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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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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平平淡淡,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殿门外。
  良久,宁婉轻轻叹了一口气,眼圈微微泛红,这孩子虽然总是温润淡雅的模样,嘴上也从来不说什么,可她总感觉的,他心里到底是怨过的。
  她悔嫁帝王家,这些年,无数次厌恶过自己当初的懦弱偷生,不敢去死,还生下了这个孩子,让他从出生起,就背负沉重的枷锁,给他一个这样不堪的身世。
  过了一会儿,宫女如意回来禀报道,“二公子已经出宫了。”
  宁婉擦拭了下眼角的泪痕,出声道,“走吧,去漱玉斋看看玉儿。”
  宁婉原以为在玉儿得知无法扭转去月氏和亲一事,会大哭大闹不止。
  可没想到她竟是出奇的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是母妃无能,你白二表哥在此事上亦是无奈,玉儿,委屈你了。”宁婉只当夜玉颜是伤心过度,才会这般,出声安慰道。
  “无碍的。”夜玉颜神色平静,语气却格外的冷嘲,“白二表哥根本就不愿帮我吧?父皇那般看重他,他若是真心愿意帮我,父皇不会不松口的。”
  “玉儿?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宁婉听着夜玉颜阴阳怪气的语调,不免有些生气。
  可想着她此刻心里难受,难免失语,便又缓和了声音,柔声道,“你二表哥不是不帮你,他说了会派人保护你,便是你去了月氏国,也会护你安然无虞。”
  夜玉颜闻言,冷笑出声,声音骤然变得尖锐,“月氏国那是什么地方?我白二表哥的手已经长到能伸进大庆以外的月氏国了?你们是不是拿我当傻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月氏国本该是白二表哥去的!”
  “玉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面对这样的夜玉颜,宁婉不免有些动气,“我知道你要去南疆心里难受,可也不能这般说你二表哥,你白二表哥好心派人保护你,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呵呵……”听了宁婉的话,夜玉颜脸上的冷笑愈发明显,阴阳怪气的道,“我话里的意思母妃您应该明白才是啊,白楚谕他是什么出身,您心里最清楚不是吗?本该住在这宫里的人是他吧?那嫁去月氏的也该是他!”
  伴随着“住嘴!”的呵斥声,‘啪!’一声脆响,遍彻整个房间。
  宁婉有些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下慌乱如麻,见夜玉颜捂着被她打的那半边脸,怔忡的看着自己,她愧疚而又自责的道,“母妃……一时失手,疼不疼?”
  她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看夜玉颜的脸,却被夜玉颜挥手冷冷推开。
  她目光尖锐而又怨恨的看着宁婉,冷声道,“够了!做戏这么多年,你们不累吗?你们都不愿帮我,我自己也有办法不去月氏!”
  宁婉看着夜玉颜这副极为陌生的样子,后背发凉,有心解释,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玉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之所以这般,是有苦衷的,是母妃对不住你……”
  “够了!”夜玉颜再次冷声喝止住宁婉的声音,冷冰冰的道,“收起你假惺惺的面孔吧,我累了。”
  说完,夜玉颜转过身,不再去看宁婉,两行清泪却从杏眸里滚滚落下。
  多可笑,今日之前,她还抱着那么微弱的一点希望,可如今全被打破了。
