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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通房文里当正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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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书人看得开心,写书之人只得继续往下写。
  在纪从回的寿宴上,她被羡鸯下了药,颜面尽失,而纪忱出于愧疚并没休她,反倒让她继续留在侯府。她以为下药之人是画眉,开始想尽法子谋害画眉。
  一次又一次的阴谋诡计,叫纪忱彻底磨光了对她的愧疚,直接给了她一纸休书。
  被休后,她带着残废的夕鹭独自生活,没多久,夕鹭为了不拖累她自尽身亡。她孤苦无依沦落青楼,头一夜便咬舌自尽了。
  *
  “!”
  霍酒词猛地睁开眼。
  侯府里张灯结彩,红通通一片,宴会正中摆着个大大的“寿”字,入眼处全是宾客,几乎坐满了院子。如画般的灯影下,觥筹交错。
  这是怎么回事?
  霍酒词脑中浮现出许多疑惑。自己不是跌落池塘了么?为何会在这里。再有,她方才看到的话本和写书人是怎么回事?
  她想不明白,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很疼。疼就证明眼前的一切不是梦,是真实的世界。
  霍酒词缓缓低下头,她手中正拿着一只空杯。
  “少夫人,夫人喊您过去呢。”她思绪混乱间,羡鸯从旁边走来,笑着喊她。
  倏地,霍酒词脑中闪过一道白光,这场面话本中有写,有人给她下药,她在纪从回的寿宴上出尽洋相,受尽众人嘲笑,也是这事,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起这事,霍酒词顿时什么都不顾了,拔腿便跑,不管如何,她便是自尽,也不能给人看笑话,更不能给霍家丢脸。
  望着霍酒词远去背影,羡鸯微微一愣。
  *
  八月初四,纪从回的六十大寿,裴雍不愿来,便叫裴知逸代他来,说是他来一趟能多认识些人。
  “无趣。”打发一群献媚的人后,裴知逸特地选了个角落的JSG位置坐下。他懒散地用手托住下巴,一手摸着腰间的蛊铃,心想,都找了四个月了,为何还是没小医仙的消息。
  “绥安侯府看着体面,里头做的尽是不体面的事。”
  “兄台,你说的可是那纪三与他夫人之事?”
  “嗯。霍老板也是可怜,父母惨死,自己又不得纪忱喜欢,日子怕是难过。”
  “想必是霍酒词太要强了,相比之下,那位妾室娇弱可怜,更得男人喜欢。”
  周遭几人聊起侯府里的事,纷纷开始同情霍酒词。
  裴知逸听得皱眉,这叫什么话,女子要强怎么就不得人喜欢了。他本就觉得寿宴无趣,一听侯府里的事更觉无趣。
  侯府可大,他寻思着,自己先逛逛,等寿宴开始再回来不迟。
  裴知逸捏了块桂花糕,径自往花园走去。
  来皇宫的几月,他学了很多,而这很多里也包括男女之事。在这事儿上,父皇十分体贴,还问他寝殿里是否要安排个美人。
  他黑了脸,当场回绝。
  别人怎么想他不清楚,但他以为,有些事应该留给心爱之人。
  路过池塘,见里头的鱼儿跳得正欢,裴知逸便捏碎吃剩的桂花糕往里头扔。“鱼儿啊鱼儿,你们说,我何时才能找到小医仙?”
