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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追妻火葬场失败之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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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掷地有声,小模样更骄傲了。
  北微不由想起当初就是白近流感应到解契,第一时间断定拂珠有危险,二话不说跑出去,她不由再度叹气。
  以前总嫌弃白近流不会说话,只会跟狼似的嗷嗷,如今想来,倒也多亏它跟狼似的,嗅觉足够灵敏,找拂珠时有刻意留下痕迹,否则她和独孤杀都没法溯源拂珠陨落前曾去过哪。
  独孤杀状告一案得以成功,白近流功不可没。
  拂珠也道:“白白一直守着剑鞘,才守到我来。”
  说完把湿帕子放到旁边,取出乱琼剑鞘,询问北域妖池发生了何事,怎么白近流只找到剑鞘。
  “妖池?”
  北微皱眉。
  这显然也是不清楚了。
  还是独孤杀道:“此事我有所耳闻。据说是有人在天云峰的天端云里秘境中,发现了个上古时期的锻剑炉,那人想以锻剑炉打造神兵,便到处搜罗神火。北域妖池的凤凰火天下闻名,又属神火之列,那人第一站就去了妖池,将凤凰火全部带走。”
  拂珠了然。
  想必就是那人搜刮凤凰火时,发现了她的乱琼断剑。
  乱琼剑虽断,但其材质乃是深海陨铁,深海陨铁别的特性不必说,至少可承受得起多次融化锻造。那人应当是觉得现成的深海陨铁,不拿白不拿,便一并给带走。
  提到凤凰火,北微想起什么,问独孤杀:“马上是不是又要满半个月了?”
  独孤杀说是。
  北微转而问拂珠:“看你望见那狗东西的惨状没怎么吃惊,你是不是也知道楚秋水身体里有凤凰火?”
  拂珠点头。
  北微这便将自己和独孤杀的杰作娓娓道来。
  原来,当初状告一案,独孤杀之所以会明里暗里地示意楚秋水不可死,于是楚秋水仅只是被罚终生凤凰火加身这等听起来颇有些轻飘飘的惩处,可独孤杀却没表露出任何的不满,乃是因为他在状告前,曾依北微所言,往北域妖池走了趟。
  这一趟,不单单让独孤杀发现了拂珠留下的凤凰石,更让他往妖池内投入了个看似不起眼,实则极其重要的小东西。
  多亏这个小东西,才有到得如今,每隔半月,不论楚秋水身处何地,她那身为太上长老的师父都会派人接她回元宗,然后到处请医修,试图以正统医术压制楚秋水体内定期躁动的凤凰火。
  若是寻常躁动也就罢了,那太上长老多费些力气,独自一人就能将其压制。
  可事实却是每逢凤凰火发作,太上长老连靠近楚秋水都不行,倘若出手,更是会适得其反地让楚秋水状况更糟。太上长老只得憋着口气,花大代价请医修。
  这么多年下来,听说那太上长老压箱底的宝贝都送得不剩多少了。
  就这还仍然对楚秋水神魂颠倒。
  若非顾及面子,想保住点师徒情谊的清高之名,怕是早强迫楚秋水与他结为道侣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请景吾是为了施压,根本不知我同景吾做了什么交易。”
  北微徐徐道:“一小簇凤凰火而已,灼烧魂魄听起来唬人,其实真碰着有本事的,还是有办法给楚秋水解决掉。我就是考虑到这点,才从景吾那儿拿了颗凤凰石。”
  和楚秋水的那颗凤凰石一样,北微拿的这颗也含有凤凰气息。
  唯一不同的,是北微这颗,凤凰气息的神性极其浓郁。
  浓郁到彼时景吾刚取出凤凰石,还未交到北微手里,北微就被那神性慑住心神,久久不能清醒。
  试想这神性连她都抵抗不了,换成是楚秋水,只怕会更惨。
  事实证明楚秋水的确过得很惨。
  哪怕那太上长老心疼,几乎将全元宗的修炼资源都倾给楚秋水,楚秋水磕磕绊绊地修炼至今,也不过初入结丹期,往后恐再无寸进。
  “凤凰可是神兽,”北微越说越畅快,纯粹是在跟拂珠炫耀了,“但凡沾了神的仙的,哪个能好相与?尤其凤凰火还以凤凰为名,就更不好相与。”
  也就那太上长老不信邪,明知楚秋水体内的凤凰火不对劲,却一个劲儿偏要折腾。
  这不,楚秋水再难熬也得生生受着。
  最后北微道:“珠珠你才刚回来,不太合适,回头为师找个机会,让你亲眼看看楚秋水。别看她平时人模人样的,其实比乌致那狗东西好不到哪去。”
  拂珠应好。
  见北微说这么久有点口干,拂珠收起剑鞘,跑去倒茶。
  她倒了两杯。
  “弟子给师父、师兄敬茶,”拂珠和白近流一起,恭恭谨谨地行拜师礼,“请师父、师兄喝茶。”
  北微一下笑开来:“还要我喝拜师茶啊?”
