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退婚后我把反派脸打肿了 >

第12章

退婚后我把反派脸打肿了-第12章

小说: 退婚后我把反派脸打肿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珍宝箱内的每一样东西,于父亲来说,皆算得上是天底下顶顶贵重的物件,万金不换。”
  她开始一一做出介绍。
  做工粗糙的短刀是她大哥十四岁时亲手打造的,奉到顾鹰面前时,一头是汗的少年,满手皆是伤痕,但他骄傲的笑着,期盼父亲的赞许。
  雕刻的歪七扭八的木人像是二哥的杰作,那年二哥才十二岁,得了第一把短刀,喜不胜收,便想着要替父亲雕一尊木像,作为生辰礼物;然而想法很好,但真的做起来并不容易,忙活了好些日子,最终精挑细选出来的作品,仍是不成样子。可是,她父亲很喜欢很喜欢,收进百宝箱内,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
  绝对与名贵不沾边的狼毫笔是她三哥的作品,而她三哥也是所有兄弟之中,文采最好的那一个,堪称是文武双全。家人聚会,曾有戏言,说哪年开科,她三哥一定得去应考,没准就为顾家出了百年之间第一个状元郎呢。
  檀香木的佛牌是四哥送的,本来是挺好的一块牌子,可他四哥总觉得,要有着属于他的印记,才会让父帅记住,这是他的孝心,于是便小刀一挥,想刻一首诗,可到最后,出来的成品,却直接毁了这块佛牌。四哥想偷偷丢掉,但还是被父亲发现,于是,佛牌也进了百宝箱内,成了珍藏的物品。
  那只亮闪闪的箭头是从五哥身上拔出来的。两军对峙,暗箭伤人,年岁最小的五哥陪在父帅身边,在那利箭划破长空飞来的一瞬间,她五哥毫不犹豫以身躯护住父亲,长箭透肩而过,五哥在鬼门关前绕了一圈才逃回来。而这箭头,便是那件事的见证。
  那只玉簪是当日她执意随父上战场时,从发间拔下来的,她说顾家儿女,皆是在战场上长大,如果父亲非要因她为女儿身,便约束她的行为,不让她上阵杀敌,那她从此以后便做一个男儿,不穿女装,不做女子打扮,更不要嫁人。她有着跟父亲、祖父一样的倔强脾气,真的下定决心犯倔,连她的父亲都得让步半分。最终,她如愿以偿,领兵出战,而这只玉簪,他父亲却是收了起来,放进了百宝箱内。
  ……
  还有很多很多大大小小的物件,每一件东西的背后,都有着一段故事。
  与国相关。
  与家相关。
  与情相关。
  她的父帅,虽是领兵作战的将军,但也是心思细腻的感性之人。
  他视儿女若珍宝,将点点滴滴的记忆,都藏进了这百宝箱。
  可不是爱惜若命,不允旁人碰触。
  因为那里边装着的,可全都是他此生最快乐美好的回忆啊。
  “万万没想到,某一天,为了护国护民,而全家男儿尽丧战场的顾家,也会被人污一句谋反;更是想不到,那所谓的罪证,藏的是这百宝箱之中。”顾惜年抱拳,跪倒,叩拜。
  把三叩九拜的大礼,行的是一丝不苟。
  “我顾惜年,替父替兄,替百年顾家,喊一声冤,请皇上做主。”
  她再跪,再拜,再叩首。
  “我顾惜年,替父,向他的挚友,向他此生最敬佩最敬仰的兄弟,恳求正名。”
  她又跪,又拜,额头将地面砸的轰然作响。
  那白皙的额头,已然红肿。
  可顾惜年仿佛没有觉察。
  “我顾惜年,替顾家老夫人恩圣公主,替各房遗孀,更替侥幸苟活于世的自己,向皇上请求,严查污我顾家百年清誉之贼子,告慰先祖。”
  徐有民已是面如银纸,他可是顶着巨大的风险去做这一切。
  就指望着在木箱里找出来顾家叛国通敌、污泥谋反的证据呢,谁知道,那么大那么重,那么精巧那么隐蔽的箱子里,放着的竟然全都是些鸡零狗碎的玩意?
