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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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她居然枕着苏焱的腿睡觉?
她脑海里出现在酒楼门前见到苏焱的画面,也想起了自己当时说的话,顿时想找一块豆腐去撞死!
只是微醺,又不是眼瞎了,她怎么会觉得这个小白脸长得好看?虽然他确实长得还不错,可也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出来!搞得自己像个流氓一样!
还眉目如画不过尔尔!
“小白脸都是娘炮,根本就不是你的菜呀罂粟!你想想肌肉壮汉,想想古铜色的八块腹肌,想想人鱼线!这种guy里guy气比娘们长得还好看的小白脸怎么会有……”罂粟暗自腹诽。
“你在说什么?”苏焱盯着她,脸色一沉,声音也有些发沉。
“啊?”没想到心里的碎碎念居然说出来了!罂粟赶紧找补道,“我说……桑白皮是良药,跟肉放在一起还能做菜……呵呵……”
“是吗?”苏焱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用极为温柔的声音道。
罂粟却觉得这个笑有些渗人,声音更是温柔的有些变态,不禁将身子往后撤了撤,离苏焱远了一些。
虽然有个别词语没有听懂,可大致意思他还是能猜的到的,苏焱丹凤眸子深处不禁幽暗了许多,原来她喜欢壮汉!
“你怎么会在江北?你不是应该在西北大营吗?”罂粟赶紧换了个话题。
“羌人已经求和,过不久就会派使者去上京签议和契约,西北无战事,皇上下诏要我回京。”苏焱解释道。
求和的事情肯定不是一下子决定的,她去从西北回来才几日?苏焱就已经回京城了,那她跟细封或人的射箭比试又算什么?
这中间又有什么算计和利益?罂粟皱了皱眉,她想起第一次见到苏焱时的情景,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危险。
她怎么能因为最近这些无害的相处,而忘记这个男人的危险呢?
她一把撩开车帘,见已经到了村子附近,出声道,“停吧!我到家了。”
坐在车外听见声音的苏常没有任何反应,他是世子爷的人,世子爷不发话,他谁的话也不听,这个乡下女人的话他听不见!
“苏常,到了吗?”苏焱出声道。
苏常赶紧应声道,“刚进村子,还没到家门口。”
“在这里停就行了。”罂粟起身,撩开车帘,做出要跳下去的架势。
苏焱大手一把将她扯住,带回了车厢内。
罂粟一脸不悦的瞪着他抓着她的那只手,手腕翻转,大力折了过去,苏焱已经有了经验,反应奇快的反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使力。
“放手!”罂粟蹙眉冷声道,手腕上的温度几乎要灼痛她的肌肤。
苏焱瞥了她一眼,“你属驴的?”不紧不慢的松开了她的手腕。
这是在说她驴脾气?罂粟顿时不乐意了,瞪了他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一向无利不起早,怎么会突然跑到江北,还专程送我回家?”
苏焱好看的眉头蹙起,嘴角的弧度颇有些无奈,大手在她头上轻敲了一下,“你想多了,爷不过是顺道送你回家!”
“顺道?”罂粟往后撤了撤,拉开与他的距离,揉了揉被他敲过的头顶,这个动作实在亲昵,她颇有些不自在。
苏焱没有再解释,从车壁的暗格里抽出一个信封来,“这是沈一的家书。”
罂粟伸手去拿,却被他躲开。
苏焱挑了挑眉,拿着信封,轻飘飘的道,“如我这般无利不起早的人,怎么会轻易帮人带家书呢?”
罂粟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瞥了他一眼,暗自磨牙,小肚鸡肠爱记仇的小白脸!
转瞬,她小脸上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往苏焱身边挪了挪,笑的极为狗腿,“哪能啊?咱们苏世子爷胸襟宽广、乐于助人、乐善好施、救苦救难、古道热肠……是肚子里面能撑大船的人!”
