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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算了,换攻要紧-第3章

小说: 算了,换攻要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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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搬走了我再过去吧。”
  “你还是来一下吧,有些东西不好弄。”
  “……,行。”
  晚上八点的时候,他回到了那个老公寓,一进门就看见了几个大纸箱,傅开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身上的黑色西装抹了不少灰尘。
  简越越过那些纸箱走到沙发上坐下,“有什么事。”
  只见傅开从衣兜里摸出一张卡,放到茶几上说:“给你的补偿。”
  “不必了。”
  “你的薪水不算高,以后一个人生活的话,我希望能帮到你一点。”
  简越到底是以前就看错了傅开,还是傅开慢慢才变成这样,他似乎解不开。
  “多谢傅老板的好意,我想我应该不是你包的人,没有收下的必要吧。”简越失重的往后一靠,懒散的翘起了二郎腿。
  傅开眉头压的很低,不悦道:“相爱一场,不必说得这么生分吧。”
  “真不用,你走吧。”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简越其实还是不由得心疼了一下,“傅开,我做过最固执的一件事就是和你在一起。”
  “那你现在为什么还要固执的和我分手?”傅开随手抓起沙发上的一个东西,发现是去年自己送给对方的一只皮卡丘布偶,当时简越还笑他幼稚。
  简越打量了一下这个家,丧声说道:“你不值得我再固执。”
  “许奕和你说了什么。”
  简越摇了摇头,“不重要,但他说什么,你会猜不到吗。”
  “你觉得我把你当成了他?”傅开抓着手里的那个皮卡丘捏了捏,“是吗。”
  简越看着对方手里的布偶也有些失神,“那你之前说把他当成我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想说,在生理层面,你把他误当成了我。”简越嘴角苦涩的扬起,“但是实际上,在情感层面,你把我当成了他,对吧。”
  傅开已经脸黑得有些扭曲,他一手抓着布偶的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棉花里,“你为什么要把他自己和他做比较。”
  “傅开,我只问你一句话。”
  “你问。”
  简越放下二郎腿,坐直了身体,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在我还没有知道你们的那些事前,我问你我和许奕谁更重要,你说是我的话,是昧着良心吗。”
  傅开斩钉截铁答道:“不是。”
  “行,那我现在问你的话,你会说什么。”
  “你重要。”
  傅开本以为简越会就此明白他的心意,然而简越却给了他一个蔑视的笑。
  “如果我至始至终都重要,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出。”
  傅开将那个皮卡丘放下握紧了拳头,脸上不知是难堪多一点还是心虚多一点,“我也会犯错,你不原谅我,我们才有今天这一出。”
  这才是傅开啊,他不开心就不愿意顾忌别人太多,简越竟然这时候才看明白对方。
  简越嘴唇抿成一条线,淡声道:“那,许奕原谅你了吗。”
  傅开耳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简越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声线拉的又慢又长:“他是你初恋吧。”
  “……”傅开紧张得咽了一口气,“不算是。”
  “你这样的态度,难怪他当年也没原谅你。”简越用一种看小丑的眼神看着对方,“换作是我,我比他更看不起你。”
  这时轮到了傅开低下头,“你到底,知道了多少。”
  “不多。”简越仿佛一个局外人一般镇静,“我只知道你们当年互相喜欢,但是你碍于情面没有承认这件事,许奕最后远走他乡罢了。”
  傅开咬了咬下嘴唇,一时语塞。
  “我说的不对?亦或是我编排了你?”简越问。
  “没有不对。”傅开抬起头,用极为狼狈的脸直视对方,“当年大家才十六七岁,许奕是他家里金贵独子,我和他之间的差距不是感情就能摆平的,你不明白承认那样的事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承认或是不承认我们都会被拆散,他出国是他家里的安排,我难道有意让他走吗?”
  当简越亲口听到对方说出事实时,简越觉得自己早就是局外人了。
  简越:“你知道承认与否都会被拆散,但你还是不敢承认,傅开,许奕比我可怜得多。”
  “所以呢,你觉得我愧对他,就把你当成了他?当他一回来我就迫不及待找正主?”
  “我不清楚我有没有成为替代品,但我已经不关心了。”
  傅开猛地站起来,俯视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任何人,对,我承认,许奕回来对我的情绪波动很大,我冲动了,我糊涂了我也后悔了。”
  “你其实没必要后悔,现在一切条件都在撮合你们破镜重圆,你不觉得再来我这里跳脚,又一次辜负了他吗?”
  傅开到底是不明白对方说这句话到底是吃醋还是真心的,“简越,你到底爱不爱我。”

第6章 C…6
  简越歪了一下头,选择用了最俗套的话回答对方:“爱过。”
  “爱过?爱我你就怎么急着把我往别人推?我他妈求你和好难道是为了让你祝福我和别人的?”
  “他是别人吗?”
  傅开真想给对方颅顶开个瓢,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我不会和许奕好,也不可能好,我和他的陈年旧事早就翻篇了,你就不能忍忍就过了吗?你看不出来我诚心跟你和好吗?”
