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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限时婚约-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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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矜摇摇头,倒了杯香槟,喝了小半口; 迫不及待地把妈妈送她的礼物拿出来给朋友看。
  “是不是很有意义?”夏矜暂时放弃在回忆中寻找,翻开妈妈给她的生日礼物; 就又什么烦恼都忘了,“这些都是我妈妈亲手画的。”
  费思思和陶子君也跟着一起翻这本很厚的绘本。
  默契十足地都在画风与众不同的那页停下来。
  夏矜也曾经当玩笑,在聚会上和她们说过自己小时候曾经走丢过这件事。
  “叔叔阿姨也没有见过当年那个捡到你的人?”
  “嗯。”夏矜说; “我爸妈都说没有见过; 他们去接我的时候; 只见到了那幢房子的管家。”
  陶子君问:“你也一点也想不起来?”
  “那次走丢后被爸妈找到的时候; 我就发了次烧,好了之后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夏矜皱着眉头; 轻声道,“我以前从没有好奇过,但看到这幅画之后; 心中总有莫名其妙的冲动,很想知道那天还发生过什么。”
  “毕竟当时还生了场病,你又才六岁; 想不起来很正常。”陶子君安慰夏矜道。
  费思思随口说:“要不然你去试试催眠; 说不定医生能帮你唤起之前遗忘的记忆。”
  夏矜眼前一亮:“有道理。我想想……”
  “打住。”陶子君持阻拦意见; “万一忘掉的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呢?而且催眠这种事听上去就不靠谱,你好好想想别冲动。先考虑清楚有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夏矜抿了下唇,靠在沙发上喝着果酒,“嗯”了一声:“我总觉得,有很重要的事,或者很重要的人,被我忘了。”
  费思思翻看那本绘本,给她出主意:“看上去阿姨都是根据当时的实景画的,这条长廊上面??隐约还能看到挂在墙上的油画,明显不是小建筑,真有兴趣的话,可以找时间去科茨沃尔德看看,感觉都是庄园和城堡级别的建筑了,不会太难找。”
  夏矜认认真真点了点头,将画上的长廊看了又看,再一次落在画面中央。
  画中的夏矜伸出手,那只蓝色的蝴蝶停在她的手心之上。
  得抽空问问妈妈,这个场景是她随手一画,还是写实按照当时见到的画面记录的。
  “好了好了,本命年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就不要一直纠结这件事了。”费思思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拿过来,“喏,三个月前就在琢磨送你什么好了,头发都想掉了几根。”
  “还有我的。”陶子君也递过来。
  夏矜转忧为喜,正要拆礼物,包厢的门被推开,季雪和一众圈子里相识的姐姐妹妹们,推着一个三层的生日蛋糕走进来。
  有人拿气球,有人负责喷射礼花,也不知道是谁控制着房间的音响开关,生日歌的乐声响起来。
  陶子君把一早藏在沙发后生日帽找出来,给夏矜戴上,费思思点燃蛋糕上的蜡烛,两人一起加入庆祝的队伍。
  十多个人,齐声唱完了一整首生日歌。
  夏矜被惊喜砸中,连吹蜡烛的时候,嘴角都在笑。
  生日派对一直持续到晚上。
  礼物将整条沙发都堆满了。
  夏矜不知不觉也喝了不少酒,在保持清醒和理智之前,将正蹦迪的季雪拉到稍微安静些的角落。
  “我问你件事。”
  “你说!知道的我肯定告诉你。”
  看样子已经喝高了,夏矜也只能先借此机会问:“你们家和徐家关系是不是挺好的?”
  “应该算是世交。”
  “你哥和徐正则关系也不错吧?”
  季雪打了个酒嗝:“我觉着是我哥一厢情愿。”
  夏矜:“?”