  时至今日,她才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父皇是假的,母妃是假的,宠爱是假的,疼爱亦是假的,就连这座皇宫,这至高无上的地位,也都是假的。
  她一直活在这虚假和谎言编构的世界里。
  宁婉看着夜玉颜抗拒的背影,满腹心酸,泪眼婆娑。
  真是造孽啊,她轻叹一口气,无奈的离开了漱玉斋。


第五百零四章 搜人
  夜玉颜抹去脸上的眼泪,走到床前,从枕下摸出一个破旧泛黄的青色玉囊,紧紧握在手心,放在了胸口处,依旧泪流不止。
  这皇宫中全是假的,只有它是真的。
  只有救过她命的苏夙景是真的。
  可是他偏生又对自己那么无情。
  这玉囊是夜玉颜当年被苏夙景从水里救出来后,在岸边捡到的,这么多年一直贴身带着,睡觉时都要放在枕下才能安心。
  小时候,她无数次幻想过长大后,嫁给他的样子,好几次做梦,都梦到,她身披红色嫁衣,手持绣花球红绸,另一端是他的手。
  他手执红绣球,她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敬天地,父母,对拜,步入喜房。
  他撩开大红囍字盖头,对着凤冠霞帔的自己,笑的温柔缱绻。
  到头来,却是大梦一场。
  夜玉颜捧着被泪水打湿的玉囊,一脸泪痕,却笑的格外开心。
  不是大梦一场,很快,很快,她就会做他的女人了。
  罂粟从逐月楼离开后,没有回被周豕盯上的宅子,而是去了烟草铺子。
  “你跟我一同离开京城,烟草铺子关门即可。”罂粟对王元道。
  王元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弄得有些讶然,愣了片刻,才追问道,“发生了何事?咱们铺子好不容易才在京城打出名声,若是关了门,以后怕是会影响生意。”
  “铺子里的存货都已经卖光了,新一批烟草尚需些时日,你留在京城亦是守着一个没有货的空铺子,不如同我一起回江北,还能帮我做些事。”罂粟道。
  听她说的亦有道理,王元没有察觉出异样来,想着年前便来了上京,一直未曾回去,守着一个空铺子,倒还真不如回江北帮她做些事情。
  王元便道,“也好,只是关门的话,旁人会不会以为咱们不做了?等以后再开门怕是会影响生意,不如让小六他们呆在京城,看着铺子。”
  罂粟摇了摇头,用果决没得商量的语气道,“不用,直接关门。”
  王元虽然心中仍旧有些觉得不妥,但是罂粟做事一向有自己的主意,她既然如此决定,势必有她的道理,是以便点头应下,吩咐当初从江北跟过来的几个伙计收拾东西。
  “对了,最近几日,我总觉得咱们铺子周围有人盯着,可是好像又没有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王元一边整理账目,一边随口道,“我在想该不会是楼家还在打咱们制烟草方子的主意?”
  罂粟闻言心中已然明白,这里也被周豕的人给盯上了,她淡笑道,“你怕是出现幻觉了,楼家的人被恭亲老王爷警告过,应是不敢再打我们的主意。”
  王元笑了笑,“我想也是,我本来还打算在京城大干一场呢,只可惜咱们的烟草供应不及。”
  “以后有的是机会,等江北的烟草作坊开了,咱们先从江北铺货,免得日后外面说起江北烟草,江北人自个儿却不知晓。”罂粟慢悠悠的道。
  “江北?只怕会有些难,毕竟江北人可都不知道烟草是什么玩意儿,会有人抽吗?”王元道。
  罂粟道:“万事开头难,将一件事在人们心中做到从无到有,是个很有意思的过程。”
  “那我们何时动身回江北?”王元将账册全都整理好,以及铺子里这些日子赚来的钱,全都放在了一个箱子里。
  罂粟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虽然格外寂静,但是黑暗之中却蛰伏着危机。
  她道,“明晚子时,找辆马车回江北。”
  “坐马车回去?”王元闻言不免有些奇怪,坐马车路上难免颠簸,且花费的时日也多,又赶在子时启程走夜路,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心存疑虑,但是见罂粟什么也未曾多说,王元便没有问出口。
  东西收拾妥当,王元出声道,“都收拾好了,咱们回去吧?”
