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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长公主的谋反日常-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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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的时候,她与赵凰歌并不亲厚,只知道赵凰歌的脾气有些冷,不想今日过来,瞧着却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姑娘,虽然性情骄矜些,却也是个知道体贴人的。
  晋妃心里下了结论,与她说话,便多了几分自在。
  二人略坐着说了一会儿话,因见时候不早,她便先起身笑着告辞:“你受了伤,便好生将养着,若是闲了闷了,只管差人来寻本宫,我便来陪你。”
  听得这话,赵凰歌笑着道了谢,亲自将人送到了栖梧宫门外。
  晋妃婉拒不得,与她告别后便带着宫人离开了。
  她来去匆匆,赵凰歌却是有些意外,说起来,往日里她们二人并不亲厚,前世里倒是亲近,可现下不还没到那份儿上么?
  今日,怎么瞧着她的态度这般亲近呢?
  赵凰歌想到这里,又想起前世皇兄死后,她过了一段十分无助的日子。那时候也是晋妃经常来看自己,替自己出谋划策,一来二去的,二人渐渐熟识,方才到了后来的知己份儿上。
  那时候她不是没有奇怪过的,也曾经问过晋妃,对方却没有给她一个答复,问多了,便只得了一句:“哀家瞧着公主殿下合眼缘,哪儿有那么多的缘由。”
  后来她便也不再问了。
  有了今日这一出,她才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她轻声的自语了一句,不想倒是让绵芜听到了,因悄声道:“公主忘了么?”
  赵凰歌回神,诧异的问道:“我知道什么?”
  见她当真忘了那事儿,绵芜压低声音替她解惑:“前些时日,御史大夫被人在轩逸馆辱骂,给他构陷了诸多罪名,您将那人给当街打了一顿。这事儿,您忘了?”
  这话一出,赵凰歌着实有些瞠目结舌。
  轩逸馆,乃是北越一个文人雅客汇聚之地,诸多学子们都会在此吟诗作画,从中颇为出过几个才子。
  不过,在轩逸馆打人,她……还干过这事儿呢?
  赵凰歌从记忆里理了一遍,倒是真的隐约巴拉出几分印象来。
  这,好像还真的是自己干的事儿。
  说起来,那着实算得上是自己年少做过的恣意事儿之一了。
  她年幼时在皇家宗学上课,御史大夫还教过她,后来老头子年岁大了,便换成了其他的夫子。可因着年幼时的那点亲近,所以她后来作天作地的时候,也没有对御史大夫有半分不敬过。
  那日也是说来巧了,她带着锦绣溜出去玩,知道轩逸馆里恰好有人辩论,便想着过去看看热闹,不想正遇见有人大放厥词。
  她一时不爽,便将人给胖揍了一顿,自认为隐藏身份的极好,谁知到底是被护卫们暴露了身份。
  毕竟……
  身为公主,纵然她敢偷偷溜出宫,也没胆子甩开皇兄给安排的护卫们。
  赵凰歌打完人,还撂了几句狠话,诸如:“大夫乃是我北越国之脊梁,你算个什么东西,被爹娘宠成了不知天高地厚,还沾沾自喜起来了?再让我听见你对他不敬,就割了你舌头喂狗!”
  少女的眉眼里带着戾气,周身气势却是贵气十足。
  她那时候做完这事儿扭头就忘了,可惜晚间回去的时候,还是被皇兄给训斥了一顿。
  这事儿于她们而言,不过才短短月余,可是于她而言,却已然过了半生,现下再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当时太蠢了。
  分明,还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不过绵芜的提醒,倒是让赵凰歌解开了一桩谜团。
  怪不得,清冷如晋妃,也会在后来与自己交好,原来竟还有这么一个缘故。
  赵凰歌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见绵芜的眉眼里带着纵容的笑,越发有些脸红,咳嗽了一声,道:“嬷嬷,这事儿咱们就别再提了吧。”
  这也,太丢人了!
  小姑娘脸上的赧然看的一清二楚,绵芜越发笑的和软:“好,公主说不提,咱们就不再提了。”
  她说着,又替她将披风拢了拢,道:“外间风大,咱们先进去吧?”
