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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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玩笑罢了,都是一家人,没人会不高兴的。”秦灼说着走到了秦怀山边上坐下。
秦知宏和秦大夫人连忙附和,“哪里能不高兴?”
至此,秦灼与秦大夫人那点小恩怨,便在谈笑间灰飞烟灭了。
老夫人吩咐侍女上茶。
“殿下。”老侯爷则开口问道:“听闻殿下要去北漠和亲,此时当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一说起这事,屋中几人的面色都微微一变。
皇帝刚认回昭华公主,就要把这位公主送去北漠和亲这事,京城里早就传开了。
长宁侯府的人自然也都知道。
只是听说归听说,总想着还会有别的变故。
然而,秦灼只是面色如常道:“本就是我自己要去的,无需回旋。”
“你自己要去?”秦大夫人惊了惊,直接脱口而出问了这么一句。
“国难当前,总有人站出来。”秦灼说:“我只是选择了站在天下百姓前面而已。”
她说的太过风轻云淡。
仿佛这件事本该如此一般。
厅中几人都默了默。
最后还是秦灼先开了口,“天下大事,说来话长,咱们下次再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不如话话家常?”
她都这样说了,众人哪有不应之理。
秦大夫人和秦夫人便说起了府里这几天发生的新鲜事。
秦灼一边听,心里一边琢磨着自己这次去了北境,一旦拿到兵权跟北漠开战,留在京城的秦怀山和长宁侯府等人极有可能会被皇帝拿捏在手里,日后作为人质要挟。
最好还是让他们离开京城,暂且去江南隐居。
她这般想着,试图暗示道:“我记得老夫人时常身子不适,老侯爷也总是腿疼,永安有个名医,姓梁,医术高明,人称妙手。爹爹也认识的,不如让爹爹带二老去永安看看,顺道在江南各地游玩一番。”
“好啊好。”秦生兰第一个赞成,“我陪着祖父祖母一起去。”
老夫人拍了拍小姑娘的手,“真是哪里都少不了你。”
“阿灼说的那个梁大夫,我认识的,医术的确了得。”秦怀山道:“先前我也想让人请他到京城来,可他性子拗,不愿远离家乡,这才无奈作罢。不过两老还不曾去过江南,此次去访名医,顺道游玩一番,也是极好的。”
“嗯。”老侯爷思忖了片刻,晓得秦灼话里有话,便应道:“江南不仅风景好,听说那边的还长寿呢,此番过去,可以看看向远这十几年在那边过得是什么日子,若是住得惯,买个宅子在那长住也很好。”
老夫人也点头赞同。
秦灼听到这话,就知道老侯爷听懂了自己的暗示。
她当即又道:“老侯爷既觉得江南适合养老,那便越早去越好。”
“远行要看黄历,日子难挑,这样吧。”老侯爷道:“殿下去北漠和亲当日,我等便离京,你看如何?”
秦灼想了想,她去北漠和亲那天,京城之中肯定阵仗不小,长宁侯府趁机离京,应该不太会被人盯上。
她心道:姜还是老的辣,面上带笑,“老侯爷可是会省事。”
老侯爷抚须道:“人老了,有些事能躲则躲,有些力能省则省。”
秦知宏和秦大夫人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这几句的功夫,怎么就要离京去江南了?
秦知宏道:“父亲母亲要去江南访名医,儿子本该同行,可我还有官职在身,只怕一下子没法告假离京……”
“你入官场也有十几年了,到现在也就挂了个四品虚职。”老侯爷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本也不是什么治世之才,留在朝中也就是个凑数的,不如就此辞官,咱们举家迁去江南。”
秦大夫人一听就急了,“这怎么行?老爷的官辞不辞不要紧,可玉儿还要考科举呢,人人都挤破头要在京城置办宅邸,咱们侯府却要去江南?”
老夫人抬眸看了她一眼,一时没说话。
秦大夫人没能从这一眼中意会到什么,又开口道:“就算玉儿科举无望,可咱们在京城这府邸,还有京郊的庄子田地一时间也脱不了手,带不走啊?”
秦灼觉得秦大夫人再过一会儿,就要把这笔账记在她头上了。
她也顾不上喝茶,直接起身道:“我回西和院取个物件,几位慢慢商量。”
越想越糊涂的秦大夫人只得跟着众人起身行礼,齐声道:“恭送殿下。”
秦灼离开松鹤堂后。
留在此处,便只剩下长宁侯府的这一家子人。
“夫人说的在理。”秦知宏这回跟他家夫人站一边,“咱们侯府虽说不是权贵之家,但好歹有些底子在,不能就这么扔了吧?”
“你怎么就看着眼前这点东西?”老侯爷恨不能拿茶杯砸大儿子。
秦知宏都被训懵了,“父亲此言何意?”
老侯爷压低了声音道:“你以为殿下会平白无故提让向远带我们去永安?她肯定是这次去北漠会有什么大动作,怕到时连累咱们侯府,所以才做此安排!”
