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农妇调教夫君养养娃-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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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家里可是出什么事了?”沈长云关心的道。
罂粟摇了摇头,“无甚事。”她转了话题,“你日日还做算术题?”
沈长云不大好意思的点点头,“外边好些掌柜虽然打了一手好算盘,但是还没有阿姐心算快,我既然做了掌柜,多少还是得有个一技之长的。
打算盘费时又费事,我就寻思着把心算给学好,不求如阿姐一半,但能有阿姐一半的本事就成了。”
罂粟倒是没想到他这般上进,笑着赞道,“有想法,很不错。”
沈长云被她夸赞还是很高兴的,不过却不忘记自己的不足之处,道,“阿姐你教我的加减乘除口诀我已经倒背如流,可是心算还是常常出错。”他将做好的算术题递给了罂粟,“姐,这些题我没笔算,全是心算做出来的,你帮我看看,做的可都对?”
罂粟笑着点了点头,将算术题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夸赞道,“做的很好,只错了两道。”她点了点错了的那两除法题,“看来你除法心算起来比较薄弱,我再给你出些除法算术题,你多做做。”
沈长云一脸高兴,将那两道错了的除法题又重新笔算了一次。
罂粟则拿起纸笔写了一百道除法算术题,又将现代的心算口诀默了一份出来,对沈长云道,“这是心算的一些口诀,你先看一遍,若是有不懂的只管问我。”
沈长云一听是心算口诀,高兴地不得了,一把将口诀抓在手里,激动地看了起来。
就在这时,店里来了两个客人,穿着华衣贵服,伙计眼尖,晓得来的是贵人,仔细招待着,其中一人却直接道,“喊你们掌柜的来招呼。”
那伙计忙去喊沈长云。
沈长云正沉浸在心算口诀里,眼睛黏在纸上,一脸忍痛地站起身,罂粟见他这幅样子,不由失笑,“我去吧!你且看你的。”
罂粟上前,一脸很是市侩的笑,对两位贵客道,“两位爷若是喜欢热闹可坐在大厅,若是喜静,咱们楼上有雅间。”
其中一人圆脸,有些胖,他压根看也没看罂粟,直接道,“领爷上楼!”
罂粟笑着应了,引路带着二人去楼上的雅间。
“你们这酒楼的名字倒是起得大胆。”另一位高高瘦瘦的男子出声道。
那圆脸胖子也一脸看不上的道,“小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酒菜,便是白二的酒楼也没起过这么狂妄的名字,依我看,这酒楼的东家多半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家伙!”
罂粟依旧笑着,脸上没有一丝不悦,不急不躁地解释道,“第一楼这个名字并非是说我们酒楼的酒菜天下第一,而是要我们楼里人谨记,将客人视作第一,放在首位,让客人吃好喝好,这是我们店内的宗旨。”
“哦?你这掌柜倒是长了一张巧嘴,听你这么一解释,这第一二字,倒是瞧着没那么扎眼了。”瘦高男子道。
罂粟轻笑不再多嘴,引着二人进了雅间,将桌子上放的菜单放在了两人面前,“二位爷看看吃些什么?”
两人都未看菜单,圆脸胖子直接道,“拣你们楼里的拿手好菜上就是了。”
“二位可还要酒水?”罂粟问道。
瘦高男子道,“不必了。”
罂粟点头应是,正要转身出去,只听那瘦高男人又出声道,“上一壶好茶。”
罂粟应声出去了。
她到后厨交代李大奎做几道拿手好菜,又让人煮了一壶好茶,因那二人先前说要让掌柜的伺候,为免多生事端,罂粟便亲自端着茶水送了过去。
敲门进去后,罂粟十分自觉的给二人斟茶倒水,那圆脸胖子端起茶杯,嘬了一口茶,一脸惋惜的道,“咱们二人不过晚回去几天,倒是错过了许多好戏,西北没了战事,我还当沈家那个上交了兵符,要失势了呢!”
瘦高的男人出声道,“虽是错过好戏,却幸不辱命。”
“苏家那个倒是好命,本是与羌族议和,他反倒得尽了好处,不但有羌族赠贵女,竟然还得圣眷,赐婚四公……”
“咳咳……”瘦高男子轻咳了两声,示意圆脸胖子还有外人在。
那圆脸胖子顿时瞪了罂粟一眼,道,“倒了茶就赶紧下去,磨蹭什么?”
罂粟忙将手中的茶壶放下,道,“那二位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摇铃唤人过来。”
罂粟指了指桌子旁的铃铛。
圆脸胖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罂粟便迈步走了朝门外走去。
只听身后圆脸胖子对瘦高男子道,“不过是个小小掌柜,又待在这穷乡僻壤,就算听去了也未必明白我在说些什么,你呀,就是太谨慎了些,嫌去白二的地方隔墙有耳,在这里又放不开手脚,要我说,你这谨小慎微的性子得改改……”
后面再说些什么,罂粟已经听不清了。
她走下楼梯,去了后厨。
“楼上雅间两位客人点的菜可做好了?”
