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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重生扔渣攻进火葬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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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仔细分析了下,才想明白,我是怕被拒绝。”
  韩毅呼吸漏了一拍,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骆时岸。
  头顶有淡紫色的光映在他脸上; 他眼中似是有道流动的银河; 天生冷白皮; 纯正的红唇。
  齐耳短发; 一边掖在耳后; 显得温柔又不失艺术。
  骆时岸说:“因为怕拒绝; 所以我很少主动,主动过的几次; 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所以越挫越胆小; 慢慢的就养成了大家所说的‘厌世脸’或者,装清高。”
  韩毅忙道:“我从没觉得你装清高!”
  骆时岸微笑:“所以我很珍惜和你这段友谊。”
  “只是友谊吗?”韩毅遗憾地问。
  “只能是友谊了。”骆时岸说。
  换作平时,韩毅的性格一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可今天,他恍惚觉得骆时岸的神色不对劲。
  他没再问,吃过饭后,拿上行李,骆时岸亲自送他去机场,临走前说:“好好拍戏,我就不下去了,免得被拍到惹出是非来。”
  “嗯。”韩毅说:“等我拍完这部戏就回来找你。”
  “好,到时候我们还来这里吃饭。”
  送走了韩毅,骆时岸一个人开车回家,经过超市时买了些日用品,又买了点速冻食品,突然看见韩毅喜欢的限量红酒,算了下他回来的时间,又拿上两瓶。
  从车库到家里有段距离,骆时岸很喜欢这条羊肠小路,安静的只剩下自己的脚步声,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境。
  可今日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路灯变暗,有些甚至根本不亮,之前没有发现,大概是经常和韩毅小打小闹走过,根本没发现。
  他待会儿要看个电影拉片子,然后再复习一下之前学习的拍摄技巧。
  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身后有脚步声,骆时岸没回头,只慢慢放缓脚步,果然,身后的脚步也放缓。
  他提紧购物袋,重新加快步伐。
  身后脚步越来越重,听上去好像已经紧贴他的背。
  骆时岸从购物袋里抽出大瓶红酒,转身砸了过去。
  手举到一半就被强硬地按在空中,因为看清对方的脸。
  “顾——”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力一推。
  背抵在粗壮的树干上,唇紧随其后被他堵住,骆时岸睁大了双眼,眸中的惊恐对上了他的有恃无恐。
  完全被他抵在这里,一瞬间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当被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时,只觉得头皮发麻,手指头似乎都带着电流。
  久违的掠夺感令骆时岸心跳加速,鼻间香橼木味道是加速情绪转换的神器,他茫然无措,如遭电击。
  直到男人低喘着抬头,骆时岸的思绪才随着冷风逐渐回归。
  “你……顾行野……你发什么疯?”
  他声音颤抖地看着他因用力而泛红的唇。
  是有一年多没见了吧,听闻他的生意越做越大,越来越好。
  听闻他现在是顾氏企业独当一面的老大,这样神一般的人物,现在不该举着高脚杯站在宴会唯一的讲台上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行野看着骆时岸,四百多天未见,他续起的长发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凌乱,又添一丝风情。
  唇色因他采撷而变了颜色,如同口红晕染到唇线之外,叫他盯得失了神。
  直到被骆时岸一把推开。
  “顾行野,我看你真的疯了!”
  “嗯。”他点头,嘴角漾着肆意不羁的笑:“想你想的。”
  想疯了。
  骆时岸瞪了他一眼,捡起被扔在地上的购物袋离开。
  今天的顾行野完全不像往日在电视上瞧见的那般,电视上他不苟言笑,眉眼虽带着放浪不羁,却也因为一副扁平眼镜而被掩盖的不剩几分。
  可今天的他,却如同最开始那几年一样,吊儿郎当地跟在他身后,哪怕他几次叫他站住也丝毫不为所动。
  就这样一直跟到家门口,骆时岸说:“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堂堂顾氏集团董事,在异国他乡被警察盘问,不是个好新闻吧。”
  “堂堂顾氏集团董事,被老婆关在门外不让进去,也不是什么好新闻。”顾行野歪着脑袋看他,幽幽道:“报警吧,我找警察叔叔诉诉苦。”
  “……你!”骆时岸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斥他:“你嗑。药了?”