  然而池塘里的鱼儿只管抢吃的,并没回答他。
  *
  趁着眼下脑子还清醒,霍酒词拼了命似的往惊春院跑。回惊春院之后如何她不晓得,反正不能在宴会上丢脸。
  这一跑,血液流动加快,带得药效逐渐起来了。刚跑进花园,她便觉心口发热,双腿跟着软了不少。
  “呼……”霍酒词停下身,扶着假山大口喘气。若说方才只是心口热,这会儿,她是全身都热。并且,她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了。
  这药效很烈。她根本撑不到惊春院。
  不成,走一步是一步。倘若真撑不住,她……
  “你们慢慢吃,我走了。”忽地,前头传来一道略微熟悉的男声。
  “啪啪啪。”
  裴知逸拍拍手,将手指上的碎屑全扔进池塘。他转过身,慢悠悠地走过石桥,顺道欣赏欣赏两侧的风景。
  “叮叮当当。”
  倏然,腰间蛊玲响起。
  “嗯?”裴知逸低头看去,便在此时,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进了他怀中。
  霎时,独属于女子的清香充斥在他鼻尖,半是熟悉半是陌生。他心头一跳,偏头缓缓看向女子的面庞。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两人腰间的蛊玲响得剧烈,相互吸引,紧紧贴在一处。
  “小医仙!”裴知逸一眼认出身前的女子,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医仙,他按着她的双肩,迫使她抬起脸。
  话一说完,他立马察觉到了身前之人的不正常。
  女子面色跎红,像是溺了水的鱼,双眼迷蒙,红唇一开一合,妩媚而诱人,“你是谁?”
  “你不认得我了?”裴知逸皱眉,想捧霍酒词的脸,一触及她的皮肤便被烫了一下。“怎么这么烫。”
  “不认得。”霍酒词难受地喘着气,她扬起脸,隐约觉得年轻男子长得不错,自己不算亏。这药比她想的还厉害,她根本回不了惊春院,必须在清醒时挑一个解药。“救我,你救我,多少钱我都给……”


第28章 你属于我
  男人身上很凉; 一贴近,霍酒词便觉心口没那般热了,可随之而来的是空荡,亟需东西来填满。
  “救你?”裴知逸挑起剑眉; 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单手抬起她的下巴; 俯身仔细打量。
  看样子,她似乎是吃了那种药。
  皇榜贴了那许久; 她人在帝都城不可能看不到; 而她什么都反应都没有,多半是将他忘了。
  “对; 救我……”霍酒词点头,眸中水光潋滟; 如妖般惑人。
  裴知逸抿起唇瓣,心头五味陈杂; 有对她失约的气; 也有乘人之危的慌,还有一种,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微妙兴奋。
  他眼中幽沉一片,故意拿话逗她,“我不缺钱; 倒是缺个太子妃。”上回她离开时没答他那句话,今日久别重逢且好不容易相遇,他怎么着都得先让她答应下来。
  做解药可以; 但不能没有名分。
  太子妃?听得这三字; 霍酒词仿佛被人打了一下; 整个人都清醒了。她强忍着燥热松开手; 颤声道:“民; 民女打扰太子殿下的雅兴了,请殿下恕罪……”
  说着,她又拧自己一把,强撑意识往后走。
  “不准走。”
  下一刻,裴知逸伸手拉住她,一扯一圈,将她牢牢地困在怀中。他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往身前按,打趣道:“你方才说,只要我救你多少钱都给?嗯,我的卖身价千金难求,可对你我心甘情愿赔钱。不过,你买了之后便不能反悔了。”
  “民女不,不要……”被压下的热意再度袭来,霍酒词的额际缓缓渗出汗珠,双手并用,妄图挣脱男子的怀抱。
  然而,她的身体不受脑子控制,情不自禁地靠了上去。
  不要?听得她话语中的拒绝,裴知逸不乐意了,抓着她挣扎的小手反剪在身后,“不行,你问我讨了就必须要。”
  五年前,她明明答应自己会再来龙台山,结果渺无音讯,一去不回也就罢了,还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他气她没认出自己,也气她随意找人当解药,哪会再让她离开。
  说罢,裴知逸抱起霍酒词离开绥安侯府,将那一地的热闹都扔在了身后。怕被人瞧着她娇媚的模样,他没走正道,直接翻了墙。
  路上,药效加剧,霍酒词强撑的意识全散了,只晓得放任自己,她仰头凑近裴知逸,两手拽着他的衣襟往下拉,生涩地亲他。
  湿软的触感袭上脖子,惹得裴知逸一个激灵,差点从墙头摔下去,好在他及时稳住身形。他低头看了眼怀中的女子,在对上她的双眼时,果断点了她的穴道。
  *
  此次参宴人数众多,马车全停在侯府门口,排成长长一队,而裴知逸来得晚,马车只能停在围墙边。
  侍卫楚兼独自坐于车舆边上,双手抱剑,面容空洞冷峻,瞧不出一丝人的感情。他是裴知逸十五岁时的生辰礼,也是裴雍从一千名暗卫中特地挑的。
  他虽不懂情爱,但跟着裴知逸在龙台山待了三年,也知道他日日思念一名女子,等了那人五年。
  冷不丁地,有人从墙头跳下,出于习武之人的警觉,楚兼下意识往那儿看去。只见裴知逸行色匆匆,怀中抱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
  见状,楚兼冷漠依旧,眸光倒是闪了闪。
  “回宫!”裴知逸抱着霍酒词飞速跳上马车,丁点儿也不愿楚兼看到怀中的人儿,“嘭”,马车门重重被关上,里头传来一句低哑的男声,“有多快跑多快!”
