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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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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搬了个小板凳坐在跟前,用手托着小巴掌,双眼亮晶晶地望着少年:“真想快点嫁给你啊,晏倾哥哥。”

    少年笑起来,皎皎生辉,“你那点心眼都用我身上了是不是,灼灼?”

    可不知怎么的,他笑着笑着,忽然就变成了清冷孤傲的模样,锦绣堆成的闺楼变成了破瓦房,四周人群吵吵囔囔。

    只有那人的声音冷漠而清晰,他说:“秦灼,我来退婚。”



    第52章 哄

    

秦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上午。

    她很少会梦到小时候那些事,前世自从与晏倾分开后,便天各一方。

    光阴似箭,三年又三年,她奔走南北之间喝风饮雪,每天都过得很忙,仿佛有过不完的难关,打不完的仗。

    那些日子里,岁岁年年混乱不堪,后来再见时,总是慵懒闲散的少年做了阴郁狠厉的权臣,只手翻覆间搅弄风云。

    少时绣花针都能扎哭的少女敢提剑挡千军,身许家国流血不流泪。

    没人知道他们的过去。

    也没人在意。

    那些从前太久远了,久到连秦灼自己都忘了,她以前究竟是为什么喜欢晏倾。

    见色起意多少是有一点的。

    秦灼这一觉睡得着实有些久,坐起来这会儿仍旧有些迷糊,思绪乱七八糟地飘远了,不由得抬手拍了一下额头,促使自己快点清醒过来。

    她换了身衣裳,便开门让婢女们打水来,洗漱完用木簪随手挽了个发便出了屋子,打算去找谢无争。

    结果刚出门没走几步就听见了顾长安的声音从对面厢房传了出来,“你喝不喝?”

    公子好像挺不高兴的,但还没到发火的地步,还在耐着性子讲道理,“本公子这辈子还没这么伺候过人,你几岁啊?喂药还得专门的人给你喂?让大殿下给你伺候汤药,你也不怕折寿?”

    秦灼心道:顾公子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这顾长安大上午的不去做正事,跑到晏倾屋里说这些有的没的,她怎么想都觉着这场景有点怪异,脚下一转,便先往对面屋子去了。

    秦灼进门时特意放轻了脚步。

    顾长安背对着这边没注意到,他端着汤碗站在榻边,一张俊脸十分地微妙,又道:“你告诉本公子一句准话,你这次回来和秦灼退亲,是不是因为这位大殿下?”

    忽然被点到名的秦灼登时愣在了原地。

    这厮还敢问啊!

    她有点想捂脸走人。

    偏生公子爷还觉着自己猜的七七八八了,正色道:“你要是敢承认,本公子还敬你是条汉子!”

    晏倾倚在榻上,面无表情道:“顾公子,少想点有的没的。”

    顾公子不干了,把汤碗往榻边的小桌子上一隔,撸了撸袖子,一副要好好跟你论一论的架势。

    但对方是个伤患,他也不能真的上手,只能动嘴:“是本公子多想了吗?你跟那个大殿下要是没点什么,人家那身份的,能亲自伺候你洗漱更衣,连汤药都送到嘴边,昨夜他在这屋里守了一夜吧?”

    秦灼越听越觉得这事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以前压根不知道连谢无争和晏倾认识,得知两人交情不浅的时候还挺震惊。

    顾公子更绝,直接往分桃断袖上面扯了。

    晏倾抬眸看他,语气淡淡地反问道:“那顾公子昨夜不睡觉在晏某屋外转了一整宿,今日一大清早便来端茶递药的又是为了什么?”

    “我……”顾公子一下子被他问住了。

    公子爷这一大清早站这说了不少话了,但晏倾就跟个哑巴似的一声不吭。

    他都习惯了对方一副任你怎么说的样子,结果人家来了个回马枪,差点把他当场噎死。

    顾长安哑口无言好一会儿,为了撑住场子,强行开口攀扯,“我当然是为了、为了……”

    公子爷一大早上脑子转太多了,为了什么一下子说不出来了。

    秦灼站在几步开外看了好一会儿,适时上前道:“真没想到啊顾公子,你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在晏倾面前倒是体贴细致地很。”

    顾长安这才发现这屋里又来人了,转头看向她,“秦灼?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没多久。”秦灼笑道:“那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她说着还真转身就走。

    顾长安生怕被误会什么似的,连忙伸手去拉她,“你走什么走?回来!让他赶紧把药喝了。”

    秦灼特想问顾公子:晏倾喝不喝药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就是在同一辆马车上待了两天吗?人家晏公子还是一路昏迷着的,你还能跟他处出什么情谊来?

    但顾长安这会儿扣住她手腕的劲儿特别大,再逗一下,公子爷失手给她手腕掰折了,那就亏大了。

    秦灼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抬了抬下巴示意顾长安先把手松开。

    公子爷会意,压低了声音同她说:“本公子这都是为了你。”

    “怎么就为了我了?”秦灼实在有点搞不懂这人整天都在想什么,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问他:“长安,你是没睡醒,还是睡迷糊了?”

