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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细腰美人宠冠六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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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叹了一句……”
  太湖石晒了一整日,趴在上面热腾腾的,可以缓解腹痛。
  封衡眸色一凛,“还叹了一句什么?”
  林深为难,又不敢随意更改说辞,按着原话,道:“美人主子感叹,说淑妃娘娘当真好体力。”
  与淑妃有何干系?
  封衡一愣,下一刻,全明白了,“……”
  当晚,仿佛是采/阴/补/阳的帝王,精力甚是旺盛,就在御书房用了晚膳,随后继续处理政务,还宣见了几位大臣。
  朝中的肱骨大臣们被累到神色萎靡,离开时拖着沉重的步子,步步艰辛。
  直到心腹立侍前来,封衡单独见了此人。
  十三,是影子人。
  顾名思义,是活在暗处的人,他们之中有男有女,但没有自己的名字,只按着序号排名。
  这批影子人是封衡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暗中培养起来的。
  普天之下,仅效忠于他一人。
  封衡能在先帝十分不喜的情况下,依旧顺利登基,这批影子人也起到了关键助力。
  十三抱拳,像个没有任何情绪的木头人,“皇上,奴才找到了辰王安插在后宫的眼线,那眼线如今在尚书阁当差,就在今晚,他一直在朝阳阁附近徘徊,但虞美人闭门不出,眼线没有寻到机会。”
  辰王……
  封衡岂会不知辰王与虞姝之间的曲折过往。
  那个小女子还真会救人。
  救了他,也救了辰王。
  封衡眸色微眯,在苍茫夜色之下,目光凛然,“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但莫要让他传出任何消息去宫外,一旦有任何异动,立刻来报。”
  辰王只是一条小鱼。
  封衡真正在意的,是宫外的那个人!
  眼下还不是收网的时候。他只是此前没有想到,会牵扯进来一个虞姝。
  十三应下,“是,皇上。”随即一个转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
  辰王府。
  一锦衣男子从甬道走来,只见不远处的一株水桶粗细的海棠树下,白袍男子负手而立,背影挺拔清瘦,月华落在他身上,仿佛将他隔绝在了尘世之外。
  锦衣男子在三步远的地方站立,抱拳道:“王爷。”
  辰王闻声,先是一顿,随即转过身来,声线低哑,像沉默良久不曾开口说话之故,“如何?”声音有些急迫。
  锦衣男子名温年,是辰王心腹,跟在辰王身边数年之久。他对辰王与璟帝的兄弟关系甚是了解,对辰王和虞姝之间的过往也比谁都清楚。
  故此,温年比谁都想劝服辰王。
  温年苦口婆心,“王爷,虞姑娘她……如今已是皇上的人,王爷您也有婚约在身,张丞相把持超纲,您若退婚,就是与张相为敌了啊,太妃也不会同意的。”
  辰王仿佛压根就没听见一般,直问,“她在宫里过得如何?她那个嫡姐可曾欺她?说!”
  辰王岂会不知虞姝当初在将军府的遭遇,他甚至于暗中威胁过虞若兰。
  他也知道两年前,将军府将虞若兰和虞姝掉包了,送了嫡女入宫。
  但辰王私心作祟,没有将此事捅出来。
  昨年主动请缨前去北地,本以为可以挣来军功,借此与太妃抗衡,可谁知他还是迟了几日。
  也就几日!
  他已经尽力了。
  他真的尽力了。
  辰王没法想象虞姝前阵子来王府三次,却又三次被惨遭驱逐,她那样的人鲜少会有求于人,到底该有多绝望,才会登门求助?!
  回想那日在御书房的情形,他看见虞姝低垂眼眸,一副担心受怕的模样,她一人孤身在后宫,皇兄又是不苟言笑的男子,她应该会怕极了吧?
  辰王垂在广袖下的手掌,死死握紧,手背青筋凸起,再度质问,“说!”