  不,他不信,他绝对不信。
  “皇上,信,那些信。”徐有民心急火燎,冒着危险,急急提醒着皇帝。
  此刻乃是生死存亡的关头。
  若顾家不倒,便是他与叛主的佣仆勾结诬陷,朝廷一品武将,世袭爵位,这样的家族,他没得皇命,就闯进去搜查翻找。
  顾家人定然抓着这一点不肯放。
  他怎么办?
  谁来保他?
  徐有民急的火烧火燎,无意之间,与皇帝身后的景德公公有了一个眼神的对视,景德公公的神情透着几分嘲讽,仿佛是在说:徐有民,你完了。
  老太监只觉一股热流倒冲脑海。
  “那些信,一定是谋反的罪证!”
  他胀红了脸,怒吼出声。
  ………………………………


第33章 几十封信件
  勤政殿内,再度陷入了死寂。
  皇帝心底被顾惜年的话,所撩起来的一丝浅浅温情,瞬时消散无踪。
  他瞪视着那一叠厚厚的信笺,足有二、三十封,样式看起来都差不多,将百宝箱内空间最大的第一层塞的满满当当。
  “若非是极其重要的信件,何必需要用这种内藏机关的箱子来装,必定其中藏了不可告人的信息,顾府的丫鬟婆子们是主动过来求救,此举必不是空穴来风,这里边一定有问题,皇上相信老奴,相信老奴……”
  老太监越想越怕,越想越急,他年岁已大,在宫里的地位虽高,却上边还压着一位景德公公,他更年轻,更是从小伴在皇上身边长大,这一份厚重的主仆情谊非同小可。
  景德公公几乎不会犯错,皇上对他信任有加,近些年来,眼看着地位是越来越稳,俨然是皇上面前最大的红人,任何人都无法动摇。
  而徐有民则是随着年岁增长,渐感力不从心,他深知被遣散出宫的太监、宫女、嬷嬷们万景凄凉,感同身受之余,便总想着更进一步,以期换一个康泰安宁的晚年生活。
  这种渴望,逐渐变成了执念,以至于今日,他自以为寻得机会,便下了狠心,堵上大风险,想要拿顾家做垫脚砖,来换回皇恩浩荡。
  不成想,那只剩一门女眷的顾家,竟也不好对付。
  顾老夫人在勤政殿内稳稳坐定,宛若胜券在握,全程只看着自家孙女沉着应对。
  而顾惜年从进了这勤政殿开始,每一步情绪变化都十分有分寸,看似是在绝境求生,可她眼底那一抹讽刺的浅笑,却让人觉得,她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藏的极深的心思,在关键时刻才暴露出来,为的就是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不得不说,冒过一身白毛汗之后的老太监,无意之间接近了真相。
  然而,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扛下去,身后早没了退路。
  皇帝将那些信,拿在了手上,沉甸甸的,很厚很厚。
  “顾家丫头,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顾惜年微笑:“臣女无话可说。”
  “这些信,你不讲一些来历出来?”皇帝语带嘲弄,针对的是之前,她细细的说明了百宝箱内每一样物品的来历。
  被徐有年一打断,多疑的皇帝,将感动的情绪尽数转为怀疑,他眼神不善的瞪着顾惜年,试图解读那张平静的小脸的背后所抱持的真正想法。
  顾惜年眼神清澈:“父亲私人的往来信件,自会不会跟我说明,不过,既然是存放在这只箱子里,父亲心中必然珍之重之,愿长久留存、留念,却也不想被外人看到的内容。”
  “如此,朕可以看吗?”皇帝颇为玩味的问。
  “整个顾家都是皇上亲手扶持着,不过是一些信件,皇上当然看得,臣女觉得,理所当然。”顾惜年朗声回答,坦坦荡荡,连一丝迟疑都没有。
  徐有年心里边顿时又是咯噔一下。
  为什么,顾惜年并不心虚?
  为什么,顾惜年毫无惊慌?
  难道真的没有问题?
  难道他真的错了?是被顾家的那几个恶奴给利用了?
