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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重生后我养了五个权臣-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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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懒得走回原来的位置了,直接就近坐下,朝晏倾抬了抬下巴,“你说便是。”

    晏倾拂了拂袖袍,而后双手交叠置于桌案上,一脸正色地说道:“殿下,你做事总是不计后果,虽然不按常理做事,往往能出奇制胜,但到底太过冒险。”

    秦灼瞧他这模样,不由得眼角微挑,“我觉得你这架势,不像是要提醒我,而是来说教的?”

    她少时做错了什么事,打了哪家的少爷、或是得罪了什么身份不俗的大人物,秦怀山和容氏她们是完全管不了的,每每都是晏倾替她摆平。

    事后,晏倾再拿着戒尺充当严父严师与兄长的角色,问她知不知道哪里做错了?若是下次遇到这样事该如何?

    即便往往到最后错处都是下手怎么没有再狠点,打人怎么没交上他?

    晏倾手中的戒尺总是高高扬起,打花瓶打桌子打花打树,总是落在哪里都不奇怪,从来都不会落在她身上。

    今夜屋中暖烛悄然化雪。

    恍惚之间,似乎回到了从前。

    唯一的不同,就是晏倾没有拿戒尺。

    他也不会喊灼灼。

    一开口便是“殿下”。

    晏倾一声“殿下。”

    喊得秦灼很快就从恍惚中醒过神来。

    她伸了个懒腰,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你要提醒就提醒,要说教就说教,马上就要天亮了,你赶紧说完赶紧回。”

    “好。”晏倾清声应了,“话说的太笼统,你大抵不能明了,既如此,我举几个例子,一一说与你听。”

    秦灼心下惊倒:什么?!

    还要举例说?

    你这么快入戏,把自己当成一心为主的谋臣了?

    晏倾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三年前在永安,容氏奔逃,你孤身一人追出城外,险些命丧荒郊大雪之中。”

    秦灼一时无语:“……”

    完全没想到他会忽然翻旧账。

    当时她刚刚落魄,一怒之下去追卷走所有财物跟人私奔的容氏,却被容氏他们算计,险些死在荒郊大雪之中。

    这事简直是她毕生之耻,在卧床养伤的那些日子里一想起都觉得不如死了算了。

    也因此折傲骨,性情大变。

    这是她前世的心头刺,谁提恨谁。

    如今晏倾再说起这事,她虽不再偏激行事,到底有些如鲠在喉。

    秦灼想着赶紧把这事掀过,开口便问他:“你那时候不是不在永安吗?而且街坊邻里都知道容氏跟人跑了,并不清楚我是怎么受伤的……你怎么知道我差点死在荒郊?”

    她说到这里,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当即又问道:“还知道那日下了大雪?”

    晏倾眸色稍暗,脸色却无甚变化。

    他收手回袖,置于膝上,缓缓道:“前些日子我一直住在西和院,与秦叔闲聊时得知。”

    秦怀山是个话多的,跟谁都聊起来,尤其喜欢跟小辈们闲谈。

    晏倾虽然越大话越少,套话的本事却是一等一的好。

    他跟秦怀山闲聊,那还不是想知道什么,就能套出什么?

    秦灼不疑有他,无奈道:“行吧,当时我年纪小,冲动易怒,中了圈套,心中已经为此悔恨百遍,这事无需再提。”

    “好,此事暂且略过不提。”晏倾这会儿倒是好商量得很。

    说不提那事,就不提那事。

    于是他开始说另一件事。

    晏倾道:“先前你在宫中,单独被王皇后召见,你直接就去了,也不曾传消息告知我一声,深宫内苑人心思变,诡计丛生,你那日若是出了什么事,让秦叔怎么办?”

    后头的话不用晏倾说,秦灼也能意会。

    他肯定要说若是那天她就出事了,爹爹就算日后恢复了记忆也无力回天,无争还是会被冤死……

    她一时没有开口说话。

    晏倾等了片刻,又继续道:“今日在北山行宫,明明你来之前秦叔就已经醒了,可你却不知秦叔已经恢复记忆,想起了你的真正身世,我不用猜也知道肯定不是秦叔有意瞒着你,而是你一听到大殿下出事就急匆匆赶了过来,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他把话说完,是也不是?

    秦灼听到这些,第一反应竟然是:姓晏的不是惜字如金吗?

    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而且他不止一语中的。

    他是每一句都说中了!

    她逐渐落下风,心里想着只要我够强,冲动些也不完全是坏事……

    “若你只是权贵侯门家家的女儿,冲动些也无妨。”晏倾像是完全看透了她心中所想。

    他缓缓道:“少时你我同看游侠记,书中有云‘人至强,则无敌’,可那些故事不过是写来博人一笑罢了,真正的朝堂与江湖,从来都是锋芒毕露者,死的最早。”

    他说:“小心谨慎、方得长久。”

    秦灼这人,自幼便觉得那些聪明些不如她武功好,直接打趴便是,自诩武功不俗的,又不如她聪明,略施小计也是必赢。

    她其实有些自负。

    很多时候,都觉着自己肯定能把事情摆平。

    她的轻狂劲儿,至少有一半是晏倾纵容出来的。

    再有就是……

    前世秦灼几遭变故,与晏倾反目。

    又接连失去爹爹和无争,久经沙场,血海沉浮,变得戾气深重、心高气傲。

    早就习惯了用拳头说话。

    一向是长剑出鞘,群臣拜倒。

    当时在宫里被王皇后叫走,她根本就想过要派人告知晏倾,是因为她一个人支撑地活下去太久了。

    久到已经忘记了自己还能找人帮忙。

    而且她对自己太有信心,想的是实在不行,掀了栖凤宫便是!

