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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生后被病弱反派黏上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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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都川穹城,妖王寝殿。
  姬无柩坐在王椅上,右手闲散地搭着白骨扶手,眼见下方之人额头冷汗滴落在地,方才纡尊降贵地开口:“呈上来。”
  跪在地上那人是守魂殿的侍从,他捧着一盏已然全熄的魂灯,不敢起身,战战兢兢地跪地向前。
  临近姬无柩一尺有余,他将魂灯抬高至头顶上方,整个人呈匍匐跪地的姿势,一动不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魂灯拿过去,姬无柩看着魂灯上如蛛网般的裂纹,冷笑一声,猛然将魂灯朝地上砸去:“没用的废物!”
  随着魂灯落地的清脆声响,殿中侍奉之人尽数跪地,身子发抖。
  姬无柩靠在王椅上,双腿交叠,询问:“是谁做的?”
  下方跪着那人抖得更厉害了,强压着心中恐惧尽量口齿清晰地道:“回陛下,魂镜,不曾捕捉到杀死小殿下的人是谁。”
  “不曾捕捉到?”姬无柩似是未曾听明白,重复了一遍。
  话音才落,那侍从忽然神色扭曲,身体急速膨胀,然后猛地爆开。
  炸开一朵血花。
  姬无柩撤去挡在身前的屏障,对一旁溅了满身血的侍女冷声吩咐:“处理干净。”
  正在这时,有一身穿天青色常服的年轻男子走进来,望见满地狼藉,见怪不怪地避开,施施然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不知是何事惹得妖王大人如此动怒?”
  他摩挲着右手上黑色的骨戒,自顾自往下说:“让我来猜猜,是翎公子的事?”
  他如此无礼,姬无柩却并不怪罪,抬了眼问:“鸠壑,你知道什么?”
  “我得到消息,翎公子是死于九尾狐妖月银之手。”那叫鸠壑的年轻人低声笑了笑:“妖王大人难道没有告诫过他,不要去招惹月银那个疯子吗?”
  “又是月银!”姬无柩一掌将扶手拍碎,怒道:“先是肖儿,后是翎儿,他是要将我腾蛇王族杀干净才肯罢休!”
  “翎儿此次就是为了躲他才外出,没想到还是糟了毒手!”
  “妖王大人莫要动怒。”鸠壑神色未变,不动如山:“翎公子已经死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如何将他的死利益最大化。”
  “我若是大人,定会趁机将此事栽赃给长羡岛。”
  姬无柩目光一动,偏头对侍从道:“传我令,将三位妖主请来议事殿。”
  侍从应声退下,鸠壑道:“花灯节在即,若在那时趁机发难,定能打长羡岛一个措手不及。”
  姬无柩起身,命侍女给自己换上朝服,神色阴狠:“攻打长羡岛一事交给我,混沌大人的残魂状态如何?”
  鸠壑遗憾地开口:“出了点意外,没能与云锦乐强行结契。不过不用担心,我还有别的办法,不会耽误我们的大计。”
  “最好如此。”姬无柩冷哼一声,在侍从的簇拥下往议事殿而去。
  姬无柩甫一到议事殿门口,半只脚才踏进去,便听见一道男声懒洋洋地抱怨:“我说妖王大人,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大半夜的把我们叫来,究竟是为了何事?”
  男子对面,一个穿着暴露的紫衣女子娇笑着开口:“不知我可有机会,与苏大族长春宵一刻呐?”
  女子面容姣好,身形窈窕,一面说着,一面朝苏蔚抛了个媚眼。
  “叶纤纤,你少来恶心我。”苏蔚做嫌恶状,捂着胸口干呕一声:“与你春宵一刻,我又不是嫌命长。”
  姬无柩对此情此景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走进去,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掠而过,落在懒散坐在右首的男子身上,眸子里闪过深深的忌惮之色。
  月银。
  他铲除九尾狐计划中的漏网之鱼。
  姬无柩咬了咬牙,走到王座上坐下。
  “今日请三位来,是有一事相商。今日,我儿姬翎在夕落海,死于长羡岛少主云锦乐之手。”
  “呵——”
  有人轻笑一声。
  姬无柩抬头去看,发现是月银。
  面对三道神色各异的目光,晏离阙神色平淡:“姬翎不是云锦乐杀的。”
  “是我杀的。”
  “你!”姬无柩气得差点直接站起来指着晏离阙的鼻子骂。
  他怎么敢承认?
