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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重生之倒追学长-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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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世竟俯身吐了个干干净净,缩回被子里。
  地板倒比应遇真的衣服还干净。应遇真认命的去换了衣服,为他脱下酒精熏臭的衣服和裤子,换上干净的睡袍,在床边看着睡熟的人,心酸又夹着高兴,好多年了,疯狂的思念虽然已入平缓的习惯,用线勾起的时候,还是足以吞噬所有理智。
  他忍不住俯身吻下,睡梦里的人迷迷糊糊的回应。
  宁世竟睡了一夜,感觉周身又暖又软,舒服的不想醒来。
  他想翻个身,感觉身上有东西压着。
  睁开眼,看见天花板上浅绿油彩壁画,阳光透着窗帘跑进来一丝缝,应遇真的脸在他脸颊边,呼吸绵长。
  不用掀开被子,就能知道自己穿着宽松的睡衣,一条腿还搁在应遇真腿上,他的手抱着自己,两个人贴着,也不是很紧,还留着一丝空气能进去。
  宁世竟安静的不忍透露一丝声响,他好多年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着这张脸。
  跟梦中没有多大变化,却像是隔世的碎片拼凑起来,不如这般妥帖完整。
  比梦还不真实,怎么会有这么一天,他跟应遇真同睡一张床还抱的这么紧呢?
  他的脑袋昏沉沉的,看见应遇真睁开眼,冲着自己皱眉说着什么,然后他放开自己,要起身。
  宁世竟连忙抓住他,先是手腕,然后是腰,用力抱紧。
  应遇真也抱着他,口里说着他最喜欢听到的称讳:“阿竟……”
  两个人抱的好紧,用了毕生可以耗尽的力气,矛盾的也付出毕生不及的温柔。
  良久之后,宁世竟轻轻“嗯”了一声,按着他的后脑,眼也来不及瞅,胡乱就亲,嘴唇都落在他的嘴角边,皱眉移了正确的位置,啃他的下唇,舌头窜进去乱搅一通。
  应遇真虽然心喜他这样主动,可是那舌头胡搅蛮缠,来如风雨,一点温存情意都无。
  他稍微退了退,抵住了他进攻的舌头,宁世竟顿时恼羞的看着他,那意思是:你敢嫌弃我!
  应遇真笑了笑,重新亲上去,吻过他湿润的唇,撩进了舌尖,舞做一团,烈酒般烫的舌头恨不得互为彼此,整齐的牙齿磕到了唇,窄小的空间有好多不可思议的触碰纠缠,化作长长的津水,有一点暧昧声响。
  一个极力奉承,一个完全迎合,双手双腿,都炽热沉溺,心里嘴里,都诚实的只有彼此。
  宁世竟头脑越来越像被搅动的翻滚的湖水,不复清晰,如果忽然停下搅动,水流一定会发疯似的飞潵出来,只有越来越快的搅动,才能保持形体,否则就是乱成一片,泥泞软沃。
  于是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耐,意乱情迷,宁世竟迷迷糊糊的心想,可恶,果然自己遇见他,就是被压的那个吗?
  “阿竟,我好想你……”应遇真在他耳边,这么说,宁世竟也就甘之如饴了。
  他从来是要当最强的那一个,就算是为了发泄跟男人行事,他也是主导者。
  不过据他那些床伴说,跟自己在一起虽然过瘾但并不怎么舒服,他不懂温柔体贴,甚至霸道蛮狠。
  为什么就被上了呢?
  第二天醒来的宁世竟陷入了沉思。
  应遇真笑道:“因为水滴穿石啊。”
  “穿你妹!”他拉住他的衣襟:“你是不是把我生日忘了!”
  “其实,我记得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只不过我想赌一次,看你还会不会在乎我……”应遇真抱住他,笑的开心:“我努力忍着不打电话给你,就想知道你会不会出现在我面前,阿竟,你怎么这么听话?”
  宁世竟一愣,以往每年生日,应遇真一定会打电话给他,虽然每次自己都不会接,却还是能得到固执温柔的人一条祝福短信,可是今年什么都没有,宁世竟有生以来第二次这么慌张难受——第一次是应家爆炸事件那天。
  “混蛋!你去死……”他挣开他的怀抱。
  应遇真又抱住他道:“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永远都不会回来,对吗?”
