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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后太子每天都在打脸-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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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芜不满地嘟囔,“便是姑娘亲手绣了香囊给殿下,又有什么用,他那么多女人,才不会珍惜姑娘。”
  沈棠坐在榻上,不言不语,纵然在东宫中受尽磋磨,可她满心满眼,还是宋凝啊。
  等了半晌,里头一点声音都没有。
  “殿下。”裴琰探到宋凝身旁,轻声道,“不进去吗?”
  宋凝怔了半晌,冷冷瞥了裴琰一眼,骤然转身离去。
  这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烦躁地拽了下领口,坐起身皱眉盯着裴琰。
  裴琰被他吓得一个激灵,小心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宋凝闭了闭眼,脑海里一时是她护住烛火的模样,一时是她单薄纤细的身影。
  半晌,宋凝面目肃然,嗤笑一声,“东宫难道还缺了烛火不成?”
  裴琰看他一眼,过了好半晌,悟了。
  “……是,奴才立刻就差人,不,奴才这就亲自送去。”
  “等等。”宋凝喊住他:“记住,不是孤送去的!是……”
  “是内务府办事不利,如今要弥补过失,奴才明白,请殿下放心。”
  裴琰正要出去,宋凝敲了敲桌子,又道:“等等,就将孤这一盏琉璃灯送去。”
  烛火跳跃忽明忽暗,自然不及琉璃灯。
  “……是。”裴琰应完,迟疑了半晌,问他,“殿下,您既然舍不得沈承徽,怎么不亲自去见她?”
  见他面色阴沉,裴琰立刻往自己脸上甩了一个巴掌:“奴才多嘴!”
  宋凝心中不快,神色也跟着冷了许多。
  他侧过身,目光扫向裴琰,带了几分恼,也不知是恼他自己,还是恼裴琰。
  “孤不是关心她,只是不愿东宫有人受到苛待,就算她再不受宠,孤看在皇后的面上,也容不得他们作践。”
  沈棠永远不会知晓,这一盏琉璃宫灯,并不是内务府拨来,而是宋凝特意命裴琰送到了陶然居。
  沈棠站在九华殿中,目光落在琉璃宫灯上,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侧,将药碗递了上去。
  平日里这些个奉茶端药的事儿,都是裴琰做,宋凝也习惯了他的伺候,今日倏地换了双白皙纤嫩的手,男人下意识愣怔。
  一抬眸,便瞧见沈棠。
  “殿下请用药。” 沈棠低声道。
  “怎么是你?”宋凝缓缓抬起眼,冷声道,“出去!”
  沈棠正为如何伺候宋凝而发愁,闻言心里登时松了口气,将药碗搁在桌上,脆声应道:“是。”
  这会儿瞧着她迫不及待想退出去的模样,宋凝险些气笑,又改了主意,“回来。”
  沈棠步子一顿。
  二人隔得近,宋凝能看到她长睫微垂,纤长浓密的似鸦羽一般一颤一颤,隐约还有一股馨香伴随着她的呼吸浅浅袭来。
  能感觉到头顶的注目,沈棠紧紧咬着唇,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宋凝轻嗤一声,出息。
  “药。”言简意赅。
  沈棠抬起眼睫看了他一眼,便见男人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唇角还勾起一抹讥诮。
  她呆怔一瞬,一时间竟忘记将药碗呈到他面前。
  见她磨蹭,宋凝冷声道,“你就是这么侍疾的吗?”
  沈棠听出他口气中的隐隐不耐,顿觉这书斋的地上似乎是布满了钉子。她咬着下唇,硬着头皮端起药碗,上前两步。
  “殿下请用药。”
  宋凝扫了她一眼,伸手端过,一饮而尽。
  “会研墨吗?”将碗搁下,宋凝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他姿容清冷,身姿如松,便是着一身玄黑云纹绣金常服,也是贵气逼人。
  沈棠咬了咬唇,刚想答“不会”,宋凝推了推案前的砚台,气势凌人,一副由不得她拒绝的模样。
  “那一手簪花小字工整娟秀,怎么可能不会研磨。”宋凝道。
  沈棠心下一惊,宋凝怎会知晓她擅长写簪花小字?
