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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我乃路易十四-第255章

小说: 我乃路易十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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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王室夫人拉瓦里埃尔夫人身体虚弱,甚至无法为国王生下更多的孩子,却有着一群野蛮的族人,实在不太称职,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学者们也说,在那处沼泽里,至少还有数百人的尸骨存留,这也和布鲁塞尔女公爵的信件内容对上了,眼看事态即将走向失控的边缘,法兰西政府出面了,他们组织了一个考古与勘测团队,对克雷兰沼泽进行了挖掘,最后他们证明,这个沼泽确实曾经是一个战场的遗留物,这些雇佣兵的敌人很有可能是一群保留着野蛮习俗的鞑靼人,他们习惯用羊颌骨做武器,可能造成如犬牙撕咬般的伤口。
  因为太阳王确实曾经招募过一群鞑靼人,这个答案看似合情合理,一般人也不会去追究。
  所有的尸骸与古物几乎也已经被追回了,毕竟那些擅自进入别人领地的学者和工人原本就不够理直气壮,在获得了一定的补偿和被承诺放弃追究责任之后,他们痛痛快快地交还了自己的资料,当然也有不痛快的,但正如之前所说,波旁的势力已经遍及了整个欧罗巴,他们可以让你如意随心,也能让你寸步难行。
  之后又过去了好几年,一个最先跑到克雷兰沼泽,拿到了整整一车厢尸骸的学者终于要去见上帝啦,当神父给他抹了油,又问他有什么要忏悔的时候,他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地说了一些并不严重的罪过,正当神父要代天主宽恕他的时候,他却突然地挺起了身体,大声地说道:“……那些尸骨上的伤口绝对不是什么武器造成的!”他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虽然知道这是最后一刻的返照,但房间里的人还是忍不住又是吃惊,又是害怕,因为他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紧紧攥着拳头,青筋毕露地喊着:“没有哪种武器是会吃人的!那些人不但被杀死了,还被吃了,被吃了!上帝啊,才不是什么鞑靼人,他们是……”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神父将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口,“您已经被宽恕了。”
  他倒了下去,孩子们停顿了一会,没人理解他的意思,他们恸哭起来,神父看了一会,确定床榻上的人不会再坐起来喊些什么,就和执事一起退出了房间。
  才走出房间,他就深深地叹了口气。
  ……
  路易十四并不知道拉瓦里埃尔夫人轻描淡写的几行字给他的后人增添了多少麻烦,但他对哈勒布尔的情况还是很了解的,因为哈勒布尔是布鲁塞尔公爵夫人以及哈勒布尔公爵的居住地,就像是巴黎和凡尔赛,必然森严壁垒,出警入跸,不是什么人都能随意接近公爵或是公爵夫人的。
  所以就算是布鲁塞尔公爵夫人将森林周围的居民全都迁走,只允许她的族人居住在城堡周围,人们也可以理解,毕竟一旦有了战争,城堡周围的居民有权力进入城堡避难的,作为法国国王的王室夫人,还抚养着他们的私生子,公爵夫人不愿意让佛兰德尔人住在周围也很正常。
  在狼人的村镇之外又是军营,有专门的商人为他们服务,久而久之,除了这些外来人十分傲慢与自闭之外,外人对他们的了解还真是少之又少——因为要援助利奥波德一世,路易十四就从这里调拨了一批士兵,也许军队的调动让一些人以为找到了一个绝佳机会——他们想做什么路易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只可惜不能看看他们的脸——当那些人冲进房屋,以为会看到一群瑟瑟发抖的小羊羔,却迎来了一群饥肠辘辘的恶狼时……那表情一定非常动人。