  “或许本来就翻篇了,何况我本来就一无所知,但是你还是选择了用最折辱我的方式告诉了我,不是吗。”
  “谁和旧情人重逢谁能没有点情绪,这有什么不正常?他能跟我结婚还是生孩子啊?你一个男人要耿耿于怀、婆婆妈妈到什么时候?我都说了我和他不可能。”
  简越果然还是觉得那天给对方的耳光不够响亮,“我要是耿耿于怀,还不至于想跟你断的这么干净。”
  “睡一觉的事你就看得那么重?我和那些小鸭子睡,你都知道了,你怎么不提?”傅开两手叉腰,喘着大气,“说白了,你就是芥蒂我和许奕的过去,你能不能大方一点,我说了你不是他的替代品,你明不明白?”
  简越已经把自己从故事里抽离出来,选择用一种旁观者的眼光去审视这件事,“你觉得这些都是小事?”
  “事情都发生了还问大小有什么意思?你觉得心里过不去这个坎,你也可以带一个男人回来,哪也不去,就去那张床上,你也睡一觉,睡完这件事就揭过去了行不行?”
  “傅开。”简越站起身,和对方平视而立,“你觉得爱是对等的,犯了错也能用对等的错来抵过是吗。”
  傅开向对方迈前一步,正肯道:“既然我犯的错在你心里无可挽回,那你不如也犯这个错,这样谁也没有抱怨谁的立场了,不好吗?”
  “啪——”
  简越迫不及待给了对方一记异常响亮的耳光,看着对方吃痛的表情,他心里竟然觉得挺爽快。
  “我不是你这种以犯错为荣的人,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傅开,是你把我们之间最后一点情分吹散的,我是认真的,就此别过吧。”
  傅开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痛的口腔内壁,沉默着看着对方离开了公寓。
  “他为什么不理解我的意思?”傅开颓然倒在沙发上,反复回味简越说的那些话。
  对方说的最后一点情分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他正恼怒得紧时,兜里的电话响了,他摸出来一看,是自己的秘书打来的。
  “喂,什么事。”
  “老板,许先生订的是明早的飞机,您看……”
  “那就同一航班吧。”
  “好的,我这就去办。”
  “顺便,找几个人过来吉朗这边,我这有些东西,给我搬去……”
  ——————————
  回去后,简越就换掉了所有能让傅开打扰上他的联系方式,做完这些,他有一瞬间的麻木,麻木过后是是全身心的释怀。
  像简越干审计这一行的,骨血里是不允许自己犯错的,时刻需要保持高度的理智和清醒,才能摆布好人生的每一步。
  简越生在一个不太和谐的家庭,在他初中那几年,父母终于离异后有了各自的家庭,他就一个人生活了很多年,他有的仅仅是父母分给他的那套老公寓。
  生在薄情环境里的人不免都也有点薄情,他还是很快就看开了这段失败的感情,尽管他是那么长情的跟了傅开六年。
  那天以后过去了两周,傅开没有再找过他,他也回去那套公寓过,傅开确实搬走了,他找了人把公寓的锁给换了,但还是没有搬回来住。
  倒也不是看不开或者是隔应什么,简越只是纯粹不想回去了,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重新再谈一段什么的也不错,如果能有对眼的人。
  月底的时候,财务部的人突然来通知他,叫他及时提交津贴福利的签字表。
  这件事从头到尾就很匪夷所思,他拉扯不过对方就签了,但还是很想不通,吃午饭的时候以至于对面坐下了一个人他都没注意到。
  “在想什么?”
  这句话及时把简越的思绪拉了回去,他咽下嘴里无味的米饭,抬头一看,“严先生?哦,没想什么。”
  严策打量了对方的餐盘一眼,“吃的那么素?”
  “还行。”简越扒拉了一口豆芽,“随便吃点。”
  自从上一次在食堂吃早餐那次后,简越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碰到过对方了,他这会想起自己还要请对方吃饭那件事,又有点犹豫。
  “最近还忙加班?”严策夹起餐盘里的一块牛腩送进嘴里。
  简越摇了摇头,突然问:“严先生是哪个部门的?”
  “我,干管理的。”严策停顿了一下,“人力管理。”
  “这样啊。”简越整张脸都是一副淡淡的劲,好像什么都不关心的感觉,“挺好的。”
  严策本来胃口不错,但是看着对方口如嚼腊的样子,也没了多少食欲,“简越。”
  “额?”简越很明显的惊了一下,毕竟突然被叫全名让他觉得很奇怪,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怎么?”
  严策也觉得自己有点唐突,“没什么。”
  简越明显不相信,撂下筷子问:“严先生有话请说。”
  “我可以,叫你名字吗?”严策咳了一声,成熟而出众的相貌和他问出的这句话有些格格不入。
  “有什么不可以?”简越抽了一张餐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随意道:“严先生就想说这个?”
