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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重生之侯门凤女-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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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她多么求而不得的东西!

    所以她怎么能不憎恨敖雨辛呢,敖惊羽越是珍视,她便越是想要毁掉。毁掉敖雨辛身上一切的美好。

    温月初看着敖雨辛这张脸,看着她无所反应,以为她是太过震惊回不过神来。

    先前费尽心机想要毁了敖雨辛,结果次次都被她化险为夷。后来敖雨辛反倒轻而易举地毁了温月初的心血,让她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温月初对敖雨辛的恨已经不单单是出于疯狂的嫉妒了。

    她恨不得敖雨辛死。

    若是能拉着敖雨辛同自己一起死,那自己也死而无憾了。

    于是话音儿落下后,温月初趁敖雨辛不备,突然朝她出手。她背在身后的手上,竟握着一支箭,随时准备着往敖雨辛身上刺去。

    这握着箭的手狠狠往敖雨辛心口的地方扎去时,温月初几乎是用尽了浑身力气,扭曲狰狞的脸上闪现着无尽怨毒恨意。

    要死一起死!

    敖雨辛没料到温月初还有胆子敢偷袭,两人距离又近,她当即抬手阻挡。

    就温月初的这点程度,敖雨辛反应又快,她还没法出其不意地杀了她,顶多是让她的手上多点皮外之伤罢了。

    然,那箭还没能如愿地沾到敖雨辛,敖雨辛便被一道力飞快地往边上一扯,敖惊羽有力的手臂挡在了她的身前,使得那箭顿时扎在了敖惊羽的手臂上。

    温月初愣了愣,还真是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愿意替敖雨辛挡下一切危险啊……继而温月初发疯一般,握着箭狠狠往他手臂划下一道箭痕。

    敖惊羽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直看着温月初的眼里,是股嗜杀之意。

    “温、月、初。”敖雨辛念着温月初的名字,夹杂着滚滚怒气,这么久以来,头一次恨不得活剐了她。

    温月初见自己失败了,然下一刻她还来不及收手,忽见面前银光一闪,紧接着手腕便传来刺骨的冰凉感。

    她尚还感觉不到疼痛的时候,便有血雾从手腕上喷薄而出。温月初颤了颤眼,整条手臂都不受控制地开始抽搐,哪里还握得住那支箭。

    继而是排山倒海的痛意袭来。

    温月初惨白地看着敖雨辛手里的剑,她用那剑,生生割断了温月初的手腕。

    敖雨辛面色森冷,看着温月初如蝼蚁一般挣扎哆嗦,她抬脚就把她另一只手狠狠碾踩在地,随即挽着剑一剑扎进她完好的手腕上去。

    一寸一寸地割断了温月初的另一只手上经脉。

    温月初痛得面目都变了形。

    可她来不及呼痛,敖雨辛动作飞快,再利落地蹲下身,随手捻过船舷上的一支箭,如她方才狠狠刺敖惊羽的那般,极其精准地反手便扎进了温月初的喉咙里。

    敖雨辛动作够狠,然力道却掌握得极其得当,毁了温月初的声线,却留了她一命。

    温月初呼吸急促,喉间鲜血滚滚淌下,瞬时濡湿了她的衣衫。

    她张口想大叫,却只能发出低沉的粗嘎声。

    温月初此时再无偷袭还手之力,她只能瘫软着身体,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用溢满了惊恐的眼神瞪着敖雨辛一点点凑近。

    就冲她敢伤了敖惊羽,敖雨辛越是恨不得剐了她,越是要慢慢来,绝不会给她一刀痛快。

    敖雨辛轻声道:“指望我一剑了结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了你么。我会让你继续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最后怎么也得留着一口气亲眼看一看,敢背叛我二哥的温朗,到头来会是个什么下场。你温家一家,都是被你害的。”

    敖雨辛蹲在她面前,若无其事地捻过她的裙角擦拭剑上的血迹,道:“你们兄妹俩若是安分守己一点,也不会有今日。你以为上次我是白白放过了你?”她勾唇嗤了嗤,唇角笑意森然,“我哪有那么菩萨心肠,我等的,可不就是今天么。”

    今天是他们兄妹俩彻头彻尾的背叛,温月初自个出现在这船上,这回是证据确凿。如此,就是把她就地凌迟,那也是她死有余辜,无人再能为她求半分情。

    温月初瞠了瞠眼,痛得浑身冒冷汗,抽搐个不停。

    敖雨辛又道:“你说你还想让整个徽州都知道那件事?如今手不能书口不能言,你想怎么让整个徽州的人知道?”