  温年无法,只得如实说话,“王爷,咱们安排在皇宫的线人,暂未送出消息,又或者……消息没法传递出来。”
  温年的话已经很委婉。
  封衡虽年轻,才问鼎帝位三载,但绝非是可以糊弄的君主。
  线人到底还在不在,已经难说了。
  辰王眉目紧锁,夜色之下,他眼中微光和月华重合,像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闪动。
  温年退下,辰王命人送了一坛子老花雕过来。
  这酒够烈,他正需要。
  原来,这世上当真有些事,会让人无能为力……


第二十七章 
  “又是一整日……”
  张贵妃手持一把半透明刺木香菊轻罗菱扇; 靠在竹编摇椅上,身着淡紫绸衫,身型丰腴。两名宫婢跪地; 正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给她捏着腿。
  张贵妃身后站在掌事大宫女无盐。
  无盐是张贵妃当年嫁入东宫时,从丞相府带出去的陪嫁婢女,尚有一些地位。
  无盐手握芭蕉扇; 一边给张贵妃扇风,一边啧了一句; “可不是嘛,虞美人又在御书房待了一整日; 奴婢去打听了消息,还听说; 皇上今日前前后后统共叫了六七次水。”
  张贵妃捏着轻罗菱扇扇柄的手一顿,指尖捏紧了几分,骨节发白。
  因着一直在养身子,这几年吃了不少补药,身子丰腴了不少; 原本还算精致的面容,逐渐长成了银盘脸; 一双丹凤眼狭长微眯。
  助孕的汤药服用多了,食欲也增了不少。
  可张家的意思; 张贵妃没法拒绝。
  然而,可笑的是; 她不得圣宠,服用再多助孕汤药; 又有何用?
  唇齿间还残存着不久之前喝过的汤药味。
  张贵妃唇角一抽; “淑妃和虞贵嫔宫里; 今晚应该不好过吧。”眼底掠过嘲讽之色。
  跳梁小丑,还真以为皇上偏宠。
  都是没脑子的玩意儿!
  无盐也轻蔑一笑,道:“娘娘猜得对,淑妃都快气中暑了,连翻叫了三次太医,可动静闹得再大,皇上也没过去。虞贵嫔更是不好受,她的心腹春桃一死,今后就少了左膀右臂。对了,娘娘……”
  无盐俯身,凑近了张贵妃一些,附耳压低了声音,“娘娘,虞贵嫔今日又出血了。”
  有孕两个月,正是最不稳当的时候。
  那个没脑子的东西却是仗着肚子四处招摇。
  其实,倘若虞贵嫔用好了虞姝这颗棋子,她会事半功倍。
  偏生,虞贵嫔脑子里只有妒忌,她过于短视,也过于嚣张了,再好的牌也会被她打得稀烂。
  张贵妃丹凤眼一凛,又问,“皇后那边呢?”
  提及皇后,她似有些忌惮。
  无盐如实说,“春桃惨死鳄鱼潭,皇后这一日在逐一排查后宫呢。”
  张贵妃的唇微微一扯,“以皇后的性子,岂会蹚浑水?八成只是做做样子。再者,也该有人给虞贵嫔一点颜色看看了,不过就是区区一个贵嫔,还真把自己当做宠妃了!前几日,遇见本宫竟不行礼!”
  这世上鲜少有人会蠢到令人厌恶的境地。
  人人都笃定,虞贵嫔这一胎保不住了,且她的孩子一没,这辈子只怕也无法翻身。皇上可不是什么心软念旧的主儿。
  就连太后都被皇上“囚”在了五台山!
  无盐照常禀报了后宫一切大小诸事之后,又提及了宫外之事。
  张相和楚太傅在朝中分庭抗礼,皇上这几年一直在权衡两派势力,并没有特意压制谁,更多程度上,是让张、楚两个派系互相制衡。
  无盐,“娘娘,辰王与咱们张府二小姐早有婚约在身,可辰王他……实在太不把张府放在眼里,前几日又提出将婚期后延,二小姐是娘娘您的亲妹妹,为了等辰王,都拖到十八岁了,辰王倒好,念着旁的女子!”
  无盐咬咬乐,愤愤道:“那虞美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让皇上和辰王都念念不忘?!”
  这京都城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虞姝再美,但也只是一个庶女。
  皇上和辰王可是这天底下身份最为矜贵的男子。
  着实叫人想不通。
  张贵妃眯了眯眸子,轻笑一声,似是轻蔑,又似叹息,“虞美人倒还真是个狐媚子,封家皇室的男子,她勾走了两个。辰王不想娶二妹也得娶,他总不能跟皇上抢人!”
