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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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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境这边的消息,不出两日就会传回京城。

    皇帝若是知道北境兵马已经落到她手里,只怕会对其他手握兵权的几家更加忌惮,花辞树是颜家子,这种时候肯定被盯得更紧,难以脱身。

    也不知她离京前同他说要尽快离京的话,那人有没有听进去。

    “让属下去吧。”风千面开口道:“我带几个人骑最快的马回京,乔装入城,接到花大夫就立马返回北境。”

    秦灼侧目看着风千面,沉声道:“好。”

    风千面虽然武功不高,但是为人机敏,又善乔装易容之术,这种乱局里,他最是来去自如。

    秦灼嘱咐他要小心谨慎,且不可同人发生正面冲突,又让他去秦怀山那里走一趟,看看她爹爹留在京中,情形究竟如何。

    风千面一一应了。

    秦灼这才抬手道:“你去吧。”

    “属下领命!”风千面当即应声去了。

    他一走,这帐篷里,一下子就剩下顾长安和秦灼两个人。

    顾公子看她嘴唇都干地裂了,有点看不下去,就起身走到桌边,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喝口水,歇一歇。”

    秦灼接过来,两口就给喝完了。

    先前尽顾着忙了,连口水都没喝上。

    “你看看你这殿下当的,水里来火里去,一点也不像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就算了,怎么还天天刀口舔血。”顾长安见状,直接去把桌上的水壶拎了过来,就站在边上给她续水。

    秦灼没什么力气说话。

    便只低头喝水。

    顾公子反正不需要她接话,自个儿也说上半天。

    他又道:“这回你跟晏倾在北漠王庭遇着不少事了吧?”

    秦灼手里捏着茶杯,抬眸看他。

    “本公子就知道你两早晚还是会凑到一起去。”顾长安像个早就看穿一切的高人似的。

    只是他手上拿的不是仙气飘飘的拂尘,而是挺重一水壶。

    公子爷缓缓道:“你看你方才那口血吐的……本公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秦灼道:“不知道怎么说就别说了,坐下歇会儿吧,长安。”

    “不行,那是我娘说过的话,很有道理的,本公子一直都记得,就是太多了一下子没想起来到底是哪一句,你等等啊。”顾长安看她两杯水下肚,暂时也不需要再添,就把茶杯搁在了一旁的案上。

    秦灼也随手把茶杯放了。

    她坐在帐中,静心听隔壁的动静。

    灵云观的弟子听沈归一的吩咐,围在晏倾所在的那座帐篷外头护法,不让别人近前。

    这会儿是上午,本就风雪潇潇,冻人地很。

    可她感觉在这坐下没多久,寒气便越来越重,好像还是从隔壁帐篷里散出来的。

    “好冷啊!”

    “我怎么感觉这地儿格外的冷……”

    “还见鬼似的越来还冷!”

    外头守卫的士兵一边搓手,一边小声说着。

    秦灼有些坐不住,走到窗边,想看一看隔壁的晏倾究竟怎么样了。

    顾长安也不自觉地把衣衫拢了拢,起身走到她身侧,一脸正色道:“我娘说了,一个人若是太喜欢另外一个人,那就注定了是要短命的。”

    上辈子短命的秦灼闻言顿时神色复杂。

    她转头,眸色微妙地看着顾长安。

    顾公子见状,又继续道:“反正意思是这么个意思,就是那两个词儿挺绕口,而且本公子觉得有点酸。”

    秦灼一边往外看,一边随口道:“你能酸一把,也算是长进了。”

    顾长安听到这话,忽的想起秦灼这厮方才用话拿下沈归一的时候,连什么《度人经》都拿出来说了。

    这人是出了女戒,什么书都看啊!

    他想着长进一把,憋了许久,把那两词说出了口,“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秦灼闻言,不由得对顾公子颇有刮目相看。

    顾长安下巴一抬,同她道:“这两词,说的不就是你跟晏倾么?”

    秦灼一时没接话。

    顾长安又道:“而且,你方才忽然吐血,忽然让本公子明白了……”

    秦灼道:“你明白了什么?”

    顾长安一脸认真道:“我娘说的对。”

    秦灼闻言顿时:“……”

    她心道:顾公子莫不是觉着我伤的还不够重?

    想把我气死!



    第247章 愿为殿下效死

    

秦灼和顾长安说了一会儿话,气血翻涌,不得不走回一旁坐下,闭目凝神静气。

    没多久。

    帐外守卫通报:“殿下,曹宣武曹将军和一众禁卫军求见。”

    秦灼睁眼,“让他们进来。”

    “是。”帐外守卫应声,让曹宣武等人进来。

    顾长安见状,同秦灼道:“你要同他们说话,本公子就先出去了。”

    “你出去作甚?有没什么话是你不能听的。”秦灼有点奇怪。

    顾公子也不是刚上贼船那会儿了,连暗中调换给北漠和谈用的物资这样的事都敢做,这会儿曹宣武等人要来,哪用得着他特意避开。

    “本公子怕待会儿看见你被晏倾上身似的给别人下套。”顾长安轻声道:“本公子害怕,不行啊?”