    温月初颤着眼帘,发出嘎嘎声,痛苦至极。

    “温月初,你睁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了。”

    敖雨辛说着,侧身面向敖惊羽,敖惊羽斜挑了一下眉,紧接着便见她蹭着身凑过来,竟是主动在他凉薄的唇上亲了一下。

    从之前到现在,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任由敖雨辛来处置温月初。他便只当是她身边的陪衬罢了。

    看见温月初要伤敖雨辛,他又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帮她挡下。

    可现在敖雨辛竟当着温月初的面竟亲了他一下,不仅温月初被震住了,这让敖惊羽也身形微顿。

    敖雨辛一碰到敖惊羽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心悸。好在她只浅浅亲他一下,很快便移开,舔了舔自己的唇,与温月初轻声细语道:“谁说我是他亲妹妹了?”

    温月初死死瞪大了眼,她嘴唇哆嗦,不敢置信。

 第197章 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不,她不要去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更不要去相信敖雨辛亲口所说的!

    可偏偏敖雨辛的声音一个劲地往温月初耳朵里钻:“我是我爹威远侯抱养来的不可以?我与我二哥本就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只不过是住在同个屋檐下,我给他当童养媳罢了。”

    敖雨辛不想暴露敖惊羽的身份,又实在想治一治温月初,便说自己是抱养来的。对于她和敖惊羽谁是抱养来的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不是亲兄妹。

    温月初拼命摇头,她不听……她不听!

    敖雨辛还告诉温月初,她和敖惊羽的事早就得到了威远侯与侯夫人的首肯,只等将来天下大定,敖惊羽八抬大轿风光迎娶。

    这对于温月初来说,是多么大的讽刺啊。

    她一直以为敖惊羽是怪物,以为敖惊羽对敖雨辛的感情恶心,可到头来她却被骗得团团转,真正什么都是一场空!

    如果他们不是亲兄妹,他们早就两情相悦,他们的感情已经被父母所承认,那温月初这么久以来的嫉妒与憎恨算什么?

    她付出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努力和算计,又算什么?

    她以为她可以以此报复敖惊羽,她以为她可以将他们的丑事揭露,却没想到,一切只不过是她一人身在局中而已。

    温月初几乎疯了,竭力想要蹭着船舷站起身,可是她满身血污,痛到毫无半分力气。

    她便只能在敖雨辛的面前微弱地挣扎着。

    敖雨辛幽幽道:“不要把什么都怪在别人头上,你有今日,当真是别人害的吗?是别人逼你嫁给郑成仁的?是别人逼你要联合琬儿给我下套的?亦是别人逼你在林家使坏的?别把自己说得多可怜,没人逼你,是你自己选的,就连今日你的所作所为,也是你自己做主的。”

    若是没有今天这事,他们兄妹俩或许还能安安顺顺地过日子。但是事与愿违,温月初想要报仇,温朗想要出人头地,温月初不想痛苦地过一辈子,温朗亦不甘平平庸庸地过一辈子。

    他们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这时甲板上已经清理得差不多,敖惊羽的人都站在甲板上,看着这边的温月初。

    也包括当初大家彼此熟悉笑闹的一群人。

    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谁一想便知,是温朗对敖惊羽谎称敖雨辛被掳,温朗和温月初兄妹俩早就联起手来想对敖惊羽不利。

    是温家兄妹,背叛了敖惊羽。

    照兵家规矩,对于背叛者,绝不姑息。

    他们纵使有感叹有惋惜,却没有一人上前为温家兄妹求情。

    敖雨辛起身时,还对温月初道:“就算追究到最初的时候,你说我二哥对你无情,可若没有那天赛马的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是谁想方设法非要与我赛马的?”

