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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这次,娇宠一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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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祖籍胶东,虽然祖先是猎户,但早已发展为富户之家,广有田产,人丁兴旺,秦正轩的祖父被当地人尊称为秦老员外。
  秦正轩的父亲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孩子年龄差得有点多,秦正轩的大哥比他大了十几岁,下面的小妹妹又比他小了十几岁,今年刚满四岁,还是个小不点儿。
  秦正轩的父亲兄弟八个,堂兄弟无数,在同辈里排行第五。
  秦家浩劫来自某位浪荡堂兄。他染了赌瘾,偷偷把家里大片肥田抵了出去,还欠下一屁股债。秦老太爷发现后气得中了风,不出一个月就去世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家清偿了这个浪荡子的欠债后还剩些家私,八个兄弟开始闹分家,一度闹上公堂。
  秦正轩的大哥与那位浪荡堂兄往来甚密,打官司的时候一些亲戚就叫嚣,非说他也搀和了偷卖田产,又合伙贿赂衙门老爷,竟然判了秦正轩父亲这一房不但一文不得,还要赔给其他各房一大笔银子。秦正轩的大哥不忿,当庭嚷起来,被安上个藐视公堂的罪名,挨了五十棍子,回到家里连痛带病,天热又犯了毒疮,竟然一命呜呼。那时,秦正轩还只有十二岁。
  长子死了,秦正轩的父母哀恸又气愤,相继病倒去世,这一支便只剩下长嫂、三四岁的两个侄子侄女,以及襁褓里才过百天的小妹妹。叔叔伯伯们偏还轮番上门叫骂,索要官司罚银,真叫人椎心泣血。
  但是,更叫人吃惊的在后头。
  逼债的叔伯们遭遇了劫匪。家私抢得精光,稍有反抗便不由分说一顿臭揍,倒是留下了全家性命………然而也成了穷光蛋。
  秦正轩抱着妹妹挨家挨户上门去“看望”,进门就摊开一张盖了鲜红大印的判文,冷笑着告诉这些狼狈不堪的亲戚,官府改判了,他的大哥纯系小人诬陷,所谓的赔银一笔勾销。
  “。。。。。。这些都是我们事后听来的,”大狗说,“都猜是秦哥谋划的,不过他那时那么小,如何办到的呢,真是叫人想不明白啊。”
  “也许是报应不爽呢,”徐氏双掌合十,“阿弥陀佛,老天总不会放过恶人。”
  大狗摇头。什么都指望老天爷?那就等着被气死加饿死吧。
  “在那之后秦哥就带着长嫂幼侄和小妹来到了咱们村。秦老爷从前做生意,偶然在这边置了些田,租给佃户了。好在分家产时长了个心眼儿,没说出来,临死才告诉儿子,总算叫后代有些依托。”
  方巧菡点着头。想也想得出,刚开始一家人在马家村的生活必是艰难的,总有黄三那样的恶霸欺凌外来汉,也多亏他一个小小少年怎么把门面撑了下来,还收服了一干追随者。
  如果那些亲戚的下场真有他在幕后搅动,那么,且不说他付出了怎样的艰辛,这报复何其到位,又何其有分寸。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秦小五踏上了奸商之路……
  女主还小,调戏都在后头呐~~


第九章 
  回到医馆,大家便去了厨房,着手做鸡蛋面鱼汤。
  鸡蛋面鱼想要做得好吃也是不容易的。不止用料火候,第一要紧的是搅面技巧。方巧菡主动揽下了这宗活儿,取适量面粉兑水,用筷子沿着一个方向均匀搅拌,一刻不停。徐氏热了油,将茄子切小块,煸出汁,又加入茭瓜丝,翻炒片刻再倒入水,烧开。
  “面好了。”方巧菡笑眯眯地把面碗递给徐氏,又取了个小碗,持了把小勺,将那些调料一点点舀进去。
  方书毅好奇地问:“妹妹,你在做什么?”