  宁世竟眼里忽然又十分委屈:“我以为你也忘了,我以为你……不爱我,你再不要我了……”
  “怎么可能,我永远都爱你……”
  话没说完,宁世竟又跋扈的亲上去:“混蛋!”怀揣着嚣张的温柔的凶狠的激动的心情。
  应遇真深情回应这粗糙的吻,一手轻轻捏他的后颈,像揉着一只炸毛的猫,让它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哝声。
  宁世竟当然不是猫,不过他发出的声音比猫好听多了,有点儿不自知的引诱催春的模糊气息。
  落在他耳朵里轻轻挠着,挠着,点燃了一根鞭炮杖,心里鼓鼓的发涨,快爆炸了,应遇真心里低喃一声:缺了什么。
  其实这一切都好像梦一般,这些年不敢奢望企及的人,就在自己手中,安抚着。
  他的手滑过蝴蝶骨——那随时欲破碎的薄脆的翅膀,还有随着呼吸悄悄涌动的腰线,宁世竟有刚柔并济的美丽弧线,虽然性子里狠厉霸道,其实骨架并不大,沿着脊骨那一脉风流落下手指,直到落在一瓣腰窝内,那仿佛斟满了红酒的荷花,让他沉溺其中,不会醉,会疯。
  手底中一茎风光,似乎都让他有了飞跃悬崖峭壁的冲劲,也许会粉身碎骨啊……
  但是谁要保存理智呢?傻子才会故作从容。谁要乞求明天是否有面包和太阳,摄取的不及此刻得到的万分之一。
  人的心一旦玩起深情的游戏,便恣意撒泼。
  也许只有任我索取,是当下使命,也许只有反复厮磨,是爱情唯一真理了。
  宁世竟性子里仿佛带了火一样,在跟应遇真一起时,尤其明显,总是像火山一样躁躁豁豁,还好有应遇真这股清流濯濯的漫过,在火山薄膜未揭之前,将他按抚着渐渐漫没。
  他们是偷腥的猫儿,一刻也不能停。
  十指胡乱捕捉着,落在起伏的躯体,像游离的翅膀,撕碎了黑夜与清晨,终于,也陶然虚度了光阴。


第七十章 六叔与阿竟番外 续
  咖啡厅大概有个特别漂亮的服务员,否则应遇真怎么会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呢?甚至眼神发怔?
  恐怕是不能怪罪应遇真,只怪坐在他对面的人,说出的无情的话。
  “应遇真,下个月我就结婚,我们断了吧。”宁世竟拿出他在谈判桌前那种锱铢必较的口气,锱铢必较的人说话都很决绝,大家都知道,这种人不会退让的。
  应遇真偏偏是不会讨价还价的人,他就算眉峰拧成一座山,也注定留不住一心要飞去天边的人。
  可他又偏偏是死心眼的人,对于厨道是如此,对于爱情也是如此,他只好晦涩的笑笑:“为什么?”
  宁世竟却以一个十分张扬的笑来回答:“这是迟早的事,不是吗?”
  他自信演得惟妙惟肖,可惜应遇真太了解他了。
  这个人越张扬,实则心底越无措,总是这样,以为什么都在他掌控中,以为任何角色都能驾驭。
  应遇真不舍得戳破他那些把戏,只好点点头:“祝你幸福。”
  宁世竟没说什么,站起身走了,他穿着那种走路生风的毛呢大衣,天生的高傲气质撑起来,比模特封面还好看。
  应遇真不一样,他只有薄薄的针织毛衣,走在寒风中,一点也不觉得冷,只是凉。
  咖啡厅的服务员收拾的时候,才发现了被他遗忘在角落的那件外套,孤零零的,她拿起来的时候,戒指从口袋里掉落,还耀着微弱的银光。
  “混账东西!”随着一声呵斥,缠枝牡丹翠叶的瓷杯摔在应遇真头上。
  老爷子今年九十了,脊骨比年轻人还笔挺,当年战场上,倒在他枪口下的敌人数不胜数,如今,盛怒之下出手的力道可想而知。
  鲜血淋漓,从额角落入眼睛的滚烫液体却更加坚毅了应遇真发亮的眼。
  “你可以喜欢带把的,可以跟男人结婚,甚至可以跟你四哥一样,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人,孤独终老,但是绝不许你和宁家人……有任何关系!”