    秦灼一时无言:“……”

    “本公子去外头替你盯着那个沈归一,若是有什么不对劲,也好尽早制止。”顾长安说着,便转身出去了。

    正好这时候,曹宣武和梁同等四个禁卫军头目入内而来。

    两边擦身而过。

    顾公子用一种近乎‘同情’的复杂眼神看了众人一眼。

    后者们被他看得一头雾水。

    “参见殿下。”曹宣武带着众人一同抱拳,弯腰行礼。

    秦灼靠在椅背上,坐姿闲散,随口道:“诸位能活着回大兴不容易,身上都带伤,就不必多礼了。”

    “殿下……”曹宣武生怕她下一句就是让他们回去歇着,抢先开口道:“曹某先前对殿下多有得罪,此番北漠一行,多亏殿下才能保全性命,早已悔不当初……”

    他说到这里,哽咽了一下。

    梁同见状,连忙开口道:“殿下心怀大义,杀北漠王,击退北漠大军,堪称盖世英豪,我等心悦诚服,从今以后,愿为殿下马前卒,还望殿下不弃!”

    他说着,直接跪地行了大礼。

    曹宣武见状,当即跪地叩首,“末将曹宣武,愿为殿下效死!”

    其他几个禁卫军头目见状,纷纷屈膝行礼,齐声道:“我等愿为殿下效死。”

    若说这些人一开始被皇帝安排来送大殿下去北漠和亲,是抱着这事虽然难办,但只要办成了,回京之后少不了好处的心思。

    那自从进入北漠王庭时被穆佐羞辱,被北漠人带到畜生窝里歇脚之后心思便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又有秦灼冒死斩杀拓跋贤,与晏倾联手炸毁祭天台这样的事,回大兴的这一路无数次被追杀,还有今夜这一场驱逐的外敌的胜仗,都让他们忘却了自身小利,想起了江山大义。

    “我不要你们为我效死。”秦灼看着他们跪在自己面前,起身扶了曹宣武一把。

    曹宣武听到这话就有点急了。

    他哪敢起来,就算秦灼伸手来扶,也硬是跪着。

    其他几人也以为是秦灼是介意他们原本是皇帝的人,不信他们,一下子都有点慌。

    秦灼见状,扯了扯嘴角,又继续道:“我要你们好好活着,守住国,守好的自己的家,别整天想着死。”

    曹宣武等人听见这话,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此番去北漠走了一遭,都变了不少。”秦灼再扶曹宣武,这次他可算是愿意起来了。

    她知道这些人一开始都没把她这位忽然冒出来的大殿下当回事,也知道这些人原先并没有跟北漠撕破脸的意思。

    不过是被欺辱的狠了,忍无可忍,亦或者是当时她跟晏倾等人已经动手,他们左右都是个死,只能参与其中。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秦灼道:“前事无需再提,诸位能在危难之际,携手攻抗外敌,就是大兴的英雄。”

    梁同等人跟着起身,听到她这话,都有些愧不敢当地低了头。

    秦灼沉声道:“只可叹,千里风雪,难凉英雄血。一入宦海,易改平生志。”

    曹宣武等人听到这话,又忍不住要跪。

    秦灼抬手制止。

    梁同道:“我等既然已向殿下投诚,便绝无二心。”

    曹宣武从边上取出一支箭羽来,当场折断,立誓般道:“末将若有二心,便如此箭。”

    秦灼见状,温声道:“我不过一时感慨而已,曹将军倒也不必如此。”

    曹宣武等人可不敢相信她是真的随口一说。

    连晏倾那样心思深沉之人都受了重伤,生死难料,这位殿下却还好好的,可见其手段过人,运道之盛。

    秦灼见众人神色微妙,又道:“我只有一句话,望诸位谨记。”

    曹宣武连忙道:“殿下请讲。”

    梁同道:“我等洗耳恭听。”

    秦灼道:“无论何时何地。刀尖与剑锋,该对着敌人,而不是自己人。”

    众人闻言,微愣了一下,然后异口同声道:

    “末将谨记!”

    “我等谨记!”

    话说到这里,便也差不多了。

    秦灼坐回椅子上,刚要开口。

    曹宣武便恭声问道:“不知我等现在能为殿下做些什么?”

    秦灼作沉思状。

    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她带晏倾回临阳关时。

    他在马背上说的那些话

    ——今日一战大胜,曹宣武必然会投靠于你,无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让他回京城去,若是真心,就让他在京中做暗线,若是假意,日后也好借他给皇帝送假消息……

    晏倾所料不差,现下曹宣武和禁卫军们果然都来投诚。

    他算计人心这样厉害,怎么也不想着为自己留条活路?

    秦灼想到这里,就胸闷气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压下纷涌的心绪,开口道:“你们尽快回京。”

    “殿下……”

    “殿下!”

    曹宣武和梁同等人闻言,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秦灼不等他们说话,便继续道:“我爹还在京城,况且,如今天下大乱,京中风云变幻,也得有人替我盯着,随时送消息来。”

    她抬眸看着曹宣武,“曹将军做这事应该是得心应手吧?”

