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女好种田-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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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精神文化,物质文化都比较贫瘠的年代,模仿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如果能在模仿时候创新一下,那就更好了。
穿过雪地回到家里,宁宴一个人把半头猪都扛到了家里。
宁谦辞看了一眼,默默捡起轻便的东西。
同时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有一种冲动,想要弃笔从戎。
当然也是冲动一下,宁谦辞还是比较了解自己具体的擅长什么。
如果真的投笔从戎才是一种浪费。
把马车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宁宴看一眼手里的春联,这东西要到年三十再贴,一天一天过去,年味充裕的很。
陆含章走时候只跟宁宴说了,回来的当天也直接钻到宁宴房间里。
宁宴向来警醒。
陆含章跳窗的一瞬间就睁开眼睛,翻身跃起,一拳对着陆含章砸了过去。
陆含章即使身体不适,赖以生存的本事也没有荒废,眼见拳头到了脸上,微微侧首,拳头贴着耳朵划了过去。
伸手捏着宁宴手腕,往身上一拉,四两拨千斤即使如此,宁宴整个人对着陆含章扑了过去。
然而宁宴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被人抱着,闲出来的手来了一招猴子偷桃。
……
陆含章连瞬间爆红。
盯着宁宴,连接下来的动作都忘了。
宁宴看一眼自己的手,感觉手里的东西似乎在变化,抬头对上陆含章的眼神……
“滚。”压抑的吼声从宁宴嗓子里憋了出来,她真没有想到,陆含章竟然是个这么流氓的人。
松手就要往床上回去,继续睡觉。
然而,手腕被人捏住,想回床上也变得艰难起来。
“你这一手谁教的。”陆含章也不爽,这个招式也忒猥琐了。
索性来的是他,若是换成别人,想想就觉得不舒服。
宁宴不清楚陆含章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前世的事情不能开口,于是挑眉:“自学的。”
“若是今天换成别人,你也这么……”
“换成别人,你以为这东西还能好好的。”宁宴说着话,将陆含章手上的扳指扯下来。
当着陆含章的面,把扳指捏成粉末。
陆含章下身一凉。
宁宴明显感觉到没有收回的一只手里的东西变软变小。
挑衅道:“这么不经用?”
“……”陆含章脸瞬间就黑了。
谁不经用,但是这东西也没有办法证明,除非,在这里把人给办了。
只是,没有红烛,没有锦被,连个仪式都没有,陆含章不想把人委屈了。
“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我中不中用。”说完松开钳着的手:“去睡。”
“睡什么睡,早就不困了。”宁宴摇摇头,才不要睡。
“那你想干什么?”
大半夜房间里多了一个男人,还是互通心意的,宁宴能有什么想法,上辈子到死都是处女。
这辈子呢?
来了半年了,家产也不少了,对她家产有意思的人不少,但对她本人有兴起的只有陆含章了。
这会儿她什么也不想干。
第237章 年节
就算干,宁宴瞧一眼陆含章,嘴角带着笑:“你。”
“……”陆含章觉得自己被非礼了,还不能学着女人尖叫:“你好好休息。”
说完就溜走了。
宁宴心里有些委屈。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感受一下,那啥……
躺在床上,外头的野猫嗷嗷的叫了出来。
这会儿又不是春天,叫什么叫,叫的人心烦气乱,宁宴辗转几次都难以入睡。
起身披上衣服,准备把叫春的猫儿打出去。
走出院子,循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猫儿没有看见,倒是看见一只蠢狗。
……
盯着狗窝里没有睡觉的卷毛,宁宴有些牙疼。
她为什么要把卷毛从薛先生那里抱回来。
警犬没有养成,倒是把藏獒养成二哈了,这种本事放出去,可能要被笑话死。
“赶紧睡。”宁宴盯着卷毛呵斥一声。
卷毛这下子更精神,在地上刨起土来,还从土里翻出来一个骨头,叼着骨头往宁宴手里噌。
这是……在贿赂?宁宴有些抓狂。
狗这么有想法,真的打一顿也不舍的。
但是不教训一下看起来短时间之内是不会睡的。
再不睡天都亮了。
瞧了卷毛好一会儿,宁宴觉得,以后如果有人跟她说,谁谁谁睡的比狗晚,醒的比鸡早,她肯定是不信的。
不然把卷毛拉出去试试。
宁宴没有办法,从灶房弄出一些肉放在小碗里,卷毛有些不知饥饱,有多少吃多少。
最后吃撑了。
……
世界安静了。
宁宴走回房间休息去了。
一觉睡到天亮,推开门就看见对面的陆含章也站在门前。
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跟昨晚上的不是同一件。
“早。”宁宴扯扯嘴。
“你要去哪里?”看着宁宴往外走,陆含章直接跟了上去。
“去找薛先生,你不是要治病吗?”