“麻辣鱼头、珍珠丸子、肉末茄子已经好了,剩下几道菜还在做。”李大奎道。
罂粟点头,将三道做好的菜放到了托盘上,李大奎见她要去上菜,忙出声道,“让伙计们送过去吧!”
罂粟摇了摇头,端着菜又给楼上雅间送了过去。
站在门口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一句,“圣上居然也没责罚他,这好事怎么就让他给占全了,要是圣上将四公主许给我就好了……”
第三百零九章 失身
罂粟端着托盘的手因为用力,指尖有些泛白,她腾出一只手,微微一抬,叩了叩门,“客官,您要的菜来了。”
里面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传来瘦高男子的声音,“进来吧!”
罂粟推开门,将菜放在桌子上,转身就出了雅间,没有再逗留。
她坐在柜台前,满脑子都在回响方才那圆脸男人说话,虽然被瘦高男子打断,她却全都听明白了。
苏家那个,与西北无战事,上交了兵符联系在一起,多半是在说苏焱,再后面,应是说在与羌人议和的时候,羌人送了羌族的贵女给苏焱,而圣上还给苏焱赐婚了。
圆脸胖子没说完的话,应该是四公主。
苏小白脸果然命好,居然要做驸马爷了……
罂粟一时之间有些征忪,怪不得小白脸连夜就要赶路离开,原来是要做驸马爷了。
她随手从柜台上抓了一支毛笔,在纸上无意识地涂抹起来。
沈长云刚给人结完账,一低头,就看见他阿姐居然在心算口诀上乱写乱画,顿时痛呼道,“二姐,你干嘛呢!”
沈长云一脸心疼的将心算口诀从罂粟手里拯救了出来,发现口诀已经被他二姐给涂抹得几乎看不清了,不免沮丧。
“阿姐,是不是刚才那两个客人找麻烦了?你要是心情不好,对我出气好了,别毁了这心算口诀呀!”沈长云斟酌着语气,也不太敢说罂粟的不是。
罂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个……我再给你写一份。”
沈长云叹了口气,关心地道,“是不是楼上那两个客人为难你了?”
罂粟摇了摇头,“没有。”
“刚才还好好的,我怎么瞧着你现在心情不大好?”沈长云继续问道。
罂粟继续摇头,“没有的事,楼上还差几道菜呢,我去后厨看看做完了没?”
说完,起身就往后院去了。
走着走着,她停了下来,一脸莫名其妙,在心中暗自嘀咕,小白脸当了驸马爷,她有什么心情不好的?
将那两人的饭菜送完,罂粟不忘又给长云默了一遍心算口诀,忙活到最后一桌客人离开,酒楼才打了烊。
酒楼后院有罂粟专门的房间,她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不免又想起了小白脸就要做驸马爷的事情,通州那边还未了结,赵四德背靠官府,她不好轻易动他,还得靠小白脸的力量,虽然这是当初小白脸答应她的那三个条件中的一条,可毕竟只是空口白话,那她要不要送一份新婚贺礼给小白脸,再笼络他一下呢?
想了一会儿,罂粟觉得还是算了,小白脸应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不然也不会将沈长葛带到上京去了。
准备贺礼,自然少不了银子,银子嘛,还是能省则省。
况且,苏世子爷应该也不会在乎她这一份贺礼的。
以小白脸的身份地位,通州事情一了,他们也不会再打什么交道了。
她明日还有事情要做,见夜色已深,罂粟忙甩了甩头,在心里命令自己不准再想这件事。
夜半醒来,罂粟想下床去喝点水,却发现自己动弹不了,她以为自己睡癔症了,就猛地用力,想要挣醒,却发现还是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候,房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几位爷,人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男人声音冷淡道,“你可以走了,记住,把嘴巴给我闭严实了。”
“咯吱”一声,罂粟清楚地感觉到房门被推开了,她浑身紧绷起来,想要睁开眼,却无论如何,都动作不了,尽管神经已经绷的不能再紧,意识完全清醒,可身子却依旧不受她控制,软软地躺在床上。
她能感觉到有三个人进了屋子,心中愈发觉得不对劲,后院有她从王霸那里借来的打手守着,就算长云和伙计们都睡死过去了,这几人也不应该如此轻易就进了她的房间。
“快把爷扶上床。”这时,另一个声音道,“再晚,爷就要没命了。”
罂粟只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先前那嗓音冷淡的男子有些迟疑的出声道,“这样……会不会不大好?爷若是醒过来,怪罪于我们怎么办?”
“爷的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好不好的?就算等爷醒过来要怪罪咱们,咱们只管受着就是了。”另一人道。
接着,罂粟感觉到那三人朝她的床边走了过来。
她心中那根线越绷越紧,几乎都要断了,想尽办法想要身体醒过来,却都无济于事。
三人站在她的床边,嗓音冷淡那人又开口了,“她……身子可干净?”
