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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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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灼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可越听越是心浮气躁,她不得不抬手捂住了耳朵,

    心下暗暗道:让你装个样子!

    没让你勾引我啊!

    秦灼心跳快得有些过分,她深吸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腿都要软了。

    屋顶上那些暗探也没好到哪里去。

    夜深渐深,这屋子里的动静却一直没停,搞得他们也是备受折磨。

    一直到了后半夜。

    秦灼听着晏倾喘着喘着,嗓音都有些哑了,越发地勾人心魂。

    她实在有点忍不了了,“差不多行了。”

    晏倾放开晃动帘帷的手,低低地“嗯”了一声。

    秦灼却连听到这么一个嗯字,心里都酥了一下。

    她心道:完了完了。

    声色误人啊!

    秦灼缓了缓,抬手把晏倾束发的玉簪取了,揉乱了他的墨发,低声道:“我要把你踹下去了啊,你自己护着点,别真伤着。”

    晏倾:“嗯。”

    秦灼闻声,骂了一句,“你的滋味我尝够了,也不过如此,滚吧。从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一脚将他踹下了榻。

    晏倾摔落在地,连滚了几圈,好半天才爬起来,推开门往外走。

    夜风忽来,吹得帘纬浮动。

    秦灼坐在榻上,透过帘纬扬起的缝隙看着他扶门而走。

    外头风大,晏倾身上只着一件白色长衫,凌乱不已,墨发还披散着,他往外走的步伐很慢,像是不堪风吹,一副惨遭那什么过的样子。

    秦灼抬手摸了摸鼻尖,自言自语一般道:“晏倾这演的也忒像了一些。”

    这要不是她方才一直跟晏倾躺一块,只怕都要被他骗了过去。

    而此刻。

    屋顶上的两拨暗探,纷纷拿出笔和册子来记:

    是夜,晏倾惨遭秦灼凌辱。

    尝尽滋味后,一脚踹下榻,赶出西和院。

    晏倾出来时衣衫不整,失魂落魄。

    秦灼坐在榻前看晏倾离去,耳听屋檐上的暗探们悄然而走,便躺回去继续睡了。

    第二日,皇帝便下旨,让晏倾送她去北漠和亲的送亲使,另加封其为正三品礼部侍郎。

    晏倾入朝不过数月,从六品升至正三品,升迁之快,史无前例,令人咂舌。

    秦怀山得知这个消息后,问秦灼那天她跟晏倾在西和院做了什么?

    秦灼笑而不语。

    秦怀山也就没有多问。

    又过了几天。

    朝中以冯老丞相为首跟北漠那边谈的差不多了,把秦灼去北漠的和亲日子定在了冬月二十三。

    暂定要送去北漠的有金银百万,粮食千担,布匹若干……

    先前皇帝让晏倾做送亲使的时候,秦灼还当众发了一次脾气,这回同北漠和谈的消息送到秦灼这里,她没什么反应。

    皇帝以为她是没办法只能认命了,便一个劲儿地赏赐东西下来,连日让人赶制婚服等和亲要用的物件。

    秦灼装的挺像样子的,连日都在府中,也不怎么出门,像是对什么都失去了兴趣。

    只有谢无争知道,顾公子早早离京,走访各城,每日都有书信送回来。

    秦灼便拿着那些信件,抱着算盘算经过这些地方的时候,该怎么把自己想要的收入囊中。

    这一天,风千面照旧把顾公子的书信送到秦灼这里,他放下就准备悄然退下。

    “千面,留步。”秦灼把算盘放到一边,喊住了他。

    风千面转过身来,恭声问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秦灼道:“我还有件事要你去办。”

    风千面道:“殿下请讲。”

    “帮我递个消息给颜公子。”秦灼这些天其实一直在等花辞树来,她想着天下已乱,颜家虽然没有不臣之心,但皇帝多疑起来,肯定也不会觉着颜家跟那些想争天下的有什么不一样。

    她想着,要是花辞树过来,就提醒他赶紧设法离京,要是真等到日后皇帝要拿他做筹码威胁颜家,就麻烦了。

    可惜,他这几日都没去济世堂。

    而且颜家那边给外头的消息是说公子病了。

    就花辞树装的那副病怏怏的样子,十天有七八天都出不了门,说他病了确实没人会怀疑。

    但秦灼知道那人八成在鼓捣什么,只是她快要离京了,无论如何,都要同花辞树说一声才放心。

    她同风千面道:“你去跟颜公子说,让他尽快设法离京回家去。”

    风千面闻言顿了顿。

    秦灼见他不应声,似乎有些迟疑,当即又问道:“颜府现在不好进吗?”

