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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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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灼闻言,低头笑了。

    世上大多的人都是这山望着那山高,贫民家里的想着儿孙能吃饱饭就很好,能吃饱的盼着儿孙家财万贯,家财万贯盼子成龙入仕为官,这官宦之家又说人分三六九等,士农工商,商为末流。

    顾老太爷的儿子踏入了官途,如今孙子回来走商道,他非但没有半分不喜,还高兴成这样,这做祖父的也真是不容易。

    顾长安也知道祖父这话听听就行,不能太当真,当下也没再说话。

    一行人去了账房,说是账房其实是个单独的院落,秦灼几人进了大门,里头的人就迎了出来上前见礼。

    顾老太爷简单地点了几个人名,账房共有十人,账房大先生两人都是五十来岁的年纪,徒弟八人,最小的十四岁,另外几人都是二十来岁,平日也不大能见到正头主子,这会儿年纪轻的那几个都有些紧张。

    顾长安头一天想上进,被这么多人围着神色颇有些不自然,皱眉道:“把今年上半年的账册都拿出来,再拿两个算盘来。”

    他转身就进了大堂,走到桌案后坐下。

    账房先生和徒弟齐齐看向顾老太爷。

    后者呵呵笑道:“听公子的,要什么都拿给他。”

    众人闻言,连忙去办。

    一时间搬账册的搬账册,拿算盘的算盘,各自忙活开来。

    秦灼不紧不慢地走到顾长安身侧,状似不经意道:“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好意思了?”顾长安接过旁边小学徒递过来的算盘胡乱扒拉着,不悦道:“你眼神不好,不要瞎说。”

    秦灼但笑不语。

    后头顾老太爷兴冲冲地上前道:“长安啊,这算盘你以前都没碰过,会用吗?来,祖父先教教你。”

    顾长安拿袖子盖住了整个算盘,颇有些无奈道:“我会!其他的我也能自己弄懂,不用您教,您赶紧回去歇歇吧。”

    顾老太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秦灼,生怕这小子反骨一上来就又撂挑子不干,于是嘱咐他几句,然后绕到边上交代了两个账房先生一些话,就回益华堂了。

    账房的人把账册都搬了回来,放在顾长安所在的桌案旁,一转眼就堆积如山,把公子爷围在了里头想出都出不来。

    秦灼让众人都忙自己的去,不用管这边。

    众人纷纷应是,回了各自的桌案后埋头苦干。

    顾长安看着一叠叠比自己还高的账册,忽然有点想打退堂鼓。

    他把算盘往前面一推,抬头朝秦灼道:“你不是说三百六十五行行行都能出状元吗?我现在想另外一行试试行不行?”

    “晚了。”秦灼拿了一本账册放到他跟前,微微笑道:“赶紧算吧,什么时候算完,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玩乐一回,要是算不完的话,以后你就住在账房好了。”

    顾长安顿时:“……”

    感觉自己上了贼船就下不来了。

    好在他母亲也是商户女出身,打算盘对账什么的,公子爷虽没做过,但见过不少,此刻硬着头皮上,也是秦灼一教他就会了,好似他天生就应该干这个一般。

    后来越来越入迷,连天色渐暗,婢女们进来点亮灯盏,账房里的人一个个起身来说先走了,顾长安都没反应。

    秦灼见他把账册一页页翻过去,算盘越打越快,先前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眉眼间带了些许笑意,隐隐之中有了些许她那个旧相识的自信傲然影子。

    她站在顾长安身侧,展开折扇轻轻的给他扇着风,另一只手随手拿了一叠账本翻着。

    这么看下来,顾家的生意都是老主顾、大买卖居多,她那两千银子连零头够不着,一下子竟找不着合适的买卖可以投进去。

    秦灼心累之余,看一看顾长安认真对账的样子,觉得只要这大买卖能成,别的事都往后放一放也无妨。

    于是顾长安埋头苦算,她在旁边做监工。

    当天就忙到了后半夜,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起来去把顾长安从高床软枕里拎出来继续干正事,三餐都按时来,其他时候都在和算盘账本相亲相爱。

    揽芳阁那些美貌婢女连公子爷的边摸不着,闲的只能聚在一起嗑瓜子感慨这公子爷怎么说正经就正经起来了呢?

