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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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老虎偏头对手下的兄弟喊道。
可是手底下的兄弟一个个都不甘心的站在那里,有几个步子动了动,又停在了那里。
明显是不愿就这么把地盘让出去!
王黑子梗着脖子,他憋屈的对老虎道,“大哥,就这么走了,咱们这辈子都别想直起腰来!以后还怎么在姜山这一带混啊?手底下的兄弟怎么看咱们?”
“3,4……”罂粟冷笑一声,悠悠然的道,“不想走?”
老虎脸色暗了下来,阴冷着脸对王黑子道,“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5!”那厢罂粟最后一个数字的声音落下,只见她恣意的朝这边走了过来,那双清亮的凤眸像是在盯猎物似的落在老虎的身上,藏着锋利的光刃。
老虎心中一颤,一把抓住王黑子,喊道,“赶紧走!”
只是已经来不及,他身后传来清冷慵懒的数字六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罂粟脚尖在地上轻点,身子顿时腾空而起,一个劈腿狠狠砸在老虎的背上,老虎脚下步子顿时一踉跄,罂粟又是一脚,揣在他的侧脸上,将其一脚踹飞至地上。
干净利落的手段,根本不给老虎还手的机会。
她眯着眸子看着倒在地上的老虎,脚尖在地上狠狠一踢,方才对面人落在地上匕首已经飞到空中,稳稳的落在她的手心里。
她笑眯眯的走到老虎身旁,从老虎帮众人身上扫过,“真当我说话是放屁呢?”下一刻,罂粟蹲下身子,将老虎的手掌按在地上,看都不看,就将手中的匕首朝他手掌上掷了过去。
“老大!”王黑子大叫一声,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画面。
老虎浑身一抖,呼吸一瞬间停滞,阴冷的脸上更显苍白,只见匕首分毫不差的扎在他的指缝间,并未伤到他一分一毫,这个准头着实吓人。
就连站在罂粟身后的鲁大等人都忍不住一颤,心中不禁后怕,若是差分毫,那不就扎进掌心了?
“滚!”罂粟随手拔起地上的匕首,不耐烦的吐出一个字。
老虎摸了摸左手,颇有几分不是自己的感觉,从地上爬起来,对手下道,“走!”
没有一个人再墨迹,王黑子上前扶着老虎,一帮人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罂粟唇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对着老虎的背影故意喊道,“不服气就回来抢,我等着!”
第二百四十七章 仔细脑袋
老虎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回头看了过去,只见那清秀文弱的男子正笑的恣意,“不过……”她一双凤眸里全是张扬轻狂,“来的时候记得洗干净脖子,下次可就不是剁手指头了,仔细你们的脑袋!”
老虎帮的人脸色都十分难看,一个个怒视着罂粟,可又无可奈何。
“我记下了。”老虎嘴角多了一抹阴冷的弧度,转身带着兄弟们走了。
经此一战,姜山码头被凤阳船帮收入囊中,与老虎帮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二当家的,你怎么来了?”鲁大捂着青紫的嘴角,很是不好意思的道。
一个跟着罂粟过来的兄弟抢先道,“二当家担心你们出事,其他兄弟都让人回去传话了,就你们没有……”
“就你话多!”鲁大瞪了那人一眼,又一脸内疚的看着罂粟,“二当家的,是我没办好差事,给您丢脸了。”
罂粟扬了扬眉,“这个老虎不是个善茬,不能全怪你,不过,明知道打不过还不走,就太愚蠢了!”
鲁大顿时一脸羞愧,点头道,“二当家,我知道错了。”
“以后多带点人手来码头,我看他们应该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要是真找上门来,机灵点,找人回去报信!”