    “能进的。”风千面连忙道:“属下这就去。”

    他说着就飞似地离去了。

    秦灼觉得风千面的反应似乎有点奇怪,不过她拿着顾长安派人送回来的书信,便一心去琢磨各城存粮的事儿了,没再多想。

    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便到了冬月二十二。

    秦灼要去北漠和亲的前夜。

    这一夜,府中来来去去的人甚多,连萧婷萧雅都得了皇帝特许来秦灼府里住一夜。

    各家权贵夫人更是流水似的送礼来,进进出出的管家随从一大堆。

    秦灼好不容易把两个公主都忽悠去厢房,身边只剩下一个初五,屋檐上有人飞身而来,翻窗入内,两三步就到了她跟前。

    秦灼抬手一掌欲出。

    来人连忙摘下蒙面的黑巾,“是我。”



    第205章 送上门来侍寝

    

“花美人?”秦灼看到花辞树连忙收手回袖。

    她见他来此,还有点吃惊。

    原本先前让风千面去给花辞树递消息,就已经做好了离京前见不到这人的准备。

    没想到,临了临了。

    花辞树竟然还是来了。

    他今夜身着黑衣,却明显是女装打扮,银簪挽发,原本还用黑巾蒙面,为了不让人认出原本的相貌来,还真是煞费心机。

    边上的初五盯着花辞树瞧,大有随时对其攻击的架势。

    花辞树见状,当即朝秦灼道:“管好你的狼崽子!”

    秦灼道:“我们初五可聪明、可乖了,才十几日已经把府里的人都认全了,坐立行走已同常人无异。你这些时日都没来,他瞧着你眼生才有所警惕。”

    她有些好笑地说:“但他现在已经不会随便攻击人了,你看,你这次进来,初五也只是多看了你两眼,并没有怎么着你啊。”

    花辞树见她一副‘你看我把我家小崽子养得多好?’的得意模样,没好气道:“那是因为你比他更快出手,直接一掌过来,他根本没来得及对我怎么着!”

    秦灼闻言,侧目看了一眼边上的初五。

    初五也偏头看向她。

    两人都是一脸无辜相。

    花辞树有点看不下去了,“我有话要同你单独说,你让他出去。”

    “行吧。”秦灼对初五温声道:“初五乖,回房睡觉去吧。”

    初五有点不乐意,但还是点了点头,三两步就到了窗边,欲翻窗而出。

    秦灼见状,有些无奈地提醒道:“有门可以走,不要翻窗。”

    少年没事就喜欢上屋顶、蹲树梢,能翻窗绝不从门进出,虽然这些时日被教得看起来同常人差不多,但是一动就难免显现几分野性来。

    初五听见她这样说,默默地把已经搭在轩窗上的腿放了下来。

    他转身看了秦灼一眼,然后转身推门出去,离去时还顺手把门带上,一副乖巧得不得了的样子。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花辞树把秦灼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你这样不成体统的人怎么教得出乖巧人?”

    秦灼闻言,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来,“花美人,你煞费周折来此,就是为了损我两句不成?”

    她心下暗暗道:好好一美人,怎么就长了这么不讨喜的一张嘴?

    “当然不是。”花辞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明明在京城这些年早就学会了逢场作戏装样子,可一到秦灼同她身边这些人面前,就好像这些年练就的本事都没处用似的。

    此时还是上半夜,府里来来去去的人还有很多。

    小厮侍女们都在忙着迎来送往,谢无争跟秦怀山都在帮着清点各家府邸送来的贺礼。

    外头喧嚣。

    便显得这屋内的静谧格外明显。

    花辞树也没有沉默太久,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递给秦灼,“这个给你,你收好了。”

    “这是什么好东西?竟还值得你冒险亲自送来?”秦灼接过来,便打开来看。

    小木盒子里只有一枚丹药,呈红色,在烛火下,映照出了一层淡淡的红光。

    看着就绝非凡物。

    “这枚丹药看着很难得的样子。”她说着,抬头看向花辞树,“花美人你这离别之礼有点贵重啊,先说好,我可没有给你准备回礼,要么你待会儿自己去前厅看看,有什么喜欢的直接拿走?”

    花辞树有些无语,“你现在都是公主殿下了,怎么还一副……”

    他到底不是顾公子那般心直口快的,一句“你怎么还是一副穷酸样”只说了一半便止声,让秦灼自己意会去。

    秦灼自然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只不过人家没说出口,她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反正拿了好处,总要知道好。

    “你来一趟不容易,废话少说。”秦灼道:“还是先同我讲讲这枚丹药是保命用的,还是有什么别的用途?”

    花辞树道:“自然是保命用的。”

    秦灼其实差不多也能猜到。

    在这种时候送的药,不是用来保命用的都说不过去。

    但花美人后面明显还有话没说,她也不急,就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你还算识货。”花辞树道:“此物名曰回生丹,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服下此丹都能保住性命,不光难得,还价值连城,我师父无名谷医圣穷尽半生也只练出了这一颗……”这原本是师父给他保命用的。

    若是师父知道他把这回生丹给了秦灼,估计会气得再也不理他。

    这话,花辞树没有跟秦灼说。

    让她知晓此丹珍贵异常,小心存放就行了。

    “这么贵重啊?”秦灼把木盒盖上了。

    在花辞树以为她会因为太过贵重而推辞一二,正要开口让她不要推来推去不肯收的时候。

    他看见秦灼把那木盒子揣进了袖子里。

    秦灼还特意同他说:“医圣半辈子只鼓捣出这么一枚回生丹,那确实贵重非常,我真的好生收着,放哪都不放心,就得贴身带着。”

    花辞树见状:“……”

    或许秦灼压根不认识“客气”两个字怎么写。

    他真的想多了!