    第三天傍晚,顾长安就把那些堆积如山的账本算完了大半。

    秦灼看着账房这么多人一个月的活计,公子爷至多五天就能干完,忍不住想这么个奇才,以前怎么就任由他犯浑呢?

    账房里安静地只有翻书声和算盘声响,她心下正感慨着。

    梁思余急匆匆赶了过来,开口便道:“秦姑娘,方才杏花巷那边来人说,你父亲病了。”



    第16章 被人送到案发现场

    

秦灼闻言马上就放下手中账册站了起来,“我爹爹病了?来带话的是谁,下人在哪?”

    秦怀山是个富贵身子坎坷命,平日里就小病小痛不断,在秦家大宅的时候日子富裕天天有珍贵药材温补着,落魄之后就只能硬撑,时不时就会晕倒。

    也怪她只留了银子给父亲,没有买些补药备在家里,以父亲那抠门劲儿,只怕手里有银子也舍不得花。

    秦灼满心自责,没注意到梁思余停顿了一瞬。

    只片刻,梁思余就接话道:“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说是你邻居,好像姓李,同门前小厮说带话给你就走了,现下也不知去了何处,要不我派人去找找?”

    “不必了,我自己回家去看看。”秦灼说着看向身侧的顾长安。

    公子爷依旧埋头打着算盘,压根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她屈指敲了敲桌案。

    顾长安这才停下了打算盘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地抬眸看她,“到饭点了?我正对到要紧处,饭等会儿再吃。”

    他说着,便要继续埋头苦干。

    秦灼无奈道:“有人带话来说我爹病了,我得回家去看看,你自个儿继续在这算,等所有账册清算完了我自会放你出府去玩乐,莫要趁着我不在就懈怠偷懒,知道吗?”

    顾长安听到这话颇有些不高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没人看着就不做功课净想着偷溜出去玩?”

    公子爷觉着有必要把话说清楚,随即又道:“这些天我老老实实在打算盘也不是因为我怕了你,因为有了正事做,吃饭都变香了晚上睡觉的噩梦都变好梦了……”

    他说到一半,忽然顿了顿,自从秦灼来了家里自己就天天做噩梦这事可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她又多一个由头来拿捏自己了。

    顾长安这般想着,清了清嗓子道:“而且话说回来,若我真要骗你,你人不在府里又能奈我何?”

    秦灼心里记挂着父亲,无心与他争辩,只语调温柔道:“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行不行?”

    “这还差不多。”顾长安微微挑眉,这才大发善心一般道:“别在这碍本公子的事了,赶紧回去看看你爹。”

    “那我走了。”秦灼应了声,便要往外走。

    刚走了几步,顾长安忽然开口喊住了她,“秦灼。”

    “怎么?”秦灼回头看他,就看见那锦衣公子摘下腰间的钱袋抛了过来。

    她连忙伸手接住了,掂着还颇有分量。

    顾长安道:“这些先拿去花,给你爹看病别抠抠搜搜的,若要请什么名医或是用什么珍贵药材就回来和本公子说。”

    此时窗外日落西山,暮色悄然降临,那如珠如玉的富贵公子坐在账册丛中,只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话,便能让秦灼认定这人哪怕是什么都不会的时候也绝非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败家子哪怕百无一用,心中有善,便胜过万千。

    更何况,顾长安注定是个做生意赚大钱的奇才。

    这一刻,她越发坚定了要把这人带上正途的决心。

    “哎……秦灼,你一直看着本公子作甚?”顾长安看见她的目光一直落在身上,顿时有些别扭起来,“你这几年莫不是吃苦吃多了,只不过是拿了本公子一点银子而已,用得着这样受宠若惊吗?”