一口气憋出这么多,罂粟不禁有点佩服自己。
“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苏焱一手拄着头,做出一副头疼的样子。
罂粟差点没咬碎一口白牙,无比后悔刚才干嘛嘴巴那么欠!
“世子爷,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不是觉得您整天事务繁忙,日理万机的实在辛苦!跑到江北还专程送我回家,怕累着您!”罂粟笑的无比假。
苏焱伸手捏住她的脸,扯了扯,“僵了?真丑!”
没等罂粟反应过来,就松开手收了回去。
罂粟瞳孔猛地放大,有些懵了的看着苏焱,他……他居然敢捏她的脸!
她心内一万头可爱的草泥马奔腾而过,前世加上今生,她也算是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被男人给捏了脸!
遥想前世她可是集冷酷冷漠冷淡无情等等有距离感的词语于一身的MS杀手罂粟!谁敢捏她的脸?除非是不要命了!
“到了,还愣着是不想下车吗?”苏焱见她一脸呆呆的样子,竟然别有生趣,不禁好笑道。
罂粟回过神来,身下的马车已经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她用手背蹭了下被捏过的脸颊,瞥了一眼苏焱,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一笔仇!
第二百五十章 欲盖弥彰
“把家书给我!”罂粟道。
“爷千里迢迢跑到江北,竟连口水都喝不上……”苏焱捏着信封,故作叹息。
罂粟手在袖中握成拳,脸上却狗腿的笑着,“世子爷,您不如下车来我家里喝杯茶?”
苏焱做出考虑的样子,半晌,才一脸勉强的点了点头。
这得寸进尺的小白脸,别让她逮着机会,不然保准折磨他个半死!
罂粟掀开帘子跳下马车,等了半天也没见苏焱下来,上前一把扯开车帘,对还正襟危坐在那里的苏焱道,“世子爷,您老人家还墨迹什么呢?”
苏焱额角一跳,指了指自己的腿,道,“被你枕麻了……”
“我……”罂粟一噎,本来还打算争辩,可她枕了小白脸的腿是事实,心中顿时无比后悔,小白脸最是睚眦必报,你枕什么不好,干嘛去招惹他!
这下好了,小白脸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你先下来,跺跺脚就好了!”罂粟沉默了一会儿道。
苏焱摇了摇头,不为所动的道,“动不了。”
罂粟磨牙,你丫动都没动,就说动不了。
“苏常,把你们世子爷搀扶下来。”罂粟只好对一旁的苏常道。
可哪知道人家苏常根本不理会她,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杵在一旁。
“腿麻是因为长时间的供血不足,你们世子爷要是再不动动,这条腿说不准可就废了!”罂粟危言耸听的道。
苏常朝他家爷看了过去,可是他家爷眼都未抬一下,一个眼神都懒得丢给他,好在他跟在世子爷身边时间长,完全能意会自家爷是什么意思。
于是,继续站定,如木头一般一动不动。
罂粟无奈,怎么以前就没看出这小白脸长了一副黑心黑肝呢?斤斤计较又不饶人。
“我的世子爷诶,您到底想怎么着?”罂粟欲哭无泪的问道。
听到她的前半句,苏焱幽暗的眸子里多了一抹亮光,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你过来扶我。”
“行行行,大爷,您快点下来吧!”罂粟被磋磨得没了脾气,听到他这个简单的要求,立马应了下来。
苏焱黑眸里划过一丝笑意,起身将手搭在罂粟的手上,才慢慢的下了马车。
见他落地,罂粟打算立即松手,肩上却突然沉了起来,温热的躯体覆盖在她的肩膀上。
苏焱居然揽住了她的肩膀,半倚在她身上,还将他身上大半的力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苏焱!”罂粟顿时生恼,想要推开他。
就在这个时候,她家的大门突然发出咯吱的响声,罂粟抬头看去,只见沈母站在门内,双手还保持着拉开大门的动作,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和苏焱。
“娘!”罂粟赶紧出声唤了一声,用尽力气去推挂在她身上的苏焱。
只是不知苏焱这家伙暗地里捣了什么鬼,无论她怎么推都推不动。
沈母回过神来,脸上有来不及掩饰的震惊,有什么比大白天在自家门口,看见自个闺女跟男人搂在一起更难以接受?
