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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农门小辣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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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她是想着,上山寻点夏枯草,桑叶,蒲公英之类的,晒干后煮水也能清热去暑气。

    可发现这环境和现代大致相同,她就有了另外的主意,找到这种棠梨树,来制作凉茶。

    进了山林后,这路就没那么好走了,虽然时常有人进山,大型猛兽没有,可也石头林立,高一脚低一脚的,十分费劲。

    张春桃没走多久,就气喘吁吁两腿发软,停下来歇了一会,正要再往前走,抬头却看到前面那树叶子十分眼熟,不正是自己要寻到棠梨输吗?

    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

    心下激动,也顾不得许多,快步上前想看个究竟,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往前扑过去——

    前方恰好是一个小山洼,那棠梨树就长在那山洼边上,只是周围野草灌木遮住了视线,张春桃没有发现罢了。

    这要是扑下去,只怕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吾命休矣!张春桃一声哀嚎,第一反应捂住了脸。

    可是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达,从后面突然来了一股力道,扯住了她的头发,往后一拖,张春桃只觉得头皮一阵生疼,不由自主的就顺着那股力道往后倒去。

    蹬蹬蹬后退了好几步,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然后又嗷呜一声,倒向了一边。

    真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她这一屁股正好跌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差点没把尾巴骨给跌折,顿时眼泪鼻涕都疼出来了。

    张春桃呲牙裂嘴的一边哼着,一边伸手去揉屁股。

    稍微缓过来一点劲,才反应过来,只是被人救了?

    抬头一看,对上了一脸络腮胡子,靠,胡子成精了?

    饶是张春桃胆子大,也被吓了一跳。

    定定神再看过去,哪里是胡子成精了?分明是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汉子。

    他似乎也被张春桃的反应吓了一跳,有几分尴尬的退后了几步,看着张春桃没说话。

    张春桃这才发现,眼前这汉子个子十分高大,按照她的估算,差不多有一米八左右,一身灰扑扑的短打装扮,背着弓箭,腰间还挂着一把刀,一把络腮大胡子长得实在是肆无忌惮,遮住了眼睛以下的大半部分脸,除了能看到一双眼睛和眉毛,压根分辨不出这人长啥模样,年纪多大。

    不过以这把胡子的茂盛程度来估算,也得有二三十了吧?不然蓄不出这么彪悍的一脸胡子来。

    张春桃原身留下的记忆中,没有见过这个人,看他打扮,应该是附近的猎户。

    犹豫了一下,出于礼貌和感激之情,张春桃十分诚恳的开口:“这位大叔,是您刚才救了我吧!救命之恩,实在是感激不尽!”

    说着强忍着尾椎骨的剧痛,扶着旁边的树干站起来,给那络腮胡子行了个礼。

    因为她低头行礼,没看到那络腮胡子震惊的眼神,还有那不由自主摸了摸胡子的颤抖双手。

    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那络腮胡子已经恢复了平常,看不出任何端倪了。

    只摆摆手:“行了,没事就下山吧!山里不太平,小姑娘家家的少进山!”

    听声音倒是清朗,年纪不大的样子。

    张春桃倒是没多想,小心翼翼地问:“大叔救了我,可我却没什么可以报答大叔的。不知道大叔的姓名,是哪里人士?能不能告诉我?将来等有机会了,我定当报答大叔今日的救命之恩!”

    那络腮胡子本来打算走的,听了这话,倒是扭头上下打量了她两眼,才笑着摇摇头,啥都没说,径直走了。

    他虽然身材高大,可行动敏捷迅速,很快就消失在了树木和山石的后头。

    看那个方向,倒像是进深山了。

    看他打扮是猎户,估摸着应该是进山打猎了。

    一个人敢单独进山,应该是有所倚仗,张春桃也就不多想了,自己如今确实没啥可以回报的,与其空口白牙的说出来让人笑话,倒不如等她回村后,小心打听一番,寻到机会再报恩就是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将这棠梨树叶子采回去。

    缓了一回,等那疼痛消失了些,张春桃才小心翼翼地凑到那山洼边,探头看去。

    这山洼并不深,旁边还有石头垫脚可以下去。

    山洼下长着两三棵棠梨树,虽然不算高大,如今上面还挂着青涩的果实,可叶子也算繁茂。

    这棠梨树的叶子,只要长成了,新老叶子都能用,倒是不挑。

    张春桃也就捡自己能够得着的枝条,三两下就摘了半筐叶子,正要起身回家,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呀!

    方才她差点跌进这山洼的时候,救命恩人要救她,为何不抓住她背后的筐子?而是薅她的头发?