罂粟丢下这么一句话,伸了个懒腰,转身向码头上停靠的船走了过去。
一行人回到凤阳城用了大半个时辰,罂粟不禁皱眉,这样往返着实浪费时间,通州必须得有人坐镇盯着,免得出什么岔子,而且兄弟们在通州也得找地方住,看来得赶紧在通州买处地方了。
下了船,回到赌坊,罂粟把这个想法跟王霸说了,王霸自然是没有任何异议。
“地方我去找,你看什么条件的合适?”王霸道。
“得找一处大点的地方,咱们船帮以后人手会越来越多,太小了兄弟们不够住,找处离通州码头近的,附近最好不要有居民,免得打搅到人家。”一群糙汉子在一起喝酒说话的,肯定闹腾的很。
想了想,罂粟又加上一句,“有合适的直接买下来。”
王霸点头,“成,明个我去通州专门办这件事。”
罂粟站起身,“酒楼那边已经收拾妥当了,两天后重新开张,免费吃喝,咱们兄弟手头没活的都可以去吃顿饭!”
王霸咧嘴笑道,“好嘞!那帮小子早就盼着呢!”
他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盯着曹可卿的兄弟传回话来,这几天那小子一直啥动静都没有,就是爱去春风楼!不过今天,曹可卿被出卖你的那个厨子给找上门了!这一下,可算是露出了马脚!”
罂粟眯了眯凤眸,嘴角噙了一抹微冷的笑意,“真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可不是!依我看,这回咱们就把他给做了!”王霸脸上多了一抹狠劲。
罂粟摇了摇头,她现在还没有能力轻松摆平杀人的事情,没必要弄脏自己的手。
她挑眉道,“曹可卿跟春风楼有什么关系?”
“春风楼的东家姓朱,也是凤阳城里的一家大户,朱家跟曹家原先是世交,当初朱家有意跟曹家结亲,可没想到曹可卿看不上朱家小姐,反倒是迷上了一个村姑,打了朱家脸面,两家关系就变淡了。”王霸解释道。
罂粟对人几乎是过目不忘,她记得李云瑶曾经带去唯轩家纺的小姐里,就有一个叫朱绮罗的,怪不得当时张芸一直看李云瑶不顺眼,原来还有抢男人这一码事。
“第一楼的事说不准是曹可卿跟姓朱的联手布的局!”王霸大胆的猜测道,“都说同行是冤家,云雀楼树大根深,他春风楼不敢碰,以为咱们第一楼是软柿子,在背后耍弄这些小手段!真够不要脸的!”王霸一脸忿忿。
敢在背后算计她,就该有承担后果的觉悟,她罂粟可不是软柿子,恰恰相反,她这人浑身带刺,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
罂粟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第一楼重新开张,总要有点彩头!找几个伸手利索的兄弟,把曹可卿给敲闷弄过来!”
“做这种事儿,咱们兄弟最在行!”王霸一脸奸笑,还不忘问道,“春风楼那边怎么办?”
“暂时先不要动手,等第一楼重新开张那天,再送他们一份厚礼!”罂粟眯着眸子,笑的就像一只狐狸。
从赌坊离开,她又去了一趟酒楼,酒楼里面已经被打扫的纤尘不染,万事俱备,只欠开张。
沈长云正在整理之前的账本,抬眼看见罂粟进来,不免惊讶,“阿姐,你干什么去了?怎穿了一身男人的衣裳?”
罂粟淡淡一笑,“出去晃荡着方便!”
“要是让爹娘知道,肯定得说你!”沈长云放下账本,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匣子,“阿姐,这是咱们酒楼先前盈利的钱,酒楼出事那天,我把钱全都给藏起来了,还好没被人给翻去!”
“有多少钱?”罂粟拿起酒碗,倒了一碗重酿,抿了一口,靠在柜台上,浅笑着问道。
“七百四十三两。”沈长云一脸自豪的说道,“咱们酒楼虽然才开张一个月,可净赚就有这么多呢!”
“有你一大半的功劳。”罂粟慵懒的笑着道,又饮了一口酒水,心中无比想念波尔多干红,可惜这个时节没有葡萄,不然她也可以尝试一下看能不能酿造出红酒来。
沈长云抓了抓头发,一脸开心的道,“我留了一些银子在店里备用,这些银子用不着,阿姐你带走吧!”