“啊?”秦知宏和秦大夫人都满脸惊诧。
连秦怀山都顿了顿。
老侯爷道:“无论如何,这天下是要乱了,将来这万里江山也不知道究竟会落入谁手中,反正这京城是非之地,咱们是留不得了。咱们一家子先去江南避祸,其他事等日后天下安定了再说。”
话不必说的太明白。
有秦灼跟秦怀山的父女之情在,若她去北漠搞了什么大事,皇帝第一个要拿长宁侯府开刀。
当然,若来日秦灼能回京,她大权在握之时,长宁侯府必然也能跟着鸡犬升天。
长宁侯府与秦灼福祸相依,已成定局。
既然无可更改,那就只能认了。
老侯爷不纠结,直接让秦知宏辞官,让秦大夫人收拾细软,说去江南就去江南。
秦知宏大约知道老头子心里想什么,但他舍不得那顶官帽,憋了半天愣是找了个由头出来说:
“辞官哪有那么容易,这辞官文书交上去,等批复,也得好些日子,更何况,我这无缘无故忽然要辞官,反倒会招来上头的怀疑,到时咱们侯府谁都走不了……”
“这个不用你操心。”老侯爷道:“方才殿下已经给你找好了由头,我与你母亲染疾,要去江南寻名医。百善孝为先,你用这个由头辞官,一准会批。”
秦知宏顿时:“……”
他转而同秦大夫人对视了一眼,后者也是一天无可奈何。
这边长宁侯府一家,已经由老侯爷做主,当下便做了决定。
另一边,西和院。
秦灼从松鹤堂出来,便带着杜鹃和采薇回了先前住的院子。
她说是要回来取物件,实则是为了让他们自己一家子商量事。
毕竟是京中侯府,先前因为秦怀山忽然把秦灼带回来占了侯府大小姐的位置,已经让秦大夫人够憋屈了。
如今她要做的事,还可能会连累长宁侯府,换做谁都可能会记恨她。
秦灼心里也不是滋味,正琢磨着要怎么安抚秦大夫人她们。
结果她刚迈步进院门,一抬头就看见了背着包袱往外走来的晏倾。
秦灼今日回长宁侯府,本就是想着晏倾若是还没做成送亲使,她便回来把他留在西和院的东西扔一扔,砸一砸,给添个助力。
没曾想,晏倾今儿也回了西和院。
看这出门刚好撞上的点,真是不演一场给皇帝的暗探看都可惜了。
晏倾看见秦灼入内来,眸色亦是微微一亮。
两人本是不谋而合。
此刻相视一眼,顿时计上心头……
第204章 我怎么舍得打你
“晏倾!”秦灼笑着撸袖子,开口第一句便是:“我正要找你呢,你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晏倾自从被调去礼部之后,便有了座宅子,从北山行宫回来之后他就住那去了,今儿才回的西和院。
旁人因此又生出许多猜想来。
屋顶上跟着秦灼来和跟着晏倾来的两拨暗探,偷偷冒出头来盯着这两人瞧。
此时已是傍晚,天色渐暗。
晏倾见状往后退了一步,微微皱眉道:“殿下此言何意?”
“装听不懂是吧?”秦灼像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似的,拦住晏倾的去路,一把将他背着的包袱扯下来,随手扔给跟在后面的采薇。
她上前,对晏倾步步紧逼,“先前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若是让我这样的人去带兵打仗,不如直接下令让三军弃城而降,你自己说的话总不会忘吧?”
晏倾被她逼得,连连后退,一直推到后背抵住树身,退无可退才无奈停住。
他今日已经换下官服,里头穿的是白色绣鹤带云纹的道袍,外头披着一层莲青色的大袖衫,越发显得脖颈修长,面若美玉。
晏倾道:“我自然不会忘,殿下这是要找我算账不成?”
“是啊。”秦灼心下一动,直接伸手摸向他领口,将其摁在树下。
她这动作看似粗鲁。
却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趁机用另外一只手托住了晏倾的后背。
而后,秦灼俯身靠近他,缓缓道:“晏大人那天说的话让我很不高兴,你自己说,该如何是好呢?”
晏倾像是不能忍受她忽然靠得这么近,偏头避了避,嗓音清冷道:“金殿之上谈政事……”
“所以那天我没对你做什么,特意私下找你算账啊。”秦灼直接打断了他,把话接上了。
“那这笔账,殿下要怎么算?打我一顿,还是……”晏倾对上了她的视线,用眼神示意她直接动手。
秦灼一时没上手。
晏倾便伸手欲推开她。
秦灼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将其拽回了屋,然后一脚踹门。
只听得“砰”一声,门从里头关上了。
蹲在屋檐上暗探被这动静吓得差点掉下来。
“小姐!”采薇和杜鹃见状差点惊掉了下巴,连忙追到屋前来。
“你们都退下,不许近前打搅。”秦灼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顺便去同我爹爹说一声,让他今夜歇在居鹤堂,别回西和院来了,不方便。”
采薇愣了愣,“不方便?”
杜鹃小声道:“怎么个不方便法?”
