只是及大了一些,家道中落,又见得朝廷腐朽,非他一力所能改变,才愤而弃了科举,纵情武学。而后妻子病故,更是心灰意冷,隐身孤岛十数年,对外界之事充耳不闻。

    沈元景见他有所感,趁热打铁道:“就算以后修了道,习了释,亦或是如陶渊明一般隐逸去,那身上的一点点酸儒气味,总挥之不掉的。

    我若随意寻一深山老林,躲了进去,谁又能找得到?可这等大清静非是我一生所求。我并非真仙,自有七情六欲,身边之人都护不住,纵然修炼到长生不老,又有什么意思?”

    黄药师也无法辩驳,换到他身上,旁的不说,若要是有人欺负黄蓉,他怕是要拼命。

    沈元景接着说道:“既然管了,那便要管个彻底。依着这赵宋朝廷这昏庸窝囊的样子,不出三十年,定然社稷崩塌,江山尽归北虏,只是苦了百姓,他们遭罪,我若是见了,定然不快。”

    黄药师道:“是以只是因为真君不快,就要再造乾坤?”

    “是。”沈元景冷笑一声,道:“这方天地让我不舒服,我便闹他个天翻地覆,让它也不好过。”

    他依然十分坦诚,可黄药师或是真的老了,变得豁达许多,摇摇头道:“多谢真君抬爱,只是黄某才疏学浅,又性情荒诞,此等大任实在难以承担,阁下还是另寻高明吧。”

    沈元景叹息一声,道:“那就可惜了,当初谋划之时,我便想,若是你不肯过来,换了旁人,绝难做到尽善尽美。”

    黄药师道:“那是真君高看,这千里江山,卧虎藏龙,贤才无数,以真君的能耐,如何找不到更好的。”他本是高傲的人,此刻却罕有的谦虚,实在是不想插手到对方这摊子事里面。

    沈元景笑道:“天下贤才或许很多,有胜过黄岛主的,我却不信。”他一拍程英的头顶,往山下走去,边走边说道:

    “既然黄岛主不愿,我也只能从认识的人里面再去寻一个替代。正好那荆襄之地人杰地灵,如今又出了一位女诸葛。”

    黄药师心里“咯噔”一声,脸色大变,身形一闪,拦在了沈元景前头,冷声道:“你说的那人,是不是蓉儿?”

    沈元景点点头,道:“除了她,还能有哪位?”

    黄药师眼睛顿时变得通红,也不说话,骤然出手,举起玉箫一招“玉漏催银箭”,正是玉箫剑法里面最为凌厉的杀招,往他胸口打来。这招毫不留情,显然是眼前这人触及了他的逆鳞,心里恨极。

    沈元景右手按住程英,也不躲闪,抬起左手,往前一迎。那玉箫又急又快,来势惊人,点在他手掌之上,却如同撞见了石壁一样,发出一声闷响。

    黄药师手里微微一震,就算早已预知对方武功极高,也不禁有些吃惊。他不退反进,左手往前一抚,使出兰花拂穴手,撞在沈元景的胸口,暗运内劲,却如同撞到铁板之上,真气反弹回来,刺得手生疼。

    他两次进攻未能奏效,还是不肯死心,脚下一动,转到对方后面,收了玉箫,双掌齐发,同使落英神剑掌,打在沈元景后背上,铆足了劲,内力却似泥牛入海,不见踪迹。

    沈元景站着让他攻了三招,并不还手,只是护住程英,还轻声安慰说道:“莫要慌张。”

    黄药师又是愤懑又是无奈,绕到前头,沉声道:“你也是名满天下的人物,世人视之为有道真仙,为何要去欺负一个小丫头?听你口气,也曾读过圣贤书,应是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对这小姑娘如此回护,却又不去体谅旁的父母之心。”

    沈元景呵呵一笑道:“黄岛主此言差矣,你怎么就知道,黄蓉不肯为我谋划呢?”

    黄药师道:“那是黄某之女,我如何不清楚她的性子?”

    “哈哈哈哈。”沈元景大笑几声,说道:“你说的是嫁人前罢。现下她嫁给了郭靖,早已不同往昔,若你父女二人真个还能亲密无间,你何苦离了桃花岛,一躲就是十多年?”

    黄药师脸色变得异常可怕,吓得程英都往沈元景后面躲去,他一字一顿的道:“你、说、什、么?”

    沈元景只是轻抚程英头顶,回道:“黄岛主是个聪明人,恐怕早就看出宋国这艘船已经千疮百孔了,它到了深海,已经进退不能,时日也无多。

    你固然能够躲到旁边独舟上,看它下沉,黄蓉却不行了。她已然被郭靖裹挟着上了船,不能脱离,只得拼命去补那漏洞,让它多往停留一些时日。也不能说他俩这番作为是徒劳无功,可补了前头,后面又破,也是不争的事实。”

    他说道这里,问道:“我估摸着,这条船大约还能驻留三十年,黄岛主以为如何?”黄药师默然,他还要悲观一些。

    沈元景笑笑,继续说道:“你是老了,那时候怕早就死多年,眼不见心不烦。可你女儿还年轻,让她看着丈夫、儿孙,都陪着这艘破船,一齐沉入海底,她如何愿意。”

    这一番话揭开了黄药师一直以来不愿意去想的事,他脸上现出痛苦神色,沈元景便轻声道:“倘若这时候,从旁边驶过一条小一些的船,纵然前头风浪再大,你觉得她愿不愿意换个位置?”

    黄药师颓然,于黄蓉而言,什么国家、朝廷,都比不上桃花岛、她的家庭,这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可他却是菲薄礼法,却心慕忠义之人,家国、国家,在心内翻腾,一时呆在原地,思绪连篇,任凭沈元景两人离去。

 第60章 长夜自相守

    沈元景说完这番话后,也不管黄药师如何去想,径直带着程英,回到了武当山。

    守拙见到他后,十分高兴,说道:“多亏了真君庇佑,襄阳的吕将军前些时候遣人送信过来,告知我们,不必担忧,朝中压力他自会一力承担。”

    沈元景点点头道:“此事我已听说了。不过武当山能免受兵灾,是你勇于反抗,又有吕文德从中转圜,怎能算我的功劳?”

    守拙道:“非有赖真君威名,怕事情不会如此轻易解决。”

    “若是无我,你们怎会受此责难?”沈元景反问,对方急切道:“都是命……”

    他抬手打断,出声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你觉得老天会对你‘青眼’相看,降下磨炼不成?咱们学儒修道,都讲究个自强不息,但有几分成就,先谢天谢地谢人,不过是谦词罢了,真要细论起来,不该先谢你自己么?”

    守拙一怔,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对着沈元景深深一躬,道:“真君高论,犹如醍醐灌顶,我真个糊涂了,当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就总以为是老天庇佑,实在惭愧。”

    沈元景见他眼里,锐气渐渐凝聚,暗自点头,说道:“最近还有什么大事?”守拙道:“前些天郭大侠并黄夫人一起上山来,说是要答谢真君救命之恩,我推说真君闭关,打发他们先回去了。”

    沈元景道:“好,以后若再有人来访,你权且记下性命,我若有暇,自会回应。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安抚了山下那些百姓。”他顿了一顿,问道:“杨过可曾回来?”

    守拙回道:“并未见他归来。他走的时候便心事重重的,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不过他武功高明,人也机灵,想必很快就能处理好。”

    等将这些琐事汇报完毕,他欲言又止。沈元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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