    秦灼也不同他攀扯,只颔首道了声:“多谢。”

    “你别这样正经,本公子害怕……”顾长安整个人都不好了,连忙挥挥手让她赶紧走。

    秦灼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梁思余朝顾长安拱了拱手,也出了账房,快步跟上了秦灼,温声道:“顾府离杏花巷还是有些路程的,秦姑娘还是坐轿子回去吧?我这就让人去安排?”

    秦灼听到这话,不由得放慢了脚步,侧目看了梁思余一眼。

    她方才听到父亲病了一时关心则乱,差点忘了让顾长安盘查顾家账册,是为了引蛇出洞。

    若真是父亲病了,杏花巷的人来报信,也应该先见到她再走,没道理只留一句话就没影了。

    而且这几天梁思余都没怎么出现在她和顾长安面前过,今日却又是报信,又是安排轿子的,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灼想着,不管这个梁思余有没有坏心思,试试总是没错的。

    她就不信,坐个轿子还能把小命坐没了。

    于是秦灼点头道:“那就劳梁管家了。”

    “秦姑娘太客气了。”梁思余说着转身让小厮去备轿,然后极其贴心的说老太爷那边他回去禀报,让秦灼放心,一路把她送到大门口,看着她上了软轿。

    秦灼坐在轿子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掀开轿帘往顾府大门看了一眼。

    小厮婢女们已经开始掌灯,梁思余朝她笑了笑,便转身回府去了。

    不知怎么的。

    秦灼就觉得梁思余方才那一笑,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突兀。

    像是卷缩在阴暗里的毒蛇,吐了一下蛇信子,随时准备捕捉食物,吞吃入腹一般。

    她十分不喜这种感觉。

    但一切既然已经开始,且走一步看一步,伺机破局。

    秦灼放下了轿帘,开始闭目养神,静听外头的动静。

    轿夫们脚程快,跟着前头提灯笼的小厮穿街走巷,很快就从有行人走动的长街,来到了僻静处,有人悄悄往软轿里吹了迷烟。

    轿外那人刚动手,秦灼就察觉到了,她抬手把那管子往那人嘴里一推,翻身从轿帘处跃了出去,反手一个手刀就把人给劈晕了。

    周遭浓烟滚滚,火光四起,方才打着灯笼领路的小厮和抬脚的轿夫早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

    秦灼被浓烟熏得睁不开眼睛,偏偏此刻还夜黑风大,她只能眯着眼睛去看这究竟是谁家的宅子。

    这一看不得了。

    火光迅速蔓延了大半个府宅,照亮了砖瓦,她忽然发现自己此刻站的正是晏家后门。

    前世晏家被屠当日,她连靠近都没靠近过这里,就卷入冤案。

    这次却被人送到了案发现场……



    第17章 还真是你啊

    

秦灼有点想问候梁思余祖宗十八代。

    但转头一想,她先前已经提醒过晏倾将有灾祸,让他把府里下人都遣散了出去避避灾,前几天也看到晏府的人都走差不多了,想来晏倾也不会在此久留。

    她上前查看了一下大开的后门,门锁原本是从外头锁上,有刀砍过的痕迹,但明显是被人强行破开的,说明晏府此前已经空置了。

    秦灼想到这里,很快就冷静下来,把晕倒在地的那人拎了起来看了看,这人一脸络腮胡子,三十多岁,看着就不像做正经营生的人,她搜了一遍这人的身,发现除了迷烟之外,居然还有几包粉状的东西。

    秦灼也不管这都是些什么,就直接都搜罗走了,又把这人的外衣扒拉下来,当绳子把他双手双脚都捆了往轿子里一扔,自己则从一旁的树爬上去,跃上墙沿,没入黑暗中,沿着墙沿查看了一圈。

    好在晏倾是个听劝的人,今日晏府真的是空的。

    秦灼一边快速查看着,一边琢磨今日之事,先前一直看梁思余不顺眼,但觉得这人就算心有城府,最多也就是谋划着怎么从顾府捞钱,却没想到他今夜唱的这一出,竟然还和晏家的案子扯上了关系。

    这般想来,也算意外之喜了。

    不多时,街坊邻里有人朝这边来大声喊着“晏府走水了!”、“来人啊!快来人啊!”

