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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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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怀山有些犹豫,“我、我就想问问,如今你跟阿灼……”

    晏倾没等他说完,便回答道:“我喜欢她。”

    秦怀山顿了顿,还没想好要怎么接话,就听见晏倾又道:“她要做什么,我都会帮她。”

    秦二爷听到这话,心情既复杂,又那么一点‘你看你,打脸了吧?’的舒爽。

    想当初,在侯府的时候。

    他看着这两孩子彼此都还有情义,想着不计前嫌,让他们重归于好,结果他问晏倾的时候,这小子半天不答,让阿灼更生气了。

    说真的,那天连秦二爷都觉着,这个晏倾是真的要不得了,换个女婿得了。

    可这风水转的是真快啊。

    这才过去几个月。

    什么都不用他说了,晏倾自己开口说喜欢阿灼。

    这喜欢啊,就得说出口,才行。

    藏着掖着算什么?

    秦怀山这样想着,也不急着说话了。

    他要听听晏倾怎么说。

    晏倾面上看着从容淡定,暗地利却在观察着秦怀山的神色。

    他见秦二爷眉目舒展,不似刚来时那般心事重重,便垂眸,低声道:“如今,她是君上,我为臣下,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她想如何便如何。”

    秦怀山见了,心下一惊。

    敢情,现在晏倾是被阿灼吃的死死的。

    同住一屋,同塌而眠,却连个名分都没有。

    秦二爷仔琢磨晏倾方才那话……他该不会是等着我来把这事挑明,好要个名分吧?

    不行。

    我不能再问了。

    给不给名分,给什么名分,要看阿灼自己的意思。

    他这当爹的,帮不上忙就算了,不能添乱。

    秦怀山这般想着,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十分生硬地转移话题,“这茶不错。”

    晏倾刚要张口说话。

    秦二爷便开口打断道:“这茶真不错。”

    这两人下了一上午的棋,又坐在一处说话的事,侍从去秦灼跟前说了。

    她刚从议事厅出来,众人刚散了,就听见她爹爹找晏倾去了。

    谢无争在旁边听见,同她说:“秦叔今早还问我,你跟孤云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好说,他竟直接找孤云去了?”

    秦灼听了,骤然有些心虚,加快脚步就要过去。

    刚走了几步,又淡定下来。

    这些事爹爹本来就该知道。

    去问晏倾,总好过来问她。

    她这般想着,索性就不过去了,又回头问:“西南那边还没消息吗?”

    谢无争刚要说“还没”。

    冯飞翼和何正等人快步入内,抱拳道:“参见君上。”

    “刚说到你们,你们就回来了。”秦灼笑着说道,目光往后一看却没瞧见,要劫来的人。

    何正有些羞愧地上前道:“我等有负君上重托,四公主她、她不愿跟我们来北境。”

    “她不愿来?”秦灼听到这话还有些诧异。

    在她的映像里,萧雅是个很聪明,识进退的娇弱小公主。

    之前京城传来的消息说她主动请缨替萧婷下嫁陆家子,这事已经够让人吃惊的。

    没想到,这次她派人去接萧婷来北境,这小公主居然会在可以不用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之时,依旧选择下嫁。

    “是,四公主不愿来。”何正把那天自己在马车上听见萧雅跟陆乘风说的那些话,大致复述了一遍。

    在秦灼很是感慨的时候,何正又从衣襟来取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这是四公主让我带给君上的书信。”

    秦灼接过来,拆开看。

    萧雅的字跟她人一样秀气,簪花小楷。

    写的却是“与君同承珠玉志,为国当作磐石身”。

    这是四公主不来北境的理由。

    纸上书数行字,说得很简洁,却很明白。

    秦灼的目光停留在最后一行字,仿佛透过宣纸,看见那个爱穿紫衣的四公主站在西南花海里,躬身施礼,目光温柔而不失坚定地说——

    “四妹萧雅,伏愿长姐千秋”



    第291章 我想为她开万世太平

    

天启十八年,二月十八,春分之日。

    永安君秦灼在北明城中摆招贤台,黄两万两垒高台,招天下能士贤才。

    这一日,天公作美,下了一夜的雨,天快亮时雨便停了。

    旭日东升,天边乌云散尽。

    梁园之中的花草树木沾雨带露,在阳光下莹莹生辉。

    招贤台旁,玉兰初放,满树繁花半开合,四下暗香幽浮,在即将送走寒冬,迎来春风之际,独占三分暖色。

    秦灼今儿起得早,跟秦怀山、谢傲鸿等人一起坐在招贤台旁的小楼里,花屏白纱轻隔。

    她可以看到那些人来到台上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旁人却不太能瞧见她。

    顾长安和谢无争、宋旭几个在明面上撑场子,招贤台前人声鼎沸,一开始还算顺利,来的都是正儿八经想谋个前程的。

    可没过多久,进入的梁园的人越来越多,一拨又一拨,三五成群的,甚至还有十几二十人一起来的。

    这些人来了,也不上台,还一来就仗着人多把早来的那些人挤走,抢占席位。

    原本是招贤纳士的场景,片刻只见,就变成了众人围坐清谈辩论的架势。

    还是众人围攻一个的那种。

    “不由得开口同秦灼道:“阿灼,他们……”