  “我印象中他们小时候关系式挺好的,后来徐正则不是去英国了嘛,联系也慢慢断了,直到后来读研究生,又碰巧在同一所学校,我哥好像才和徐大哥联系慢慢多起来,现在看起来就是一般朋友,不过我哥对外都说自己是徐正则最好的哥们儿。”
  夏矜迟疑一秒:“你哥应该是直男吧。”
  “你别说我也怀疑过。”季雪说,“但他确实喜欢女的。”
  “那就算出国读书,徐正则应该也会逢年过节回来,怎么会没有联系?”
  “徐正则去英国后好像就没有回过几次国了,而且他刚开始去的那几年,通讯又不像现在这么发达。”季雪顿了下,道,“何况就算回国,徐正则好像也从未露过面,小时候春节去徐家拜年,也没有见过他。我记得走的一年从爸妈口中听到徐正则回来,我哥第一时间就一个人跑到徐家去找人了,好像也没有见到。”
  “他不在家?”
  “不,我哥去的那次,是在家的,但反正最后都没有见到。”
  夏矜一怔:“他们关系应该很好啊。”
  徐正则六岁被大人骗着喝醉酒,都要跟着季驰去他家。
  怎么会因为只是出国念书,就和好朋友彻底断开联系。
  “以前确实是的。”季雪小声跟她说,“我哥也说过,徐正则去了英国后,简直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
  夏矜:“变成什么样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清楚徐正则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得去问我哥。”
  夏矜抿了下干燥的唇角,没有再追问。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夏矜摇头,心中却忽然冒出来另一个疑问,低声在季雪耳旁道,“徐正则去英国前,徐家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促使他爸妈送他离开。”
  “这个我哪知道,那年我还在上幼儿园呢。”在这种事情上,季雪一向热心肠,“不如我帮你去问问我爸妈?如果有发生过什么,他们应该知道。”
  “不用了……”夏矜拦住,“我就是随口一问。”
  夏矜并非没了好奇心,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如果她真的想要知道,也该去问徐正则。
  直觉告诉她,徐正则被送去英国的事情并非读书这么简单。
  但无论如何,这些都是他的隐私。
  如果他不愿意说,她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因为这个小插曲,后半场夏矜喝酒都像是在借酒消愁。
  心情与易醉程度呈负相关,喝下肚的酒液远没有到平时的量,夏矜却已经有了五分醉意。
  她还记得要回寒山庄园,所以早早就催促派对散场。
  往年的生日趴都要持续到凌晨才会结束。
  眼看着她想散场的愿望得不到支持,夏矜干脆打算偷偷开溜。
  被费思思和陶子君逮住。
  “着什么急,这才不到八点。”
  夏矜吞吞吐吐:“我答应了徐正则要回去的。”
  “他还给你定门禁了?”费思思怨气很重,“我真想不明白,除了那张脸,你到底还看上他什么?过生日和姐妹出来喝个酒都要管,下次是不是还要干涉你交友?”
  “他才没有管东管西。”出来这么久了,也没有发一条消息问她什么时候派对结束,夏矜耳朵一红,支吾道,“是我想他了。”
  费思思:“……”
  夏矜抱起礼物,又翻翻找找,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过去:“你们继续喝,刷我的卡,我先回去找徐正则玩。”
  知道是留不住她了,陶子君说:“等会儿,我帮你喊司机。”
  费思思走过去,帮忙把礼物都给夏矜搬到车上去,瞧了眼夏矜酡红的脸颊,凑近去小声问:“上次给你寄的礼物拆了没有?”
  “什么礼物?”
  费思思便知道她还没有看见了,笑说:“我填了寒山庄园的地址,早就送到签收了,记得回去找找啊。”
  夏矜点点头:“好的。”
  目送夏矜乘车离开,陶子君才问费思思:“你上次送了什么?”
  费思思朝她挑了下眉:“不是给你也推荐了?”
  陶子君一顿:“你寄到寒山庄园了?”
  费思思摊手:“总不能送去夏家老宅吧,万一被其他人拆开。”
  车子抵达寒山庄园时候,已经快九点。
  夏矜抱着妈妈给她的礼物,脚步踉跄地下车。
  抬头朝门廊看过去时,徐正则听到外面汽车引擎声浪,打开门走出来。
  夏矜立即弯了弯眼睛,怀抱着绘本,脚步雀跃地朝徐正则蹦过去。
  “老公,我鬼混回来了!”