两个小婢女对视了一眼,不由得面面相觑。
此时,屋里的动静逐渐大了起来。
秦灼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你还愣着做什么,脱啊!”
“才几天不见,你这伺候人的本事就生疏了?”
“你哭,你尽管哭,我就喜欢你这副贞洁烈男不堪受辱的模样……”
这话越说越不堪入耳,站在门外的两个小婢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采薇忍不住开口道:“小……”
只是她才说一个字就被杜鹃拉住了。
“算了。”杜鹃小声道:“这主子的事,咱们做奴婢的,还是不要管了。”
“可是……”采薇还想说什么。
杜鹃又道:“小姐都要去北漠和亲,出了西和院,以后只怕都见不着晏大人了,就、就让她们自个儿算账去吧。”
她说着,就拉着采薇一道往外走。
小姐说了让二爷今晚歇在居鹤堂,她们得过去把话传了,不然二爷回来要是看见了什么,指不定又得晕一回。
两个小婢女连奔带跑地离开了。
蹲在屋顶上的两拨暗探听了屋里的动静,都有点脸红,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眼里全是:
当了这么多年暗探,各种香艳事都没少见,就是没见过像秦灼这么野的。
一言不合就对人用强。
最可怕的是,被她强迫的那个人是晏倾。
暗探们心里正感叹着,忽然听见底下屋子里传来了一声衣裳被撕裂的声音。
秦灼嗓音随之响起,“你磨磨蹭蹭地不肯脱,那我只好帮你脱了。”
屋顶上几个暗探闻言齐齐打了个寒颤,默默地拢了拢自己的衣衫。
这女子一旦好起色来,也就没男子什么事了。
而此刻,屋内。
秦灼刚扯下晏倾的大袖衫,撕裂了扔到一边,故意朝屋顶上方喊:“这衣裳撕了就是比脱起来有意思!”
晏倾倚榻而坐,看着她唱作绝佳,逗上头的暗探们玩。
秦灼回过头来见他神色淡漠地坐着。
面上已无半点方才在外头被她步步紧逼摁树上的慌乱之色。
已然有种九重天上仙人误入凡尘,闲坐此间看戏的模样。
秦灼心里有点不爽:凭什么我在这卖力地演。
你坐那闲散地看啊?
她脱下自己的外衫,扔到了窗边,两三步就走到了榻前,扑倒晏倾,抱着往榻里一滚,淡紫色的帘纬被她用足尖勾落。
这一方床榻顿时陷入了昏暗之中。
晏倾被秦灼扑倒,还紧紧抱着,此刻更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放、放开。”晏倾的嗓音都微微有些变了。
秦灼“哦”了一声,却伸手从他下颚处,探入了衣襟里,慢慢摸索至心头。
冬日里,她指尖微凉,故意在他心口处划着圈。
晏倾一开始还能自持,可逐渐的,乱了呼吸,心跳如鼓……
他摁住了秦灼的手,咬牙道:“够了!”
“不够啊。”秦灼道:“你至少得喘几声,让他们听听吧。”
晏倾被她堵得无话可说:“……”
秦灼把手从他衣襟里抽出来,摸了摸他的脸,“你该不会……不知道要怎么演这种事吧?”
“我……”晏倾都有点吃不消她这么野的路子。
他沉默了片刻,还是没能如秦灼所想的那般喘出来。
他在秦灼耳边低声道:“你还不如打我一顿?”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秦灼轻轻摩挲着他的眉眼,像情人一般低声呢喃,“我怎么舍得打你?”
她这话说得很是温柔。
晏倾却从中听出了她强忍着的笑意。
原本他是想着回侯府来,若是遇见秦灼就唱出苦肉计。
她几鞭子下去,他浑身血淋淋地被赶出侯府出,任谁看了都会觉着他两之间是真的反目成仇。
谁知秦灼不喜欢苦肉计。
上来就撕了他的外衣,非要来这么一出风月戏。
“秦灼!”晏倾压低了声音喊她的名字。
“我在。”秦灼坐起来,伸手在他腿上拍了一下,“你不来我来了啊,再没点声,屋顶上那些人不得说你我不行啊?”
晏倾一手将她按回了锦被里,咬了咬牙道:“我来。”
秦灼就等着他这话呢,闻言往床榻里侧靠去,低低笑道:“那就有劳晏大人了,请吧。”
晏倾一掀锦被,将秦灼整个都罩住。
他自己则往床榻外侧移了移,一边拉着帘帐摇动,一边低低地喘。
一开始是隐忍的那种声。
渐渐地,有点像是压不住似的。
到后来,掺杂着痛苦与欢愉。
屋子里静悄悄的。
唯有这点声响尤其地清晰。
秦灼窝在里被子里,听着近在咫尺的声响,耳朵都开始发烫。
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前世在军中,没少听那些人说这床上快活事的销魂滋味。
人美、身段好、嗓音勾魂,得其一者,便动人心魂。
但晏倾啊,三样都占全了。
秦灼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可越听越是心浮气躁,她不得不抬手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