  “要是真嗑。药了。”他慢条斯理地说:“你现在屁。股不得翘到天上去。”
  “……”
  从他俩分手到前一秒,顾行野对他说话一直很有分寸。与其说有分寸,倒不如说是怕他生气。
  他不止一次感觉到,顾行野的话是经过仔细斟酌才说出口,习惯了这种感觉,今天他这幅样子,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
  如果不是嗑。药,那就是真疯了。
  骆时岸不打算继续跟他纠缠,他开门进房间,输入密码时心里想的是,如果顾行野敢跟上来,他就立刻按下密码锁上的报警按钮。
  幸运的是,顾行野并未有其他举动。
  骆时岸后怕似的关上门,透过门镜观察他。
  冷风拂过他单薄的衣角,吹乱他浓密的发,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的桀骜不驯,站了一会儿就找到院子里一处矮树桩坐下来,手臂搭在膝盖上,视线依旧对着大门。
  仿佛隔着门镜与他对视,骆时岸攥了攥拳头,关了门镜。
  里昂白天下了雨,晚上冷空气更甚,骆时岸明天没有课,正常来说他会在这个时间裹着软软的羊毛毯子,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抽屉里是他的笔记,看过的每一部电影,都被他细心记录下来。
  他暗示自己今天也应该是这样的夜晚,找出了上个星期打算看的电影。
  半小时过去,骆时岸的笔记本上空空如也。
  五十分钟过去,他不知道这个新出场的人物,怎么就成了女主角的老公。
  骆时岸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又有人离奇地死了,女主和老公突发矛盾。
  下一刻,他关了投影仪。
  ……
  顾行野在今天傍晚抵达里昂。
  房顶上为过年增添气氛的彩灯还没撤下来,微弱的光洒在地面上,照亮了他的视线。
  顾行野试图将宽大的衣领立起来,只能挡住半个耳朵。
  又嫌提着领子的姿势太滑稽,索性全都放下,时不时用掌心扣住已经开始发痒的耳朵。
  整整三个小时,他就坐在这里,脚底麻木,就要失去知觉。
  顾行野按着膝盖缓缓起身,在院子里踱步试图活动下双脚,只是一走动,风刺向耳朵的力度就更大。
  都不知道是第几次望向房门,以至于这一次无意的一瞥,看见骆时岸站在门口,还吓了一跳。
  顾行野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手里的外套。
  他抿了抿唇,脸上是遮挡不住的笑意,凑上前还未说话,就听骆时岸开口:“这是韩毅的外套,你穿着走吧。”
  顾行野没接,他咬着牙:“我肩宽,穿不下。”
  “他买的大码,你穿得下。”
  “你还记得我穿什么码?”
  骆时岸喉结动了动,说:“有些事,也不是说遗忘就能忘的。”
  “也是。”顾行野附和:“还得心够硬。”
  他说完,叹了口气,倚在墙边,突然垂头丧气:“三个多小时才等到你,也不知道是你硬,还是我硬。”
  骆时岸微微抬手:“你穿不穿?”