  “嘿嘿,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菡姐儿这面搅得好。”徐氏赞了一句,把面碗倾斜了,用筷子沿着碗边,一丝一丝地刮进翻滚的锅里,然后洒入葱花、菜叶,略煮一煮,又打了蛋汁。
  这时,方巧菡捧着小碗说:“嬷嬷,酱汁调好啦。”
  “嗬,姐儿也会调这个了。”徐氏接过碗嗅了嗅,“味儿不错。”
  方巧菡眼睛笑成两弯月牙:“我就自己瞎琢磨的。还怕调重了口味,嬷嬷说好那就是好啦。”
  前世有大半年是在战场上度过的,这些手艺早就磨练娴熟,她想让两度受伤的秦正轩美餐一顿。
  方书毅插嘴:“轩哥哥说好才是真的好。”
  “。。。。。。”这便宜哥哥倒戈也太快了些。
  开了锅,停了火,方巧菡盛了满满一大海碗。大狗提醒,刘师傅也在呢。她只好一连盛了两碗,交给徐氏送去病房。
  李淮王松拎来一提食盒一瓶酒,八。九个盘子满摆在床前,算做给新认师徒简单开宴。大夫已又处理过伤口,再三叮嘱要忌口,秦正轩便不怎么动筷子,酒菜多让作陪的李王两人吃了。
  见徐氏端来热腾腾的汤饼,刘奉全先自就口中流涎,这也太香了,竟盖过了外头馆子端来的肴馔。
  秦正轩闻到香味也垂涎,一看就知道这是把刘奉全的也做了,微微笑道:“师父请。今日饮不得酒,粗粗拿这个代了。”
  “是呢,改天咱爷儿俩再好好喝一顿。”刘奉全口水差点滴落,顾不得碗沿滚烫,趴在上头猛吸溜一口。
  天爷,咋这么好吃。面丝筋道滑嫩,面汤浓稠馥郁,吃到嘴里简直想把舌头给吞了。
  李淮王松看得也馋,又不好争吃病号饭,只得酸溜溜道:“这是贤高徒未来内人亲手做的,刘老哥好口福。”
  “噢?”刘奉全看向徒弟,秦正轩只是笑,不否认也不解释。
  刘奉全已当真,心里略失望,家里最小的女儿刚过十五岁,本来还想看看能不能说给这小子呢。
  “能叫过来我见见么?”他打消了招婿念头,又生出好奇心,“就怕你这媳妇儿害羞不肯。”
  秦正轩看看徐氏又看看李淮王松,点头笑道:“谨遵师命。”
  如果不是这两人在场,他就直接跟师父说清楚了。巧菡是个好姑娘,他就是将来不娶她,也不想她给人做妾。
  想到她那认真沉思的样子,忽然也好奇,等下她见了刘奉全,会怎样应对?
  方巧菡和方书毅正在厨房吃饭。大狗几人另去胡乱买了些炊饼火烧,就着喷香的面鱼汤,个个吃得咂嘴舔唇的,吃完还要添,眼看锅底儿露了出来,嚷着要她再做一锅。
  “好哥哥们,”方巧菡无奈,“总要等徐嬷嬷回来。你们把她那碗都吃了,不再做还能怎样。”说着话,已又舀面加水拌了起来。
  这时徐氏端了两只空碗回来,小声把刘奉全的话告诉她,“。。。。。。怎么办?其实也尴尬,秦少爷是救命恩人,咱们又不好当面说破,那不是给人家没脸吗。”
  “嗯。。。。。。”方巧菡略一沉思便道,“不打紧,我过去叩拜便是。嬷嬷放心,我理会得。”
  刘奉全看见推门进来盈盈而拜的小姑娘,差点老泪纵横。天哪,这女孩儿和先少夫人太像了,简直就是个缩小的廖绮璇。
  他还记得第一次看见她的情景。
  那是春光明媚的三月,他随韩澈巡城。廖绮璇陪着国子监祭酒佟大人家的小姐佟雅蘅,寻找她丢失的簪子。佟雅蘅一个不小心,差点撞上韩澈车驾,吓得倒在地上。廖绮璇急忙弯腰搀扶,佟雅蘅却好像吓瘫了一般,怎么都站不起来。
  左右家将见了也不敢造次,韩澈下马来到两人跟前,将马鞭柄端倒递过去。佟雅蘅羞怯地伸手去接,韩澈一用力将她拽了起来。
  佟雅蘅红着脸福身道谢,韩澈两只眼睛却定在廖绮璇身上不动了。那时,她低着头,刻意不看他,甚至半个身子还让佟雅蘅遮住,可他就是记住了那抹雨过天青色襦裙的倩影。想要跟她说话,可是很快就冲过来一群惊慌的丫鬟婆子,两个姑娘被簇拥着离开了。
  刘奉全偷眼打量主子,韩澈一动不动,只痴痴看着两人离去。佟雅蘅走几步还扭头张望,当时韩澈的表情却根本没有欣喜,只有失落。原来小侯爷心里希望回眸的,是另一个姑娘。
  人走得看不见影儿,韩澈这才惊醒,急忙让人打听,回府就找夫人上门说亲。结果还因为下人把两个姑娘的身份弄颠倒了,差一点就给佟家下了聘。后来,唉。。。。。。少夫人是个多么好的主子,可惜。。。。。。
  “拜见刘师傅。”方巧菡见刘奉全发愣,又说了一遍。
  她已料到对方这种反应。在家更换湿衣时照镜子,就发现了方巧菡和自己容貌的肖似,先是吃惊再是释然,也许这正是她重生到方家的原因。
  不管怎样,她是打定主意不再做回廖绮璇了。也许韩家下人会诧异,但世间容貌相似的何其多,只要她一意隐瞒,谁还能想到那种荒诞不经的事上去。
  “噢,好、好。”刘奉全摇摇头,晃掉满怀伤感思绪,重新挂起笑容,“你就是巧菡吧,刚才的面汤是你做的吗?”