  拂珠认真点头。
  她虽能与师父师兄再续前缘,但归根究底,此世一切皆从头开始,这拜师茶是必须要敬的。
  北微便伸手接茶盏,独孤杀也接了。
  趁两人喝茶,拂珠从须弥戒里取东西。
  各色麻布做的长衫,以及各式浅色长袍,还有上到玉冠发带,下至足袜鞋履,大如装琵琶用的木盒,小似缝补用的针线,堪称只有想不到的,没有找不见的,应有尽有。
  “这些是我爹娘给师父师兄准备的见面礼。”
  取了好一会儿,取得周围地面被摆放得连个让人落脚的方寸之地都无,拂珠歇了好几口气,她都快出汗了。
  然后指着礼物道:“礼轻情意重,还望师父师兄不要嫌弃。”
  独孤杀看着,说不出话。
  北微也惊呆了。
  北微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惊喜。
  便问:“只有爹娘吗?”
  拂珠答:“嗯,我爹娘就生了我一个。”
  她简单讲了家中情形,还讲了曲从渡和赵翡。
  “大家都对我很好,”拂珠说着,又开始从须弥戒里取东西,“刚才那些是爹娘准备的,这些是曲哥哥和翡姐姐准备的。虽不值什么钱,但也希望师父师兄不要嫌弃……”
  这下可好,除拂珠站立之处外,地面被彻底摆满。
  北微半是好笑,也半是感慨。
  转世重来,她的小徒弟过得很幸福。
  “对了师父,”拂珠又问,“为什么他们说起我,都是以‘那位’代称啊?”
  她本名不为人所知就算了,居然连她道号也不敢提及。
  是师父做了什么吗?
  北微正待回答,就听外头突然轰隆轰隆的,像是在打雷。
  “喏,你要的答案,”北微朝洞府外抬了抬下颚,语气嘲讽,“我请景吾出手,隐蔽了有关你的天机。乌致那狗东西天天想着算天机,算死他得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仍然是臂痛志坚的一天,面无表情。jpg
  作者专栏还差两个就破百了,不知道有没有人美心善的天使愿意去收藏下quq
  红包~?