  罂粟摇了摇头,“今晚去住客栈,宅子那边别回了。”
  听她这般说,王元心中笃定绝对是出了什么事情,思及他觉得有人在监视铺子一事,他脸上的神情顿时凝重了许多。
  犹豫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问出声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有一点小麻烦,不当紧。”罂粟淡淡道。
  带着铺子里的其他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客栈,罂粟几人住了进去。
  夜半,黑漆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骤然出现几十个人影,从四方八方向将整个客栈包围。
  肃杀之气,弥漫在客栈周围。
  合衣躺在床上的罂粟耳朵微动,倏然睁开了凤眸,她翻身而起,小心翼翼的靠在窗边,朝外面的街道上扫了一眼,几条黑影从楼下穿过。
  罂粟轻手轻脚打开房门,悄无声息的潜入了隔壁王元几人的房间,捂住几人的嘴鼻,将他们叫醒,令几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虽然不解发生了何事,但是这几人到底是从江北凤阳船帮跟过来的,先前见过几次罂粟在江北行事,对她的指令一向很是信服。
  因此在罂粟的示意下,几人全都轻手轻脚的躲在床底下。
  罂粟则飞身上了房梁之上。
  刚躲好,原本寂静无声的客栈,骤然间传来急促繁杂而又细微的脚步声,且离他们愈来愈近,最终在他们的房间门外戛然而止。
  床底下的几人大气都不敢喘,全都紧紧地捏着自己的口鼻。
  ‘砰’的一声,隔壁房间的门被大力撞开,纷杂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接着就是一个尖细的声音,“司正,人不在这里。”
  紧接着脚步声再次响起,他们的房间门被大力推开,火光出现在房间里,王元几人躲在床下,能够清楚的看见进屋人的鞋子,只是粗略一扫,起码有十好几人。
  这是在找他们?
  几人全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会被发现。
  头顶的床榻传来被翻腾的声音,很快一人道,“司正,包袱都还在。”
  周豕从包袱上移开目光,环顾了房间四周,阴沉着一张青白的脸,阴佞出声道,“给我搜,人肯定还没跑远,就在客栈里。”
  “是。”一群黑衣人迅速出了房间,很快,整个客栈灯火通明,传来其他客人的惊呼声。


第五百零五章 束手就擒
  周豕朝窗口看了一眼,转过身,与一名手下朝门外行去。
  躲在床榻下目睹鞋子消失的几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是谁没忍住,猛然间大唤了一口气,喘息声在这狭小的空间内显得格外招耳朵。
  王元脸色不由大变,几人心中暗暗祈祷,千万不要被外面那些人发现。
  而已经卖迈出门的周豕,他的脚步倏然一顿,猛地转过身来,大跨步朝床榻行去,目标十分明确。
  床榻下的几人看着那去而复返的靴子,霎时间,出了一身冷汗。
  藏身在梁上的罂粟远山眉微微一挑,就在周豕即将蹲下身子,撩开床帘之时,她倏然飞身而下,手中寒芒乍现,如闪电一般划向周豕的脖颈处。
  而周豕亦是反应奇快,感到背后有劲风袭来时,身子朝床榻猛地一扑,同时从腰间抽出拂尘,径直一挡,用执柄,将罂粟犀利的刀锋逼停。
  贴身跟着周豕的手下,已经回过神来,拔刀就朝罂粟冲了过来。
  罂粟闪身收手,朝窗口处扑闪而去,跳窗而出。
  周豕见状,飞身从窗口一跃而下,追了出去,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其他手下亦追了出去。
  整个客栈早就已经被周豕的人围得水泄不通,在罂粟飞身而下的时候,一张大网就朝她直扑而来,将她紧紧罩在其中。
  罂粟瞳孔一紧,凤眸泛起冷芒,在一群人蜂拥而上,朝她扑过来的瞬间,手中一道炫丽的蓝光乍然浮现,渐渐幻化成一把长剑的样子。
  她手持蓝色幻剑,劈手一砍,将她紧紧罩住的铁丝软网如布帛一般,瞬间四分五裂。
  周围的黑衣人都被这一突生变故给惊了下,还是周豕的一声暴喝,“抓住她!”