    说起来,她也做了挺荒唐的一个梦,但醒来之后一切烟消云散,如今瞧见晏倾,也没有分不清虚妄与真实。

    从前是从前。

    当下是当下。

    不说恨得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但也没有管他喝不喝药的必要。

    顾长安瞪了她一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他两孤男寡男的整夜在一处,你还睡得着呢?”

    秦灼挺懵的,“他两整夜在一起怎么了?我还得睡不着?”

    顾长安气的抬脚踹了一下她的小腿,咬牙道:“本公子要是你,前未婚夫都带着新欢到我跟前晃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先把人抢回来再丢开!”

    秦灼抬头摸了摸公子爷的额头,强忍着笑,装作些许惆怅模样,“这也没发热啊,怎么脑子不太正常的样子?”

    顾长安拍掉了她的手,“你还笑?怎么笑的出来?”

    秦灼怕他闹得掀了屋子,硬生生把笑憋了回去,又问道:“所以你是想帮我把人抢回来再丢,才自告奋勇来抢了给晏倾喂药的活?”

    这要真是这样,她就得给公子爷找大夫好好看看脑子了。

    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啊?

    这屋子里原本只有顾长安和晏倾两个人的时候,他不管说什么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这会儿看秦灼的眼神,怎么瞧都有种“这人还有救吗”的意思,说话顿时就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他推着秦灼往榻边走,不大高兴地憋出了一句,“差不多吧。”

    秦灼被推着走到了晏倾跟前。

    她和这人其实没什么可说的。

    可到底认识了那么多年,要是真的回回都相对两无言,就有点对不起这些年在尘世间跌摸爬滚练出来的本事了。

    秦灼面上笑意未收,居高临下地问:“我们顾公子喂药喂得哪里不好了?”

    晏倾掀了掀眼皮,惜字如金地说了一个字,“烫。”

    顾长安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本公子端着碗都没嫌烫,你还嫌起烫来了!”

    晏倾面上还是没什么血色,不过今天有顾公子在这叨叨,说三句回一句的,也比昨日要多些人气。

    他语调如常地回了一句,“顾兄,药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要人命的。”

    顾长安顿时:“……”

    公子爷从前确实没做过伺候人的事,喂药之前要吹凉什么的,完全没想过,方才端在手里烫的不行,光想着让人赶紧喝了,免得烫手来着。

    姓晏的话说的这么直接,他要是再按着原话解释一通就显得太二百五了。

    于是,顾公子嘴硬道:“你跟别人能一样吗?这遍体生寒的,药就该烫的时候喝,凉了还能有用吗?”

    这话说的认真极了。

    要是换个跟顾公子不太熟的,八成就被忽悠过去了。

    晏倾眸色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秦灼也怕公子爷嘴快再说出点什么没法收场的由头,便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有理,你说什么都有理,药放了一会儿应该凉了,你来吧。”

    顾长安闹了这么许久,其实已经后悔揽了这活,看见秦灼在边上就不想动手了。

    他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秦灼,刚要开口,就被秦灼抢了先,“别看我,看我也没用,但是这事是你自己揽下的,得你自己做。”

    “我也没指望你啊。”顾长安话虽这么说,还脸上还是露出了老大的不高兴。

    公子爷一边在心里吐槽:姓晏的事真多,不让小厮婢女近身伺候,偏要折腾做主子做惯了的人,一边端起汤药递到晏倾唇边,“这回不烫了,喝吧。”

    这回晏倾没说烫,他只是往后靠了靠,皱眉说:“苦。”

    “哪有药不苦的?”顾长安都被气笑了,差点把汤碗盖晏倾脸上,他牙疼似的露出一个很纠结的表情,问道:“晏公子、晏兄,该不会你喝个药,还要本公子哄着你喝吧?”

    公子爷是真没想到晏倾这么个冷心冷清的冷面人,喝个药这么不利索。

    小姑娘都不见得有这么麻烦。

    可谁能想到。

    晏倾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还真点头应了,“嗯,你哄吧。”

    “我……”顾长安受惊不小,汤药都从碗里撒出来不少。

    他转头看向秦灼:“秦灼!快来掐本公子一下,我可能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还没醒!”

    秦灼先是满足顾公子的要求伸手掐了他一下,然后端起小桌上的那叠芙蓉糕递到晏倾那里,“别为难我们顾公子了,赶紧把药喝了,吃块甜糕。”

    说出来谁敢信?

    日后权倾天下的大权臣少年时怕苦,一点苦也不能吃,嗜甜,比小姑娘还好这一口。



    第53章 你算什么东西

    

晏倾没吭声,接过顾长安手里的碗,把汤药一口闷了,又伸手拿了一块芙蓉糕慢慢吃着。

    顾公子接过空碗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可算是完事了,大殿下在的时候也没见你嫌苦嫌烫的啊?”

    公子爷把碗往边上一隔,也拿了一块芙蓉糕,咬了一口之后又嫌不和胃口,皱眉道:“怎么这么甜?”