  母亲走得早,临走之前,把妹妹交给了她照拂。她如论如何都会让妹妹得偿所愿!
  张贵妃眸露狠色,“无盐,听本宫之令,把虞美人和辰王之间的过往“好好”传出去!记住了,莫要让人知道是你所为。”
  无盐了然,她吩咐一个小宫女去浣衣局嚼舌根子,无人会知道是她所为。不出两日,虞美人与辰王的事情就会在后宫传扬开来。
  皇上一旦知晓,一来,必定不会轻饶虞美人,没有一个男子可以容忍头顶笼罩绿云。虞美人轻则失宠,重则丧命。
  二来,皇上保不成会给辰王和二小姐赐婚,以断了流言蜚语。
  总之,此计一箭双雕。
  *
  翌日一早。
  虞姝睡了个懒觉,因着皇后免了后宫嫔妃的请安礼,虞姝也能睡得踏实安稳。昨日着实消耗太大,她一夜无梦,酣睡到了次日旭日东升。
  知书见她醒来,忙上前伺候着,她仅一眼就愣了一下,只觉得美人主子一觉醒来,又似更是清媚好看了,一双含情眼雾蒙蒙的,还尚存困意。一头青丝披散,如上好的黑色绸缎一般丝滑,她双手撑着床榻,力气似是不能支应起身子,低领衣襟露出来的雪腻锁骨上布着点点红梅。
  知书回过神,暗暗吁了一口气,“美人主子,今日无需给皇后娘娘请安,您可需多睡一会?”
  虞姝轻轻摇了摇头,三伏天白日太长,她先熬到晌午,再睡一个午觉,不然这日子过的,时辰都错乱了。
  知书这便搀扶着虞姝下榻,虞姝抖着双腿,这个时候又在暗暗感叹淑妃好体力。
  这才刚用了一碗小米粥,林深就带着赏赐过来了。
  后宫之中,侍寝的嫔妃第二日都有赏赐。
  林深身后的太监捧着两只托盘,一只托盘上放着纯金打造的浑圆鱼缸,里面养了一只婴儿拳头大的小乌龟;而另一只托盘上则摆放着一碗浓郁的汤药。
  林深亲自端着参汤,递到虞姝面前,笑着说,“美人主子,这是皇上钦赐的大补汤,趁热喝了效果更佳。”
  美人主子昨日嘀咕着淑妃娘娘体力好,皇上可都记着呢。
  这不,今晨特意命太医院熬了十全大补汤。
  用料十足啊!
  绝对大补!
  在林深殷切的眼神之下,虞姝把递到自己面前来的苦涩参汤,认作了避子汤。
  父亲每回从边陲归来,若是宿在了姨娘房中,第二日必能收到主母命人送来了“大补汤”。
  虞姝直到后来,察觉到姨娘身子体寒,才得知,那所谓的大补汤,竟就是避子汤。
  她心下了然。
  一切如她所猜忌的如出一辙,皇上不会再让虞家另外一位姑娘怀上龙嗣。
  虞家这样的外戚,一旦强大起来,当真不好对付。
  皇后深得帝王信任,却也仅生下一位公主。
  小公主三岁了,皇后再也没有怀过孩子。
  是圣宠不足么?
  虞姝却不那么简单的认为。
  还有张贵妃与淑妃,这二人是除却皇后之外,在后宫位份最高的妃嫔,也都没有子嗣。
  淑妃昨年的流产就十分诡谲。
  按着宫里的规矩,太医每隔几日就会给后宫的娘娘们请脉,但奇怪的是,淑妃直到与虞贵嫔一同落水,导致了流产,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孕。
  难道是太医医术不精?