  方巧菡用稚嫩的腔调答:“当然不是啦,是我家嬷嬷做的。”
  “哈哈哈,那以后你长大了学一学,好做给师父吃。”
  “巧菡知道了。”
  刘奉全见未来徒媳乖巧可爱,又是欢喜又是伤感,红着眼圈看向李淮王松,却也没说别的,只接着问方家情况,又把方书毅也叫来说话。
  李淮和王松当然没把心里的小九九说给刘奉全听,不过也明白他那一眼的含义;的确,小姑娘太像那个人了。唉,这更可惜,唯恨佳人有主啊。这个时候,小侯爷在做什么呢?
  。。。。。。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担任皇城九门提督副都统的国舅爷韩澈,照例又在带队巡城。
  两圈下来太平无事,韩澈舒了口气,觉得意兴阑珊,打算回府。宛如身子刚好,先让她多休息一阵,今晚他去哪个姬妾房里呢?露珠?娇蕊?清荷?晴烟?就清荷吧,肖似她的程度只比宛如差一点点,不过他最喜欢的是清荷的性子,柔柔婉婉的,绮璇一向如此。。。。。。
  这天是秋社,街道两旁的酒楼笙歌阵阵,街边铺子竞相叫卖新结的葫芦、饱满的红枣、馨香的花篮、热腾腾的社糕等等。韩澈在一幢小楼前停下,静静地听着二楼传来的欢歌笑语。
  众里寻她千百度,生死相隔,伊人无觅处。
  韩澈觉得萧索。满城喧嚣,独撇下他一个冷清凄楚。
  秋社日,妇女归宁。那年的今天,绮璇带着弟弟送的青葫芦和红枣从廖家返回,半路上就叫他“劫”出了马车,上了他的马鞍。他打量侧坐在身前的她的绯红笑脸,低声问她想不想夫婿,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无耻的混账、负心汉!”
  随着一声叱骂,二楼倏地飞来一块石头,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韩澈的马头,马儿受惊狂奔,载着韩澈向沿街人群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这石头谁扔的~∩_∩


第十章 
  韩澈见失控的黑马直直冲向街角一位摆摊的老人,情急之下飞身跃起落到老人面前,拽了对方火速躲开。
  惊马的铁蹄顷刻之间踢翻了摊子,货物滚落一地。就在那时,韩澈松开惊魂未定的老人,猛地挥出长长的马鞭,死死捆住惊马的脖颈。
  发作的马儿狂躁异常,韩澈咬着牙,双臂用力收紧鞭子,身体几乎被拖倒。韩府那些被吓呆的侍从惊醒过来,一拥而上相帮,总算将惊马制住。
  “是谁干的?”韩澈的心腹王吉冲楼上喝,“给我上去搜!”