“你这不是废话,要是身子不干净,我怎么敢让她伺候爷?”另一人语气很是自傲。
罂粟顿时想到了一人——苏常,那家伙说起他们家世子爷的时候,就是这种倨傲自高的语气,似乎他们世子爷就是他心目中不可亵渎的天神一般。
罂粟正因想到这人许是苏常而出神,身边却突然陷了下去,那两人居然真的将一个人放在了她的床上。
被放在她身边的那位‘爷’身子紧挨着她,罂粟只觉得两人身体相触的地方,好似有一团火在烧灼一般。
“就……就这样?”嗓音冷淡那人道。
像苏常声音的那人道,“快,你赶紧把爷的穴道解开,咱们出去。”
不过瞬间,那两人就如风一般飞了出去,房门咯吱一声,便紧闭上了。
与此同时,罂粟就感觉到她身旁那个身子好似炭火一般滚烫的人开始动了,紧紧朝她身上贴了过来,罂粟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从来都是镇定淡然的她第一次有了慌乱、不知所措的情绪。
她的身子被那人一把扯进了滚烫的怀里,隔着单薄的衣衫,罂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坚实的胸膛,滚烫的肌理,圈住她身体的怀抱霸道而又强硬。
男人的脸也紧紧贴在了她的脸上,一热一冷,似是缓解了燥热,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紧接着居然如小狗一般在她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了起来。
罂粟心中火大,居然敢这样占老娘的便宜!若是她能动,早一脚将这人踹到她姥姥家了。
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大胆,让罂粟一下子就炸了毛!那男人竟然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小衣,也剥掉了自己的衣裳,两人之前再无阻隔。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胸膛上,罂粟顿时又羞又怒,抵在她胸丘处是硬邦邦的胸肌,熨烫的温度几乎让她心尖一颤。
一双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起来,罂粟几乎要尖叫出声,只可惜声音就一到喉咙口,就自动消失了。
男人的手掌干燥厚实,手心灼热,罂粟只觉得被那双手所碰触过的地方,都变得火热起来。
温热的指腹在她腰间停留下来,抚过她的腰线,来到她的腰窝处摩擦起来,罂粟原本僵硬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尤其是腰肢,几乎要融化成一滩水……
纵使对情事再后知后觉,罂粟此时也意识到了男人要对她做什么。
她虽然已经活了一世,可是从未有过鱼水之欢。
前世MS组织里的其他杀手,不乏喜欢出任务后去找乐子放松的,她也被邀请过,甚至去尝试过。
结果却不尽人意。
当找来的男人碰触到她身体的时候,她藏在身上的利刃已经条件反射地抵在了男人的喉间。
那男人吓得当场就软了,几乎瑟瑟发抖。
罂粟只觉得没意思的很,甚至还有些恶心,于是收了暗器,穿衣下床,从此再也没用这种方式放松过。
第三百一十章 心疼
想到这里,罂粟不免有些惋惜,早知道要这样失身,她应该找个帅哥。
不知怎的,某个小白脸的样子在脑海中突然划过,吓得罂粟立刻回神,这个时候脑子里出现小白脸的脸是不是不太好啊?
罂粟忽然想到她现在用的身体是沈翠花的,这个身子连小包子都生下来,应该是不会痛了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就像强,当你无力反抗,就好好享受……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子忽然天旋地转,不过转瞬,便被那人带到了身下。
厚重结实的身体,与她紧密相贴,两人中间再无一丝缝隙。
罂粟只觉得胸前一凉,耳边是那人混乱而又粗重的呼吸,罂粟能感觉到他的意识极度不清晰,应该是中了某种药,才会这般。
那人的身体热的就像个火炉,纵使她身子凉一些,现在却也被他烫出了一身薄汗。
动作也为鲁莽,罂粟疼得心里直想骂娘,虽然她也没有什么经验,可直觉告诉她,这人的活不够好。
随着那人的动作,罂粟只觉得身体快要融化了,嘴里居然发出了声音。
那声音……
罂粟听到后有些错愕,意识瞬间清醒过来,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快速闪过,还未等她细想,那人的迫切便让她根本无法分心。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香气,那种味道很麻痹人的意识。
卧槽!
如果她的感觉没有出错,这个身子这是第一次……!
罂粟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沈翠花的身子明明就在青楼里被人……想到这里,罂粟脸色煞白,她到底在哪儿?这个身体又是谁的?心里的恐慌就像铺天盖地的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压抑着藏着内心深处的惶恐不安,让自己更多地沉浸在重生的喜悦里,可是这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接受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另外一个人的身份,去度过那人该拥有的一生,担起那人该承担的责任。
她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改变很多。
依照她前世的性子,什么孩子,什么父母,跟她没有一毛钱关系。
她穿越过来,没有直接丢了小包子跑路已经很不像她了。
若是现在她真的变成另外一个人,那她选择狗带,她才没有什么兴趣捡别人剩下的狗屁人生去过活,她要完整的自己,完整的人生。
接着,疼痛几乎要填满她全身的每个细胞。
她听到这个身体的嘴里发出了轻颤的声音,那声音着实陌生,那一瞬,她脑海里忽然有白光划过。
她终于知道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了。
这是沈翠花!
这具身体的嘴里发出的声音分明是沈翠花的……
身体好像有自己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