 第十六章 村尾的小秀才

    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为啥,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张春桃背起半背篓的叶子,想了想,又捡了几根干木柴放在上面遮挡了一下。

    这才拄着木棍,慢慢的往山下走。

    这个时候正是在地里忙活的男人们收工回家的时候,女人们也都做好了饭菜,正在门口扯起嗓门吆喝自家的小兔崽子快回家吃饭。

    这是一天中最热闹,也是庄户人家最放松的时候。

    因为天气热,大家都将饭桌摆在院子里吃。

    男人们忙碌了一天,此刻才能有空聊聊天,吹吹牛,说道说道庄稼的事情。

    关系好的,或者家里条件在村里算是不错的人家,隔上十天半个月,男人们会端着碗,都聚集在村中心的那个小水坑面前,一边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菜,一边不忘记看看别人碗里都吃得啥。

    而且他们都颇有默契,只扒拉饭,将家里最有油水的菜给留着,等着人都到齐了,再说笑两句,才开始将自己碗里的菜丢到水坑里,比谁家的菜落入水里,泛起的油花大。

    油花大,证明这一家的油水大,日子富足。

    油花小,那就是这家子日子艰难。

    得了第一的人,那会得到全村人都羡慕和嫉妒。

    接下来的日子里,全家在村里都是抬头挺胸,走路带风。

    那油花最小的,就会抬不起头来,脾气好一点的男人,回家顶多唉声叹气几句,以后发狠,多干点活,让家里油水足些。

    脾气不好的男人,不会想着是自己没能耐,回去先将家里婆娘捶上一顿,觉得都是婆娘的错,让自己丢了脸。

    一家子好一段时日,连出门都避着人,就怕被人笑话。

    家里的孩子也受影响,出去跟人玩都要被人嘲笑。

    张大成以前也曾经参加过这种油花比试,从家里生下张夏宝他们兄妹三人后,日子过得拮据,也就很少参加了。

    张春桃原身记忆中,张夏宝略微大些后,因为家里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比赛,被村里其他孩子笑话。

    哭着回家告状后,张大成发狠过一次,将家里的水煮青菜,塞到油罐子里,仔仔细细将油罐子刮了一遍,沾满了油,跑去水坑边参加了一次。

    那一团青菜丢下去,泛起了好大的油花,倒是压倒了别人,得了第一名。

    张大成和张夏宝当时面上有光,可张家跟着就半个月都吃水煮菜,一滴油都没了。

    后来张夏宝被村里舌头长的婆娘套了话,第二天全村就知道了,张家为了面子,半个月没吃油了。

    因为这个,张大成一家被笑话了半年。

    至那以后,张家就再也没有参与过这比赛了。

    今儿个又到了比赛的时候,村里各家各户,陆陆续续就有男人端着饭碗出来,往水坑边走。

    路上遇到了张春桃,看她瘦得可怜,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这么热,脸上都没什么血色,身后还背着一个筐子,里面还放着大半筐的柴火,将背都压弯了,看着就不落忍。

    张春桃落水的事情,在八角屯这种小村庄里,已经是大事了。这才几天,头上伤都还没好呢,就出来做事了,就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是看着这丫头长大的,难免也有几分恻隐之心。

    不过再怎么同情,到底是张家的事情,他们也不能说啥。

    人家张家族人都没站出来,更何况他们这些外人呢?

    顶多只是摇头叹叹气,也感叹一声,这丫头命不太好也就罢了。

    也有那心硬的,觉得张大成也没啥错,本就不是自己亲生的,家里又不宽裕,还是个闺女,能养活到现在没饿死,就不错了。

    难不成还要将自己亲生的儿子丢到后头,将这丫头供起来不成?说破天去也没这个道理不是?

    张春桃不知道这些叔伯辈的汉子们心里的想法,只是礼貌的根据原身的记忆,喊人打招呼,多的一句话都不多说。

    这些男人们,也就点点头,笑着说一声,大丫回来啦!

    或者“大丫真懂事,又上山捡柴火啦——”之类的话,就走了。

    毕竟这张家大丫头不是自家的种,用不着自己心疼。

    再者,谁家都不宽裕,这小山村里,就算最富裕的人家,也不过就是能一家子吃饱不饿,就很难得了。

    谁家没有四五个孩子?自家的粮食自然是要喂养自家的种,哪里有替别人养孩子的道理?

    张春桃也不以为意,她和原身都没想过要放下自尊,去哀求别人来可怜自己。

    两人都从自己的经历中,得到了足够的教训,有着最清醒的认知:在这个世界上,不要指望任何人!能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所以她和原身一样,没有对那些男人们手里的饭碗多看上一眼,也没有流露出渴望的神色来。

    即使她饿得前胸贴后背,闻着那菜饭香忍不住就吞口水,可她控制住了自己的眼神和动作。

    低着头往张家走。

    那些汉子们也都习惯了,他们都知道,张家这个大丫头是有骨气的,虽然常年吃不饱穿不暖,可从来没有上门求过吃的喝的。

    偶然顺手帮她一个小忙,这丫头也都十分有知趣,领了人情后,虽然没别的东西可以还,但是总是力所能及的回报。

    比如帮忙割一筐猪草,捡一筐柴火,或者农忙的时候帮忙搭把手什么的。

    因此这八角屯里,男人女人都觉得这张家大丫头是个好孩子,知恩图报又勤快,名声那是相当不错的。

    走到拐角处,那些汉子都走远了,张春桃才松了一口气,停下来抬手擦擦汗,正要迈开步子。

    一道脚步声匆匆而来,在她面前停住了。

    还没等她抬头,一个还带着热气的高粱面馍馍被塞入了她手里,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不耐烦:“这是我娘让我给你的!你快点吃!别被人看到了!”

