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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后太子每天都在打脸-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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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她又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也许陆云昭也未必对她有意。
  沈棠手支着颌,衣袂轻滑,露出半截如玉的皓腕。
  绿芜瞧着自家小姐一会儿锁眉,一会儿轻叹,道:“姑娘,我瞧那陆公子肯定是对你有意的,那日他送您回府,您是没瞧见他焦急的模样。”
  绿芜一直很有信心,自家小姐生的这般貌美,瞎了眼才会不喜欢!
  沈棠笑笑,轻轻敲了敲她的头,罢了,不想这些了,想多了也不过是自寻烦恼。
  翌日。
  一直到午后都没得到陆云昭过府的消息,沈棠索性在房里练起字。
  写了不知多久,突然见绿芜匆匆跑进来,一脸兴奋道:“姑娘,来了来了!陆公子来了!”
  沈棠执着笔的手一紧,隐隐之间,清风将沈淮的声音从前院递进扶风苑。
  片刻后,她被沈淮的大嗓门扰的毫无心绪,索性搁下了笔,刚想喊绿芜打探一下前面的动静,一抬眸,便对上了一双眸光粼粼的桃花眼。
  沈棠心头狠狠一颤。
  陆云昭……怎么进来了。
  陆云昭站在垂花门下,身姿笔挺颀长,笑意浅浅,瞧着谦逊又温文。
  “沈姑娘。”陆云昭开口,“昨日有人约我乞巧节逛庙会。”
  沈棠微微一怔,陆云昭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告诉她,他已经有心上人?让自己死了这条心?
  “每年七夕,是牛郎织女相会,这一日不同往日。”陆云昭轻轻道,“是与心上人一道去的。”
  一股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沈棠压抑着,最后化为一句看似毫不在意的,“那你答应了吗?”
  便见陆云昭微微一笑,忽然将手一伸,“那一日,女子还会送男子香囊作为定情之物。沈姑娘,我的香囊呢?”
  沈棠愣了一下,她抬起眸,却见陆云昭逆光而立,周身散发着暖暖的光晕。
  她怔怔看他半晌,蓦然红了脸,垂下眼道:“什、什么你的香囊啊……我没有做过。”
  “那什么时候做?”陆云昭问。
  这话竟将沈棠逗乐了,她歪着头对他一笑:“上京贵女争相竞嫁的定国公三公子,还缺了我一个香囊不成?”
  岂料陆云昭倏然敛了笑意,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对她道:“缺。”
  沈棠望着他,见他一直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倏然又觉着心慌起来。
  “沈姑娘。”那双桃花眼熠熠生辉,满含笑意,“乞巧节那日,我可以约你一道逛庙会吗?”
  沈棠避开他灼灼的视线,“……”
  陆云昭的声音缓缓钻入她的耳中,“我知道你阿父的意思,但是我还是想亲自来问一句,这……也是你的心意吗?”
  沈棠低着头,心道:这当然也是我的心意。
  因为再多的执念,再经历过一世后,也有放下的那一日。
  陆云昭,便是她放下执念的那个人罢。
  陆云昭走后,沈钧弘也从书房走了出来,来到了扶风苑。
  沈钧弘掩不住的满脸喜色,一捋长须道:“咳,阿父问过了……少渊说若你应许,他便会向家里长辈提请,择个好日子上门下定。”
  怪不得陆云昭方才会来亲口问她,沈棠问,“……若他父母不允呢?”