  严策不觉尴尬的笑了笑,自然而然问:“很唐突吗?”
  “不唐突吧。”简越收起筷子和餐盘,起身站起来,“我先走了,你慢慢吃。”
  严策点了点头,“好。”

第7章 C…7
  连着三天,简越早上去公司考勤处打卡的时候总能碰上严策。
  打完卡,两人还顺路一起去吃早餐,简越一开始倒没真多想什么。
  直到第四天,他比往常早到了半个小时,透过那扇玻璃门,他看到严策就站在打卡处的一旁,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上去打卡,自己却一动不动站着。
  “他这是做什么。”
  简越揣着有点好奇但又不是很在意的心思进去后,严策一眼就看到了他,随即清音向他问候了一句“早。”
  “早。”
  简越客气的走过去打了卡,才问起对方:“严先生,我看你站在一边挺久了,怎么,在等人?”
  “我。”严策额门一凉,“我的考勤信息出错了,我想晚点再试试。”
  简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这样啊,那我先走了,回头见。”
  “嗯,回见。”
  简越走后,严策呼了一口气,口里默念:失策了。
  严策在办公室坐了一天,也没想出个对策,总觉得简越对他有点避之不及。
  他拿起手机拨了电话,“何劲,你过来办公室一下。”
  几分钟后,何劲拿着一份个人资料上来了。
  严策翻看了那仅仅两页的资料,自言自语道:“他有两套房子……”
  好像看起来经济状况也不算差。
  何劲往文件上瞄了瞄,“额,严总,是资料不齐全吗?”
  “没有。”严策眼睛一直盯着文件看,“做的很好。”
  何劲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的说道:“严总,您喜欢可以大胆追的,这么纠结误事啊。”
  严策像是秘密被偷窥了一样,严肃问:“谁跟你小子说的?”
  “男人的直觉。”
  严策挑了挑眉,“你觉得怎么样。”
  何劲挠了挠后脑勺,“简副部就是人话不多,在公司里还是挺受大家喜欢的。”
  “嗯?”
  “公司上上下下的女性对简副部可是关心得不得了,跟他同楼层的女员工都爱走简副部办公室外面那条走廊去茶水间,就兴看人家一眼。”
  严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短暂的思考过后,做了一个决定:“何劲,你下午找人把茶水间移到离简越办公室最远的地方去。”
  “啊?”
  “听不明白?”
  “额,明白。”
  何劲走后,严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城市上空的风景,不由得回想起了他送简越回家的那晚。
  那晚已经是将近凌晨一点了,严策从财务那里看对账回来,途径简越的办公室,正好奇这个点怎么还没灭灯,敲门一看,只见里面的办公桌上趴着一个人,应该是睡着了。
  他好心的过去想提醒对方回去了,然而叫了几声没反应后,才看到办公桌上的对乙酰氨基酚,于是伸手碰了碰对方脸颊,果然烧着的。
  他试图晃醒对方,然而简越应该是睡得太混沌,抓着他的外套不放,口鼻都在呼着热气。
  他连拖带架的才把人从办公椅上撕下来,却因为对方的失重,两人一起摔到了地上。
  然而简越明明眼睛都没有睁开,竟然还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严策的后脑勺。
  对方俯趴在他身上的时候,就好像一只发困的猫,找到踏实的地方就能安稳睡过去了。
  当他以为对方真的睡着了的时候,简越却揪着他的外套,发出了浅浅的呜咽声。
  那会严策当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哭,后来了解了情况,也渐渐想通是为了什么人哭的。
  但是当时他没有立马起身,而是让对方俯在自己身上呜咽了好一会,才直起腰坐起来,莫名其妙的把对方捞在臂弯里,安抚似的说了些有点不太合时宜的安慰话。
  不过简越应该是没有听进去,也好,不然他会觉得无地自容。
  严策当时心里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但又觉得和一个互不相识的员工一起坐在地上的感觉有点微妙。
  其实这,被依赖的感觉总是有一种成就感在,严策放大了胆量去想,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心理上的微变。
  眼看半小时快过去了,严策就把人架了起来,背到了背上。
  整栋大厦只有走廊的安全指示灯闪着绿光,严策皮鞋和地板摩擦出的声音格外清晰。
  感觉到了移动,背上的简越睁开了眼睛,疲惫不堪的问他们这是去哪。
  严策当时确实没想到要去哪,随口一答“送你回家”后,背上的人就没声了。
  莫不相识的人对他的这种信赖对严策很是受用。
  如果严策没有撞见简越和对方前任的那个场面的话,兴许他还不至于有点什么想法。
  既然他撞见,那能证明什么啊,证明简越不仅没结婚还是单身,还证明简越是接受同性的啊。
  那之后,严策开车回家的路上,他用了半个小时剖析了自己的内心,并且得出的结论是,他应该有点那意思的。
  ………………
  简越吃个午饭回来后,发现自己办公桌上多了几袋东西。
  他随意翻了翻,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一些精包装的零食。
  他提着袋子出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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