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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这次,娇宠一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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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吃不下这些。”她哪里肯吃韩澈“特意”准备的饭菜。
  定了定神,自己在床边的矮柜旁蹲下,里头摸出一个食盒,这里照常放着些芝麻糖之类的点心,是她像方夫人一样防着自己夜里再饿醒准备的。
  取了一块绿豆糕放进嘴里,两口就下肚,饿得狠了,又去拿第二块第三块。
  小鹊担心地看着方巧菡狼吞虎咽。小食盒里才这么点儿吃的,哪能管一整天?而她们不知道要被关多久。
  “姑娘,您怕有毒,不如奴婢替您试一试。”小鹊拿起筷子,毅然探向热气腾腾的餐盘。
  方巧菡连忙阻止:“别……傻丫头,我不是怕有毒。”
  一则,心里膈应。二则,这饭菜里头就算下药,也不见得是毒。药,而是比毒。药更为不堪的东西。
  韩澈是不是觉得,如此一来,她就不得不委身于他?呵,做梦。
  小鹊的筷子还没碰到盘沿,韩澈的声音已在珠帘外响起:“巧菡,我能进来吗?”
  小鹊一怔,方巧菡脸色一变,对丫头摆手,低声道:“你别动这东西,先在一旁候着。”
  里面的人迟迟不回答,韩澈还是掀起珠帘走了进来。
  “出去。”他一进来就对小鹊冷冷地说,“我要和你家小姐说话。”
  方巧菡对小鹊使了个眼色,小鹊对她行过礼,沉默地出去了。
  方巧菡冷着脸站到窗前,韩澈对着她的背影道:“不要试图耍花招,现在你的父亲尚未洗脱嫌疑,你但凡做什么不妥的举动,都会影响到他。”
  “小侯爷好威风。”方巧菡头也不回地说,“不过,小侯爷是否想过,既然我的父亲尚未定罪,那我也是无辜的良家女子。你这样擅自走入我的闺房,才是极为不妥的?”
  “八。九不离十,廖齐两家往来频繁,廖大人是难以洗清的,所差不过是罪名高低而已。”
  方巧菡攥紧了拳头,两只袖子也在身侧拢紧。
  韩澈走到门口,对门外的缇骑一挥手,几人立即退出外厅,关上房门。韩澈转回身,看了看没动过的饭菜,轻声说道,“怎么,我特意准备的,你不喜欢?我知道你经不起饿的,绮璇。”
  “对,不必再否认了,”他说着,慢慢地向窗边的方巧菡靠近,“凌虚子都告诉我了,那是一位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得道高人……绮璇,我知道你恨我。你自己不也告诉我了。我杀了你,我的家人薄待你的家人,你恨毒了我,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我。”
  他伸出双手,将那僵硬而微微发抖的身子圈在怀里。方巧菡嗅到他身上的薰香,那是她曾极熟悉,此刻也极厌恶的松石香,一种昂贵的香料。
  “绮璇,你就是因为这些不肯回来的。但你还是重生了,还是让我找到了。现在,你是我的。”韩澈试着把女孩的身子扳过来,她挣扎了几下,终于敌不过他的力气,被转了过来,被迫面对他。
  “绮璇……不,巧菡。”他抬起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看着他,“不管你现在叫什么,我只当你是唯一的妻子,真正的妻子。”
  “需要的时候,为你付出生命,每一块肉、每一滴血,是么?”方巧菡讥诮地说,“这才叫做你‘真正的妻子’?你还想我这样死一次?”
  韩澈看着那双泛起泪光的,潋滟迷蒙的眼睛,心中一痛。无数个梦里,他见过这双含泪的眸子,伸手去拥抱,却发现是南柯一梦。此刻,她终于活生生地回来了,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她当然恨他,当然要哭,她吃了这么多苦。对了,他调查过方巧菡,八岁之前根本没有什么一犯饿就晕的毛病,她这样经不起饿,还不是因为有了绮璇的记忆,可怜的绮璇,那个时候,她为了他,日日挨饿……
  情不自禁地一把搂住她,紧紧地。
  “我再也不会第二次推开你了,绮璇,相信我一回。”韩澈动情地说着,“是老天让你重生,老天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你不觉得么?我是极度感恩上苍的。绮璇,你为我受的苦,我都明白,这次一定好好地补偿你。你不要担心雅蘅,我会挑你喜欢的地方建一所别墅,让你住在那里,谁都无法打搅到你,让你过得比公主还要舒适……哦,岳父他们你也不必担心,只要你愿意,我一定会在皇上面前替他说话……”
  韩澈住了口,震惊地看着方巧菡,只一霎那,她狠狠一推,他便倒了下去。
  在他的腰侧插着一把锋利的柳叶刀,鲜血正慢慢地从刀锋边缘浸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了~下章轩哥哥就来!