    秦灼便悄悄一跃而下,既然有人想害她,就暂且先将计就计往前走两步,让那谋局之人先得意一会儿。

    太急着解决这事,反而会打草惊蛇,抓不到真正要害她们的人。

    而且这次没出人命,事情就变得简单许多,怎么都不会酿成前世那样的惨剧。

    她穿过了小路暗巷,打算先回杏花巷去看看父亲是不是真的病了。

    结果走到一半,到暗巷转角处听到了刀剑相击之声。

    这地方白天的时候都比别处要暗许多,入了夜更黑,此刻天边那轮月又隐入了云层里,这一处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

    而另一头着了火的晏府却烈焰冲天,照亮了隔壁两条街。

    秦灼在几步开外站定,屏住呼吸去听不远处的动静。

    似乎是七八个人围攻一个,似乎是一路打过来的,周遭都是血腥气,被围攻的那个受了重伤,已是强弩之末,呼吸重得不行,仿佛下一刻便要断气了。

    她探头去看了一眼,这些人都手持刀剑,黑衣蒙面,且武功都不错,招式一出把整个暗巷劈得墙碎瓦落,剑影刀光拂过四周,有那么一下晃到了秦灼的眼睛。

    有人发现了她的存在,怒喝了一声“何人在此?不知死活!”,下一刻便挥剑刺了过来。

    秦灼手中并无兵刃,又不是前世练内功多年,武功高地少有敌手的时候,现下的她对付这些有内功在身的人,还没法像前两天打孙家家奴一样赤手空拳去硬扛。

    但她反应极快,在对方一剑送到她面门之前,迅速下腰避过,然后飞快地翻了个身,一脚踹在对方膝盖上,借势一跃而起,飞快地掠向刚才被众人围攻的那个人,一手拿了一包粉末就洒向身后那些人,一手揽住了受了重伤的那人就开始狂奔。

    一众黑衣人见状纷纷来追,可没曾想秦灼随手撒的那包是订好的迷药,众人奉命拿人,追着打了半个永安城眼看就要得手,却被这么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坏了事,一怒之下呼吸重了些,反应过来要捂口鼻时早已经来不及。

    迷药早已经入了口鼻,很快就开始眼花脚软。

    只余下方才站在最边上的三个还算清醒,连忙追了上去,可这暗巷漆黑一片,又七拐八绕,那两个人如早已经不见踪迹。

    众人只能分头去追。

    秦灼拉着重伤的那人跑的极快,她小时候对永安城的每一条小路都门儿清,这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且今夜夜深风大,看着就不宜出门,大多数人家都早早熄灯睡了。

    路上黑漆漆的,反而有利于他们隐藏行踪。

    秦灼走着走着,就觉着边上这人的重量越来越往自己身上压,且血腥气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弱,听这气息像是小命快到头了。

    她看不清这人的长相,只想着今日同是天涯倒霉人,救都救了,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在半路上。

    于是一边走,一边同他说话,“你手搭在我肩上一些,靠着我走。”

    那人闻言身形一僵,竟强撑着站直了身体,原本压在她身上的大量重量都撤了去,结果体力不支一个踉跄就往前倒去。

    秦灼眼疾手快,连忙将扶住了,不由得奇怪道:“我让你尽管靠,你是听不不懂我说话吗?”

    对话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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