  沈钧弘捋长须的手一顿,“论起门楣来,忠勇伯府确实比之定国公府稍逊,但是娶妻当娶低,且少渊不是国公世子,应当无此种可能。”
  他目光遥望向府门口,道,“此事,宜快不宜慢。”
  *
  入夜。
  忠勇伯府邸前大街上黑黢黢一片,静夜之中,马蹄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声响。
  一辆马车出现在忠勇伯府的后门处,马车停下,一名小厮跳下车来,警惕的观察两眼,确定没人之后,他上到台阶处,轻叩三声。
  灯笼随风晃动,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道缝隙,一名清秀的丫鬟提着灯笼,小心翼翼的向外张望,等看清来人之后,她才转过身,轻声道,“姑娘,是陆公子。”
  一个穿着黑色斗篷,面目全部遮挡的女子从府中快步而出,上了马车。
  马车迅速驶离忠勇伯府门口。
  “多谢陆公子,深夜还要叨扰您。”
  上了马车后,沈棠摘掉斗篷,对着陆云昭莞尔一笑。
  她下巴微微抬起,杏眸弯起时似是星河灿烂,月华如霜,明媚的仿佛一汪春水。
  陆云昭靠着车厢右边而坐,一张清隽的脸上同样套着斗篷,触及到她的笑容,脸上顿时显出两抹红晕。
  亲事虽然还未定下,却也八九不离十。
  这段时日,陆云昭偶尔会打着登门拜访沈淮的幌子,隔三差五与沈棠远远的见一面。
  二人的感情不算突飞猛进,却也不似从前那般陌生。
  江弦入诏狱已经半月,这半月对沈棠可谓是度日如年,午夜梦回都会再一次回到前世,梦到忠勇伯府被抄家,父亲锒铛入狱。
  她一直想寻个机会,亲口去问一问江弦。
  沈棠思来想去,总觉着大姐姐跌入荷花池一事并非巧合,一切都是江弦处心积虑设计的。
  陆云昭不知沈棠对江弦有很深的怨念,只道因着两人亲眷的关系,所以沈棠要去走这么一遭。
  总归是,她想做什么,他陪着就是。
  沈棠心事重重,两人便默不说话,车厢里一片静寂。
  车轮滚滚,马蹄声声,马车很快就到了西举院巷附近西门内。
  对面就是大魏令人闻风丧胆的大理寺狱,也就是关押江弦的所在地。
  沈棠挑开帘子的一角,神色复杂的望着大理寺狱。
  夜色漆黑,除了大理寺狱牌匾上几个烫金大字,她什么也看不到。
  沈棠转眸,望向陆云昭,这一刻仿佛又回到前世他挡在她前头,救出父亲的那一幕。
  陆云昭放下帘子,抬起眼睫,正巧与沈棠四目相对。
  腾地一下,二人同时移开视线,红了脸。
  陆云昭轻咳一声,道:“一会由在下引导,姑娘只需低头跟着进去,无论旁人问什么,你都不需要说话。”
  沈棠轻轻嗯了一声,不过还是有点不安,陆云昭笑了笑,“有我在,想必没有什么问题。”
  沈棠点点头,跟着陆云昭的步伐,面无表情的进入大理寺诏狱的大门。
  阴冷且昏暗的大理寺诏狱中,浓重的血腥味弥漫。
  时不时有凄凄的哀嚎声,惨叫声钻入沈棠的耳中。她悄无声息的跟着陆云昭,在诏狱深处的牢室中,见到了血肉模糊的江弦。
  “救我……救我……”听到有人来,江弦拖着两条沉重的锁链,一步一挪向前走。
  沈棠隐藏在黑暗中,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在烛火的映射下,闪烁着一抹异样的光彩。
  “我在那儿等你,有什么尽快问,好了喊我。”
  沈棠点了点头。
  待陆云昭走远,她一双眸色冷冷的盯着江弦,“救你出去不难,江弦,把指使你的人供出来就行。”
  江弦看清斗篷下的姝容,被寒链紧紧锁住的双手死死攥紧牢门:“二妹妹!二妹妹!我求求你救我出去!是我、是我发现公主的诡计,不肯帮她陷害你,他们才派人来杀我,我是为了二妹妹你才会去刺杀公主的啊……二妹妹,求你看在你大姐姐的面上,救我出去……”
  他不提沈澜也罢,一提,沈棠心头的怒火瞬间窜起,一双杏眸如猝了冰霜一般,冷眼旁观他还能如何狡辩。
  如沈澜这般美好的女子,却被江弦毁去了一生。
  他怎么有脸,用大姐姐来向她求情?


第35章 
  沈棠不说话; 只冷眼旁观江弦还能如何颠倒黑白,砌词狡辩。
  眼前的江弦; 如同一条丧家之犬; 为了活下去,不停地向沈棠摇尾乞怜,只为求得一线生机。
  “江弦,不要跟我打机锋; 我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沈棠冷冷道; “若是你如实交代; 我还可以向温宪公主求情,饶你一条狗命; 若你还冥顽不灵,要替幕后之人隐瞒,那么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沈棠盯着他,“不要指望会有人救你出来,纪瞻大人这般心思缜密; 严谨刻板之人; 又岂会让他人有机会进诏狱劫走你?”