“钱你先收着吧!一半是你的,我的那一半你先帮我收着,什么时候用了,我再找你要。”罂粟仰头将一碗酒全都饮了下去,脸色微微泛红。
沈长云忙摇头,罂粟瞥了他一眼,不高兴的道,“男人家墨迹什么?给你的就是你的!再说,我懒得很,以后酒楼可全靠你看着呢!”
她撂下酒碗,“我先回家去了!”说完,她晃了晃微微发晕的脑袋,摇晃着往酒楼门外走去。
第二百四十八章 皱眉都这么好看
脸颊烧的难受,脖颈也罂粟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一时贪杯,竟然忘记已经换了一具身体,她早已经不是那个千杯不醉的MS首席女杀手罂粟了。
刚走到酒楼门口,就被一片黑色遮住了视线,暗金色的地涌金莲刺痛了她的眼睛。
罂粟眯了眯眸子,视线一寸寸上移,落在那张妖娆瑰丽而又秀润天成的脸上,因为微醺反倒说话无所顾忌,“小白脸你这张脸长得可真好看呐……”
冶艳妖娆的脸因为这句话顿时变了变,苏焱蹙眉,鼻尖嗅到酒气,薄唇轻启,“喝酒了?”
刚回到京城,丢下那里的一大摊子烂事,他就马不停蹄的赶到江北,只是想见一见这个女人。
自从知道那件事后,想见到这个女人的念头就像藤蔓一般,在心里发了疯似的疯狂蔓延生长。
他整个人由内到外,不得一刻安宁。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直到此刻,这个女人就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心中那种难以名状的缺失感,才得以填充。
“连皱眉都这么好看呐……”她慵懒一笑,散漫的往前走了一步,伸出素白的手指,落在男人的眉心处,轻轻的摩擦了下,喃喃道,“眉目如画大抵不过尔尔……”
娇软的声音不似平日那般刻意压低,微醺的小脸如沾染了上好的胭脂,浅淡的笑却媚意入骨。
痒意从眉心直达心底,苏焱只觉得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撞,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下意识的抬手捉住了女人的小手,用合适的力度紧紧包裹住,从他眉心处拿下。
罂粟抽了抽手,发现劲儿还挺大,她居然抽不动,条件反射就要动手,却被苏焱轻松的化去力量,反而将她拉得更近,使她的额头几乎抵在他尖俏的下颚上。
两人的这番举动,已经惹来大街上许多人的注目,加上苏焱俊美高贵如神祗一般的容貌,驻足欣赏的大有人在。
站在不远处马车旁的苏常一脸忐忑,看爷现在这架势,他和苏远惨了!依爷以往的手段,只怕他们俩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是……苏常一脸古怪,那般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世子爷,怎么能看得上这个粗鄙大胆而又出格的乡下女人?
他审视着罂粟,举手投足实在没有一点姑娘家的温柔可意,不禁暗自磨牙,那个女人……实在是玷污了他们世子爷!