    温月初瞠了瞠眼,最终满眶泪水,寂静无言。

    是啊,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

    只因她满腹不甘,一步一步泥足深陷,所以才有了今天。

    敖惊羽让人把船靠岸,敖雨辛不再理会温月初,赶紧同敖惊羽下船,先回军营里处理一下伤势。

    亲兵这才发现,敖惊羽手臂上有箭伤。只不过他自己不当一回事。

    敖雨辛转身时,令道:“把这个女人先关起来,等找到她兄长,再一并处置。”

    先前在岸上时敖雨辛听说是温朗先去大营里给敖惊羽报信说她被劫的,再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见温朗的身影,便知温朗见势不对已经悄然逃走了。

    他不可能还跟着大家一起登船,等到事情败露以后无处可逃。

    这时敖惊羽的亲兵才反应过来,到处找了一遍,果真不见温朗的身影。

    温朗彻底做了一个叛逃者。

    回到军营以后,亲兵很快送来了纱布和金疮药。

    敖惊羽坐在竹席上,敖雨辛便跪坐在他身前,托起他的手臂,解开手上护腕,将袖子拨开,露出衣裳下的箭痕。

    敖雨辛十分心疼,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往他手臂上吹着气,抬起眼紧巴巴地看了看敖惊羽,问:“二哥,疼不疼?”

    这点伤对于敖惊羽来说是小菜一碟。而且温月初力道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

    敖惊羽简单道:“一点小伤,没事。”

    敖雨辛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幽怨道:“温月初杀不了我的,二哥干嘛要上来挡,结果反倒弄伤了自己。”

    敖惊羽道:“她是杀不了你,可也容易伤了你。我皮厚一点,无妨。”

    他垂着手,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彰显着他的手十分修长有力。

    敖雨辛听得心里十分柔软。

    说起今天在山里的事,眼下终于闲歇了下来,敖雨辛片刻也不敢耽误,对敖惊羽说道:“敖放投靠魏凌渊了。”

    敖惊羽毫不意外。

    好像这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

    琬儿是魏凌渊身边的人,敖放又是琬儿的哥哥,若是不联手也说不过去。

    正是因为如此,自从琬儿进宫以后,威远侯对敖放才有了外放削弱之意。那样一来,敖放心里则更加不满。

    敖惊羽知道,敖放在等待时机。

    今天南大营和蟒江上出现的黑衣死士,一概是由士兵训练起来的。一时间去哪里找到人数数百至上千的黑衣士兵,答案不言而喻。

    敖惊羽道:“今日一切可还顺利?”

    要对付琬儿,敖惊羽相信敖雨辛绰绰有余。且又备了那么多精锐将士,还有亲信随从跟着保护,敖惊羽虽然没有亲自前往,但如此敖雨辛还能失败的可能性极小。

    他既担心敖雨辛的安危,又放心她的实力。这丫头在对待其他事上,果断狠绝,一点也不马虎。

    敖雨辛道:“琬儿身边的那些人不足为惧,”她抬起头看着敖惊羽的眼睛,“但今天我遇见魏凌渊了。他亲自来了徽州。”

    敖惊羽眼神一变:“你与他交过手了?”

    敖雨辛点头,道:“他带了一批大内高手,可我们胜在人多。我抽了他一鞭子,还射了他一箭,他身负重伤,顺着瀑布掉下了悬崖。”

    敖惊羽之前也没有得到消息,不想魏凌渊竟亲自前来。想必是有人费了一番心思在精心为他做掩护。

 第198章 你回来了就好

    他定定看着眼前完好无损的敖雨辛,始才感觉到一阵后怕,“你说他身负重伤?”