第40章 抉择
  不会心软。
  诚然; 那声声惊雷,正是乌致窥探天机无果,由天道降下的惩戒。
  “原本那狗东西要是老老实实的; 乖乖呆在火牢里面壁思过; 别尽想着折腾,极天碧炎阵也不至于天天挨雷劈,劈得灵性都诞出来了。”
  北微说着,语气更加嘲讽,细听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然后她一边跟独孤杀收拾满地的礼物; 一边同拂珠道:“你猜现在怎么着; 极天碧炎阵认定了他; 不管他到哪都跟个小媳妇似的缠着他,真真自作孽不可活。”
  拂珠不由想起在半春秋峰主殿望见的极天碧炎阵。
  但凡阵法; 不论杀阵还是困阵,抑或别的; 都该如死物般,只固守在一定范围内发挥作用。
  可她亲眼所见; 那极天碧炎阵不仅会跟随乌致四处游走; 甚至还会自发吞食鲜血。这桩桩异常,倒的确像是有了阵灵,远非寻常阵法可比。
  “不过这样也好。”
  北微简单收拾了些; 便想犯懒,索性将余下的全交给独孤杀整理,她自己则找地方坐下,逍遥物外地当个甩手师父。
  反正大徒弟能干; 他不干白不干。
  恰好小徒弟又倒茶来; 北微随手接过; 边喝边道:“有极天碧炎阵纠缠他,跟他玩相生相杀,他没那个闲工夫应付心魔,不必担忧他哪日突然飞升上界。”
  成了仙,那便脱离了修士的范畴,不再属于芸芸众生。
  这就好比景吾。
  她当初之所以会跑去凌云宗请景吾,而不是请别的人,除去跟拂珠说的那些外,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景吾许多年前已成功渡过雷劫,乃是在上界登过名入过册的剑仙。
  剑修战力是公认的强,剑仙更不必提。
  据闻当年景吾担任九剑峰主时,一剑可令东海破开,无数人为之骇然。后渡劫飞升,刚目送他沿仙路往上界去,转眼就见他又顺着仙路下来了,言道不放心徒弟,更不放心九剑,还说他已同两位祖师请示过,这辈子就留在中界,哪儿都不去。
  景吾这番话,让当时的中界很是震了震。
  凌云九剑本就出了两位圣人,任何宗门都越不过凌云宗去,这又有剑仙坐镇,只怕中界存在多久,凌云宗就能屹立多久。
  正因此,景吾接任凌云掌教之位,一坐就到了如今。
  像景吾这般,不痴迷仙气飘飘的上界,反倒留恋中界俗世的不算少,比方说曾一手覆灭了元宗的那位魔尊,也是只在上界溜达了圈便隐居北域,鲜少露面。
  人各有志。
  北微自诩没什么大志向,她就想教两个徒弟成才。
  至于飞升成仙,就完全看运气。
  真运气到了,凡人也能白日飞升;没那等气运的,渡劫巅峰至死也只能是渡劫巅峰。
  不过她没志向归没志向,她可不愿看她的两个徒弟也没志向。
  尤其是刚刚死而复生的小徒弟。
  遂语重心长对拂珠道:“我跟你师兄已经替你铺好前路,剩下的,就得你自己走了。
  “你若无论如何都不想原谅乌致,一心要杀他给你自己报仇,那再好不过。我带你进越女峰的第一天就教过你,修士自当有仇必报,有恩必还;剑修更该鲜衣怒马,快意恩仇。
  “你若认为当初乌致实属无心之举,情有可原,能够谅解,或者无所谓谅不谅解,你就是下定决心再不跟他有任何瓜葛,也行,因果乃修行大忌,能不沾因果就不沾,一切端看你自己的选择。
  “我到底只是你师父,你师兄也只是你师兄,我们不是你,我们为你做得再多,你都有你自己的道,你要沿着你自己的道走,”说到最后,北微笑了,发间枯叶摇曳无休,肆意一如既往,“凡事随心,诸事由道,你若有朝一日犹豫不决,那就问问你自己的心、你自己的道,看你到底该如何抉择。”
  俗话说得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路从来都是自己一步步走的,没谁能替别人走完属于别人的路。
  说了这么长一番话,北微又有点口渴。
  见独孤杀收拾完,她正要使唤独孤杀去煮点新茶,就见拂珠从须弥戒里摸出个小茶饼来,蹦蹦跳跳地去烹茶。
  北微:“……”
  怎么感觉小徒弟好像没把她这难得的苦口婆心听进去?
  直等拂珠熟练地沏好茶,端过来说请师父尝尝她娘炒的茶,北微却哪有心情品,很认真地问拂珠:“珠珠,你是终于嫌师父成天就知道说废话吗?”
  拂珠眨眼:“师父怎么会这么想?”
  下一瞬,明白什么,她笑起来,还是灿烂得像颗小太阳。
  “师父说的哪是废话,”拂珠顺势往前一趴,手臂搭在北微膝头,“师父说的话一直很有道理,弟子都听着记在心里呢。”
  北微纳闷:“那刚才我长篇大论,你半点反应都不给?”