  江弦脸色煞白; 额头上的冷汗刷刷而下。
  他在诏狱等了整整半月; 对沈棠来说可谓度日如年,对他来说何尝不是生不如死。
  犹豫半晌; 他缓慢站起来,盯着沈棠道:“你说的可算数?”
  沈棠把掌中的令牌对着江弦。
  江弦一见; 脸色立刻就变了。
  令牌半个巴掌大; 刻着两个隶书字:温宪。
  “温宪公主的令牌在我手中; 你觉得我说的算不算?”
  江弦脸色变幻不定; 过了很久,久到沈棠以为他不会再开口。
  终于——
  “二妹妹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
  沈棠眼中星芒微闪,抛出第一个问题,“年初,大姐姐不慎跌入荷花池,江弦,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你设计的?”
  江弦闭了闭眼,沉声道:“……是。”
  “一个守城小吏,是怎么凭借一己之力,做到不着痕迹的设计一名深闺千金,又是如何以忠勇伯府做挡箭盾,由那幕后之人飞速擢升你为羽林军的?”沈棠一双杏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言辞犀利,步步紧逼,“你们背后在密谋什么?而那密谋之人到底是谁?”
  她每抛出一句话,江弦便后退一步,寒链窸窣作响,到最后,他的左脚被链条缠绕绊倒,踉跄跌坐在地。
  “……你,你如何会知晓?”
  沈棠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大理寺诏狱阴冷昏暗,她仿佛又置身于前世的那一个夜晚。
  陆云昭一声令下,身后的羽林军蜂拥而至,江弦伏诛,那块太子令牌,落到了陆云昭手中。
  陆云昭手执令牌,带着沈棠一同进入大理寺诏狱,如同今日这般,在诏狱深处的牢室中,见到了血肉模糊的沈钧弘。
  很快,陆云昭带着沈钧弘出了诏狱,亲自护送二人在城门口东边的巷口与秦氏会和。
  目送父亲和姨娘离开,太子令牌再一次落入她的手中。
  沈棠从原路返回东宫,躬着身子又从狗洞中爬回了陶然居。
  当太子令牌回到昏睡不醒的宋凝身上时,沈棠有些恍惚。
  这一切过于顺利了,顺利的令她产生一种不太真实的想法。
  后来几日,她被关在太子府,陆陆续续得到一些消息。
  江弦勾结宣平侯府,盗取太子令牌,意图调动兵马,忤逆犯上,已判斩立决。宣平侯府是为同谋,一夕之间倾覆。虽祸不及出嫁女,太子妃傅明珠的处境却也一样堪忧。
  前世江弦能从一名小小的守城小吏擢升为羽林军,又从一名羽林军迅速升为副统领。沈棠她原以为,其中有忠勇伯府斡旋,也有江弦自身能力的缘由。直到这一世,温宪指使江弦陷害自己,差一点下嫁江弦,逼得安贵妃绝地反杀,她才惊觉,江弦与宣平侯府毫无干系。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沈棠握着令牌的手紧了紧。
  江弦坐在阴暗潮湿的角落中,半晌,布满伤痕与污渍的唇微微翕动。
  她双瞳骤缩,意欲再问,耳畔烈风扫过,随即,一声惨烈的叫声划破阴冷幽暗的大理寺诏狱。
  江弦脊背倏然僵硬,脸上已经出现了一道凌厉血痕,斜着横跨伤痕遍布的脸颊。他整个人如同失了魂一般,往后直挺挺的栽倒,口中鲜血汩汩而出,十指用力地扣在地上,指甲破裂划出数道血痕。
  “救我……”
  江弦伸出手,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惧和恐慌,他动了动颤抖的唇,再也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沈棠冷汗冒出,下一刻,一道寒光闪现,与此同时,高大的身影蓦地向她扑来,二人一道滚落到冰冷的地上。
  泛着寒光的刀尖旋了个圈,又向沈棠挥来。
  沈棠面色惨白,陆云昭拔出腰间的匕首反手一挥,将闪着凛冽寒光的刀尖射向了刀尖的主人。
  “走!”他拉着她,沉声道。