    花辞树默了默,忍不住开口道:“这枚回生丹我也不是给你的,只是暂且先放在你这里。”

    “什么意思?”秦灼拢着袖子,大有到了她这里的东西就绝不可能往外拿的架势。

    她有点听不明花辞树的话,“你自己说给我,让我收好,这一转眼又说不是给我,只是暂且放在我这里,怎么个意思?逗我玩呢?”

    花辞树道:“这枚回生丹我原本是要给晏倾的。”

    “啊?”秦灼一听,更加云里雾里了,“你要给晏倾,那放我这作甚?”

    没等花辞树开口,她又想到了什么一般,“你有点不对劲儿啊,花美人!”

    花辞树皱眉道:“我怎么就不对劲了?”

    “你先前说自己跟晏倾只是合作。”秦灼道:“但是现在,你连自己保命用的回生丹都拿出来了,而且还不直接给他,要绕一圈放我这,这搁谁看了,不得说一句:花辞树,你不对劲儿啊?”

    晏倾那人,因为相貌上佳,没少招桃花。

    花辞树又常年男扮女装,比这京城里十之有九的小姑娘都好看。

    他这样暗戳戳地在背后做这些,实在很难让秦灼不多想。

    花辞树被秦灼说的,差点都觉着她说的有理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

    静了静心,才开口道:“我同晏倾之间的事,很难同你说清楚,你若是实在想不明白,就当做他欠了我很多银子,正因如此,我才不能让他死,他若死了,我找谁要账去?”

    这个说法就很容易理解了。

    犹如赌徒,输的越多,越想下血本赢回来。

    有些人接银子给旁人也同此理。

    秦灼想了想,好像有点明白花辞树的心境了。

    不过她还是想问:“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这枚回生丹给晏倾?”

    花辞树听到这话,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说起来,你大抵不信。”他说:“我把回生丹放在你这里,去了北漠若遇万一,你或许会给谢无争、初五、晏倾,乃至你认为的任何一个重要的人,机会虽小,但总归还有一二成的。”

    花辞树说着顿了顿,而后又道:“可若是我把回生丹交到晏倾手里,那到时有机会服下此丹的人,只会是你。”

    秦灼闻言,一时默然。

    花辞树说:“晏倾这人,是真的一点也不惜命。”

    他想问前些天晏倾从长宁侯府衣衫不整地出来,秦灼到底做了什么。

    但见她有些失神的模样,到底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秦灼不说话。

    屋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孙魏紫的声音随之响起,“殿下!你们别拦着我,我要见殿下!”

    “孙家的小牡丹来了。”秦灼听到动静,当即朝花辞树道:“这丫头骄横地很,采薇和杜鹃怕是拦不住她,你从另一边窗户走吧。”

    “好。”花辞树应声,拿出了黑巾蒙面。

    秦灼同他道:“京城不宜久留,你也要尽管设法离京,回家去。”

    “我知道。”花辞树原本想说前些天你已经派人来同我说过一次了,大可不必再说一遍。

    但秦灼这人难得好心。

    他还是领了这份好意。

    秦灼想了想,又道:“别去想你在京城待了这么多年,颜家还有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先回去再说。”

    颜家子孙兴旺,当初送花辞树来做质子,就未必想过他还能活着回去。

    前世他在京城当了十几年质子,后来好不容易回了家,又被当棋子送来与秦灼联姻,足以可见他爹是个狠心的。

    秦灼怕他担心回去之后,还不如待在京城有活路,当即又道:“实在不行,到时候你就来北境找我,这么大一个天下,谁还能没个家?”

    花辞树闻言,不由得笑了笑,“你此去北漠,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还不知道,反倒给我找起后路来了?”

    秦灼这人,有许多不好。

    却也有一点极好。

    那就是她好像什么都不怕。

    扬眉一笑啊,这天下任何事都难不倒她。

    有不知天高地厚的轻狂,也有一往无前的悍勇。

    秦灼看着他,笑道:“难得跟你说两句好话,你还嫌弃上了。”

    “不嫌弃。”花辞树这三个字说的极轻,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们再拦,我就可要生气了!”屋外的孙魏紫耐心已然用尽,不顾侍女们的阻拦直接推门而入。

    “我走了。”花辞树见状,一阵风似的翻窗而走。

    秦灼侧目看去时,只瞧见了一抹黑色的衣角从窗外一闪而过。

    “秦灼!”孙魏紫小跑着进来,直接冲到了她跟前,“我跟她们好说歹说,她们就是不让我进来……”

    小牡丹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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