  他本以为月银会否认此事,届时便可将脏水泼给云锦乐,借以说服其它三族合力出兵攻打长羡岛,现在让他如何收场?
  姬无柩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暴怒压下去,故作悲愤:“月银,翎儿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既然月银承认了,那便别怪他借机声讨,打压九尾狐族。
  晏离阙懒洋洋地抬起眼,一抹蓝金色的火焰在指尖晃动成不同的形状,看得姬无柩心中发怵。
  狐族之焰,可焚世间万物,妖族内乱时,他差点死在狐焰中。
  晏离阙淡声道:“谁说无冤无仇?姬翎为何逃出妖都,妖王忘了吗?”
  姬无柩当然没忘,但他不能承认,否则无法将错处全都推给月银。
  他沉声道:“翎儿是受我的命令前往夕落海,为的是将夕落海鲛人一网打尽,搜集鲛珠。”
  晏离阙垂下眼,唇角微扬,拨着指尖的狐焰,没接话。
  一直作壁上观的苏蔚在此刻出声:“妖王大人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剿灭鲛人族搜集鲛珠这般好的差事,怎的也不叫叫我们凤凰一族。”
  夕落海隶属人族领域,平日里极难踏入,鲛珠除了可解腾蛇之毒外,还可轻微缓解混沌浊气,在妖族是极为难得的宝贝。
  叶纤纤神色微变,直勾勾地盯着姬无柩。
  姬无柩一时语塞,知晓自己中了月银的圈套,烦躁地一拍桌子,试图转移话题:“此事暂且不提,翎儿死在夕落海,鲛珠尽数落在云锦乐之手,若想要回鲛珠,唯有攻打长羡岛。”
  “诸位意下如何?”
  没人吭声。
  姬无柩额角突突直跳,打算再问一遍:“诸位。。。。。。”
  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晏离阙很不给面子地站起身,理了理衣摆,慢条斯理地道了一句:“狐族势弱,便不参与了,告辞。”
  语罢,便径直朝殿外走。
  姬无柩神色阴狠地盯着他,却听叶纤纤道:“听闻长羡岛花灯节很是隆重,将心悦之人的名字刻在木牌上,可与那人永结同心,月族长不想去试试吗?”
  晏离阙脚步未停,道:“我不信鬼神。”
  叶纤纤掩着唇娇笑:“真是可惜,我倒想去试试将月族长的名字写在木牌上,就是不知这姻缘神与我花妖一族的缘生花,哪个更厉害些。”
  回答她的,是猝然袭来的狐族之火。
  叶纤纤侧身避开,那一团蓝金色的火焰却从后方绕过来,猛然烧着了她的衣角。
  狐族之火极难扑灭,叶纤纤虽有护体结界,灼热的温度还是让她眉头微皱。
  叶纤纤当机立断,能屈能伸,哭得梨花带雨:“月族长高抬贵手,纤纤知错了,不敢再妄言。”
  虽然她费点力气也能扑灭狐族之火,但能用服软来解决的事情,何须再去费力。
  她都低头认错了,月银总该放过她了吧?
  晏离阙已走到门口,将铁石心肠诠释到极致,头也不回地离开。
  叶纤纤险些咬碎了一口银牙。
  看到叶纤纤吃瘪,苏蔚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叶纤纤,月银可不是你那些裙下臣,你还是少招惹他,免得哪天把命搭进去。”
  苏蔚笑完,也起身要走:“我凤凰一族现今只剩那些个老弱病残了,也不掺和了。”
  叶纤纤扑灭了裙子上的火,不怀好意地开口:“苏族长莫非是还念着旧情,不忍心对云锦乐下手?”