  将众人从惊愕之中惊醒,再次挥刀朝罂粟冲去。
  而罂粟手持幻剑,所向披靡,在蜂拥而至的人潮之中,很快便杀出一条血路来,系统的用处在这一刻,几乎被她发挥到了极致。
  血腥味与死亡的气息弥漫在整个街道上,躲在房间内的住店的客人,一个个捂着嘴巴惊恐的看着楼下这一幕,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重生以来,大概没有哪一刻,罂粟更像前世的自己。
  她如没有感情的刽子手一般,将前赴后继朝她扑过来的人,一个一个,如切豆腐一般,一一劈砍在地。
  出手果决狠辣,没有一丝犹豫。
  很快,她的脸上,身上,全都溅满了腥热的血水,那双斜肆的凤眸,此刻漆黑一片,没有一丝情绪。
  看着自己带过来的人手越来越少,而地上的残肢断体愈来越多,周豕捏着手中的拂尘,脸色铁青,唇角紧绷。
  那双阴佞的眸子,若是仔细看,能看得到畏惧来。
  “司正,我们……我们还上吗?”周豕身边的一个手下,看着不远处手持蓝色长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宛如从修罗地狱爬出的女恶魔一般的罂粟,有些畏缩的问出声来。
  周豕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人,扫了一眼身旁的手下,见他们脸上都带着恐惧之色,不由心中大怒,咬牙切齿的道,“都给我上,抓不住她,我拿你们的人头去复命。”
  如何都逃不过一个死字,余下的人只得硬着头皮,挥刀朝罂粟继续攻了上去。
  周豕亦加入了战斗之中,手中拂尘狠辣朝罂粟甩去,数枚银针齐发,射向罂粟的后背。
  只是她宛如长了眼睛一般,回身手中蓝色长剑一挥,恢弘的剑气便将毒针齐齐挡住,震回射向周豕的方向。
  周豕一个翻转,迅速躲避开,只是身后的剑气紧追而至,他不得不就势在地上一滚,狼狈躲开。
  带着锦衣卫姗姗来迟的罗进忠,看着地上血流成河的景象,眉头不由微微一蹙,他看向手持蓝光长剑的罂粟,心中暗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架箭。”罗进忠抬手,朝手下吩咐道。
  锦衣卫将罂粟团团包围,动作整齐划一的架起了火矢,齐齐瞄准了位于中心的罂粟。
  罂粟那张沾满了血水的清丽小脸,在火光的映衬下,格外妖艳诡异。
  周豕一手抓过身边一个手下,朝罂粟推了过去,被罂粟一剑拦腰斩断,而周豕则借此机会,脱离战场中心。
  他狼狈逃至罗进忠身旁,抹去嘴角的血迹,青白阴佞的脸此刻格外难看。
  “周司正今夜动手,怎也不招呼我一声?”罗进忠看着他的模样,冷嘲道。
  这周豕好大喜功,先前找到人便不曾传消息给他,今夜又独自动手,想一人独贪功劳,活该折了这么多人手。
  周豕哪里顾得上与他斗气,蹙眉出声道,“罗指挥使还是先将人捉住,再说吧!”
  罗进忠抿了抿唇,朝被团团包围的罂粟出声喊道,“我劝你还是快些束手就擒,不然,只要我一声令下,我们锦衣卫的人,就会将你射成火筛。”
  面对周围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罂粟脸上毫无惧色,她唇角勾起冷笑,手中长剑一挥,以力扫千军的剑气,横斩向四周,蓝色剑气所至之处,一片惨叫。
  很快,便在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圈之中,打出了一个缺口,她不再恋战,身影快如鬼魅一般,迅速从缺口处逃了出去。
  “快追!”罗进忠见状,忙下令吩咐道。
  周豕亦快步跟了上去,就在这时,守在客栈的几个手下押着几人匆匆跑了过来。
  “司正,我们抓到了这几个人!”一个出声道。
  周豕在看见王元那一刻,阴佞的眸子微微一亮,朝已经逃至远处的身影,喊道,“沈罂粟,你看看这是谁?”
  罂粟没有回身,只当是周豕那厮故意引她回头。
  她方才是存着想要绞杀周豕的心思,才会与那些人拼杀这么久,可是对方又增派了援军,若是再恋战,对她无益处。
  眼看就要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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