    张春桃听这声音,抬头就愣住了。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小后生,长得比起八角屯里其他的后生来说,更清秀些,身材也有些瘦弱。

    也不像其他后生,都是穿着粗布短打,这么热的天,他还穿着细布的长衫和布鞋,手也看上去修长白皙,一看就是没下地干过活计的。

    这不是村尾那一家的小秀才吗?张春桃扒拉了半天记忆,终于想起来了眼前这人是谁。

 第十七章 这题超纲了

    眼前这个小秀才,姓何,是村尾何家的小儿子。

    何家算是八角屯家境颇为殷实的人家,光成年的儿子就有五六个,个个都是干活的一把好手。

    唯独这个最小的儿子,据说何家老娘全氏生他的时候,本来下了一个月的雨,他呱呱落地的那一刻,雨就停了。

    大家都说这孩子将来有大造化,从小他比起其他的孩子,也显得更聪明。

    在这何家幺儿周岁的时候,有个路过的算命先生见到了他,直说他命带文昌星,将来必定一举成名云云。

    这番话一出,何家夫妻就动了心思,琢磨着等孩子年纪到了,就将他送去读书,说不得将来还能考个状元郎回来。

    到时候他们不也能一家子跟着享福吗?

    因为这个缘故,本来他的名字随着上头五个哥哥,叫何毛豆的,也被改成了叫何文昌,取其命中带文昌星之意。

    到了何毛豆,不对,是何文昌三岁的时候,就带着两条腊肉,几根大葱,将人送到了隔壁村的老秀才私塾里。

    那老秀才也听闻过这八角屯命带文昌星的小儿的说法,测试了一番后,只说这何家幺儿颇有几分天资,也就收他做了学生。

    何文昌也算有天份,加上何家上头有五个哥哥,都已经娶亲成家,家里壮劳力是八角屯数得着的。

    农忙时在地里干活,闲了就去镇上打零工挣钱。

    一家子挣钱供着这么一个读书人,倒也还勉强供得起。

    四年前,这何文昌考中了童生,当时他才不过十六岁年纪,自然是赢得了一片赞誉之声。

    考中童生后,何文昌意气风发的去参加院试,本以为能考中秀才,没想到却名落孙山。

    虽然大家都有些失望,可一想他到底年纪小,又是第一次,没考好也难免。

    更别提何文昌的老师,那个老秀才,可是考到了快四十岁才考中秀才的,这么一比,自家孩子才一次没考中怕啥,大不了再考一次嘛。

    接下来三年里,两次院试,何文昌都没能通过。

    一时间,不仅村里的人闲言碎语不少,就是何家人,也人心动摇起来。

    何家几个兄长也就罢了,到底是自己的亲兄弟,从小就知道他聪明厉害,都指望他将来功成名就还能跟着沾光呢,因此供养他倒是没啥怨言。

    可几个嫂嫂开始虽然不说什么,也是想着这小叔子聪明,都能考上童生,考个秀才还不是跟她们做饭切瓜一般简单?

    没曾想,这考秀才这么艰难?一次没考中,她们还没什么想法,两次三次都没中,谁心里不嘀咕?

    更不用说,这他们的孩子也大了,也要吃穿不是?看着家里最好的都要紧着小叔子,自家孩子年纪比小叔子小,还要下地干活,谁心里痛快?

    小叔子倒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来没见他下过地。

    再热再累再苦,他也就只管闷在屋里读书,从来不见出来搭把手。

    几个做嫂子的,农忙的时候,人恨不得掰成三个来都不够用,还要分一半心神来伺候这小叔子。

    谁乐意啊!

    三次没中后,听说这何家几个嫂子就不干了,说动了自家的男人,闹着要分家呢。

    从去年闹到了今年,已经是八角屯大家都知道的旧闻了。

    张春桃知道了眼前这小秀才,不,小童生是谁,倒是有几分讶异。

    这何文昌的娘全氏,对内是个强势的婆婆,对外倒是一贯的和气,名声很是不错。

    当初村里的那些教导过张春桃采摘山货的婆娘里,就有全氏一个。

    每次看到张春桃,还会关切的问上两句,也曾经偷偷提点过她,让她别那么老实,一颗心都贴给张家了,好歹为自己着想一下。

    所以这是心疼可怜她,让何文昌给自己送吃的?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张春桃犹豫了一下,手中温热的馍馍散发着粮食特有的香味,让本来就饿得不行的胃又鼓噪起来。

    只是粮食金贵,原身以前从未接受过这样的好意,她自然也不能。

    想了想,张春桃上前一步,将馍馍递到了何文昌的面前,正色道:“全大娘的心意我心领了,可这馍馍我不能收!还给你,你拿回去吧!替我谢谢大娘!”

    何文昌似乎没想到张春桃居然拒绝了这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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