第七十六章 
  韩澈龇牙咧嘴地爬了起来。他的动作还有些僵硬; 腰间暗器粹了麻。药; 他身子再强健,那药力还是让他昏厥了一段时间。
  有多久了呢?房内一片凌乱,好像有人匆匆翻找过什么,窗子虚掩着; 而他记得刚进来时窗扇是合拢的。
  “绮璇。”韩澈拔出腰间的柳叶刀; 喃喃地道; “你竟忍心对我用这个。”
  这必是秦正轩留给她的。去镇海之前,他假扮秦正轩哄了她的丫头骗她去偏门见面; 随后赶到的秦正轩这样威胁他:倘或再来冒犯; 秦某刀刃恭候!
  此刀刃,即彼刀刃啊。
  那时; 秦正轩暗藏袖刀,他早就嗅到了兵刃的味道。可是刚才,他没有察觉她也戴着它。
  她装着顺从; 趁他拥她在怀倾诉愧疚之情; 悄悄按下机簧刺中了他。她力气小; 又不敢动作过大引起他怀疑; 柳叶刀扎破坚硬的武官制服; 只斜斜地刺入肌肤一小截,但到底是让他中招了。
  而她,便趁他昏迷时逃脱了。他已将她抓在手心,只差一点点就能占有她。
  绮璇,为什么你就不懂我的心呢?
  失望和痛楚一起涌上心头; 统统转化为暴怒。韩澈大踏步走出卧房,一脚踹开厅门,门外守着的几个缇骑吓了一跳。
  “大人。。。。。。”
  “你们几个守在这里多久了?”韩澈铁青着脸问。
  “呃。。。。。。约莫、约莫一柱香的功夫吧。”
  这么久,足够她逃跑了!不过,应该跑得不远。她不是还收拾了东西么,慌慌张张的,能去哪儿?况且,这宅子几处门都有人把守。
  想到这里心中一凛:“方才外头发生了什么事儿没有?”
  “回大人,西角门那里有过小骚。乱。。。。。。”
  韩澈已迈开大步走入方巧菡闺房外的小院子,那军士慌忙跟在身侧,一面继续道:“属下等去了一个人查看,倒无大碍,原来是一只大黑狗从西角门蹿了出去。追了一阵,那狗凶悍无比,一路狂吠,兄弟们看它也不是什么军犬,身上光溜溜地,根本没有暗藏书信的地儿,也就放这畜生走了。”
  西角门?不就是紧邻这小院的侧门吗。
  “一群废物!”韩澈出了西角门,左右张望了一阵,恨恨地骂,“她现在变得无比狡猾,这是调虎离山,知道吗?!你们一群号称十八班武艺样样精通的大男人,倒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耍了!”