  拉瓦里埃尔夫人的使者还特意来向国王说明了一下,他们之所以将尸体扔进沼泽,是因为外来的流民狼人还没有习惯哈勒布尔平静有秩序的生活,他们四处流亡的时候,一丁半点的恶意都会让他们立即变身并大肆杀戮——杀死敌人后,他们也是出于不浪费的传统,吃了一部分……所以这样的尸体没法让人看,只能全都让沼泽处理。
  国王只嘱咐他们要更小心一些,不过等到军队回到哈勒布尔,这些居心叵测的家伙就会安静一些了,而后,“也应该让布鲁塞尔公爵夫人名正言顺了。”他说。
  事实上蠢蠢欲动的人很多,在国王的密探提交上来的情报中,洛林,阿姆斯特丹,格罗宁根,马赛都在暗流涌动,只是现在还不知知道会有多少渣滓被翻上来,当然,也少不了巴黎,巴黎似乎永远不缺少暴民,无论他们的国王如何爱护与尊敬他们。
  路易伸展了一下身体,从办公桌前站起来,走到窗前去,他没有先回凡尔赛,直接进了卢浮宫,从这个房间的窗口可以看到奔流不息的塞纳河,要说这个风景应该是很美的,不然这个房间不会被设定为国王的办公室,问题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他的王室夫人蒙特斯潘夫人在南岸的圣日耳曼大道的煤气灯上挂满了谋逆者的尸体。
  “邦唐,”路易叫来自己的侍从总管:“去和蒙特斯潘夫人说一声,这些东西挂上两三天就行了,要是引发了瘟疫就是大麻烦。”
  邦唐难得地踌躇了一会。
  “怎么啦?”路易问。
  “是这样的,陛下,”邦唐说:“在您回来的那天晚上,蒙特斯潘夫人就来找过我,她说……”
  “她说?”
  “她说,请您安心,煤气灯上的谋逆者她是每天一换,反正巴士底狱还有很多,足以让她换到整个巴黎都安静下来为止。”
  路易收回投向窗外的视线,似笑非笑,“她是在向我抱怨,在报复我呢。”
  “公平地说,”邦唐一本正经地说:“您对蒙特斯潘夫人,是过于苛刻了。”
  “让我吃惊,”路易说:“你是在为她说话么?”
  “我只知道现在人们都称她为血腥的阿泰纳伊斯,她手下的冤魂也不比之前的两位血腥之女差到什么地方去了。”邦唐走向窗户,放下一层灰色的细纱帷幔,免得国王总是看到那些令人心烦的景色。
  路易所知道被冠上血腥之名的女人有两个,玛丽一世,她掀起的信仰之战让上千人丢失了性命;伊丽莎白·巴托里,她用少女的鲜血沐浴,被发现的时候也造成了数百人的死亡。她们都没有什么好结果,死去的时候万人欢庆。
  “您是在怜悯她么?”路易问。
  “我是在担心您,陛下。”邦唐微微一鞠躬:“世人都说,不要轻易去得罪一个女人,也不要轻易去得罪一个小人,更不要轻易去得罪一个魔鬼,而您三样全都齐全了。我不认为您无法掌控她,但就像一个人愉快而娴熟的玩弄着锋利的刀刃时,旁观的人哪怕知道他不太可能受伤,还是免不了心惊胆战。”
  “看来被蒙特斯潘夫人惊吓到的人不少,”路易托着下巴,“好吧,亲爱的邦唐,我曾经承诺过她,要如同一个国王对待王室夫人那样对待他,之前我在打仗,现在我回到巴黎,是应该见见她了。”
  ……
  蒙特斯潘夫人是带着孩子入宫的,这个没有举办过欢庆仪式,也没有得到国王承认的孩子还在蹒跚学步的时候,蒙特斯潘夫人也不可能亲自去抱她,所以陪伴她的是斯卡龙夫人——斯卡龙夫人是个私生女,但她有个无法与外人道的长辈,正是现在的英诺森十一世,另外,因为国王将女子学校的创立与运行工作交给了她去做(名义上是奥尔良公爵夫人),她原本无需跟在蒙特斯潘夫人身后入宫。
  “我说你们想的未必也太多了,”蒙特斯潘夫人骄傲且憎恨地说道:“我来到巴黎的时候没去杀了国王,现在已经为他生了一个孩子,难道还会对他不利吗?”
  “我不认为您能对陛下做什么,”比起蒙特斯潘夫人,斯卡龙夫人的力气很大,抱起一个孩子轻而易举,即便要走上那么长的一段路,她也没有喘息或是停顿:“但您应该知道,您近来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您又不愿意遵从我的建议,到巴黎之外的地方去休养一段时间。”
  蒙特斯潘夫人对她怒目而视:“谁也别想夺走国王给我的权力!”