“好。”陆含章点点头,跟着宁宴一起往薛神医那边走去。
薛先生看见陆含章嘴上粘着的大胡子,瞬间明白为什么陆含章需要大量有粘性的胶水了。
这么瞒着宁宴,日后怕是有苦头吃了。
薛先生不是一个事多儿的人,陆含章想要瞒着是宁有余生父的事情,他自然不会多嘴。
到时候还能看个笑话。
而且……
陆大将军变成这么一个样子,京城来人了,估计也不敢确认。
一把胡子还能有这样的效果。
简直。
“你们一起过来,是有事情?”
“嗯,想要试一下针灸治疗。”
“确定?针灸之后情绪不能有大的波动,你们这两人,看起来都不是什么稳妥的,若是除了意外,气血上涌冲破经脉,即使国师过来也是回天乏术。”
“国师?”薛先生说了不少的话。
宁宴就注意到两个字。
国师这个位子,在她所知道的历史上,似乎没有一个是干正事儿的。
这个朝代呢?
“国师向来深居简出,你是没有机会看见的,你们还是先确定一下到底要不要针灸。”
“要。”官职都辞了。
陆将军失踪的消息怕是马上就要在京城传开。
都这样了,他再不治疗,那算什么事儿。
只希望上次把那些鞑子打怕了,在这三年里不要卷土重来。
不然……不是说大话,朝堂上的武将,没有一个能够入的陆含章的眼镜的。
“薛先生,您可得仔细点。”宁宴这会儿还是有些紧张。
“我什么时候不仔细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这几天准备一些东西,年后就开始治疗,这些天尽量保持心情愉悦。”
薛先生说完就把宁宴二人赶了出去。
宁宴跟薛先生很熟,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就记恨什么。
两人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尤其是大棚,每个大棚都看了一遍。
棉花长得不错,已经开花了。
山民的学习能力让宁宴很满意。
看见宁宴过来,山民都站了起来。
“宁娘子,俺们想轮流回家一趟,把手里的银子给山上,再买些米粮,这不快过年了,俺们也想让家里的兄弟过的好一点儿。”
“可以的,轮流着。”宁宴说着看向大棚外头搭建起来的木屋。
一排木屋在这里尤为凸显。
“钱老爹说总是在大棚里睡觉对身体不好,让俺们自己砍树搭建房子。”
“钱老爹说的对,房子好好搭建,咱们可不光这一处用人,下来之后就好好干,等田业他们回来,你们这里也建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把山上那批人全都接下来。”
“可以吗?”一个小年轻问道。
在山下这段时间每天除了拔草浇水,负责在晴天把外头的罩子打开,也没有什么很累的事情。
每天都有馒头吃,有大米吃。
比山上的日子好过多了,如果山上的人都能下来,那……
“想想都激动。
“可以的,好好干。”宁宴拍拍小年轻的肩膀,作为鼓励。
只是刚拍了一下,就被陆含章阻止了。
“你干什么?”
“去别处看看。”陆含章攥着宁宴的手腕,看来他有必要教导一下这个人,男人是不能随便碰的。
即使肩膀也不成。
离开大棚,宁宴终于把手给抽了出来。
揉揉手腕,看向前头的陆含章:“你吃醋了?”
“没有。”
“你说谎。”宁宴看着两人拉开的距离,小跑几步。
陆含章依旧否认。吃醋是不可能吃醋的,他就是不舒服。
陆含章一点儿都不觉得,不舒服就是吃醋。
宁宴瞧一眼陆含章的长腿,再看一下自己也不短的腿。
长短是按着身材比例分的,她比陆含章矮了一头多,比例再好也不会比陆含章还高。
同样的频率走上几步就得小跑。
至于让陆含章等一下,宁宴觉得她大概不会做这种丢脸的事儿。
于是这种情况,放在路过的人眼里就是宁宴之前养的男人又回来了,只是男人对宁宴不太满意。
……
村里向来不会有什么秘密。
不到一天的时间,消息就传到了沈凝儿耳朵里。
原来,陆将军是被宁宴给黏上了。
想想也是。
宁宴都已经有了孩子,年纪还那么大,陆将军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人。
沈凝儿越想越自信。
走出去看了一下,果然很传言的一眼,陆将军在前头走,宁宴跟在后头。
只是,陆将军的胡子长得这么快吗?
不过是个胡子,沈凝儿也没有多想。
许是盯着陆含章时间太长,被陆含章发现,冰冷的眼神落在身上,沈凝儿什么想法都没了。
直到陆含章离开,才回过神来,陆将军刚才看了她这么久。
她怎么就突然僵硬了。
应该好好表现的。
垂头丧气离开。
“刚才有人看你?”宁宴伸手戳了戳陆含章的后背,小声说道。
“那你是吃醋了吗?”
“对对对,吃了吃了,所以以后看见女人要避开懂不懂?”