  “大人、大人息怒!”那军士惊慌地指着韩澈官服上染的血迹,“果然是嫌犯一家子,又狡猾又狠毒。您受了伤,还是先回去包扎一下?嫌犯家眷这边有兄弟们严加看管。。。。。。”
  韩澈不耐烦地打断:“罢了。本官没那么娇贵,追缉犯人要紧!还有,吩咐下去,没我的话,廖家任何人都不得肆意轻慢!”点了十几人分头寻找,便骑马飞奔而去。
  小院里有一株枝繁叶茂的粗壮槐树。被浓密枝叶掩映,方巧菡靠着树干一动不动,呼吸都尽量放缓。在她身边的一根粗树枝上蹲着大黄猫花狮,尾巴摆来摆去,两只耳朵警惕地转动。
  这大树一直伸到墙头,从前秦正轩偷溜来看她,有一次差点让廖峥宪发现,他就是纵身一跃跳到这里躲着的。
  可她就没那么轻松了。沿着堆至墙头的假山石爬到树上,手臂衣衫不知划破了多少处,鬓发也叫树枝刮乱了,自己都觉得从未爆发过如此惊人的力量。
  实在是急中生智。她知道韩澈身体强悍,袖刀那点麻。药不能让他昏迷太久。而几处门外想必都有人看守,她放倒了他也插翅难飞。
  所以,只能使些心机。弄乱房间,又以粥粥引起西角门的骚动,令韩澈怀疑她借此逃走。他可是多年老将,实在太敏锐了,为了防止他经过院子时觉察到树上有动静,她还唤了花狮上树,打算适时“抛猫”。不过,看来是用不上了。
  她算计成功了!现在不跑更待何时。顺着树枝蹭回墙头,扒着墙边跐溜跳下,一屁股摔到地上。顾不得疼痛,爬起来撒腿就跑。
  ……
  韩澈策马奔腾没多久就醒悟了。
  “不对!”他猛一拉缰绳,“我真蠢,这才是调虎离山!竟然叫她给骗过去了。”
  他还叱责属下笨,明明是他自己蠢笨如猪!一只狗能引开多少人?她根本无法顺利溜走,必是还躲在那院子里的哪个角落。而他现在中招,就是她逃跑的时候!
  “大人?”不得不跟着勒马停下的几个缇骑愣愣地问,“您的意思是?”
  韩澈调转了马头。这么点功夫,她会去哪儿?还不是南边那条叫做甜水胡同的街道。
  “你们几个,还有你们,”他冷静地吩咐,“共分三路,两路包抄围堵甜水胡同,剩下一队人马跟着我,挨户搜查每家商铺!”
  与三年前相比,甜水胡同变得繁华许多。缇骑卫封锁了街道,又逐户搜检,吓得众商户及顾客噤若寒蝉。
  就在街道一片混乱的时候,方巧菡已悄悄地溜到某家饭馆的后厨,又顺着厨房走道的侧门,来到饭馆后院。
  这是一家老店了,前世她跟着家人来过。记得后院的小门通着一条小巷子,而顺着那条小巷子一直走,能绕过甜水胡同。她了解韩澈,他不会被蒙蔽太久,醒悟过来一定会带人到这里抓她。必须行动在他的前一步!
  伙计们惊讶地看着一个狼狈不堪的少女直直冲向后院。这瘦弱的女孩儿是谁?鬓发凌乱,衣衫都破了,像是遭遇抢劫一般。
  “客官!”一个老厨子喊,“你去那院子里做甚?莫非。。。。。。”
  莫非她就是街上那些官爷嘴里嚷嚷着要捉拿的、穷凶极恶的逃犯?怎么看也不像呀。
  方巧菡一头扎进后院,循着记忆来到那扇小门前,却失望得直捶脑袋。这门被砌上了!泥墙上还留着原先的淡淡痕迹。
  焦急四顾,发现地上躺着把木梯,心里一喜,使出吃奶的劲儿扛起来架在墙头,将破破烂烂的裙摆掖进腰带,三下两下爬了上去。
  “千万别说见过我!”她扭过头,对跟过来傻乎乎看她的伙计道,“免得连累你们。赶紧把这梯子重新放倒!”
  站在墙头上朝下望,这墙比家里的更高,又没有探出来的树枝可供她攀着跳下来,但情况紧急哪管这个,一狠心就跳了下去。
  预料中的疼痛并未发生,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人稳稳地接住了她,而她马上识别出那人的熟悉气息。
  “轩。。。。。。”
  “嘘。”秦正轩脱下外衣罩住她,又在她面前蹲下,“趴上来。我带你走。”
  伏在那宽厚结实的脊背上,被他负着跃过重重高墙屋檐时,方巧菡闭上了眼睛,几乎喜极而泣。
  。。。。。。
  秦正轩将方巧菡带至一处陌生的宅院。他告诉她,这里是他买下竹枝巷房子之前所住的寓所。
  “好久没住了,没人打扫,挺脏的,委屈你了。”秦正轩关紧院门,抱歉地说着,“但是离聂阁老家不远,拱卫司再有能耐,手还够不到这边。嘿,幸亏我没把它卖掉。”
  方巧菡猛地扑到秦正轩怀里。
  “轩哥哥,”她呜咽,“谢谢你又救了我……你怎么来得那么快,你不是还在查案吗?”