  斯卡龙夫人微微蹙眉,“如果您一定要这么认为。”斯卡龙夫人并不觉得路易十四交给蒙特斯潘夫人的是权力,他交给她的是火刑架的柴火,绞刑架的绳索,或是慢性毒药,不过蒙特斯潘夫人还抱有幻想,毕竟前两位王室夫人也几乎在做和她一样的事情,结局却都不错。
  她现在也有一个国王的儿子。
  但不一样,斯卡龙夫人在心里说,她跟在蒙特斯潘夫人一路走过去,在长长的走廊上,人们都在为她们让开位置,女士屈膝,男士鞠躬,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惊艳的神色,却会在蒙特斯潘夫人昂首挺胸地离开后,露出一丝轻蔑与惊惧。
  她也想起了教皇特使(不是那个骑了木马的倒霉鬼)对她说过的一些秘闻——蒙特斯潘夫人的母亲是个魔鬼的后裔,她继承于魔鬼的血脉虽然淡薄,但一旦苏醒,就能够诱引与迷惑大部分男性,甚至女性——除了那些意志坚定者,这样的血脉,也不怪曼尼奇家族一定要索回。
  但这种血脉的拥有者,未必能够得到幸福,他们的命运在血脉苏醒的一刻就不再被自己控制,也许有,但蒙特斯潘夫人的母亲绝对不在其列——如果没有一个强有力的保护者,他们会不断地引来数之不尽的垂涎者。
  除了这个问题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这种血脉的拥有者,还会无法控制地感知他人的情绪,并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这原本也是他们能够轻易令得他人臣服的原因之一,但当初的魔鬼,大概也没想到会有人暴殄天物般地将一个尤物用来对付暴徒。
  那些痛苦、悲伤与恶意,已经深深地影响到了蒙特斯潘夫人,大部分时间她还能保持镇定,但在无人之处,她已经疯狂到开始自残——虽然名义上是用来治疗头痛的手段,但放血疗法早在十年前就已被国王的学者与医生证明无效了,在巴黎与凡尔赛,几乎找不到一个愿意为病人施行放血术的医生,连理发匠也不愿意,她只有自己给自己放血。


第三百四十六章 热热闹闹的叛乱活动(4)
  宫廷中现在有很多贵女学着蒙特斯潘夫人的样子在脚腕上缠上蕾丝或是丝带,深色的丝带衬着白而薄的皮肤确实是个美景,但他们大概不知道在丝带下面是深可见骨的伤口——凭借着巫师的强韧体制,蒙特斯潘夫人可没有对自己手软过,当然,她对别人更强硬,巴士底狱的监狱长简直将她奉做了女神——那些原先几乎只是被用做摆设的刑具,现在每天都能迎来好几个新客人。
  “够了。”
  这句话不会是奥比涅夫人,也不会是邦唐,甚至不会是奥尔良公爵说的,能够让蒙特斯潘夫人这条漂亮的疯犬平静下来的也只有太阳王,路易十四,她的主人。
  “但是……”蒙特斯潘夫人还想要争取一下,但国王只看了她一眼,向奥比涅夫人伸出手:“那是我的孩子吗?”