    秦灼不紧不慢道:“不打紧,爹爹看着便是。”

    这摆招贤台的事从正月拖到了二月,就是因为她这个大殿下与皇帝闹翻做了永安君这事,必然会被人指摘,与其日后麻烦,不如就把这事放到明面上来。

    今日这些来者不善的到梁园来,不乏皇帝派来砸她场子的。

    只是,一上来就仗着自己人多、年纪大、家世好抢人家席位,未免也太上不得场面。

    她端起茶盏慢慢品了一口。

    谢傲鸿坐在一旁,同她说着台下席间几个脸熟的,“刚进来的些是王氏的人……”

    “王家的啊。”秦灼扫了底下那些人一眼。

    那就嚣张些也奇怪了。

    更何况,萧顺和王皇后都废在她手里,王家的人怀恨在心,想趁机报复也无可厚非。

    后头再来的,都是都十分年长,白胡子老头、花白头发的长者带着一群后生晚辈,在旁边鞍前马后的伺候着。

    有几个一看就是顽固不化的老古董。

    秦灼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待会儿要打口水战,唾沫横飞的场面。

    她有些庆幸,没让晏倾来。

    与人舌辩,极其损耗心神。

    有无争和宋旭在,再不济她自己也可以出去同人论一论。

    秦灼正这样想着,台下忽然传来了瓷器碎裂声。

    像是有人摔了茶盏,周遭众人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她垂眸朝底下看去。

    只见端坐台前第一排,正中间的那位王老先生脚下碎了一只茶杯。

    “啊。”那位王老先生还保持着端茶的手势,像是刚反应过来一般,有些感慨道:“此时此刻,好好的茶杯竟无端碎裂,似是不祥之兆。”

    秦灼心道:来了。

    开口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要开始砸场子来了。

    站在台上的谢无争温声道:“一只茶杯而已,王老先生不必在意。”

    王老先生摆着一张脸道:“茶杯无端碎裂可以不在意,女流之辈妄图掌权窃国,却万万轻忽不得。”

    他话锋一转,忽然说到了这里。

    周遭那些成群结队来的人,顿时就像听到了号令一般,纷纷开口怒斥秦灼一介女流,不配执掌兵权,趁国家有难之时,占地为王,自称永安君乃是万死不赦之罪。

    更有人站起来,梗着脖子怒骂,“什么永安君?不过是趁机夺权的卑劣小人!打着为国为民的幌子,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争权夺势!”

    更多的,还是拿男女说事。

    他们骂:“女子就该安分守己,秦灼如今这样,岂不是要反了天去?”

    “女子掌权称君,日后不止是天下大乱,我们大兴再无宁日啊!”

    “世间男尊女卑、男强女弱,方是正理!”

    “我等此来,就是要秦灼伏法,交出兵权,回京禁足,再不得出!”

    这招贤台,顷刻间就变成了问罪台。

    问秦灼的罪。

    秦灼本人端坐楼中,缓缓饮着茶,还不忘点评一二,“喊我是卑劣小人的那个,嗓门可真大。”

    原本满心担忧的秦怀山闻言顿时:“……”

    好像真的是不需要担心。

    阿灼都被骂成这样了,看着还挺高兴。

    还有心思去分谁的嗓门大。

    谢傲鸿今日,也对秦灼的心大有了新的认识。

    再边上,是被幽禁多日的林志业。

    自那日从望月峰下来,咬死了不肯投靠的林志业被关押牢中许多日,今儿还是头一天被放出来,跟她们一起坐在楼中看着招贤纳士,看他们骂秦灼。

    “林先生。”秦灼笑了笑,忽然侧目看向他,“我看你也不太想在这坐着,要不要下去跟他们一起骂?”

    林志业闻言顿时:“……”

    他是个谋士。

    可这些天,真的有点琢磨不透秦灼在想什么。

    一开始就把他关牢里,关了十多天,他想着秦灼应该是想留在手底下用,结果这么多天,除了送饭的,连个来跟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

    就在林志业以为秦灼把自己忘了的时候,这位主儿摆起了招贤台,让他一道来看。

    看也行,无非就是这位君上想在他面前彰显她手下不差人。

    结果,万万没想到。

    秦灼是让他来看这么多人一起骂她,还让他一块骂。

    这君上不是有病,就是心深似海。

    秦灼见他不说话,又道:“不敢骂?还是被关了这么些天,没怎么说话,口才大不如前了?”

    她笑道:“你且放心下去,无论你是骂还是做别的什么,我不会为难你,要离开北境回京城去,我也绝不阻拦。”

    林志业有点不太敢相信,迟疑着问道:“当真?”

    “嗯。”秦灼点了点头。

    林志业想了想,立马就转身下楼去了。

    这人一下楼,便走入人群里,高声道:“皇上下旨加封秦灼为长公主,皇恩浩荡,秦灼拒不领旨,还杀了奉旨来北境的高将军,实乃狼子野心!”