  苏蔚笑吟吟地:“这是什么话,整个妖族都知道我们已同卿月断绝关系,云锦乐纵然是我外甥女,那也是过去的事了。”
  月银与苏蔚都已离开,叶纤纤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润嗓子,笑得妖娆:“妖王大人,到头来,还是只有我站在你这边。”
  *
  云锦乐一觉醒来,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模,摸了个空。
  云锦乐霎时睡意全无,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身,掀开被子去找晏离阙。
  奇怪,她明明记得昨夜睡前把晏离阙放到枕头边。
  莫非是夜里睡觉不小心,把他弄下去了?
  云锦乐侧身往床边看了看,没看到小狐狸的身影。
  莫非是醒了?
  云锦乐眼睛一亮,匆匆穿好鞋,裹了一件小披风去寻晏离阙。
  路过桌边,看到昨夜炼好的丹药,顺手拿起来捏在手里。
  走到外间,恰好碰到端着水盆进来的桃溪,见云锦乐仪容不整,拦住她:“少主这是要去做什么?”
  云锦乐拂开桃溪的手往外走:“我找晏离阙。”
  “欸,少主等等,先洗漱再去找。”
  桃溪坚决不放任自家少主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乱跑,空出一只手来拽住她:“少主今日要是这么出去乱跑,岛主会罚我的。”
  “况且,我一直守在外面,没见晏离阙出去。”
  云锦乐脚步一顿,狐疑地看着她。
  桃溪顺势将水盆放在桌案上,递给云锦乐一块帕子:“少主先洗脸。”
  云锦乐只好将丹药放进玉鳞坠中,依言接过帕子。
  洗漱完,桃溪强行将云锦乐按在梳妆台前,一丝不苟地为她绾发,有条有理地分析:“若是晏离阙醒了,恢复人身,男女有别,定不能同少主睡在一处。”
  “兴许是去了偏殿呢?少主可有在偏殿找过?”
  云锦乐想象了一下小狐狸忽然恢复人身与她睡在一起的画面,脸颊微红,轻咳一声:“没有。”
  “这就是了。”桃溪将一根银簪插入云锦乐的鬓间,扶正:“等整理好仪容,少主去偏殿找找。”
  梳完头,云锦乐换上桃溪给她准备的衣裙,去偏殿找晏离阙。
  偏殿门未关,露出一条很小的缝隙,云锦乐推开门,眼尖地看到雕花屏风后,露出一小节雪白的狐狸尾巴。
  她正欲走上前,脚步却忽然一顿。
  ——屏风不高,晏离阙的半个脑袋露出来,柔顺的黑发里,露出一对毛绒绒的狐耳。


第25章 。白头偕老这只兔子不错,眼光很好。……
  云锦乐将目光凝在那对狐耳上,试探性地道:“晏离阙?”
  少年从屏风后走出来,黑发如瀑,垂落至腰际。外袍松松垮垮地披在他身上,可以看见单薄的白色里衣,衣襟微敞,露出漂亮的锁骨。
  云锦乐脸一红,飞快转身:“你快把衣服穿好。”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有些羞恼。
  晏离阙衣衫不整,她害羞什么?
  晏离阙应了声,慢条斯理地开始整理衣襟,一面系腰封,一面盯着云锦乐红得滴血的耳垂,唇角微勾。
  终于在云锦乐快忍不住催促时,晏离阙道:“好了。”
  云锦乐这才转过身来看他,脸上的热度已经退去,唯耳垂留有一点浅粉。
  她故作凶狠地道:“以后不许衣衫不整地出来!”
  在门外等候但能听见声音的桃溪:“。。。。。。”
  少主方才急着要去找晏离阙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么做的。
  这就是民间常说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晏离阙的神情变得委屈起来:“少主叫我,我才出来的。”
  他本就生得一副好容貌,此刻发间毛绒绒的狐耳没精打采地耷拉着,狐尾也蔫蔫地垂着,让云锦乐无端端有一种自己在欺负良家妇女的错觉。
  她底气不足地开口:“就算是我,你也要穿好衣服再出来。”
  晏离阙继续委屈。
  云锦乐:“。。。。。。我错了,我不该凶你。”
  可恶,被这只傻狐狸拿捏得死死的。
  傻狐狸晏离阙一秒立起耳朵,一时没忍住走过来捏了下云锦乐的脸。
  “少主说得没错,以后我会注意的。只是少主凶我,会让我很难过。”
  脸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感觉很熟悉,很像那日轻薄她的登徒子月银。
  云锦乐警觉地后退半步,忽然开口唤道:“月银。”
  “嗯?”晏离阙的面上露出很疑惑的神色,问:“月银是谁?”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作假。
  云锦乐吐出一口气,微笑道:“没事。晏离阙,你可还有血缘关系亲近的族人在世?”