“醉了?我带你回家。”清朗好听的声音少了清冷,倒显得温柔缱绻,苏焱一双丹凤眸子静静的注视着罂粟。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额头上,微痒的感觉让罂粟不禁晃了晃脑袋,却不小心磕在苏焱的下巴上,两人全都轻轻‘哧’了一声。
罂粟微微撤开身子,用另一只手揉了揉额头,抱怨道,“小白脸,你下巴戳疼我了。”
苏焱见她白皙的额头微微泛红,扬起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揉了揉,极为好脾气的道,“我的错……”
虽然对小白脸这个词十分不喜,可只因是从她口中唤出的,他还能忍耐一二。
罂粟哼唧了一声,想要挣脱开被苏焱抓住的那只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别闹,我送你回家。”他顺势摸了摸罂粟头顶柔软的黑发,黑漆漆的丹凤眸子明亮而又温和,温暖干燥的大手包裹着她柔弱无骨纤细的小手,朝停靠在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仅仅是微醺而已,罂粟的意识还十分清醒,只是她浑身懒洋洋的,有些困倦。
既然有免费的马车,她乐的舒服。
通体黑色的马车内有乾坤,小桌几上摆着精致的茶杯和茶壶,坐塌上铺了一层软垫,一旁还放着薄被。
罂粟一脚将鞋子给踢下,斜靠在车壁上,像个大爷似的,“不许吵,我要睡觉。”说完,便闭上了眼睛,再无一点动静,好似真的转眼就进入了睡眠之中。
苏焱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醉酒的她倒是格外柔顺听话,不再一身反骨。
身下微微颠簸,苏焱放低声音,对车外的苏常道,“稳着点。”低沉清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苏常浑身一凛,赶紧抓紧辔绳,让马儿的行驶速度放缓,让车厢平稳而不颠簸。
苏焱坐在软塌的另一边,丹凤眸子落在罂粟的脸上,微微出神,眸光幽暗深邃,深处好似藏着些什么不可窥视的情绪。
明明是一张娇媚艳俗的脸,偏偏给人一种清艳绝尘的感觉,让人生不出一点轻浮的心思来。
他见识过这个女人的很多面,狡猾、狠辣、冷血、翻脸不认人、一肚子坏水……
知道她跟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她骨子里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绝,正是因此,他怎么也无法将她想象成五年前的那个女子。
可是偏偏是她。
他心中甚至有一丝侥幸,还好是她。
他嘴角扬起一抹冷厉的弧度,五年前的弥天大谎,真是讽刺呢!
车厢外的街道上很是喧哗,吵得熟睡中的罂粟有些不满,她动了动身子,窝在角落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无意识的捂了捂耳朵。
苏焱注意到她的动作,丹凤眸子多了些温度,他撩开帘子,对苏常低声吩咐道,“别走闹市,捡僻静的地方走。”
苏常赶紧换了个方向,拐进了一旁的僻静的巷道里,渐渐远离了闹市的人声。
见罂粟用手垫在脸侧,苏焱微微俯身,轻手轻脚的将罂粟的头移到他的腿上,罂粟倒是没有任何反应,枕在了他的腿上。
苏焱伸手捞起一旁的薄被搭在了她的身上。
睡着的罂粟格外乖巧,恬静的脸上找不到丝毫的锋利尖锐,那双恣意防备的凤眸也变成弯弯的月牙,如蝶翼一般的睫羽根根分明,安静的栖息在月牙里。
露在袖外的手腕白皙纤细,好似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掰断。
这般看着,才发现她格外纤瘦,就连胸前都没有几两肉,实在不如上京女子那般丰腴。
五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就那般一点一点的熬过来了。
他不免有些心疼,一千八百多个日夜呢!
也不对,若是过了这个冬日,就是六年的光阴……
他嘴角扬起一抹薄凉的弧度,挟恩不求报?她的四妹妹,倒是好算计。
第二百四十九章 娘炮
马车在西岭村外绕了一圈又一圈,始终不敢停下来,只因为车里的某个女,此时正熟睡着。
苏常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爷也有这么体贴的时候,奈何对上京那些小姐就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罂粟闭着眼翻了个沈,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舒坦,浑身上下都很放松,她已经很久没这样的感觉了,脑袋下面的枕头软软的,很舒服,有点不想睁眼。
可是,很快她就发觉了不对劲,身下正一晃一晃的,显然她并不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
想到这一点,她猛地睁开眼睛,入目一片白皙,盯着苏焱的瘦削白嫩的下巴发了好大一会儿呆,罂粟的意识才彻底清醒过来,想起之前在酒楼门口碰到苏焱的事情。
“醒了?”苏焱低醇的声音突然响起,低头看着正一头雾水的某人。
对上幽暗深邃的丹凤眸子,罂粟快速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枕在他的腿上!
什么鬼,她居然枕着苏焱的腿睡觉?
她脑海里出现在酒楼门前见到苏焱的画面,也想起了自己当时说的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