“懂,会避开的。”
对于宁宴的要求陆含章并不是很看重,因为他从五六年前就一直是这个干的。
受伤之后被女人强了一次,没阴影才怪。
陆含章对于宁宴主动承认吃醋的事情很满意。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对异性产生感情,业务都不熟练。
在外头转了一圈,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宁宴发现氛围有些不对劲儿。
问了一下宁宴将视线放在徐氏身上。
“小李氏偷偷把宁欢儿定给了冯夫子?”
“是啊。”徐氏脸色怪异的很。
一会儿看宁宴一眼,她是有些看不懂小李氏是怎么想的。
欢儿那么好的一个丫头,冯夫子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去了之后当个继室有什么好的。
毕竟怎么说,宁宴都看不上冯夫子。
下李氏怎么会这么仓促。
徐氏叹口气说道:“欢儿在家哭的,眼睛都肿了,现在正商量这退亲呢?”
“……”宁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插嘴。毕竟怎么说,她跟宁欢儿不熟。
之前那个原主跟宁欢儿的感情也不深厚,如果真有什么感觉,也就只有羡慕。
羡慕宁欢儿有小李氏护着。
有一个哥哥疼爱。
所以宁宴直接睡觉去了。
“娘,你也别管了,管的不是,还惹一身腥。”宁谦辞说了几句也回房间了。
对于小李氏跟宁欢儿,宁谦辞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小李氏在宁谦辞跟前说过最多的话就是:以后出息了可别忘了二房。
这简直就是笑话。
宁谦辞读书用的钱也不是二房出的。
二叔不事生产,见天瞎逛,时不时还调戏一下寡妇。
二婶呢?整天欺负徐氏。
至于宁欢儿,除了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见过几次。
至于读书的钱哪里来的?
宁谦辞看向宁宴的房间。
年幼的时候,是这个姐姐累死累活把地里家里的事情弄的井井有条。
长大之后,是这个姐姐被卖给杨瘸子。
……
只要一想这个,宁谦辞心里就难受。
他也想过不读书,不读书的话大姐就不这么累了。
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若是他不读书,大方这里连个顶梁柱都没有,怕是早就被奶给欺负死。
读了书有了族里人照看,最起码可以活着,只要活着生活就有指望。
想到往前的日子,宁谦辞嘴角也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他的字是好看,也给人写过家书,但是根本就挣不到钱,还浪费时间。
找人代写家书的大多数都是不认识字的人,不识字代表什么?
穷!挣穷人的钱是挣不出来的。
至于书画卖钱?想都不要想了,又不是名家字画谁会买。现在终于有了一点点出息,可得回报一下当初付出的人。
宁谦辞想的太多,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238章 来给爷笑一个
梦里他还是一个小孩儿,梦里还有父亲的身影……
睁开眼睛,天都黑透了,走出房间还能闻到饭香,往灶房走去,果然里面做饭的是徐氏。
“娘。”
“醒了,去洗手。”
“哦。”宁谦辞往水井处走去。
“舅舅,你也要洗手手吗?”
“对。”瞧一眼宁有余,宁谦辞终于知道他可以做些什么了。
他的小外甥还这么小,他可以回报大姐的就是对这个外甥好一些再好一些。
“杨先生教你的东西,如果有不懂的,可以问舅舅。”
“……”宁有余一脸为难的看着宁谦辞。
宁谦辞有些方。
“舅舅,陆大说我可以问他,你的学问比他还好吗?”
“……”宁谦辞不想说话。
陆含章是谁,宣朝的战神,文武双全,当年殿试还得了一个探花郎。
在京城的时候听过很多跟陆将军有关的事情。
比如那个探花郎。
原本陆含章这个人是有着状元的才华,但是那一届举子年龄平均比较偏大。
探花郎自古就是长得好看的。
前三里头也就陆将军铁面银枪,冷是冷了一点儿,总比那两个老头子强。
于是好好的一个状元就变成了探花郎,比不上。
宁谦辞洗了手之后幽怨的离开了水井。
回到堂屋,陆含章已经在里面坐着了。
“这一届科举是你弄的?”
“嗯!”陆含章点点头。
在京城的时候他也见过宁谦辞,还算不错,去宁城也是他的建议。
宁城在南边,去南边儿当官才能甩了老宁家那一堆没脸没皮的。
虽然人生地不熟,但是……如果这点儿困难都克服不了,还当什么官,不如直接在家里种棉花得了。
宁谦辞盯着陆含章心里有些惊悚,这科举考试还能这么玩?
皇上也忒宠着这位了吧!
科举关乎选材之事,说延期公开就延期公开,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影响。
对于陆含章的做法,宁谦辞不敢苟同:“你是因为……”
“总归不会对你有害处。”
“对我不重要,但是其他人呢?”
“你知道自己中举了,其他人能不知道,只要知道了心里就有了底气,你所想的意外就不会出现。”
“真的是这样?”
“……”陆含章不想说话,在朝堂看破不说破,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追根究底,这个小舅子还是有些嫩了。
宁宴从里头走出来,瞧见陆含章跟宁谦辞坐一块,问道:“你们这会儿能说一块去了?”
“姐,你这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