  月银与妖君晏离阙的身形一模一样,又都是白发蓝眸,连脸上戴的面具也如出一辙,应是他的直系近亲。
  晏离阙的声音低下去:“妖族内乱时,螣蛇族大肆捕杀九尾狐族,父亲母亲拼死护着我逃出来。其他的族人,我并未见过。”
  云锦乐觉得自己的心被猝不及防地用针戳了一下。
  从现今九尾狐族稀少的数量上,便可看出当时的状况有多惨烈。
  她提起他的伤心事了。
  云锦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晏离阙,想了想,将谢泽舟送的小兔子拿出来。
  她的手在小兔子的尾巴上一按,稚嫩的童声立时传了出来:“平安喜乐~平安喜乐~”
  晏离阙不解:“这是?”
  “这是谢泽舟新研发出的机关兔,送给你。”云锦乐将小兔子递给晏离阙:“你试着按一下它的尾巴。”
  她希望这只小兔子,能让晏离阙开心。
  晏离阙接过兔子,在尾巴上一按。
  兔子上微光一闪,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红眼睛变成了爱心状,欢快的童声传出来:“白头偕老~白头偕——”
  云锦乐把兔子抢过来“啪嗒”一声按在尾巴上,黑着一张脸:“这只兔子坏了,我先拿去修,过几日再给你。”
  谢泽舟到底做了一个什么东西出来?!
  晏离阙有些可惜地看着那只兔子,没有拒绝:“好。”
  这只兔子不错,眼光很好。
  云锦乐收好兔子,拉了两张凳子面对面放着,自己坐了其中一张,示意晏离阙坐另一张。
  坐好后,她严肃地问:“晏离阙,那日在岛上,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晏离阙早有准备,从善如流地答:“因为腾蛇之毒,我意外觉醒血脉,故而出现那日的状况。”
  觉醒血脉?
  尾巴流血,是觉醒血脉的代价?
  云锦乐将信将疑:“可是我翻阅过典籍,九尾狐族觉醒血脉时,无人如你一般。”
  晏离阙笑了一下。
  还真不好糊弄。
  他道:“少主忘了吗?我身上有压制血脉之力的封印。强行觉醒血脉,封印反弹,自然如此。”
  他该感谢云闲庭,没把他身上封印早已破除的事告诉锦乐。
  云锦乐心中已经信了他的话,担忧地道:“这症状以后还会出现吗?”
  晏离阙沉思片刻,没把话说死:“我也不知。”
  虽然不想让她担心,但若是一口否定,万一以后又不小心在她面前犯病,不好收场。
  云锦乐点头道:“我知晓了,一月后的灵丘历练,你同我一起去。”
  扶桑神树乃妖族根基,昔年妖族迁入灵丘时,曾带去扶桑神树的一截分枝,走得匆忙,也没带走。
  无论如何,问一问扶桑神树总没有错。
  晏离阙顺从地道:“好。”
  锦乐不说,他也是要同她一起去的。
  云锦乐想起什么,狐疑地道:“既然你已觉醒血脉之力,为何狐尾还在,还连狐耳都长出来了?”
  晏离阙眨眨眼,从容道:“是觉醒血脉之力的后遗症,过几日便会好了。”
  云锦乐盯着晏离阙的狐耳,蠢蠢欲动。
  想摸。
  晏离阙假装没看见她眼里的渴望,偏头看向窗外:“他们在忙什么?”
  他还记着云锦乐丢下他走掉的事,准备给她点小小的教训。
  窗子外面,桃林里,穿着蓝白色弟子服的长羡岛弟子在桃树的枝桠上拉了细细的红绳,红绳上缀着小铃铛,风一吹便叮当叮当地响。
  另有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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