“娘,他腿麻了,我扶他一下!”罂粟生怕沈母多想,赶紧解释道。她又看向苏焱,凌厉的瞪着他,“是这样吧?”
苏焱脸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抹清朗的笑,对沈母点了点头,十分有礼的道,“伯母,是这样的。”
可他这句话更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沈母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记得这个俊俏的男人来家里吃过饭,是西北的大将军,可怎么会跟翠花搅和在一起?
可这话现在问又不太合适,她只好点了点头,却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常,不免纳闷,腿麻了怎不让男人扶着?翠花那小身板能扶得住?
“赶紧松开!”罂粟磨牙将话含在嘴里,在沈母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剜了苏焱一眼,模糊小声的道。
苏焱不为所动,依旧挂在她的身上,反倒温和的笑着对沈母道,“伯母,她力气小,怕是扶不了多久,咱们进去说话吧!”
沈母赶紧让开路,点头道,“好好……”
喧宾夺主!罂粟差点没咬碎一口小白牙,只恨不得此刻将这个小白脸狠狠推在地上!
虽然不情愿,可罂粟也不愿再与他在门口僵持,毕竟停留的时间长了,给村里人瞧见,那些嘴巴碎的妇人又该胡编乱造在背后说个天花乱坠了。
靠在罂粟身上,苏焱黑眸深处多了点点笑意。
进了屋子,罂粟将苏焱搀扶到椅子旁,一把将他给丢在椅子上。
苏焱挑了挑好看的眉头,“怎么总是这般粗鲁?”
罂粟看了他一眼,没爱搭理他,转身倒了一杯凉茶,咕噜咕噜的灌进肚子里,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伸出手道,“我大哥的信呢?”
沈母正好走进来,听了这话出声问道,“你大哥来信儿了?”
苏焱从袖中拿出信封,放在了桌子上,对沈母温和的道,“这是沈一让我带的家书。”
罂粟从桌子上拿起信封,沈母赶紧凑到跟前,一脸激动的道,“翠花,快念念,看都写了什么。”
罂粟打开信封,把信纸从里面抽了出来,给沈母念了起来。
沈长葛是个硬朗的汉子,虽然关心挂念家里人,却不会直白的表露出来,开头先是问候了沈父沈母的身体是否安康,又担心有没有人欺负罂粟和小包子,还交代长云要把家里的门户撑起来。
后面就讲了沈长念去军中的情况,倒是写的十分仔细,想来是为了让神老三夫妇知道后安心。
最后才讲到他自己,因为他会识文断字,所以被提拔成了管理营务,执掌粮饷的守备,是正五品官职。
还提到苏焱被召回上京的事情,沈长葛说苏焱走之前曾找过他,问他可愿跟他去上京!
沈长葛有些犹豫不决,所以写信来问问家里人的看法!他还隐晦的提到以后西北没有仗可打了。
看样子应该是已经知道羌人与大庆议和的事情了。
没有仗可打,意味着沈长葛再无升官的可能,若是其他地方不需要人手,军营里的普通士兵肯定会被遣散回家的。
第二百五十一章 极好
沈长念既倒霉也幸运,倒霉的是他一去就面临着被遣散回家,幸运的是他不必上战场在死人堆里打滚。
信的最后又把罂粟夸了一番,说她教给他近身格斗的那几招十分好用,麻醉箭也让军中的同胞们对他很是羡慕。
另外半页,罂粟没有再念出来。
沈长葛听人说了罂粟与细封或人射箭比试的过程,说她现在被军营里的人称作第一射神手,因为细封或人有个名号叫神射手,她把细封或人比下去了,所以被称为射神手,现在军营中有好多人都很崇拜她,他心里骄傲极了,只是一直没敢说,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射神手就是他妹妹!