    “送你屋里的你不吃,吃人家的还嫌弃起来了。”秦灼说着把整叠都放到了晏倾手上,朝他道:“行了,你该吃吃,该歇着就歇着,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转身便走,半刻也不停留。

    顾长安见状,连忙跟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了。

    晏倾望着少女背影的目光就此被隔断。

    他静坐了片刻,然后低头看着手里的那碟芙蓉糕,伸手摸了摸青瓷碟的边缘,仿佛还能在上面感受到些许少女指尖的余温。

    那几不可见的一点暖意,被冰凉的手一碰,瞬间就消散尽了。

    “你怎么这么贪心啊,晏孤云?”晏倾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他反手就把那碟芙蓉糕摔了。

    偌大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碗碟落地声响极大却没旁人能听见,碎瓷四溅,甜味浓重的芙蓉糕滚了一地。

    榻上帘帐低垂,几乎把他整个都笼罩在了阴影里。

    总是白衣翩然出现在人前的神仙公子,此刻双目赤红,两手紧握成拳,青筋毕现,像个挣扎在炼狱里的妖魔。

    窗外阳光灿烂,屋内寒气四溢。

    好似无形中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秦灼走在阳光下,同人说笑的声音时不时传过来。

    晏倾躲在阴影里,打坐运功拼命地把不该有的那点妄念压制下去,可直至他冷汗淋漓筋疲力尽,倒在榻上时,无意识念出的那两个字却是:“灼灼。”

    他闭目,歇息了半刻。

    晏倾再睁眼时,双眸漆黑如墨,如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起身下榻,从柜中取出一件黑斗篷披在身上,用宽大的帽沿遮住了脸,然后开门走出了屋子。

    晏倾一路都走在阴影里,去了大牢。

    牢中关押的都是重要犯人,风千面怕出什么疏漏,就请命亲自来守。

    前些天都没什么特别的。

    可今日却来了这么一个怪人。

    风千面远远地瞧见这人走了过来,听见身边的狱卒嘀咕:“大白天的穿着黑斗篷,全身当得严严实实,什么人啊,这么见不得光?”

    “现在可是盛夏,闷成这样也不嫌热?”

    两个狱卒正说这话,那人便走近了,尚有几步之遥的时候,便有一阵寒气迎面而来。

    两人被冻得一哆嗦,都不说话了。

    这满身寒气,风千面不用看脸都知道是晏公子来了。

    他以为是大殿下有什么吩咐,连忙迎上去,低声问:“晏公子,你不是在养伤吗?怎么来了这,可是殿下有事交代?”

    晏倾没回答,嗓音冷冷地问:“张家人关在何处?”

    “都在里头呢,我带您去。”风千面领着人就往里走。

    大牢的狱卒有点眼力见的都知道这是上头来人了,也不敢去窥探黑斗篷底下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外头日头虽好,大牢里却是阴暗的。

    风千面走在晏倾跟前两步领路,这晏公子今儿不知怎么的身上寒气特别重,他离得近,背后都发凉。

    平日大殿下同这位在一处的时候,还能说说话,风千面是真的没法随意答话,只能把张家人在牢里的状况说一说。

    张裕丰和他两个儿子都分开关了,其他的女眷都扔在一处,只有张紫燕是昨日才扔进来的,也另外关了单独一间牢房。

    “张裕丰在这边。”风千面以为晏公子应该是为了公事来审问张刺史的,手都伸出去拿锁了。

    晏倾却站在另一边的牢房前,沉声道:“把牢门打开。”

    那是关押张四小姐张紫燕的牢房。

    风千面愣了一下,连忙走过去用钥匙打开那道门。

    他心里奇怪极了。

    这张小姐爱慕晏公子还想方设法地把人往家里弄,这事很多人都知道。

    风千面这种专门负责打探消息的,自然也是门儿清。

    但是没听说过晏公子对这个张小姐还有点什么啊。

    晏倾一袭白衣都笼在了黑斗篷之下,牢房里昏暗的火光把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他语气淡淡道:“这里没你的事了,忙你的去吧。”

    这话都说了,风千面也不好多留,说了句“那我先出去了,晏公子你有事就叫我”便把边上几个狱卒都带了出去。

    晏倾没说话,迈步走入了牢房。

    “你、你是谁?”

    张紫燕原本坐在稻草堆上,见有人来吓得缩到了墙角,她受了刑罚,一身绫罗锦衣头上珠翠都被人扒走了,囚衣上都是鞭痕和血迹,头发乱嘈嘈的,像个疯婆子。

    晏倾带着满身寒气一步步走向张紫燕,伸出白皙如玉的手钳制住了她的脖子。

    只需一用力,就能掐断她的脖子。

    “啊!不要杀我!我罪不至死!那么多刑罚我都受了,为什么还要来杀我?”张紫燕尖叫,发了疯一般挣扎。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活着,才能伺机报仇,才能让那些欺骗自己的人跪在脚下痛哭流涕。

    张紫燕一点也不想死,她想活,胡乱挣扎时,无意间掀掉了对方遮脸的帽子。

    待到看清眼前人的脸时,却觉得如同陷入噩梦了一般,“晏公子?不……你不可能是晏公子……你不能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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