  一旁难得在场的应遇初冷冷一笑:“老家伙,什么叫莫须有……”
  其余人倒抽一口零下九十度的凉气,敢这么跟老爷子说话的,全世界恐怕也只有应遇初了。
  叶火当场都想送一首凉凉给他了。
  但人家还就是不凉了……
  老爷子气的脸都抽筋:“目无尊长的混账!”
  只这一句后,没有什么严惩之意,接着审问应遇真。
  应遇真却仿佛无知无觉,至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
  就是这一句话,引来了应家家主的雷霆之怒,也毁了那个古董茶杯。
  他说: “我爱他。”
  “可笑!”位高权重的老人丢下一句冷嘲,而这场狼狈荒唐的闹剧在应遇真额头磕在地上的声响中,暂且落幕。
  “可笑!”报纸被应川浩丢在桌面上,从鼻间里发出的不屑几乎与老家主一模一样。
  当然了,出发点不同。
  报纸上面宁太子爷和女人结婚的消息无疑占据整个版面。
  “六叔真是很痴情啊……老太爷为什么这么恨宁家人呢?”叶火自问,如果换了是自己,他恐怕没有六叔那样的勇气。
  “老一代革命的事情,很复杂。”
  故事太长,盘庚错节,在这里就不说了。
  言归正传,宁世竟的结婚对象,跟以往商业模式化的婚姻很不相同,女孩比较普通。
  尽管如此,这桩婚姻在媒体版报上还是持续了几天的热度。
  订婚宴,婚纱照,女方的祖宗十八代都被拎出来晾一晾了。
  其实这些在广大市民眼里就是无聊的破事,也值得报导个没完没了吗?
  但头破血流的人却是被割了心的疼。血算白流了,头也白磕,他所做的一切突然间毫无意义,自找伤悲罢了。
  所有人为之大感不值。
  其实宁世竟又何尝不是,除了订婚宴那天,他没有一天是清醒的,一个愿意醉的人他不需要酒。
  但是今天可能真的喝多了,应遇真常常告诉他,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大学的时候,他很少喝,其实他一直都很听厨师的话。只不过故意做出样子来,在他面前抽烟喝酒,被女人扇了巴掌也可以委屈巴巴一番。
  每次都要惹得厨师费一番口舌,谆谆教诲。
  他摸出手机来,点开一张像素模糊的图片,可以看出来有些年头了。
  “我又喝酒了,你还不……不来告诉我……唔……教训教训我……”
  当时的厨师还是大学生,未有名扬四海的厨艺,刚从国外拜访厨神归来,洗的头发犹带水汽,一缕缕黑的发亮,在厨房里帮他做菜,做的是竹笋肉丝还是苦瓜炒蛋他不记得了,但是他永远记得,那发梢上的水滴落晕开在衣服上——被薄薄的肩胛骨撑起来的白T恤。
  他不知道身后那位脾气古怪的室友已经帮他偷偷拍了下来,当时手机像素真是一言难尽,好吧,最大问题还是宁世竟的摄影技术。
  说来可笑,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宁世竟只留了厨师这么一张不算照片的照片。更可笑他这么多年,无论换了多少手机,内存里永远只有这一张照片。
  后来那件衣服被应遇真扔了,因为有一次他发酒疯把应遇真耳朵咬破了,血染了T恤。
  其实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为了不得不维持的所谓家族荣盛,应家有严酷的家规,宁家就可以有不择手段的办法。
  “死亡和分离,你可以为他选择一个,杀一个应遇真,宁家还付的起代价。”宁家的老顽固们,背后的影子是执行者。
  “因为你姓宁,自由和快乐从来都不属于你,你拥有的只有荣誉。”姐姐理解他,但不能支持他。
  “放过自己吧,阿竟……你斗不过你爷爷的……”强势的母亲竟然唉声叹气。
  “对不起……应遇真……”
  滚烫的液体落在手机屏幕上,落在厨师本来就洇得半湿的衣服,只可惜隔着时间的鸿沟,泪水再翻涌,亲吻再温柔,也无法再打湿它一点点了。