  赵凰歌点头应了,余光里已经看不到晋妃的身影,这才随着转身进了栖梧宫。
  可在关门的前一刻,却又顿住脚:“等等。”
  身形壮硕的男人躲在树后,松柏遮不住他的身体,露出那一侧的腰带和局促的手来。
  赵凰歌嗤了一声,朗声叫他:“阿莫。”
  下一刻,便见那身影哆嗦了一下,赵凰歌已然径自走了过去。


第56章 阿莫与锦绣
  “左将好有意趣,怎么,青天白日的,不在北大营当值,跑到本宫这栖梧宫外玩躲猫猫呢?”
  她一开口,阿莫便知自己躲不下去了。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从树后走出来,一张脸都涨红了,乖觉的给赵凰歌请安:“微臣参见公主。”
  他生的眉眼英挺,着一袭云纹缎带的圆领袍,脚穿皂罗靴,可惜这般书生的打扮,也遮掩不住一身的兵气。
  赵凰歌打量了他一眼,这人生的不算白,现下涨红了脸,倒是瞧的明显的很,分明站在那里都快将她整个人给堵住了,可是神情却像是她欺负了他似的。
  这模样着实有趣,引得赵凰歌又逗他:“问你话呢,躲猫猫好玩么?多大的人了,还不会说话了?”
  赵凰歌这话一出口,阿莫抿了抿唇,到底是开口道:“微臣,微臣路过。”
  他说的哼哼唧唧,赵凰歌乐不可支,睨了他一眼道:“哦,从前朝路过到本宫的栖梧宫,阿莫大人,好生厉害。”
  小姑娘的声音里带着调侃,阿莫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哼哼唧唧道:“不,不是,公主别误会。”
  这么顶天立地的一个汉子,如今倒是连说话都磕巴起来了。
  若有那不知道的,怕是真的会以为赵凰歌又在欺负人。
  赵凰歌自然知道他目的是什么,她难得见到少年老成的阿莫局促不安,越发忍不住的要逗他:“不让本宫误会,那你倒是说说看,来这儿做什么了。”
  她说到这儿,见对方想说话,又打断他道:“哦,本宫知道了,你不肯光明正大出来,必然是为了偷窥。可你偷窥什么呢——”
  赵凰歌忍着笑,一本正经道:“难不成,是本宫这里有什么宝贝,被你给觊觎了?”
  栖梧宫宝贝无数,在阿莫心里,也的确有一个宝贝,被惦记在心上许久了。
  赵凰歌说的一本正经,阿莫下意识对上她的眸子,却见小姑娘眼中满是笑意。
  公主……这是在逗他呢。
  心里的隐秘被戳穿,阿莫倒也不生气,只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公主恕罪,微臣只是听说锦绣姑娘受伤,所以想来看看她。”
  他说到这儿,又觉得自己的话不清楚,再次加了一句:“微臣也不是偷窥来的,方才皇上召见,这会儿没事了,微臣才,才借着空档过来,请公主恕罪!”
  最后一句,他倒是透出几分心虚来。
  这人实在是好玩,她不过就这两句话,他倒是什么都招了。
  赵凰歌无声的笑了笑,促狭道:“锦绣姑娘受伤——本宫这儿的丫鬟出了事儿,你倒是巴巴儿来的快,阿莫大人,你消息灵通的很啊。”
  她这话,顿时引得阿莫着急忙慌的解释:“不,公主别误会,微臣不是有意打探,只是,只是寻常留意的多些……”
  他越描越黑,赵凰歌而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行了,本宫问你,既是来看人,就这么空手来的?”
  幸好她知道他是什么心思,否则单凭着这一番话,就得将人拖出去打一顿!
  不过……两手空空前来,怕是个呆子吧。
  谁知她这话一出,便见阿莫从袖子里摸出来了一个药包,郑重道:“没有,微臣还带了药来,对治伤有奇效。”
  他说的太过正经,赵凰歌却是忍不住扶额。
  得,这还不如两手空空呢!