  徐有年在这边各种忐忑。
  皇帝却是无心理会。
  他直接拆了一封信件,信纸展开,看到了纸上所书之内容,神情瞬时极为精彩。
  徐有年悄悄的偷看着皇上,注意到皇上的脸色一瞬间变了又变,他反而生出了几分安心的感觉,看来,这些信件果然是有问题的,太好了,有救了。
  可皇上只看了一眼,就把信放在一旁,转而去拆了第二封。
  第二封也仅仅了粗略扫了一眼,便又拆了第三封、第四封、第五封……
  一时间,勤政殿内,响起了细细索索的翻动纸页的轻响。
  景德公公似笑非笑,还瞅着空档把皇帝手边的茶盏给挪远一些,免得哪会儿一个激动给打翻了。
  顾惜年不必抬眸,已知道了结果,她稍稍放下心来,耐心的等待着。
  一道目光,隔空落了过来。
  那个方向——正是唐王盛宴行的位置。
  这位唐王是先帝第七子,也是先帝存活下来的儿子里边,最小的一个。
  听说先帝极其宠爱自己这个老来子,甚至还曾动了心思,越过其他年长的皇子,直接封为太子,扶他坐上帝王之位。
  只是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这个目标没有实现。
  但据传言皇帝还是十分珍爱他的这位弟弟的,并未存在什么隔阂,还曾信任的将东南的二十万大军归于唐王麾下,由他来执掌军权。
  只是三年前,唐王遭人暗算,身中剧毒之后,又被杀手追杀,双腿受损,不良于行,才会返回到京中敬仰。
  大家都在传说,唐王已是废人,往后的日子怕是有些艰难。
  谁知,皇帝不止没有嫌弃,反而更加的爱重,先赐了一座奢华的大宅子,又赐下珍宝无数,下旨命人寻找天下名医,重金悬赏,为唐王求治。
  巷坊之间流传的都是皇家难得的兄弟情深,皇上的名声,也因此极为的好。
  顾惜年心中默默的感叹:皇上还真是把这位好弟弟利用的彻彻底底啊,没残之前拿去带兵打仗,残了以后,就巩固名声,坚决不放过所有能榨干他价值的机会。
  顾惜年心思飞远。
  徐有年可没那么淡定了。
  等的时间越久,他的心便越慌张。
  一脑门的大汗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落。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把脑海里回荡的催促,说出口来:
  “皇上,如何啊……”
  景德公公瞬时收敛起了笑意,压低了声音厉色斥责:“徐有年,你学的规矩呢全都让狗吃了吗?你竟敢在御前失仪莽撞?”
  老太监慌慌张张的端正身子,“老奴糊涂,老奴是急傻了,还望皇上恕罪,饶了奴才的过错。”
  皇帝的眼眶,泛起了浅浅的一片红色。
  他好似没有注意到了勤政殿内发生的事,便盯着摆满了御案的纸张,良久不发一言。
  时间渐渐流失。
  皇帝沉浸在回忆之中。
  他登基几十年,经历过不少事,处理政务愈发从容老道,久而久之,心变冷硬了,也不大愿意回想从前。
  他是帝王,高高在上,注定是孤独的,沉寂的。
  他不肯心软,不愿拥有妇人之仁。
  可他毕竟也只是人,这一桌子的信件,还是不动声色之间,勾起了他的感伤。
  “唉……”
  皇帝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徐有年连忙高呼:“请皇上莫要失望,一切都是顾家不识抬举,竟敢忤逆背叛,负了皇上的信任和爱重,可恶可恨,当诛当罚。”
  ………………………………


第34章 顾家人都懂规矩
  皇帝投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过来。
  顾惜年忍着怒气,眼刀子凌迟着徐有年,但也没急着开口反驳。
  盛宴行的嘴角泛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今日进宫,本是兴味索然,无趣的紧,却没想到,在这勤政殿内,让他好好的看了一出大戏。
  顾惜年是吗?