第七十一章 六叔和阿竟番外 (三)
  西装是合体剪裁的,用舒缓清心的特制香水熏过,至少有些提神的作用,宁世竟才不至于在结婚的今天,失魂落魄,不知所以。
  头发胶固定型,保持得体的微笑,握手的力道要适当,点头的弧度因对象而异,一切要恰到好处的体面。
  大概结婚典礼在人生这台戏里,只是一场比较累的表演而已,没有什么好开心的,也没有什么好难过。
  当然,如果结婚对象是你喜而珍之的,就另当别论了,喜悦会让你握手的力道变大,点头的次数频繁,笑容是不可抑制的扩大。
  大家都会说:瞧!新郎像个傻子一样。
  但现在新郎只是个机器人。
  婚礼就在宁氏旗下的一座景区山庄里举行,露天草坪上摆了数十张长桌,宾客请的不多,一百余人,都是家族亲友。
  跟以往大张旗鼓的宁家风格不太相当。
  一套流程稳稳当当,能省则省,牧师执行力更快,誓词都不必问了,直切结尾。
  他的语气毫无从容,甚至急促:“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但周围人全不觉奇怪,他们笑容洋溢,缤纷的花瓣彩带飘飘洒洒,洁白礼服的人于其中,这毋庸置疑是最浪漫最神圣的时刻。
  宁世竟转头看向新娘,头纱洁白,妆容精致。
  他做不到微微附身,做不到用唇去亲吻她,哪怕是轻轻的碰一下她的额头,都做不到。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他可以跟很多人逢场作戏,可以和女人暧昧,甚至和男人上床,可是为什么在今天,他就是做不到这简单的事?
  不该是这样的,他一向是个演技很好的人。
  只要稍稍压下头来,轻轻碰一碰她的额头就好了。
  这么告诉自己,可是脊骨仍旧挺直的好像被冻僵了一样,头颅沉重的不知道怎么压低了,眼神涣散,好像看见对面的女子微咬的唇和揪紧的眉心。
  周边有窃窃私语,听不太清,有人躲在耳朵里打鼓似的。
  “阿竟!”一声熟悉的呼唤,好像天边的春雷,震彻地动,把他耳朵里的鼓声荡的清澈。
  宁世竟是枯萎待死的老树,却被这声云雷唤醒,他怔怔的看向天空,一架直升飞机带着巨大的螺旋桨,刮得地上花瓣彩带乱舞一通。
  应遇真抓着飞机延下的吊梯,在高处朝他大喊:“阿竟!我可以抢你回去吗?”
  驾驶舱里的叶火腹诽:“喂,六叔,这是什么蹩脚的抢婚词?说好的霸气和浪漫呢?”
  只是因为这一句,宁世竟那张冷漠麻木的脸,逐渐的变化,这种变化很慢,却无比真实,他的笑容从没有这么灿烂过。
  他仰头看着应遇真,风吹乱额头的发,洁白礼服犹显梦幻。他只是笑着,没有说话,却向天空伸出了手。
  姐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母亲忽而转过头去,神色悲哀,老顽固看着头顶上的直升机,额头青筋突突跳,眼睛发出渗人的光。
  直升机降落在地的时候,唏嘘讶异的宾客早已散尽,取而代之的是荷枪实弹的雇佣兵以及军队士兵,头上还有两架宁家的歼击机停滞,数十枪口时刻瞄准了抢婚的人。
  “应遇真,你是来参加阿竟的婚礼……”
  “不,我来抢婚的。”宁家老人台面上的话还没说完,被应遇真先打断了。
  “哼……”楠木拐杖一杵,老人目光如电:“无知小子,你以为你来了,还能走吗?”
  宁世竟将应遇真拉到身后:“他跟宁家没有任何敌对关系,不准你伤他。”
  应遇真看着身前的人,眼眶发红:“我不会一个人走,还要把阿竟带走。”
  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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