  赵凰歌叹了口气,看向绵芜道:“嬷嬷,去把那根山参取过来。”
  她一面说,一面转身进了栖梧宫。
  走了两步,又见阿莫愣怔着站在原地,不由得拧眉道:“愣着做什么,去殿外候着!”
  得了准允,阿莫顿时大喜,连声道谢,赵凰歌已然进殿去了。
  她让绵芜取了山参,又从首饰盒子里拿了一对耳环来,连盒子一并给了她,道:“去跟阿莫大人说,这是本公主先垫付的,他回头得还我钱。”
  小姑娘说的格外正经,然而那眉眼里的笑意已然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
  绵芜笑着摇了摇头,拿着东西便出门了。
  赵凰歌则是坐在窗台前,从她的位置,正可以看到阿莫千恩万谢的给绵芜道谢,而后又拿着山参跟首饰,随着锦心去了后殿。
  绵芜送了东西之后,便随之进殿来,一面笑着给她回禀:“锦心带他过去了,阿莫大人说让您放心,他下个月发了俸禄就把银子补上。”
  闻言,赵凰歌忍不住轻笑,道:“平常时候瞧着倒是个聪明的,怎么现下这么傻了?”
  难不成,他这脑子是可以随时拆卸的,办公时候带着,下值之后就摘了?
  赵凰歌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倒是引得绵芜失笑:“阿莫大人少年有为,只是到底年轻,年轻人,总有些冒失的。”
  她话里带着感叹,也让赵凰歌笑了起来,意有所指道:“他冒失才好呢,冒失说明心上有这人,若是处处妥帖处处规矩,那怕才是无心了。”
  分明她是十几岁的姑娘,可绵芜听她这话的时候,却恍惚觉得对方话里都带着几分悲凉,倒像是历经世事似的。
  她才要说话,就见赵凰歌又换了一副模样,笑吟吟道:“好了,嬷嬷且先去休息吧,本宫自己坐会儿。”
  自从这次受伤之后,赵凰歌便不习惯殿内有人候着,绵芜知晓她这新习惯,当下便行了礼告退了。
  只是待得人走后,赵凰歌却又无声的叹了口气。
  说起来,阿莫与锦绣的事情,她是早就知道的。
  最早的时候,阿莫乃是御林军的守卫,时常在宫里当差。而锦绣在赵凰歌身边贴身伺候,二人时不时的便会见到。
  其后阿莫调任到了北大营,一步步的升迁,锦绣依旧在她身边当差,只是他有时会进宫,且赵凰歌会去前朝,他们若是有心,也可以见的到。
  前世她监国第三年,阿莫曾经向自己求娶过锦绣,锦绣却拒绝了。
  那时候她只当是阿莫一个人的单相思,她不愿意委屈锦绣,虽然觉得阿莫是个良人,却也没有逼迫锦绣,只顺着她的意思,回绝了阿莫。
  可后来……
  阿莫战死沙场,锦绣那之后便换了最爱的桃色衣衫,从此只着素净。
  赵凰歌虽一生没有经历过情爱,却在那一刻骤然清晰了锦绣的意思。
  宫内不准着缟素,她素衣素钗,是为给阿莫守孝。
  她一守,便是一辈子。
  阿莫去后的第四年,赵凰歌自感时日无多,再加上与赵杞年的关系日益紧张,曾经劝说过锦绣,希望给她安排一条好的路子。
  若是想要嫁人,满朝文武但凡靠谱的,她随便选。
  若是不喜欢朝中之人,贩夫走卒商户,她也可以寻找良人。
  可锦绣都拒绝了。
  那时她们都喝了酒,主仆二人对坐谈心,她醉眼朦胧的跟自己讲:“主子,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心给出去就收不回来,心都没了,眼便也看不见了。入不得眼,便没有良人。”
  她只有一颗心,将之劈成了两半。
  一半忠心给了赵凰歌,一半爱意给了阿莫。
  可阿莫死了,赵凰歌……
  也死了。
  所以锦绣拒绝了赵凰歌临死前安排下的稳妥余生,撞死在了栖梧宫,全了与她的主仆情谊。
  可如今重来一次,她不求锦绣的忠心,只希望对方可以幸福。
  锦绣已然与他错过了一生,今生,她只愿这两个人和美太平。
  她才想到这里,便听得殿外传来女子笑声。
  赵凰歌下意识看去,就见锦心站在回廊下,正与绵芜轻声说着些什么。
  方才那满腔愁绪,这会儿倒是散却了大半。


第57章 直男操作,令人迷惑
  日光正好,亲近之人都在身边,她身上都被照的暖意融融,寒意也渐渐地消失不见。
  赵凰歌抹了一把脸,缓和了情绪,这才冲着外面叫了一句:“锦心。”
  下一刻,便见锦心笑着走了进来,恭声道:“公主,奴婢在呢。”
  赵凰歌含笑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八卦:“你笑的这么开心,可是又捉弄人了?”