  拂珠道:“因为弟子很久之前就想通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谁害了我,我就找谁,谁杀了我,我也找谁。”顿了顿,“师父不必担忧我会心软。我如果心软,就不会回来了。”
  最后一句说到了点子上。
  北微没再开口。
  良久抬手,揉了揉拂珠发顶。
  直揉得拂珠手忙脚乱地捂住小揪揪,嚷嚷道这是她娘梳的,不能弄乱,北微酸不溜地嘁了声,说我也会梳。
  拂珠:“那为什么以前都是师兄给我梳头?”
  北微:“他是我徒弟。没听说过‘有事弟子服其劳’?”
  拂珠:“没有。”
  北微:“那你现在听说了。”
  “……”
  师徒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旁边独孤杀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白近流的毛,时不时喝口热茶。
  越女峰许久没这么热闹了。
  待北微有感拂珠嘴皮子长进了,比以前更能说会道,她短暂地欣慰了半息,便摆手让师兄妹都出去,别在她这儿呆太久,容易引起怀疑。
  不过拂珠临走前,她还是问了句:“珠珠,住你原来的洞府,没问题吧?”
  拂珠说没问题。
  长相、师父、道号、洞府,这些仅只是开始。
  等到后面,她还要让白近流现身,还要去找乱琼断剑,还要不停修炼打磨剑势剑意……重头戏多着呢。
  师徒同心,拂珠所想,显然也是北微所想。
  北微嗯了声:“你心里有数就好。”
  拂珠说:“师父不必担心。”
  随即跨过门槛,跟独孤杀去到原先自己的洞府。
  尽管洞府已有百年无主,但很显然,还是有人时常进来打扫,处处都很干净整洁。洞府内的一应陈设也都还是拂珠记忆中的模样,没有任何改变。
  “……道君?”
  这么一声传出洞府,紧接着啪的一下,什么东西被丢掉,而后是急匆匆的脚步声朝大门而来。
  婢女几乎是跑着过来。
  她作势欲拜,却没能拜,因为她看清了拂珠的身高。
  “……不是道君啊。”
  满心的惊喜瞬间转为失望。
  但看拂珠是被独孤杀亲自领着,这姿势与许多年前的一幕可谓如出一辙,剪灯内心深处不免还是生出点渺小的希冀。她恭敬地行过礼,道:“敢问这位是?”
  独孤杀道:“这是拂珠,师父新收的关门弟子。”
  拂珠。
  关门弟子。
  剪灯在心里念了遍,继续问:“峰主可有给取道号?”
  依峰主的习惯,收男徒弟不取道号,女徒弟却是一定要取的。
  “取了,”这回是拂珠答的,“叫凝碧。”
  尽管因着身量不高,看谁都得仰起脑袋,但这丝毫无损那沉稳得不似稚童的气度。
  连同声音也是超出年龄的稳重。
  拂珠就这么对剪灯道:“从今日起,我入住此洞府,你可视我为主。”
  ——“从今天起,这洞府就是我的了,你可以称呼我为主人。”
  只一瞬,剪灯便落下泪来。
  “婢子知晓了,”剪灯哽咽着道,“婢子这就去收拾寝居,还请小主人稍等片刻。”
  小主人三字被有意无意地加重咬字。
  剪灯许是已经明白什么,但没发问,只抹着泪返身去了。
  拂珠望着那背影,抿了抿唇。
  就像拂珠从未对姬彻之和乔应桐说自己是转世,她也不会对北微、独孤杀和白近流以外的人说。
  就当是她的私心吧。
  可以怀疑,可以猜测,但知道她是凝碧转世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
  “你看看可有什么缺的,我去洛城给你买,”独孤杀的问话打断拂珠思绪,“还是你来之前,把该带的都带上了?”
  拂珠回神,应道:“都带上了。”
  考虑到她过不了几年就得回皇城吃曲从渡和赵翡的喜酒,她娘只让她带了从九岁到十五岁所需的全部衣物。
  至于十五岁后的,她娘还在准备,说是等她回家了再拿给她。
  “这次不用师兄操心啦,”拂珠给独孤杀展示自己的须弥戒,“别看这戒子小,里面装的东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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