  奥比涅夫人默默地放下了孩子,有关于这个孩子的教育,奥比涅夫人也和蒙特斯潘夫人保持着不同的想法,蒙特斯潘夫人对这个孩子十分看重,并且娇宠,虽然说已经到了学步的年纪,但如果不是奥比涅夫人的坚持,他的小脚可能直到今日才能够碰触地面。
  国王一说起奥古斯特,蒙特斯潘夫人就立刻不说话了,她也不是一个傻瓜,之前奥比涅夫人抱着奥古斯特在长廊上经过的时候,宫廷中的达官显贵对她固然十分殷切,却对她身后的孩子视若无睹,毕竟这个年代,哪怕是王太子妃,王后怀孕都要得到国王的承认——有时候只是一句话,一个很小的宴会,但没有这个,没人会承认这个孩子存在,就算他就在他们眼前,那么大的一个。
  比起她的一点不满,奥古斯特的身份当然是最重要的。
  奥古斯特落在地上,回过头,怀疑地看了看他的母亲和斯卡龙女士,他的母亲虽然不太尽责,但每天早晚都会记得看看他,抱抱他,奥比涅夫人他更熟悉一点,现在这两位女士都在轻轻地推他,要他往前去——他的前方是一个坐在椅子上的陌生人,正在用审慎的眼神打量着他。
  作为一个父亲,要路易十四马上就对奥古斯特产生爱意是不可能的,但他回来之后,蒙庞西埃女公爵已经和他描述过这个孩子有多么可爱,多么活泼,现在他终于看到他的幺子了——相比起他的三个兄长,奥古斯特也许是与国王最不相似的那一个,他的容貌大部分继承于他的母亲,他的头发是栗子棕色,卷曲得非常厉害,他的眼睛是金琥珀色的,虽然也很动人,但这种颜色显然不属于波旁,他的嘴唇与眉骨也和蒙特斯潘夫人一样,有着鲜明的棱角,虽然在孩童身上看起来不明显,但可以想象他长大之后的样子,蒙特斯潘夫人就是那种艳丽且凌厉的相貌。
  但他一定是国王所有的孩子中最漂亮的一个,蒙庞西埃女公爵说他可爱并不怎么确切,他让路易想起了那些被描绘在画布上的孩子,也许是因为执笔者总是成人,他们在画面上的魅力更像是来自于两个时间段——孩子与成人之间的矛盾——奥古斯特就是如此,国王在他犹犹豫豫地向前走,然后差点摔倒的时候握住了他的小胳膊,把他放在膝盖上,他摩挲着孩子的头发,仔细查看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下巴,孩子明亮的眼睛,湿润的小鼻子,形状完美的下巴让他的心中涌出一丝爱怜。
  他是因为这个孩子的母亲才让这个孩子受到了委屈。
  “我听说你称他为奥古斯特,”国王说,蒙特斯潘夫人立刻低下头去,奥古斯特是个有意义的名字,它在英文中是八月的意思,但蒙特斯潘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当然不是因为她喜欢这个月份,他的出生日期也不是八月——奥古斯特事实上是奥古斯都(拉丁语Augustus)的变形,至于奥古斯都,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词语意味着什么——它曾经成为每个罗马皇帝的名字,现在也同样被皇帝与国王们继承,虽然这个孩子是无继承权的私生子,但蒙特斯潘夫人的野心依然可见一斑,“不过既然你已经用了这个名字,”路易说:“那么我也不会去更换它,他就是奥古斯特,我的第四个儿子。”
  蒙特斯潘夫人欣喜若狂,立刻离开椅子,跪倒在地,感谢国王的恩赐——这样奥古斯特就得到了一个正式的承认,今后他至少能有一个公爵的头衔,按照路易十四之前的作为来看,他可能还有一处封地。
  “三天后,”路易玩着奥古斯特的小手指:“我会在凡尔赛举行一场晚宴,来庆祝奥古斯特的生辰,你可以想想你有什么需要邀请的人。”他看向自从进了房间,几乎就没再说过话的奥比涅夫人:“夫人,您也一起来吧,虽然我想就算没有我,你也一样可以得到大公主或是奥尔良公爵夫人的邀请,但现在既然您就在这里……”
  “我并不热衷于此,”奥比涅夫人说:“但这是我的荣幸。”
  蒙特斯潘夫人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她起身,走了几步,来到国王身前,改而跪伏在路易的膝盖上,把头放在奥古斯特的怀里,国王笑了笑,“您先将奥古斯特带下去吧,夫人,”他侧过头:“邦唐,为夫人和奥古斯特准备一个房间。”
  邦唐俯首遵命,带着奥比涅夫人和奥古斯特退了下去。
  取代了奥古斯特,蒙特斯潘夫人依偎在国王的怀里,心满意足,在国王离开巴黎的这段时间里,她时常回溯过往——她还是阿泰纳伊斯的时候,与国王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国王还是一个少年,她也只是一个孩子,一个有着一些天真念头的孩子,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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