  与锦绣的处处妥帖不同,锦心的性情要天真一些,且在自己人面前,常有几分跳脱,寻常时候没少被绵芜嬷嬷骂。
  绵芜嬷嬷不知骂了她多少次都没有改过的秉性,却在后来她日复一日的挣扎困苦之中,锦心也成了能扛事儿的大丫鬟了。
  赵凰歌心里回忆起这些过往,面上依旧含笑看着对方。
  锦心却不知她在想什么,听得她询问,顿时便笑吟吟道:“回禀公主,奴婢刚刚在逗阿莫大人呢。”
  因着早年间的熟识,栖梧宫的人与阿莫的关系都不错。
  尤其是这两年大家都年岁大了,瞧出来锦绣与阿莫之间的暧昧涌动,锦心便也越发的会欺负人了。
  唔,倒也不能算是欺负,毕竟用锦心的话来说,便是:“想要领走锦绣,那不得让他吃点苦头么。”
  因此,这会儿纵然被赵凰歌询问,她依旧说的十分坦然。
  她这话一出,赵凰歌便知道她必然是出了什么鬼主意,闻言只轻笑道:“嬷嬷不是嘱咐了你,让你把人送过去就回来么,怎么你还留在那儿祸害人了?”
  赵凰歌话里话外都在调侃,锦心也随着笑了起来:“公主可别冤枉奴婢,奴婢那哪儿是祸害人,分明是做好事儿呢。”
  她见赵凰歌感兴趣,便笑嘻嘻的将事情原委说了。
  那阿莫寻常的时候瞧着倒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惜在面对锦绣的时候,没有哪一次不是怂的说不出来话的。
  锦心一向心直口快,瞧着她那模样,也觉得无奈的很。再者,她也知道锦绣对阿莫的一片心,瞧着这两个互相心悦的人,却像是木头桩子似的都说不出来话,因此便随着打趣了他几句,也是为了让两个人缓和气氛。
  “奴婢倒也没说什么,只说他既是来看人,便不该当木头。谁知阿莫大统领反手就把药给掏了出来,说……她生病了,得多吃药!”
  锦心说到这儿的时候,也有些无奈,虽说锦绣是挨了刑罚,着实需要吃药。可是,这送人直接送药,怎么听都像是骂人呢!
  当时锦绣的脸色都变了,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锦心笑着打趣他,才将这事儿给圆了过去。
  “那后来呢?”
  赵凰歌听得有趣,又想起方才她在外面低声念叨的什么,复又问道:“本宫方才怎么听到你说什么,胭脂?”
  闻言,锦心一时有些呐呐,赧然的笑道:“那个才是奴婢开玩笑呢,阿莫大人说近日要出去一趟远门,最早也得到八月底才能回来。问锦绣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奴婢就让他带胭脂。”
  自然,她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原话说的是:“阿莫大人不是说,你去的地方是膏腴富庶之地吗,那就替咱们每人买几份胭脂回来,若是买错了一样,便是锦绣原谅了你,咱们也不肯开栖梧宫大门的。”
  栖梧宫里上上下下的也有几十号人,若是按着她说的数量,怕是得带过来一两百份呢。
  一想到阿莫当时的回应,锦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不过您可不知道,阿莫大人可太实诚了,奴婢才说让他带胭脂,他就说给每人带十几份儿回来,保管什么都给置办齐全了。”
  这人也是真的分不清楚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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