  “我。”一位清秀少年走了过来,他头扎白色方巾,身着白色布袍,神情冷得像冰。
  韩澈仿佛早已料到一般,一点惊怒都没有,只流露出淡淡倦意,对着少年轻喊:“鸿弟……”
  “住口!谁是你的鸿弟!”廖晏鸿愤怒地指着韩澈的鼻子,“你不配这么叫我!无情无义、沽名钓誉的小人!自私自利的负心汉!朝三暮四的浪荡子……”
  廖晏鸿骂了好一阵,越骂越难听,韩澈只是沉默。韩家下人都气得发抖,但谁也不敢有半点动作。
  等廖晏鸿终于骂累了,韩澈才开口:“鸿弟,你再恨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挑这个地方动手。你可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因为你的一味激愤,无辜百姓几乎丧命……”
  “哈,”廖晏鸿冷笑,“够了,收起你那副伪善嘴脸。谁不知道你韩大将军大仁大义,心怀天下黎民苍生!”
  韩澈抿紧薄唇。他杀了对方的姐姐,人家怎么责怪他也不为过。
  “这位公子,”有路人发话了,“将军说得对。刚才要不是将军英武,冒着危险紧急勒马,这位大叔肯定没命,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和将军之间就是有天大的仇恨,也不能牵连无辜者。”
  这人一开口,无数人加入谴责队伍。
  “没错!何况将军刚才一直由着他骂,一句都没还嘴!还硬压着不让随从打他!”
  “韩将军保家卫国流血流汗,现在又奉皇命保护京城安全,这个人恶意暗算,才是真正的小人!”
  “决不能纵容这样的小人伤害英雄,应该狠狠惩罚!”
  “对!”
  仅仅一瞬间,无数人一起向廖晏鸿投掷东西,石块,瓷片,碎鸡蛋……多来自这些人倾倒的摊子。百姓的想法很简单,他们并不关心个人恩怨。
  廖晏鸿开始还躲闪,但怎能挡得住群体攻击,一块石头击中他的额角,鲜血直流。韩澈阻止不了众人,最后只得冲过去挡在廖晏鸿面前,自己也被石块击中,众人大惊,这才住手。
  韩澈又指挥家将们好言好语驱散百姓,慢慢地街市总算恢复了平静。
  “鸿弟,”韩澈叹了口气,“咱们的恩怨就不能一笔勾销吗?我这么说,完全是为了你……以及岳父着想。”
  “不要叫他岳父,”廖晏鸿整了整衣冠,“拜你所赐,家母早逝,家父被贬,你杀了姐姐,倒成为煊赫无比的国舅爷。韩澈,大道理站在你那一边,我说不过你,谁都会指责我。但我还是要说,你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你,利用了姐姐!你永远对不起她!”
  韩澈闭了闭眼。
  “这些话,你说了无数遍,”他苦笑,“可又能怎样?逝者已去,你总该从悲痛中走出来,你是廖家唯一的儿子了,岳父还盼着你光耀门楣……”
  “我的事不用你管!”廖晏鸿狂躁地吼,“我今天一时没忍住差点酿成惨剧,这是我的错。但也都是你……”
  他含泪捡起落在脚边的一个香囊,上头拴着枚小小的碧玉葫芦。这是刚才他躲闪的时候从袖子里掉出来的,前年秋社,廖绮璇回送给他的礼物。
  秋社家家热闹迎女归,而他的家里却冷冷清清,这一天,对廖家人来说根本就是心如刀割!衰老的父亲只能呆坐在香案前,一遍一遍颤抖地抚摸姐姐的牌位。可怜姐姐连尸骨都没有,立了个衣冠冢,也是埋在韩家坟茔!
  他实在受不了这凄凉,一个人悄悄来到大街上,周围的热闹却更加重了他的悲伤。这个时候看见韩澈,满腔仇恨烧得他不能自已,想都没想就动手了……
  韩澈大胜北冽,举国欢庆,谁也不认可廖家父子的悲愤。廖绮璇的父亲廖峥宪学士上门质问韩澈:“我把好好的女儿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待她的么?”重重打了韩澈一巴掌。
  韩澈确实默默生受了这掌,可嘉勇侯不干了,勃然大怒地指责廖学士心胸狭隘,完全没有读书人应有的爱国风骨。
  “城困久矣,人和尽失。若不那么做,一旦被攻破,国人遭难不说,绮璇还不是一样得死?说不定是被鞑子军轮。暴而死!既然都是死,当然要死得光荣死得其所!绮璇已是我韩家儿媳,生是韩家人死是韩家鬼,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廖峥宪当场气得吐血,回到家就病得神志不清,等十几天后终于挺过来,却发现老妻已因女儿惨死,伤心过度,早早地追随爱女而去了。
  不及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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