  徐正则:“……”
  伸手接住扑进怀里的人,怕她被绘本的硬壳封面硌到,接过来拿在另一只手上。
  又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温声问:“去哪儿了?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去接你。”
  夏矜:“白鸥公社,嘿嘿。”
  徐正则还不曾对这个答案表达想法,怀里的人就又说:“我专门去找Liam的,可是他今天好像没有上班。”
  徐正则:“……”
  司机帮忙将车上其他礼物拿进别墅,徐正则跟人道了声辛苦,这才半搂半抱着怀里的酒鬼进屋。
  一楼灯火通明,客厅沙发上放着一本翻开了一半的书。
  徐正则把书签放进去合上,随手撂在一旁。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夏矜今夜的眼睛很亮,收到了很多爱意,迫不及待与徐正则分享,“这是我妈妈送我的生日礼物。”
  她蹲在茶几旁边,翻开厚重的绘本:“也给你看,有我从小到大很多很多回忆。”
  徐正则垂眸,落在第一张插画中襁褓中的小夏矜,眉眼温和:“阿姨一定画了很长时间才画完。”
  “嗯。”夏矜声音很轻,“妈妈还有那么多工作呢,还抽时间给我画了这么多的画。”
  徐正则摸了摸她的头发。
  “对了,给你看这一幅。”夏矜急于分享,略过中间十几页,找到那张与众不同的画,“之前不是给你说过我六岁那年在英国走丢过嘛,我妈妈竟然也画了那个时候的一幕,是她和爸爸找到我的时候看到的。”
  夏矜注意力专注,伸手指了下图上那只蓝色的蝴蝶:“妈妈没有见到那个帮了我的人,所以用这只漂亮的蝴蝶代替了他。”
  她原本在等待徐正则的回应,可是好半天都没有听到他说一个字。
  甚至连耳畔的呼吸都消失了。
  夏矜疑惑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徐正则怔怔地望着绘本。
  连眨眼都不曾。
  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塑。
  “你怎么了?”夏矜碰了下他的手背。
  徐正则眼睫颤动了一下,反应迟缓,半晌,才垂眸看过来。
  “……没什么。”他说,“阿姨的画很好看。”
  “那当然。”夏矜笑起来。
  “你……”
  徐正则语气踟蹰。
  “我怎么了?”
  “你之前说你不记得那个时候的事了。”
  “嗯……现在就算看到这幅画,我也想不起来,如果那时候没有生病就好了。”夏矜轻声低喃,“这样就不会忘记帮过我的人了。”
  徐正则无意识地将左手整只都覆在右腕上,分明有一块腕表遮挡,他却好像还是在为什么而不安,眼睫眨动的频率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夏矜并未留意到这个细枝末节。
  见徐正则似乎对绘本有兴趣,便递给她,自己去拆今晚收到的其他礼物。
  喝了酒,又从早到晚忙了一天,只拆了三件便累了,扔下放在一边,打算明早再继续。
  想起离开前费思思的叮嘱,又趿拉着拖鞋,去一楼的储物间翻找到方姨收在一起的快递。
  将费思思寄来的盒子拿出来时,沙发上的人还在看那本画册。
  夏矜拿着快递盒走回去,经过餐厅,注意力漂移了一瞬。
  只见桌上放着一束白色海芋和郁金香的花束,一旁有烛台,桌面的中央,有一个草莓生日蛋糕,不大,但看上去很漂亮,一旁还有五六个系了丝带的礼物盒。
  夏矜什么都忘了,蹬蹬跑回客厅,徐正则还是和她离开前一样那么坐着。
  在看妈妈送她的绘本,竟然还停留在那一页。
  他的指尖落在画中小夏矜身上,描摹她小小的身体,她的发辫,和身上一条红围巾。
  即便是画作,也能看到,围巾系好的尾端上,贴了只毛毡做的小猴子。
  夏矜想起来,她和爸妈去旅行,途径英国的时候,正好是农历春节。
  妈妈给她织的新年围巾,会别上每一年的生肖。
  不过此刻,她的精力已经全部被刚才在餐桌看到的东西吸引。
  “那是什么?”