    他很清楚地知道,这次他涉了险,尽管准备万全,可最后还是让敖雨辛自己去面对了那些未知的危险。

    从他送敖雨辛出城、军营便出事开始,他和敖雨辛都心知肚明,然后很有默契而理智地选择了分开行事。

    若是知道魏凌渊会来……他定不会留下她一个人面对。

    敖雨辛点了点头,道:“我本想追上去杀了他,可追了不多远,就遇上敖放带着三千士兵在山谷外接应,魏凌渊就此失去了踪迹。我没问敖放要人,在与他碰头之前便先撤了。”

    敖惊羽闭了闭眼,忽而一手截住敖雨辛的手腕,猛地带进怀里,又睁开眼低沉道:“幸好你先撤了。”

    真要是与敖放正面碰头,那后果不堪设想。

    敖放手里有三千兵,若是与敖雨辛带去的兵交战,敖雨辛有可能会被捉住。

    他和敖雨辛一样,如果能有机会杀掉魏凌渊,那绝对不会心慈手软。要知道魏凌渊一死,能省去多少麻烦。

    可他也怕敖雨辛过于执着,好不容易有机会杀掉魏凌渊,在魏凌渊重伤之际紧追不舍的话,反倒落入敖放的圈套。

    万幸的是,敖雨辛最后并没有被执着和冲动所支配,冷静沉着地及时抽身撤离。

    敖雨辛猝不及防,一下跌进敖惊羽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不由脸发烫,急急忙忙从他怀里挣出来,垂着眼帘轻声嗔道:“二哥,这是在军营里呢。”

    敖惊羽不管不顾,扶着她的后脑,便在她额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后又紧紧地圈禁在自己怀中。

    敖雨辛伏在他怀里,有些慌张,张口道:“可惜的是,最后让他给逃了。”

    敖惊羽下巴抵着她的头发,低哑道:“他逃了就逃了,你回来了就好。”

    他的手臂那么有力,圈着她的身子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骨血之中。

    片刻,敖雨辛手扶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了他的不安,轻声呢喃道:“二哥,你在害怕么?”

    “当时不该留下你一人。”他应该及时取消今天的计划,让敖雨辛安全返回侯府去。

    “可我现在没事啊,且我不是一个人,二哥把身边所有厉害的随从都留给我了。”敖雨辛道,“我不能总等着二哥来保护我,我可以保护我自己。”

    不然她努力了这么久,为的是什么?她不想在将来成为敖惊羽的拖累,更不想成为别人威胁他的把柄。

    随后敖惊羽叫了亲兵来,传他的令下去,派出几批哨兵,前往柳城附近打探消息。同时又封锁离开徽州的所有出路。

    只不过那魏凌渊阴险狡诈,定是明白,必须得立刻离开徽州。不然一旦错过了最佳时机,敖惊羽若还活着,定不会放过他。

    所以敖惊羽这个时候封锁拦截,多半也有可能一场空。

    敖雨辛想,大概这一次魏凌渊真是命不该绝吧。

    按照前世的轨迹来,魏凌渊会撑到最后国破家亡的时候。所以现在他约摸还死不了。

    正是知道这一点,敖雨辛才没有过分强求。

    营帐里有火,敖雨辛坐在火堆前,将自己半湿的衣裙烤干得差不多,想了想又歪头问敖惊羽:“二哥怎么知道那船上被挟持的人不是我?”

    那船离岸边有一定的距离,且又有大雾,能看清轮廓就不错了。敖惊羽是断看不清船上的女子到底是不是敖雨辛的。

    敖惊羽道:“温朗和大家一起发现了船在蟒江上,但是他却留在了江边,让大家赶回来报信。”

    敖雨辛顿时恍然,道:“报信的话,一个人来做就行了。所以正确的方式应该是大家留守在江边静观其变,只派一个人回来报信。可温朗让大家都回来了,便是为了引开大家的注意力,好编造谎言。”

    敖惊羽点了点头。

    敖雨辛又道:“既然二哥一开始就知道,为何不先把温朗扣起来,这样就不会让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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