  来不及多想,沈棠垂首接过墨锭,又偷偷抬睫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模样,心头没来由的便生了股暗气。
  她不着痕迹的退后几步,恰巧遮挡住外头的光线。
  宋凝蹙眉,抬头看她,却见她装个没事人似的站立在那。
  作弄别人向来都是他干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作弄他了?
  宋凝暗嗤一声,立起笔沾墨。
  这一落笔,便是整整一个时辰。
  须臾,九华殿内只听得翻阅奏折的声音,偶尔还有狼毫笔挥落的沙沙声。
  沈棠昨儿个一整夜都辗转难眠,如此这般机械的磨墨,没过多久,她的眼皮子就愈发沉重,小脑袋一冲一冲。
  宋凝撂下笔,抬眸觑了她一眼。
  在九华殿当差能睡着的人,怕是只有她沈棠一人。
  宋凝嗤了嗤,探出手来,用狼毫笔触了下她的额头。
  沈棠被凉意惊醒,顿时一个激灵。
  她的肌肤细腻白皙,便是凑的这样近,也瞧不出任何瑕疵,睫毛纤细浓密,杏眸眼尾泛红,有股说不出的媚态。
  沈棠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额头因着宋凝方才的那一点墨,而印了黑乎乎的一大团。
  他瞥了一眼,伸手去捏她的下巴,准备拿帕子给她擦干净,却见沈棠下意识躲避,惊恐地看着他。
  宋凝的手落了个空,眼神也变得冷飕飕的,索性不再管她,任由她脏着脸,总归出丑的人不是他。
  沈棠不知道宋凝的这些想法,继续抬着酸软的手砚着墨。
  屋门一开,裴琰走了进来。
  “殿下,该上药了。”裴琰硬着头皮道。
  宋凝掀了掀眼皮子,将奏折合上,伸出肌理分明的小臂。
  裴琰替他拆了臂上缠绕的绷带,动作虽然小心,却还是弄疼了他胳膊上的伤口。
  距离宋凝疔疮发作已过去好几日,喝药的时候他脾气还算好,可上药的时候却是愈发难伺候,稍不留意就要横挑鼻子竖挑眼,叫伺候他的裴琰苦不堪言。
  宋凝吸了口气,恼怒的睨着他,“滚出去,叫别人来!”
  裴琰小心翼翼道:“殿下,九华殿撤出大半宫人,剩下的心腹多半是内侍,这群人粗手笨脚,比奴才也好不了多少,如今您要再叫别人……。”
  他觑了一眼沈棠,“那便只剩下沉姑娘了……”
  蓦然被裴琰点到名字,沈棠一个激灵,忍不住偷偷剜了他一眼。
  宋凝居高临下地睨着沈棠,正巧将她的小动作收进眼中。
  他心头无端涌出几分怒意,不想替他抹药,他偏不让她如愿。
  宋凝也分不清自己心中的怪异感觉是什么,只似笑非笑道:“她就不粗手笨脚了?”
  “沈姑娘是姑娘家,姑娘家的手每日精心养护,自然比奴才这些粗人要精细。”
  沈棠并不想接近这个脾气差劲的男人,奈何裴琰已将药塞到她手中。
  “沈姑娘,请罢。”
  沈棠沉默片刻,在两道视线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净了手,随后,纤细的手指沾了少许药膏,轻轻落在宋凝的伤处。
  宋凝只觉伤口冰凉,分不清是药膏的温度,还是她手指的温度。
  身为东宫储君,平日里身旁也不是没有婢女伺候,可不知怎地,他就是有些不习惯她的碰触。
  如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势,在他手臂上点起一团火。
  他端坐在黄花梨木雕花椅上,就着琉璃宫灯的光线看着她的脸。
  沈棠的小脸白生生的,杏眸雾蒙蒙的,鼻尖还泛着一些红,这可怜见的模样,倒是无端令人生出几分怜惜。
  他的目光上移,又落在她额上那一团墨迹上,唇角忍不住又翘了一翘。
  沈棠一抬头,就撞见了对方若有似无的笑容中。
  沈棠不知宋凝为何对她露出这样的笑容,慌得垂下了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殿、殿下莫急,臣女马上就好了。”
  宋凝怔了一怔,后知后觉的发现,由沈棠替他涂药,他竟然丝毫都未感觉到疼痛。
  半晌,他撩起眼皮子,缓缓道:“出去,让裴琰上药。”
  这话音刚落,沈棠如释重负,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出了九华殿。