    至于今日在行宫这一出,她确实做事冲动。

    她怕无争如同前世一般年少殒命,没有耐心听爹爹把话说完就冲过去救人,以至于没能得知自己的身世。

    虽说她自己那法子也能搅乱局面,保住无争,可到底没有提前弄清楚十几年的旧事,统领全局来得更好。

    最关键的是,秦灼自以为很了解爹爹,在她心里早已认定秦怀山这人性子软,从来不干正事,哪怕是急着要同她说话,也不会是什么非要在这当头说不可的正经事。

    哪知道她爹爹这会还真搞了一出闷声炸天雷。

    秦灼在心中暗暗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晏倾见她久久没有开口说话,放缓了语调,徐徐道:“过去之事,原本无需再提,可你是皇族血脉、当朝公主,日后要争权、要登高位,半点差错也出不得,要多反思、常自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秦灼点头,“嗯”了一声。

    晏倾这话说得太有道理,她压根没法反驳。

    自己当初费劲巴拉拖上船的人,能怎么办?

    只能听喽。

    她这样想着,忽然看见晏倾薄唇微启,像是又要开口了。

    “那个,天真的亮了!”秦灼抢先开口道:“你这次真的说了很多话,该听的我都听进去了,会好好想想的,你赶紧走吧,免得被人发现行踪。”

    他们说话间,外头天光大亮。

    桌上烛火即将燃尽。

    几缕晨光透过轩窗,笼罩在两人身上。

    晏倾看着她,“我正要同你说,我得走了。”

    秦灼闻言顿时:“……”

    她真觉得晏倾要是再多说几句,她真有点受不住了。

    这还好是自己人。

    要是不同阵营,那她岂不是连骨头都要被晏倾啃干净?

    她甚至都有些庆幸前世自己是在北漠边境打仗掌了兵权,晏倾在京城翻云覆雨震慑朝堂,是各自得势才再遇的,这要是手里没点权势就碰上了,照着她那动不动气晏倾一回的事做的,在他手里蹦不过一个来回。

    秦灼抬头揉了揉额头,低声道:“你走,赶紧走。”

    “嗯。”晏倾应了一声,转身往床榻走去。

    他俯身,转动床柱打开机关通道,原本都抬脚要进去了,忽然又想起什么一般,喊了一声,“秦灼。”

    秦灼抬头应了一声,“在这呢。”

    “有一件事,你一定得知道。”晏倾回头看向她,眸色极认真地说:“我这一生,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与你敌。”



    第192章 心事说与谁人听

    

晏倾留下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去。

    留下秦灼一个人在这屋子里。

    她把床榻铺回去之后,刚好桌上的烛火也燃尽了。

    她放下床帐,掀开锦被躺下,脑子里总是回想着在北山行宫发生的那些事,还有晏倾今夜说的那些话。

    这样一来,秦灼罕见地失眠了。

    她翻来覆去了许久没睡着,索性起身下榻,穿了鞋披了件外衫就去了秦怀山在的屋子。

    没成想,她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刚准备离去的花辞树。

    秦灼奇怪地问:“你怎么还在这?”

    花辞树不解道:“你不睡觉来这做什么?”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的口。

    一时间,皆是一愣。

    秦灼走进屋子,顺手把门带上了,随口回了一句,“睡不着,就过来看看我爹爹,你一直在这,是我爹爹……”

    “秦叔没事,只是睡得沉。”花辞树怕她担心秦怀山先把这事说了,而后又道:“我要走的时候发现府外有暗探盯着,若是直接出去怕是要被他们盯上,索性就在这屋里多待一会儿。”

    “原来如此。”秦灼往里看了一眼睡得正安稳的秦怀山,觉得花辞树所言不假,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雪色与晨光相映着透过门窗,洒入屋中。

    花辞树看秦灼眉眼间隐隐有些烦躁之色,明明他和顾长安几个走的时候,她还没这样。

    难道是……

    花辞树忽然有点想知道单独留下的晏倾都跟秦灼说了些什么,但此刻开口问只要自讨没趣。

    他不由得有些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秦灼瞥了花辞树一眼,“你学谁不好,偏要晏倾半天不吭一声那一套?”