  蒙着面的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来,诏狱的官差同黑衣人交战,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只闻“嗖嗖”的几声,有更多的羽箭往他们射来,其中有一支箭刃锋利的羽箭堪堪擦过沈棠的脖颈。
  陆云昭脸色一变,连忙扯着沈棠闪过箭雨。
  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阴暗潮湿的诏狱中。
  然而很快,陆云昭便发现,那群蒙面人的目标不是他们,而是离江弦几步之遥的牢房内。
  牢房之中,关押着前段时日送进来的犯人——寒山寺的普慧住持。
  刀剑碰撞,寒光四射,更让人心中增添了一份恐惧。
  但陆云昭从来不是坐以待毙之人。
  “这些人杀人不眨眼,我们只能杀出去。”他揽着沈棠的腰,一边躲避着箭雨,一边朝诏狱门口慢慢靠近。
  好在他们的目标都是普慧,很快,二人就到了诏狱门口。
  陆云昭拉着沈棠,依旧躲避着来人的攻击,眼见着二人就要逃脱。
  却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利刃划破长空的声音,陆云昭眼眸骤冷,抬眸看去,只见一支利箭直朝沈棠射去。
  电光火石之间,陆云昭想也没想,护在她身前。
  “哐当”一声,刀剑碰撞当啷声入耳,那支利箭没有刺入陆云昭身上,而是——
  陆云昭紧蹙眉头,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自诏狱大门传来。
  朦胧月色下,身着玄黑锦袍的男人居高而立,身后站着一群杀气腾腾的东宫侍卫,桀骜孤冷,气势夺人。
  沈棠心下一紧,却在看到宋凝的时候,倏然松了口气。


第36章 
  宋凝收剑; 目光如蜻蜓点水一般落在沈棠身上,只一瞬便收回。
  有东宫侍卫贯入; 那群蒙面人很快便束手就擒。
  先他一步抵达大理寺诏狱的纪瞻面色凝重; 上前一步,拱手道:“殿下,微臣已安排下去,命人暗中跟踪普慧。”
  他视线一转; 见了陆云昭; 脸上现出诧异的神色; “陆大人……你怎么会在此?”
  转而目光又落在沈棠身上; 纪瞻下意识的瞧向宋凝,神情顿时微妙。
  电光火石之间; 他倏然想起前段日子,老妻张氏在他耳旁絮叨的那番话。
  “定国公府的那位三公子长得一表人才,无论人品才学皆是上上品,我原先还打算待阿容及笄后去说和此事,如今看来倒是希望渺茫了。”
  张氏与定国公府的二房夫人是手帕交; 纪瞻随口问了一句; 方才知晓定国公府竟然在和忠勇伯府议亲。
  纪瞻出神只是一瞬; 那厢宋凝对着陆云昭浅淡颔首; 转身便走出了诏狱。
  只是临走前,沈棠觉着他的目光又落在自个身上; 似乎还笑了一下,那笑容如此怪异; 让她忍不住背上一寒。
  *
  宋凝为何会出现在大理寺诏狱; 沈棠不得而知; 江弦死前的那番话; 却是在她心头蒙上一片阴翳。
  她回想江弦坐在阴暗潮湿的角落中,双唇微翕吐出“定国公府”四字,字字击中心扉。
  她拢在宽大袖袍中的手紧紧攥着帕子,眼睫始终低垂着。
  明明是陆云昭一次又一次救她于水火,也是他将阿父从诏狱救出。
  江弦却说,一切的幕后黑手是定国公府。
  那么,陆云昭知道此事吗?
  马车缓缓停在忠勇伯府门前。
  陆云昭见沈棠低垂着眼睫,脸色白的煞人,只当她是被诏狱中的一幕吓到,心中顿生怜惜之情,又隐隐带着一丝后悔,早知如此,他说什么也不会带沈棠进大理寺诏狱。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在沈棠面前失去生机,换做旁的姑娘,恐怕早已吓得昏死过去。
  陆云昭斟酌着语气道:“沈姑娘,今日之事……”
  一时之间,陆云昭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沈棠,犹豫了半晌,轻轻握住她的手,“回去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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