    林志业骂的很大声,几乎把边上那些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秦灼放下茶盏,摸了摸耳垂。

    一旁的秦怀山见了,忍不住低声道:“他还真骂啊,你方才怎么就放他了呢?”

    秦灼笑道:“你听,他这次没拿我是男是女说事了呢。”

    秦怀山闻言,猛地一愣。

    倒是谢傲鸿看她的目光越发欣慰了,“殿下好气量啊。”

    “舅舅过奖。”秦灼笑道:“长安已经开始生气了,无争也在斟酌用词,宋旭都忍不住冷笑了,他们几个待会儿会帮我骂回来的。”

    谢傲鸿闻言顿时:“……”

    还有个初五在边上站着,手里那把剑抽出来又收回去,反反复复都好几回了。

    感觉殿下今日的安排也是相当有成算了。

    秦怀山小声道:“晏倾不在,总觉得有点可惜。”

    要论说话就能诛心杀人,晏倾要论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奈何秦灼心疼他一身病骨,怕听见别人骂她会气的伤上加伤,不让他来。

    “爹爹。”秦灼有些无奈地喊了他一声,“哪能一有这种事就指望着晏倾,也得让无争和长安他们练练口才不是?”

    秦怀山不说话了。

    敢情这般百人骂,千人斥,在秦灼眼里,就是用来让人练口才的事?

    秦灼这会儿还不觉得有什么。

    前世她做女侯,行事出格也没少被人骂。

    只是没有这回全聚在一起骂,这么刺耳朵。

    台上的顾公子听得直皱眉,忍不住抄起一块金元宝就朝台下人砸了过去。

    这一砸,就砸中了林志业。

    虽没有砸的头破血流,但头晕眼花是免不了的,人当场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公子爷倒也不是故意要砸林志业,主要是他嗓门太大,吵得人头疼。

    砸中之后,就显得特别有准头。

    周遭众人也头一次见到用金元宝砸人的,瞬间呆若木鸡。

    顾长安道:“君上说了,今日若得贤才,许以黄金万两。可今日贤才没见着,本公子只看见,满座庸人似乌鸦,哇哇哇、呱呱呱,哇哇又呱呱,直吵得人头疼欲裂啊。”

    顾公子说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押韵了。

    嗯,这些大半年的书没白读。

    他这般想着,当即又继续道:“眼看着万两黄金送不出,我就只好先拿来砸砸乌鸦。”

    顾公子把人骂作乌鸦。

    台下的老古董一听就气鼻子都坏了,“你是何人?说话好生无礼!”

    “一开口就拿金银俗物说话,一身铜臭,俗不可耐!”

    “这小白脸一看就是秦灼的男宠,难怪这样替主子说话!”

    顾长安听了,气归气,还不忘转身同谢无争道:“无争,他们说我是秦灼养的小白脸!”

    谢无争连忙低声安抚道:“长安莫恼……”

    “简直可笑,他们到现在居然连谁养谁都不知道!”顾公子说着,又扫了台下一圈,轻声道:“还好晏倾不在,要是被他听见,还不知要怎么记恨本公子。”

    谢无争顿时:“……”

    算了,顾公子心大得很。

    他这般想着,迎着众人的斥责声走到台中央,朗声道:“肃静。”

    谢无争道:“今日我家君上在此摆下招贤台,是为招贤纳士,诸位若有话说,还请斟酌用词,勿吐伤人之语……”

    “萧澈。”王老先生开口喊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而后,忽然又想起什么一般,“现在,似乎该叫你谢无争了。”

    谢无争颔首,客气有礼回了一句:“王老先生。”

    王季同王老先生看着他,“你只是狸猫换太子的那只狸猫,偷了天运做了十七皇长子,受谢皇后亲自教养,差点就继承大统,如今身份被揭穿,就改名换姓到了秦灼身边为她做事,真是好算计。”

    边上有王家小辈接话道:“谁知道你是真的替秦灼做事,还是野心勃勃另有图谋。”

    “谁知道你是怎么被换进去做了十七年的大殿下的?”

    “说到底,你来北境做的这些事,追随秦灼这一介女流还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博权势富贵!”

    一旁的顾长安听见他们这样说无争,顿时气的俊脸发黑。

    谢无争却依旧是温和沉静,只是看着台下众人,神色愈发坚定。

    他字字清晰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少年嗓音清越,盖过一众叽叽喳喳的噪杂声。

    这样平静温和的谢无争,目光坚韧,风姿卓卓,令人折服。

    台下许多人都抬头望着,一时说不出什么来。

    偏偏王家那几个,因为萧顺和王皇后的事跟他结怨甚深,当即又道:“你说的好听!”

    “你要是真的为大兴好,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为了百姓,为了家国,为就应该隐姓埋名做个寻常布衣。”

    谢无争看着台下王家众人,正色道:“若天下太平,百姓安乐,我自当归去,做个闲云野鹤。”

    他这话一出,连王家的那些人都有些哑口无言。

    谢无争再次开口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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