  这里面太多弯弯绕绕,虞姝凝神思量稍许。
  站在帝王的立场,她十分理解。
  遂也不做推诿,直接端起瓷碗,将汤药一饮而尽,喝到最后一口,打了一个饱嗝,身子骨随即就热了起来,虞姝笑着将瓷碗递给林深,仿佛根本不在意子嗣之事,“多谢林公公特意跑一趟了。”
  她现在只是个美人,就算有了孩子,也轮不到自己抚养,虞姝并不想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
  林深接过瓷碗,转过身放入托盘,又从另一宫人手中端过纯金打造的鱼缸,再度重新递到虞姝面前,“美人主子,这是皇上特意在御花园挑出来的乌龟,美人主子可要好生养着它。”
  虞姝看着鱼缸里小小的一只,心中晃过一个念头:皇上不让她生孩子,却让她养乌龟,当真只将她视作玩/物了么?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心头像是被细微的东西划过,密密麻麻的疼,不甚明显,却又实实在在存在。
  不过转瞬,虞姝就释然了。
  姨娘嫁给父亲那年正当韶华,两人还拜堂成亲,又生育了一双儿女,结果还不是早就把姨娘遗忘在了深闺内宅之中。
  没什么不好释然的。
  人之所以苦,是所求太多。
  看不清世事。
  虞姝知道,她现在对帝王的价值,一来许是容色恰好合帝王心意,二来她救过帝王一命,皇上一时宠她,大抵是为了报两年前的恩情。
  她入宫的目的已经达成,不就是为了救二哥么?
  如今,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虞姝自己也很震惊,她会在几息之间就安抚好了自己。
  倏然,美人笑靥如花,如玉葱般的指尖戳了戳小乌龟,打趣道:“你真是命好,可以住在金窝里,叫我好生艳羡,不如给你取个名,就叫富贵吧。”
  林深猛然一噎。
  这虞美人长得倾城脱俗,怎给御赐的宠物取了这么一个俗气的名字?
  虞姝抬眼,看向林深,“林公公,你觉得“富贵”这个名字吉祥么?”
  既是富贵,自是吉祥。
  好像不对劲,可又寻不出错处。
  林深笑了笑,“美人所言甚是。”
  虞姝今日打赏了林深一袋金豆子,她愈发得宠,每次赏赐的东西也愈发贵重了起来。
  林深回去向封衡禀报,将金豆子老老实实上交了,“皇上,美人主子把大补汤喝了一干二净呢。太医院的院判亲口说,那味参汤可增强体力,虞美人不出半年调理,体力会逐渐好起来。”
  封衡搁置下手中银狼豪笔,剑眉轻轻一挑,虞姝处处合他心意,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体力太弱,她既总艳羡淑妃体力好,封衡便吩咐道:“自今日起,每日给她送上一碗大补汤。对了,对朕的赏赐,她可满意?”
  林深心里腹诽,皇上这也询问的太过细致了些,真真是一点细节都不放过。
  林深如实答话,“美人主子甚是喜欢呢,还给皇上御赐的宠物取了一个名儿,叫做富贵。”
  封衡斜长的眸微微一滞。
  不过转瞬,他又笑了笑。
  “富贵,是个好名字。”
  林深,“……”皇上文武双全,武能持剑平蛮夷,文可与大儒论古今,学识上的造诣亦是高深莫测,当真觉得“富贵”是个好名字?
  *
  朝阳阁,日头逐渐高升,幸而庭院中有好几株百年的参天大树,树下林荫成道,虞姝把小乌龟放入了清泉池子,看着小东西游来游去,时间一长,富贵胆子也大了,会时不时朝着虞姝伸出脑袋。
  墨画从外面归来,热出了一头细汗,虞姝对知书招招手,知书会意,立刻端着一碗冰镇绿豆汤过来,“墨画,这是美人主子特意给你准备的。”
  墨画谢恩,一碗冰镇绿豆汤下腹,热意被驱散大半。
  知书和墨画十二三岁起便入宫了,在伺候虞姝之前,也服侍过先帝的妃嫔,但无一人能及虞姝的脾气温和。
  虞美人不争不抢,亦不恃宠而骄,还处处为了她们这些奴才着想。
  单凭这一点,墨画便是一片忠心。
  墨画把一大早打听来的消息一一告知虞姝,她此前也在浣衣局待过一阵子,在宫里认识不少人,打听消息并不是难事。
  “美人主子,春桃的尸首已经被处理干净了,皇后又让人在鳄鱼潭搜罗了一夜,并没有发现另一半尸体,此事大抵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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