  顾鹰的这个女儿,可是比顾家那些男儿,狡猾的多了。
  像一只才修道得成的小狐狸似得,满面狡黠,偏还努力掩藏着本来的目的,不得不说,到目前为止,她做的不错,虽是险象环生,可也是慢慢接近了真正目的,将“平衡”二字驾驭妥帖,怕是没有人能发现,她的双眸一直明亮而笃定,那种自信,分明已是将人心算尽,一切尽在掌握中。
  顾惜年根本想不到,她与盛宴行只见了第二面,甚至连一句对话都没有,自己便已被他看穿了个七七八八。
  有些人,大约天生便存在着相融的气场。
  理解对方,仅仅只需要一个眼神,隔空交汇,便已是沧海万年;心意相同。
  也罢。
  他看到了兴起处,便是出手帮她一帮吧。
  “皇兄。”盛宴行似笑非笑,开了尊口,“臣弟也想瞧一瞧顾鹰将军藏起来的信件里写了怎样了不得的秘密。”
  他看起来很是随意,想要什么便说,跟皇帝半分不客气。
  作为长兄,平日在人前也是极宠着最小的这个弟弟。
  皇帝心中虽是烦乱,却也没有拒绝,随意捏起两页信纸,让景德公公给盛宴行送了过去。
  徐有年在一边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太好奇也太想知道信件的内容。
  可皇上不紧不慢,看了又看,一点不着急。
  这就好似将一把锋利的端头刀,悬于上方,也不知道,当刀子坠落而下,砍中的是顾家人的脑袋,还是他的。
  “这信……轻易真切,文采斐然,很是不错。”盛宴行迅速浏览完了一封,又去看另一封。
  “时光荏苒啊。”皇帝叹了口气,越是不愿多回想,可触景感伤,却将一幕幕往事全带回了眼前。
  “虽是时光匆匆,却也是大浪淘沙,最终能留下来的,或许才是最美好,值得珍重的。”盛宴行此刻似是与皇帝的心境相通。
  两兄弟讲的话,彼此能懂,但外人听着,便是一头雾水。
  心说这些信不是顾家谋反的罪证吗?怎么又扯上文采,还说到美好啊珍重啊。
  究竟是怎么回事?
  恩德公公转了转眼珠子,看向顾惜年的眼神已然彻底柔和了下来,他跟随在皇帝身边这么久,对于皇帝的脾气最是了解,即使不去看那些信的内容,单是从皇帝的神情变化,也大致做出推断。
  徐有民,完了。
  搞不清楚状况就玩了孤注一掷,赌输了,多年努力积累下的前程也就全完了。
  恩德公公露出不屑之色,看向徐有民的眼神,已似看着了一个死人。
  “皇姑姑手上掌管着珍宝箱的钥匙,可知道这藏在珍宝箱内的信件所写之内容?”皇帝与盛宴行感慨够了,才话锋一转,对上了顾老夫人。
  老太太摇头,“我那儿子,每逢领军出征之前,都会将家里大事小事安顿妥当,那只箱子于他而言是比较重要的物件,因此总喜欢离家前把钥匙交给老身保管,回家后再把钥匙取回去。”
  说着说着,又擦了擦眼睛,将那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湿润,全都拭去。
  “很多次了,老身已是习惯了这样子的仪式,也只期盼着儿孙平安而归,至于箱内放着什么,那也全是顾鹰心中的珍宝,老身并无好奇心私自打开检看。”
  这种回答,也是合情合理。
  皇帝望着顾惜年:“你呢,看过吗?”
  顾惜年同样摇头:“父亲的书房,非请勿入,这是顾家人都知道的规矩,而我们顾家最注重的就是规矩,该做的事可以做,不该做的事绝对不能做。”
  徐有民在一旁头皮胀痛,听出来这是顾惜年在讽刺他不懂规矩,直闯顾府呢。
  ………………………………


第35章 与唐王的交集
  顾老夫人想要追问下去,但此处还是在勤政殿外,宫人往来,明里暗里都有眼睛和耳朵在,万一哪句话不得当被听了去,那是要招惹来大祸事的。
  因此老太太就只能按捺着担忧,想着出宫以后,再细细问问顾惜年,究竟是打算做什么。
  有那么一瞬,顾惜年眼底之中跳跃的火焰,划过了令人不安的感觉,顾老夫人看了都觉得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