  韩澈说的齐清韵的“罪状”不知真假。也许是有人构陷,但他以此为由,确实可以将整座廖府看押起来,当然,此刻的齐府必也一样。而他只须在她的闺房里停留一整晚,不管他有没有做什么,她都将被打上他的烙印;韩澈必然以为廖峥宪只能接受这个无奈的事实。
  他会借替廖峥宪开脱为由,来要挟她,迫使她依附于他。他身在拱卫司,如何不知道秦正轩回了京却因执行秘密公务无法露面,断然出手,正是要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秦正轩小心地搂紧怀中少女,柔声道:“别哭,也别怕。我接到石头的信儿就赶来了,我的事儿你就不用管了。缇骑封街的时候,我刚好看见你闪进那家饭馆,赶紧跟过去……你还真是叫我吃惊,居然能逃出来。”
  一直都是整洁雅致的样子,现在却跟只落魄小脏猫似的,手上脸上还都有擦伤,真是心疼。
  再一想就明白了:“用了我给你的袖刀,嗯?”马上就猜到她是在怎样的境况下用的,眼中迸出杀意。
  “巧菡,我不会放过他的。”抚摸着女孩凌乱的黑发,渐渐揽紧。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她抬头望他,他低头抵住她前额,良久,叹了一声,热热地吻上去。
  喘着气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将她拦腰抱起,一直来到卧房,轻轻放在榻上。自己翻腾一番,找出一把木梳,在榻前蹲下,仔细地替她解开丝带,然后一下下地、轻缓地梳理满头青丝。
  “半年前,皇上欲大修寝陵,”秦正轩慢慢地说,“但不知为何,某一日,工地突然坍塌,死了不少人。此事系工部负责,工部尚书齐大人自然难免受牵连。只是,竟被说成极其严重的舞弊行贿,甚至牵涉到其姻亲……”是不是有点牵强附会呢。
  他看着女孩深思的样子,叹道:“巧菡,别急了。我再让人去探一探,也许是有人成心搅乱政局,本来已经够乱的了……今晚,你先住在这里吧。”
  方巧菡醒悟过来,不禁咬住下唇,脸上泛起红晕。
  韩澈大张旗鼓地找她,家里人一定知道她逃走了。今晚,她是无论如何不能回去的。
  极有可能的是,京城许多知悉此案的官员都听说了这番动静,知道廖家小姐逃之夭夭。
  秦正轩事后一定会设法告诉她的家人,或者是她的父亲,要他们不用担心她的安危。不过……
  这样一来,姑母她们会认为她是被秦正轩救走并收留的。父亲只能把她嫁给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一起啊在一起~


第七十七章 
  佟雅蘅得知消息的时候; 正陪着韩夫人一起; 和两岁半的儿子玩耍。孩子生得白嫩嫩、胖嘟嘟的,十分可爱,扑进怀里把两只小胖手搂着自己脖子,奶声奶气地撒娇; 叫她这个做娘的把心都甜化了。
  这是她最心爱的宝贝; 也就和他在一起她才能体味到最真最纯的欢乐………尤其是在最近窥破韩澈心事后。
  这时; 她从得意洋洋地踱进来的公公嘴里听到了齐廖两位尚书双双“落马”的传闻。
  叫佟雅蘅震惊的当然不是此案本身,更不是韩锐那幸灾乐祸的语气。
  她被丈夫的疯狂举止吓到了。
  韩澈身为正一品武官; 竟亲自带人封锁街道; 去抓捕一名连罪状都没有确定的官员家里的逃跑小姐。
  呸,什么缉拿嫌犯家属。他根本就是假公济私。他就那么想要把方巧菡据为己有!
  韩锐毫不顾忌儿媳在场; 兀自口沫横飞地恶毒揣测,此案还会牵涉到哪些与自己对立的官员。佟雅蘅却再也听不进公公的话,她觉得被铺天盖地的痛楚所湮没了。
  为什么; 又凭什么?她为了丈夫和婆家心力交瘁、鞠躬尽瘁; 而他呢?不过是一个长得相似的女人; 在他眼里; 她全心全意的付出; 还抵不上那女人的一颦一笑吗。
  佟雅蘅忽地泪流满面。
  “雅蘅!”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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