    曹宣武听到这话,就想起了自己这一路给京城传的那些消息都没有回音,一时有点心虚。

    还好没回音。

    也没有被殿下抓住把柄。

    他低头道:“殿下重托,末将一定办妥。”

    【作者有话说】

    凌晨还有一章,小可爱们睡醒了再来看吧,么么哒~



    第248章 不可困于儿女情长

    

秦灼吩咐底下人安排下去,这次曹宣武等人离开,要看起来像是挣脱牢笼,跟假装看守的打一场,然后狼狈奔逃。

    皇帝疑心重,若是曹宣武等人安然无恙地过去,必定会被怀疑已经投靠秦灼。

    这样闹一场,曹宣武回去之后再跟皇帝告秦灼的状,演演戏,这枚暗棋就算是埋下了。

    她做完这一切,就站在窗外看隔壁帐篷的动静。

    不知不觉,又到傍晚了。

    风雪略小了些。

    顾长安披着厚厚的狐裘,在晏倾所在的帐篷外,绕了一圈又一圈。

    帐外风雪萦绕,帐内寒气直冒。

    公子爷冻得直发抖。

    守卫都劝他,“顾公子这太冷了,您别在这绕了,赶紧找个帐篷歇着吧。”

    连替沈归一护法的那些个灵云观弟子都有些看不下去,“小师叔怕是在用寒冰诀,一般人都受不住,你还是离远些吧。”

    “谁说本公子是一般人的?”顾长安听了十分不爽,冷的嗓音发颤,还不忘与人逞口舌之快。

    他说:“本公子不一般!十分不一般!”

    灵云观众弟子闻言顿时:“……”

    边上的守卫们:“……”

    秦灼听了,也很是无奈。

    这个顾公子啊,也是真神仙。

    她正要转身去倒杯水喝,外头众人策马回营,一道白影跃过雪地,穿过一众守卫,直接翻窗而入,朝她扑了过来。

    秦灼伸手将人借住,定晴一看,“初五,你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初五满身霜雪,只用脑袋在她肩膀上蹭了蹭。

    秦灼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你那些狼兄弟呢?”

    初五抬眸看着她,半响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回”。

    “它们回去了?”秦灼一边抬手拂去初五身上的霜雪,一边道:“临阳关以内便是大兴地界了,确实不适合狼群生存,它们自雪山中来,也该回到雪山中去。”

    初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秦灼说完,便让帐外的守卫拿套衣衫来给初五换。

    刚说完,谢无争便带着徐丹青和两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到了帐外,请守卫通报。

    “无争。”秦灼听到谢无争的声音,便开口喊了他一声,沉声道:“进来便是。”

    守卫不必再出声通报,便朝谢无争等人行了一礼,退到一旁。

    “阿灼。”谢无争带着几人入内,朝秦灼道:“丹青你先前已经见过,就不必我多说了,这是谢家两位舅父,二舅谢傲鸿,四舅谢傲诚,这次多亏两位在旁相助,才在短短十日内召集两万新兵。”

    “谢傲鸿见过殿下。”

    “谢傲诚问殿下安。”

    谢家两位舅父先后同秦灼见礼。

    “两位舅舅有礼了。”秦灼连忙抱拳还礼,“秦灼是小辈,哪能受长辈的礼。”

    这两人一文一武,谢傲鸿已经四十多岁,气质儒雅,面白带须,谢傲诚三十好几,体格健硕,肤色偏黑,一看就是常人与刀为伍之人。

    这两人名头不小,秦灼前世也有耳闻,甚至在无争死后,她一心报仇,还曾动用过谢家的人脉。

    如今再见。

    无争的舅舅,成了她的亲舅舅。

    心情一时难以言喻。

    反倒是谢傲诚先开了口,“我方才听你自称秦灼,怎么没改回皇族姓氏?”

    秦灼道:“一日姓秦,终身姓秦,做什么要改姓?”

    “好!”谢傲诚闻言,笑道:“果然是性情中人,有气魄!不愧是长姐的女儿!”

    谢家嫡长女,谢傲雪,已故的文德皇后,秦灼生母。

    很少有人会当着秦灼的面提起。

    她闻言微愣,没说话。

    谢傲鸿闻言,给了谢傲诚一个眼神,开口提醒道:“四弟……”

    “我是真觉得殿下像长姐。”谢傲诚道:“无争就一点都不像,从小就不像,那时候我还以为这小子随了萧家人的性子,给我愁的不行,结果他两头都不像,愣是照着自己的心意长了……”

    谢无争听这话,刚要接话,就被谢傲鸿抢先了,“行了四弟,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谢傲诚见状,只能点头道:“是、是。”

    “无妨,平日里我想让人同我说些母亲的事都没人说,四舅舅来了就好了,日后有空我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畅谈一番。”秦灼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此时确实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谢傲诚爽快地应了声:“好。”

    “两位舅舅坐。”秦灼抬手示意他们入座,又朝其他两人道:“无争、丹青,同坐。”

    初五在一旁,拿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鼻子。

    他好像冻着了,喷嚏一个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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