  顾行野恍若未闻,声线微弱:“耳朵开始疼了。”
  先痒后疼。
  痒的时候就该立马保暖,等到疼了就难办了,需要强忍着痛感搓药油,越搓越疼,越疼越搓。
  感觉下一秒就要掉了也得忍着,这时候就要和骆时岸接吻,就要跟他相拥,这样才能分散注意力。
  顾行野一直看着他,缓缓道:“你也在回忆吧。”
  骆时岸眨了下眼。
  这些事情经历的太多,仿佛是一个回忆的按键,只要提到其中一个关键词,就能解锁熟悉的流程。
  骆时岸说:“我家没有药油。”
  顾行野说:“但有温度。”
  ……
  骆时岸也不知道把他放进来是不是对的,总之看这个大活人站在自己院子里被冻伤,或者冻得满地打滚,的确不是他想要的。
  放进来没一会儿,顾行野的耳朵开始疼得厉害。
  越来越疼,在这个时候温度突然升高,相当于吃完辣椒喝热水。
  他耳朵通红,疼得牙关绷紧,依旧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只是视线一直随着骆时岸的走动而移动,他双膝并拢坐在沙发边缘,看着像是局促不安的来者。
  他看着骆时岸蹲在电视柜底下,背部有些许肌肉线条。
  从前他的身材一直保持很好,如今更好一些,腰线的弧度几乎没变,还是那样优美,顾行野揣在口袋里的手动了动,咽了下口水。
  骆时岸找到一管崭新的药膏,说:“你自己涂一下,不知道管不管用。”
  顾行野看都没看,挤了一大管在掌心,揉了揉就往耳朵上抹。
  抹的鬓角上都沾上白色药膏,骆时岸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别过眼。
  见他要走,顾行野忙开口:“时岸,我这次过来,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我找了当初治疗咱俩的医生,听他说,我爸去找过你一回。”
  骆时岸脊背一紧。
  顾行野说:“我也问我爸了,他承认,是他逼你来法国的。”
  骆时岸抿了抿唇,回头:“所以呢?”
  “所以我这次是来接你回去的。”顾行野站起来:“是我不对,这一年里,我承认我有跟你怄气的成分,可我也的确仔仔细细地考虑过你是不是故意离开的。”
  “因为之前你不是……这样搞过一会回吗,我就以为你又骗我一次。”
  “我真没想到,原来是我爸逼你来这里的,对不起时岸,我跟你道歉。”
  他举起手做发誓状:“我跟你保证,我一定能解决好一切,你跟我回去,我保证我爸再也伤害不到你,也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外界干扰,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阻拦,也不让任何人阻拦。”
  他用期盼的目光看着骆时岸,眸中有水雾逐渐涌出。
  未几,却见骆时岸笑了一声。
  那是一种讥讽的笑意,他低头,食指碰了碰鼻翼,再抬起脸。
  “这就是我想做的一切呀。”骆时岸说。
  “我想做导演,想做幕后,我现在正在学习。”他抬手,左右两边来回指了指:“这栋房子,你爸爸买给我的。”
  “我学习,齐焰和诺埃尔帮忙。我在国内出现不好的新闻,你爸爸解决。”
  “所有人都对我好,条件只有一个。”骆时岸看着他:“远离你。”
  顾行野清晰地感觉到心中某个位置正在燃烧。
  那是所有希冀被无情撕碎的痛。
  他听见骆时岸说:“我为什么不接受呢。”


第56章 
  有那么一瞬间; 顾行野听见里昂暴雨骤降,雷电将玻璃劈成碎渣的声音。
  他猛然看向窗外,里昂的夜晚是浪漫的。
  群星闪耀铺在天空; 院子静谧。这才恍然; 原来是他心碎的声音。
  很快,顾行野又听见几声狗叫。
  他顺着声音找到; 从笼子里把狗抱出来; 站在骆时岸跟前:“你为什么养狗?”
  骆时岸说:“我喜欢狗。”
  “为什么是柴犬?”顾行野强调:“为什么和我之前给你买的那只一模一样?”
  小狗长相多少也有些不同,可顾行野见到这只柴犬的一瞬间; 恍惚以为看见了自家那只。
  抱起来才发现这只比自己的更胖一些,很明显,骆时岸亲力亲为地照顾; 狗狗长得自然快。
  骆时岸说:“巧合。”
  “这是巧合?好。”顾行野放下狗; 转而拿起刚刚的药膏:“为什么你家里备着冻伤膏?”
  “家庭药箱里就有这些。”
  “那为什么,房子外面的彩灯还不撤掉?”