因为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去西北的事情,后面这半页罂粟打算一会儿藏起来。
“没了?”沈母有些意犹未尽的问道。
罂粟一脸正经的道,“没有了。”
沈母不疑有他,一脸高兴,“长葛又升官啦?这可是喜事,我得去地里跟你爹说一声去!”
“我爹还在菜棚子里?”罂粟问道。
“可不是,一吃过饭就又过去了,生怕再出什么差错。”沈母看了一眼苏焱,心里想着自己现在要是出门找孩他爹,那翠花跟大将军不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吗?
她想了想,道,“你去地里叫你爹回来。”
“好。”罂粟不知道沈母的心思,将信纸折了折,塞进了信封里,起身往外面走去。
一直安静坐着的苏焱却突然站起身来,清声道,“菜棚?倒是未曾见过。”他看向苏常,“跟爷一起去看看!”径直往院外走去。
罂粟挑了挑眉,也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独留沈母站在原地,不由地叹了口气,怕的就是他们孤男寡女在一起,俩人还一起去地里,要是被村里人看见了,还不知道要传些什么呢!
“为什么要提携我大哥去京城?”出了院门,罂粟在苏焱背后出声问道。
苏焱侧过脸,漆黑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的侧脸上,“答应了你的事,我不会食言。”
罂粟凤眸微挑,倒是看不出这小白脸还是个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不过她当时提出的条件,是要沈长葛在军中能有大好的前程,沈长葛在军营中提了守备,小白脸也算是做到了答应她的条件,他愿意在京城给沈长葛安置一个职位,也算是有心了。
“谢了!”罂粟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子,低声道。
苏焱微微一怔,嘴角浮起了笑意。
罂粟瞥了他一眼,脚尖踢了踢他黑色皖绣金线勾边的鞋子,“笑什么?”
苏常在一旁看着直心疼,他们家爷这靴子可是上京织锦阁手艺最好的绣女,花费半个多月的时间才做好的,用料做工都是顶好的。
爷一向又爱干净,鞋子上连灰尘都极少沾染,这个粗鲁的女人呦!
苏焱瞅着靴子上的鞋印,额角轻跳,黑眸里闪过一丝无奈,嘴里却答道,“心情好就笑了,哪有那么多什么?”
罂粟撇了撇嘴角,继续往前走,“你来江北到底是为了何事?”他一个刚被召回京城的西北大将军,又是镇北王府的世子爷,不知道有多繁忙呢,怎么可能无事跑到十里镇这个穷乡僻壤的小破地方!
还有白楚瑜,这些日子也一直呆在这个小破地方,他可是掌管着白家所有的生意,怎么会整日那么清闲的呆在十里镇?要说是为了烟草的事情,打死她也不会信的!
“去云台寺帮我祖母还愿。”苏焱出声道。
罂粟点了点头,这个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不过也说得过去。
只听他又道,“我十五岁去西北的时候,祖母曾亲自来云台寺为我祈福,希望我在战场上能平平安安,现在我安好无事的回到上京,祖母觉得多亏了菩萨保佑,一定要来云台寺还愿,只是她年纪大了,经受不起奔波。”
罂粟没想到苏焱居然这么认真的把缘由全都道了出来,她倒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点点头道,“挺好的。”
苏焱眸光闪了闪,亦点点头,“我祖母人很好,祖父虽然看上去严肃了些,实际上很疼爱小辈的。”
罂粟有些莫名的看了他一眼,不懂他为何无端端的跟她说起家里人来,他们两人可没多深的交情。
苏焱却一脸恍然未觉,继续温声道,“我还有一个妹妹,自小就爱耍枪弄棒,要不是祖父拦着,她早就自己跑去战场了。你的性子很对她的脾性,若是她见了你,应该是极喜欢的。”
罂粟眯了眯眸子,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于是继续低头走路。
“你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