  楚兼利落地收回目光,目视前方道:“是。”
  “啪啪啪!”他下手就是三鞭子,骏马发出一阵痛呼,使劲往前跑。
  *
  马车内没点灯,可外头这会儿正值夜市热闹之际,明媚的光,沸腾的声,透过薄薄的布料闯入里头。
  裴知逸轻轻放下霍酒词,心口一阵乱跳。下山许久,他不再是当初那个龙台山的小道士了。
  他十八岁,是个正常男人。
  他喜欢她,打心眼里喜欢她,可两人分开五年,加之她忘了自己。这一下直接要行周公之礼,他紧张地不行。
  “嗯……”药效愈演愈烈,霍酒词的双眼隐隐涣散,额际热汗直流,喘气声也一声大过一声。
  裴知逸直挺挺地坐着,暗忖,她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他出手解开霍酒词身上的穴道,暗自回忆自己看的避火图。
  一待身上的穴道被解开,霍酒词猛地一扑,裴知逸没防备,被她扑个正着。
  霍酒词此刻已是理智全无,只晓得拉扯裴知逸的衣衫,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滋啦”一声,她撕了他的中衣。
  “……”
  裴知逸懵了,愣愣地看着霍酒词。两人阔别多年,久别重逢,没想场面竟是这般尴尬。
  马车奔腾前行,里头光影交错。他痴痴地望着霍酒词,他的小医仙长大了,眉眼间全是女子的气息,妩媚勾人,身段玲珑有致,也勾人,尤其今晚。
  不知不觉中,他的呼吸也快了,每一下都带着热气。
  没等他做出动作,她扬起脸,覆满水雾的双眼紧紧盯着他,“我要亲你……”她说完就亲,根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自然,他也不会拒绝。
  她莽撞地将唇贴上来,毫无章法,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咬。
  唇瓣疼,但心里满足。
  裴知逸呆呆的,没敢动作,“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安静的马车内,两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他听到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激烈地即将跳出嗓子眼。
  “你……”霍酒词稍稍直起身,使劲扯着少年的衣衫,一边打量,迷糊的脑中浮起一点奇怪的记忆,这个男人,似乎有些面熟。
  裴知逸仰着头,双手撑在软垫上,视线乱飞,他竭力JSG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试探道:“小医仙,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唔……”
  “闭嘴。”然而霍酒词并不想听他说话,她俯下身,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小手搭在男人平直的肩头,示意他乖乖听话。
  “你根本就不会亲。”忽然,男人喉间溢出一句无奈又好笑的话,正要抓她的手,不想被她推翻在铺着的软垫上。
  霍酒词拔下发髻里的的簪子,任由长发散落,铺上如雪的肌肤,她将一侧长发勾到耳后,嗫嚅道:“你……不准逃。今晚,你是我的……”
  “啊?”裴知逸挑眉,随后,如画的眉眼间溢出一抹霸道,纠正道:“这话应该我来说。”
  外衣散乱地落了一地,两只蛊玲相互感应,相互吸引,叮叮当当地响着。
  霍酒词望着少年的微红的面颊,姣好的眉毛拧了起来,眉梢眼角都写着“疑惑”两字。“蛊铃?你,你……”
  女子的眼神懵懂而氤氲,凑近他时像个漂亮的小狐狸,裴知逸的瞳孔缩了缩,抚着她的脸道:“我的蛊铃,和你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她用脸蹭他的鼻子,小声道:“那,你亲我吧……”
  ……裴知逸倒吸一口凉气,对着正在赶马车的楚兼喊道:“楚兼,停车,戴上耳塞走远些!”