  徐正则似是终于回神。
  夏矜拉着他起身,到餐桌前,指着蛋糕花束和礼物,又问一遍:“这是什么?”
  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所以问出口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灿烂的笑。
  徐正则微微俯身,在她扬起的眼尾印下一吻。
  “生日快乐,矜矜,我一直在等你。”
  作者有话说:
  徐正则等老婆回家的时间,做好了草莓生日蛋糕,出门买了最新鲜的海芋和郁金香,还包好了所有礼物,忙完看了一个小时的书,终于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引擎声。


第55章 记仇
  “生日快乐; 矜矜,我一直在等你。”
  夏矜不禁伸出手去,环住了徐正则的脖子。
  依赖地贴进他怀里。
  这一天已经足够充实、足够开心了; 但这一刻; 依然是不可比拟的。
  她从小到大都沐浴在爸妈和朋友们给予的爱中; 也不曾缺过什么,但在此刻,人生二十四年,头一次体会到另一种亲密关系所赐予的欢愉与满足中。
  夏矜小小声地问:“是你亲手做的蛋糕对不对?”
  徐正则“嗯”了声; 低头与她额头相抵。
  “生日快乐。”他再一次说道,眉眼间笑意温柔如水; 明明等待了许久,却一星半点的不耐都没有向夏矜表露,“要吃蛋糕吗?”
  夏矜点头:“嗯!”
  应完又点了一次头说:“我要吃。”
  “那要先许愿; 吹蜡烛; 然后才能轮到小寿星切蛋糕。”徐正则额头蹭了蹭她的; 诱哄一般; “矜矜上次说,明年的生日还会给我做一只小徐宝宝; 所以明年的今天,也让我陪你,好吗?”
  夏矜眨了下眼睛:“小徐什么?”
  “小徐宝宝。”
  “小徐什么?”
  “宝宝。”
  夏矜:“嗯; 在呢~”
  她没说其他,可满眼都是喜欢。
  徐正则反应过来,揽着她腰的手紧了下; 唇角溢出笑来。
  夏矜嘟囔了句你松点; 又口是心非; 不愿终止这个拥抱,下巴搭在他肩头,叹气说:“以前桃子和思思谈恋爱的时候,我听到她们和男朋友互称喊宝宝,每一次都觉得掉鸡皮疙瘩。哎,人果然是不能免俗的。”
  又拉他去餐桌边,插好蜡烛,正打算许愿后吹灭,猛地想起什么,酒劲儿也没了,兴冲冲去拿拍立得。
  徐正则见状便说替她拍。
  夏矜拒绝,调转拍立得的镜头方向,过去坐下靠在徐正则肩头,找了角度,将蜡烛和那束海芋与郁金香也框入画面,才按了快门。
  相纸从出口滑出来,夏矜急不可耐地拿过来。
  徐正则便接过来,放在腿面,用掌心摩擦。
  夏矜这才吹灭蜡烛,切了蛋糕,先分出去一块:“这个留给方姨。”
  剩下的则很随意,反正也只有她和徐正则吃,侧眸又看到那束花,不由说:“和我们结婚时候的捧花好像啊。”
  徐正则摩擦了几下,等成像清晰后,递给夏矜,“你还记得?”
  “当然。”夏矜抱起花束,低头轻嗅,随即又将拍好的那张照片放在花束中央,将镜头对准花和照片,又拍了一张,“真好看。”
  徐正则看着她对这束花喜欢的模样,轻笑着道:“婚礼那天,我听到叔叔跟人打电话,说要订一束白色的花,要求的花材,都是那天我们的捧花里面的。你是不是喜欢白色的花?”
  “嗯。”夏矜目光还粘在花和照片上,“你怎么知道?”
  扔捧花的时候,她的表情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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