  陵市的冬天极其美丽,一到傍晚街道边就有无数彩灯铺在草坪和树枝上。
  骆时岸最喜欢扯着他出来散步,偶尔有几次天都黑了,彩灯也没亮起; 那样骆时岸一路都笑不出来; 没走几步就扯着他往回走。
  有一年碰巧赶上顾行野闲来无事; 不知道在哪弄来将近三百多米的彩灯; 从房顶开始一圈一圈往下缠。
  雇了工人缠了好几天; 本是白色房檐; 天一黑瞬间变成暖黄色,像是童话故事里公主和王子的城堡。
  骆时岸特别开心; 他说:“过完年也别拿下来好不好?”
  这些个彩灯便一直留着; 留到第二年春天; 一场雨给浇得彻底亮不起来,这才拿下。
  顾行野看他失落,哄他:“过几天给你弄个防雨的。”
  可他的‘过几天’就随着蒸发的雨水一同消失,骆时岸也没再要过。
  顾行野问他:“这也是巧合吗?”
  “没错。”骆时岸说:“里昂多雨,随便走几家店,多问几句,就可以买到防雨水的彩灯。”
  顾行野笑:“一个巧合是巧合,无数个巧合统统发生在这里,那就不叫巧合了。”
  骆时岸面色绷紧:“那叫什么?”
  “商场上叫蓄谋已久,我们之间就叫——”他故意停顿,看着骆时岸:“思念成疾。”
  他看着骆时岸,看他伶牙俐齿的小嘴动了动,终是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又道:“这不像你啊骆时岸,为什么这次开始委屈自己了呢?”
  骆时岸双臂环在胸前:“我有吃有喝,怎么委屈了?”
  “不空虚吗?”顾行野问他:“夜半时分不觉得床上寒冷吗?”
  骆时岸笑了一声:“遇见你之前,我刚把韩毅送走,他这次在我这住了将近两个月。”
  “是吗?”顾行野上前,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不甘示弱道:“让我猜猜,你夜半时分登上精灵音,是和他一起欣赏我们的曾经,还是为他戴上一顶帽子后,偷偷地自己欣赏?”
  骆时岸眼睛瞪得滚圆。
  心中最后的城池轰然坍塌:“你……”
  “我怎么知道的?”顾行野替他说出了后半句,他笑得坦荡又不失得意:“如果不是我,精灵音早就下架了。”
  那一次登出顾行野以为是系统问题,之后的每一周平均登出一次,顾行野依然理解为系统不稳。
  他急着投资,寻找一批专业程序员稳固系统,可登出的频率依旧不改。
  顾行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查了ip登录地址,发现在遥远的法国。
  除了骆时岸还能有谁?
  还有谁会把自动上传云空间的聊天记录一遍又一遍地看。
  “你误会了。”骆时岸说:“我当初的作业主题是怀旧,精灵音的确是某天突然想起来的一款app,它大火过,辉煌转瞬即逝,刚好符合这次的作业。”
  “至于频繁登录,我当时也在想,这款软件的确该下架了,怎么每一次我打开,都需要重新登录呢。”骆时岸微微弯唇,他表情淡然
  :“我的确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你竟还抱着回忆不放过自己,我是低估你的深情了。”
  静默一瞬。
  顾行野问他:“一定要和我针锋相对是吗?哪怕我已经找到这来了。”
  骆时岸将唇抿成一条线。
  顾行野摇摇头:“那是我,高估你的深情了?”
  “没错,你高估我了。”骆时岸看着他:“从一开始,我就是骗你的。”
  时间都安静下来,空气似乎停止流动,如果不是小柴犬偶尔低吠一声,还真以为坠入了异次元空间。
  半晌,还是骆时岸先开口:“你走吧,别再过来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顾行野既然能一年不来打扰他,就代表还能两年,还能三年,他们一定会像两条平行线那般,永不相交。
  转身之际,忽地听顾行野在背后叫他。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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