  “是。”楚兼二话不说,立马将马车往远离人群之处赶。纵然他不懂男女之情是怎么回事,但他是个人,该知道的都知道。
  楚兼将马车赶到林木茂密的地儿,抱着长剑走远,戴上耳塞,静静欣赏今晚的月色。
  *
  “小医仙,你叫什么名字?”裴知逸按着身下的小人儿,全身绷得紧紧的。遇上她之前,他自认清心寡欲,结果……他不想承认,其实自己跟一般男人没什么两样。
  “我叫,霍酒词……”霍酒词张开藕臂去揽他修长脖颈,“不叫小医仙……”
  “霍酒词?”听得这熟悉的名字,裴知逸徒然怔住,冲动顿时褪去大半。他知道这个名字,在寿宴上听过,“你是纪忱的妻子?”
  “我不是,不是……”霍酒词不安地喊着,像粘人的小猫一样,使劲往他的脸凑,“不是,他不配……”
  裴知逸盯着她的眸子暗了又暗,他想过她会嫁人,却没觉得她会嫁人,而事实是,她嫁人了。他不甘心,试探道:“你当真不记得龙台山的道士了?”
  “龙台山?”眼下,霍酒词的脑子开始犯糊,根本处理不了难事,她晃着脑袋,满脸迷茫道:“小道士?嗯……嗯……”
  “对,我就是那个小道士,你想起了么?”裴知逸进一步道,按着她的手也没松。
  “小道士?”怎么想也想不起,霍酒词抓着裴知逸臂膀乱蹬,委屈地呜咽起来,“我想不起来,脑子疼,你快救我……”
  裴知逸落寞地想着,她这时哪来的意识,估计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算了,等她清醒些再问吧。
  “小医仙,记住我的名字,我叫裴知逸。”
  “从今晚开始,你就是我的。”
  “裴知逸?”男声入耳,她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呀……”她一张口,他便亲了过去,与她一样莽撞,与她一样生涩。
  薄唇重重压着她的唇瓣……几番摸索后,他才得了点门道,攻城略池。
  “唔……”她难受地喘不过气,使劲推开他的胸膛,想躲,偏偏又被他的手禁锢着,逃也逃不了。
  “不准躲……”他拖着调子说话,声线一点点挑起,尾音又竭力压下去,极为好听。
  少年人刚得了点滋味,兴头正足,哪肯让她逃。
  他稍稍抬起身子,眯眼看她,心底泛起细微的酸意,心底还是气,气她忘记自己嫁给了别人。
  “小医仙,要不要嫁给我?”
  “不……”
  “不准说不!”
  “唔……”
  “嫁不嫁?”
  “唔……”
  “我当你答应了。”
  ……
  没多久,天边露出了鱼白肚,裴知逸猛地睁开眼,低头看去,见霍酒词还在怀里,这才觉得自己没做梦,是真的与她重逢了。
  等等,他隐约想起一件事来。
  ……
  她只属于自己。真好。这个消息比他当了太子还开心。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拉到怀中,借着微弱的光线专注凝视。她呼吸清浅,双眼紧闭,长睫在眼皮上留下了一道漂亮的阴影。
  小医仙哪里都美,美地恰到好处。他没看过其他女人,反正,她就是最美的。
  “小医仙……”裴知逸收紧双臂,心中有种异样的满足感,犹如一个漂泊多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温暖的家。
  虽然自己下山迟了,但也不算太迟。往后很长,他们俩有一辈子的时间。
  他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将下巴搭在她额头上,嘴角轻扬,慢慢回忆起他们俩的第三次见面。
  *
  那年,他十三岁,她十四岁。
  那天,他并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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