  见她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宋凝原本就淡漠的脸上,更添了几分冷意。
  “裴琰。”
  裴琰一个激灵,心中暗暗叫苦,沈姑娘不在,他又要受苦了。
  ……
  正如裴琰所说,东宫的宫人散了一大半,走在殿内的只有寥寥几名内侍。
  沈棠发现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古怪,似乎在竭力掩饰笑意。
  她不由自主往停住了脚步,上下前后仔细打量了自个好几遍,发现没有任何不妥之处,方才回到了偏殿。
  用了晚膳过后,沈棠又去花园散了会步,却见那些内侍的脸色仍旧如同白日里一般带着古怪。
  沈棠愈发觉得不对,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没摸出个什么来。
  转念一想,她又赶忙回到偏殿,终于在粼粼的铜镜中,看到了自己一团墨迹的脸。
  九华殿内,只闻男人的浅笑声,低低传出。


第27章 
  裴琰端着药碗踏入九华殿内; 未行几步,脚边就碎了一盏白瓷茶杯。
  “这么烫的茶水; 叫人怎么喝?”宋凝端坐在上位; 脸上布满寒霜。
  这几日宋凝手臂上的疔疮又生了不少,他的脾气愈发捉摸不定,稍不留意就要摔杯砸碗,叫伺候他的裴琰苦不堪言。
  “她呢?”宋凝冷冷睨着裴琰。
  裴琰心中暗暗叫苦; 若非沈姑娘不在; 哪儿还轮到他进来伺候。
  他轻轻搁下手中的药碗; 忐忑道:“沈姑娘……方才还在外头; 现在,奴才不知啊。”
  宋凝一听; 整个人面色发沉,只觉得裴琰这张老脸越发碍眼。
  “出去!”
  “殿下,药要按时服用……”
  “孤叫你滚出去!”
  裴琰一阵连滚带爬离开九华殿,便见沈棠倚在门前。
  “唉哟……沈姑娘,您怎么在这儿啊?”裴琰见着沈棠; 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殿下正到处找您呢; 您快些进去罢。”
  见沈棠还愣在那儿; 裴琰抹了抹头上的冷汗,悄悄推了她一把; 嘴上还不忘提点她,“姑娘进去后可千万别乱说话; 平白惹恼了殿下; 咱们谁都没好果子吃。”
  沈棠被他推得身形不稳; 直接栽进了门内。
  一转身; 就被站在门后的宋凝吓了一跳。
  宋凝眼眸低垂,一双深邃的黑眸紧盯着她,“你刚才跑去哪儿了?”
  沈棠也有些心力交瘁了,她进东宫侍疾本就不是出自本意。
  原以为随意糊弄几天便可以回忠勇伯府,谁知宋凝不知怎么回事,天天喊她在身旁伺候。
  在旁人眼里这是恩宠,沈棠心里,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她不由得将心里话道出来:“殿下,这东宫又不是只有臣女一人。”
  沈棠的这些个小心思,无一幸免,全部入了宋凝的眼。
  心头莫名起了几分烦闷。
  宋凝挑了下眼皮,缓缓道,“孤痒得难受,你就让那些粗手笨脚的上药吗?”
  沈棠听出了他隐隐的怒气,她知道疔疮发作时奇痒难耐,任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也不知何时才能离开东宫。
  “殿下别急,臣女有办法为您解忧。”沈棠将自己手中之物呈递上去,“郑院判说,药膏抹久了,皮肤会稍有干燥,便愈发奇痒难忍。臣女方才在院中采摘了新鲜的滁菊,捣碎之后外敷在患处,虽不能根除,却也起到清热解毒的作用。”
  宋凝这才惊觉,沈棠手中端着一盅白瓷碗,盛着捣碎的滁菊汁水。
  她原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却不想宋凝扫了她一眼,“嗯”了一声,然后朝向她,展开双臂。
  沈棠一开始不明其意,四目相对,才明白自个该干嘛。
  她咬了咬唇,垂眸来到他身后,暗暗捏紧手中的白瓷碗,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宋凝偏头,余光轻扫,见她怔在原地,蹙眉不耐道,“愣着做什么,还要孤自己来吗?”