    花辞树听到这话,俊脸微变,“谁学晏倾了?你瞎……”

    他一句‘你瞎了不成?’刚刚说到一半,忽然想起秦灼如今是公主殿下,不能再想骂就骂了。

    且不论身份高低,光凭秦灼有意掌权,自己往后能不能重获自由,大半身家都得压在这人身上,就得对她客客气气的。

    这样算起来,昨日在行宫竟然是他最后一次可以随意使唤、嘲讽秦灼的机会。

    早知道就多使唤使唤她了。

    花辞树想到这里,忽然有点后悔,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秦灼见花辞树一个瞎字卡半天,最后还彻底哑巴了,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用巧劲使其张开嘴。

    她凑近看了看,“这喉咙里也没卡刺啊,你怎么话说一半就不继续了?”

    花辞树拂开了她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一脸被人调戏,不堪受屈的模样,“秦灼!你到底是个姑娘家,能不能有点做姑娘的样子?”

    “你这模样……”秦灼看着眼前的少年,轻轻摩挲着指尖,思索了片刻,又道:“还真同晏倾有三分像。”

    不是言语间产生的错觉。

    还有两人略带相似的眉眼。

    先前花辞树总是男扮女装。

    他扮成姑娘的时候,跟本相都瞧不出什么相似之处。

    做少年打扮时又总是装病弱,恨不得一步三喘。

    今夜没有故意伪装,一直以本相示人,反倒让秦灼觉出了一点不同。

    可前世他以颜家公子的身份在她身边待了好几年,诊治汤药皆是出自他之手,甚至可以说是秦灼伤病缠身之后在京修养的日子一直是跟他朝夕相对的,虽说联姻未成,到底情义不浅。

    可饶是情义不浅到那边地步,秦灼都不知道他曾跟晏倾私下有往来。

    她前世那些没有注意到细微之处,连在一起好似一张隐形的网。

    她那时深陷其中,未能堪破。

    如今跳出网外,才看清了一些,却始终像是雾里看花。

    看不太真切。

    “我好像一直忘了问。”秦灼眸色淡淡地看向花辞树,语气如常道:“你是怎么跟晏倾搅和在一起的?”

    花辞树心中恨恨:可恶!

    好像心里藏得所有事都会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又来了!

    他忽然想起在西和院第一次见到秦灼那天,自己被这人扯烂了衣裳,所有伪装都被看破,乱了阵脚不说,动了杀心都没能让她退一步。

    花辞树咬了咬牙,强自镇定下来,“这话你怎么不问晏倾?”

    “我刚不是跟你说了么?”秦灼不咸不淡道:“忘了。”

    花辞树恨得牙痒痒,自言自言一般道:“我看你是专挑软柿子捏!”

    秦灼听到了,忍不住笑道:“谁让软柿子好捏呢?”

    晏倾口风多紧?

    他不想说的事,天王老子都问不出来!

    花美人就不一样了。

    如今的他还没修炼成前世来到她身边来时那般想装成什么样就装成什么样的神技,到底年少,人前装得住,然在她这里难免露出破绽。

    秦灼不趁着这时候多套点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出来,更待何时?

    花辞树一向毒舌,可在秦灼面前既不能怒骂,也不好暗讽。

    “真是跟你多待一刻,都要短命几年!”他憋了半天,扔下这么一句,直接就翻身离去。

    “哎……”秦灼伸手想抓住他,谁知花辞树反手就是三枚银针飞了过来。

    她连忙翻身避过。

    眨眼间,银针穿入屏风,花辞树人去无踪。

    秦灼抬手拂了拂有些微皱的衣袖,心道:可惜了。

    这次让花美人跑了。

    下次想单独同他说话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她这样想着,缓步走到榻边,拿过一旁的小板凳坐在秦怀山跟前。

    “爹爹,你睡的还真挺沉。”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都这样了,您也没醒。”

    “不过能睡是福,您安心睡着,有些话,您要是醒着,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同您说。”

    其实秦灼跟秦怀山说话,很少用‘您’这样的尊称,总觉得不过亲切。

    此时爹爹睡着。

    她反倒一口一个‘您’的。

    秦灼坐在榻前,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抬手揉了揉鼻子,跟她睡的正香的爹爹说:“我做事其实一直都太冲动,脾气也不好……”

    她说:“三年前在永安,容氏卷走了我们所有的财物,我说要报官您不肯,我又急又怒一个人策马追出城去……”

    屋里静悄悄的。

    只有秦灼一个人的说话声。

    她趁着秦怀山睡着,提起了从前自己忌讳莫测的那一天。

    那是秦灼十四岁的冬天。

    比从以往任何一年都冷。

    容氏跟人跑了那天,下了好大雪的雪。

    秦灼仗着自己自幼习武,提剑策马怒驰百里,在荒郊将人追上。

    容氏那个相好是先前常来永安做生意富户姓李,还带了七八个随从,她那时正怒火中烧,打伤了人,对容氏和那个姓李的步步紧逼。

    直到悬崖之上,他们退无可退。

    容氏说愿意把所有财物都归还,姓李的哭天抢地说他们是真情,求秦灼放过他们。

    容氏说:“我同你爹爹成婚这么多年,一直相敬如宾,毫无情意可言。他分明是心里有别人,才这样冷待我!”

    那时候秦灼还不知道自己并非容氏所出。

    她只知道这个要她从小读女戒学规矩的娘亲做了最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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