  沈棠咬了咬牙,将白瓷碗搁在一旁的书架上,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伺候他脱衣。
  纵然是前世,沈棠也未解过宋凝的腰封。
  那双纤细如葱白的手指绕着宋凝的腰转了一圈,愣是不知从何下手。
  能感觉到头顶微凉的注目,沈棠脸颊发烫,慌得抬眸,正撞入那双幽深狭长的凤眸中。
  四目相对间,便见男人脸上神情显得有些不耐,唇角还勾上了一抹讥诮。
  “粗手笨脚。”
  沈棠不由气结,这事儿又没人教过她,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会解男人的腰带才稀奇了。
  她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语气却很乖顺,“殿下说的是,还请殿下莫急,再等臣女片刻。”
  宋凝不禁气笑,再等她片刻,怕不是要等到明日清晨。
  他一手止住沈棠轻颤的指尖,一手摸到腰封,指节没入勾开暗扣,啪嗒一声倏然解开。
  宋凝松开了她的手。
  沈棠面色绯红,被他碰触过的地方明显有些僵硬,一时都不知该往哪放。
  替他褪下衣裳,男人宽肩窄腰,肌理分明的线条展露在沈棠眼前。
  沈棠垂了垂眼,虽说前世也不是没见过宋凝的身体,但现在仍是有些不习惯。
  但念及接下来要做的正事,她很快便将心中的尴尬抛至一旁,将手中之物——新鲜的滁菊汁涂抹在他手臂上。
  原先只在伤口周遭生长的小红点,已经蔓延至上臂,甚至有几颗长至肩胛骨上。
  宋凝垂眸凝着她,鬓边一缕发丝垂下,浓密的睫毛翕动,细密的汗珠凝在羊脂般的肌肤上,隔着衣裳,能让感觉到她在颤抖。
  男人略带凉意的气息混着松木香的味道侵袭而来,沈棠一僵,手指滞在了原处。
  宋凝见她神情里的防备,不由冷嗤一声。
  心里不快,自然也没有好脸色,看着沈棠的目光愈发冷淡。
  沈棠能感觉到男人的不快,却也只得死死咬着唇,继续硬着头皮替他抹滁菊汁。
  若不是外面的日头正盛,她甚至觉得此刻已是宵禁时刻了。
  与他共处一室,真真是度日如年。
  整间屋子,只有沈棠为他涂抹时,衣物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宋凝眼看着一碗滁菊汁见底,忽然沉声道:“你就是这么讨好皇后,才哄得她那么疼爱你罢。”
  沈棠抬起那双波光潋滟的杏眸,迟疑道:“皇后娘娘是臣女的姨母,她疼爱臣女,臣女自然以真心回报。”
  宋凝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是么?”
  沈棠不明他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斟酌半晌道:“臣女幼时曾生过一场大病,若不是姨母求到了先皇后的跟前,遣了女医为臣女治病,臣女早就没命了。皇后娘娘虽然不是殿下的生母,但对殿下也是真心实意的,她膝下无子……”
  “够了。”宋凝倏然冷冷打断她。
  为他涂抹滁菊汁的手一顿,沈棠懊恼的闭了下眼。
  这男人素来阴晴不定,她又何必多说,去触他的霉头呢。
  她收起盛着滁菊汁的白瓷碗,方要起身,却见宋凝倾身过来,也不顾她手上都是滁菊汁,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宋凝看着她,他的目光,比冬日里的风还凉薄。
  沈棠心下一惊,急忙抽了抽手,只是不知是不是滁菊汁太过粘稠,一时之间竟抽不回来。
  “殿下!”她一张脸几乎褪去了血色,声音发紧,浑身紧绷住。
  宋凝神色微恍,猝然松开了手。
  沈棠见笼罩于他的阴影骤然离去,瞬间后退几步,用那双波光潋滟的杏眸戒备的盯着他。
  “殿下若是没有其他吩咐,臣女便先行告退了。”
  宋凝不语,但是那冷淡又具有攻击性的眼神,似是在告诉沈棠——他此刻心情很不好。
  沈棠紧咬着唇,生怕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又引得他不快。
  宋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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