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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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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砍柴不光是个体力活,也要细细分辨,满山都是树,可也不是什么树都能砍的。
  “玉衡!”她朝树上喊了一声。
  少年立刻从树冠下冒头,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从树上跃下。
  恍然见他,柳云溪脸上一热。
  今天天气热,少年做了大半天的力气活,受不了汗闷的热气,干脆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系在腰间,露出一片被汗水浸湿的沟壑分明的肌肉。
  精瘦的身躯透着隐隐的力量感,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握着一把旧斧子也像挽着剑似的轻松熟练。
  白璧无瑕的身子在夕阳的照耀下透着微微的金光,一滴汗水从脸颊滑落到下巴,落下来滴在胸口上,滑下一道水痕,一路没进腹肌下的肚脐处。
  柳云溪稍稍移了下视线,想看他的脸,可被那花白的肌肤吸引着,有意无意就往他身上瞟了过去。
  “云溪,你怎么过来了?”
  少年不好意思的穿起衣裳,随手把斧子丢在一旁,朝她走过去。
  心上人投来自己身上的视线好似被一片轻柔的羽毛,似有若无的撩拨在他汗湿的肌肤上,身上顿时泛起一股痒感,不住的往骨子里钻。
  似乎是今日的风太过温暖,他随便穿了穿,衣带也没系好就站到了她跟前,风从领口灌进去,也不觉得冷。
  柳云溪低下脸,替他打理了下衣带,“已经很晚了,怎么还不回去?”
  “正要回去呢。”沈玉衡抿了下唇,指着下头山坳里说,“你再等我一会儿,我把那些也捆起来。”
  柳云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赫然见到三大捆柴。长短修剪一致,每一捆都有四五个成年男人的腰那么粗,地上还散落着一堆柴,就是他这会儿要去收拾的。
  这么多加起来,得有一百多斤了。
  惊讶于少年做事的速度,也对他修剪柴火的小心思颇为意外。
  看着少年往山坳里去,她不想独自在上头等着,也沿着小路往下走。
  突然,脚下踩到了一颗石子,柳云溪身形不稳,直直的往一旁茂密的草丛里跌了过去。
  噗通一声,随即响起少女的惊叫。
  “哎呀!”
  沈玉衡听到声音,慌忙寻过来,拨开半人多高的草丛后,才发现草木遮掩中有一方小小的清潭,水底长满了青草,水色清亮透明。
  少女整个人坐在水里,潭水没到她胸膛下,浸透了素白色的衣裳,散在背后的长发也湿了大半。
  “云溪,你没事吧?”他踏进水里,伸手去拉她。
  柳云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见自己湿透,先是茫然,紧接着惬意地笑了起来。
  朝他摆摆手,庆幸道:“没事,还好是跌进了水里,一点都不疼。”
  照了一整日阳光的潭水还带着些微暖意,浸透了裙子,水意在肌肤上蔓延开来,柳云溪没觉得难受,反而被这一时的清爽缓解了多日来身上凝聚的血气和药味。
  指尖拨动着水底的青草,抬眼望去,站在身前的少年低着视线看她,眼神微怔。
  柳云溪抬手遮住领口,抬眸盯着他的眼睛,有意逗他。
  “小公子,你在看哪儿呢?”
  被捉了现行,沈玉衡有意回避她的视线,身上浮起一片躁动的瘙痒,与方才的痒感比之更甚。
  他小声反驳,理不直,气也壮,“你刚刚也看我了。”
  见他模样乖巧,顶嘴却快,柳云溪又说:“我同你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少年好奇地问,颇感兴趣的在她身前蹲下身,也不在意自己的衣摆已然浸到了水里。
  连日来同床共枕,柳云溪心里藏了些羞人的事不好说出口,如今独自在外,天宽地广,只有彼此,干脆说开的好。
  “虽然你每日都起的比我早,可是我睡着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你那个……也太硌//人了。”
  语气很平淡,落在少年耳中却是一记闷雷。
  他脸色倏地涨红,本就积了一身汗热,闷在心里无处发泄,如今听她明晃晃的说这些,更是羞的厉害。
  慌张解释:“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而且同你睡在一起,我会那样很正常吧。”
  有种越描越黑的意思。
  大概是看过他杀人时眼睛都不眨的凶狠样子,如今再看他仍是纯粹懵懂的少年,脸蛋红红的,眼底澄澈明亮,柳云溪很是欢心。
  她可以接受他为了自保,有那样残忍的一面,但她不想要他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望进他的眼底,瞥见某一瞬的情//动,汹涌的热意,仿佛疯狂蔓延的红山茶朝她奔袭而来,如红色的海浪般将她吞没。
  柳云溪斜了下眼睛,忽然就有些无措,低声问:“你很想//要吗?”
  发现少女躲闪的视线,沈玉衡心底涌上一丝窃喜。
  用了一天力气,精气被调动起来,这会儿泡在水里也没觉得身上凉快多少,反而因为眼前的少女欲语还休的情态,胸膛里更烧起一团火来。
  他凝视着心上人泛着薄粉的脸,涌上热气的喉咙声音低哑。
  “如果我说是,你要怎么办?”
  少女有一瞬的错愕。
  没想到他会反客为主。
  明明自己也不懂多少,还敢拿这个来逗弄他,真羞死人了。
  “随便说说而已。”柳云溪轻笑一声,只想赶紧把这一页揭过,“拉我起来吧,时候不早,该回去了。”
  朝他伸出手,手掌自然的被少年接在手里,却没有拉她起来,而是十指交扣了反往她身后按去。
  “……?”
  柳云溪没能反应过来,上半身就给他按在了水草茂密的岸边。
  转过脸来看他,就被少年俯下来的身子结实压住。
  喘息间交错的呼吸灼热而急促,柳云溪被迫仰着脖子同他接吻,潭水不停的拍打在身上,荡起一层层涟漪。
  她一个重伤初愈的伤患,哪里有他那么旺盛的精力,只吻了一会儿便腰软腿软,整个人都要沉到水底去了。
  近乎力竭的时刻,少年的手心及时按在她后腰上,贴心地帮她直起上半身,往自己身前搂去。
  彼此交换着呼吸,林间的暖风吹过来,濡//湿的身体泛起些许凉意,逼迫着心意相通的少年少女彼此抱得更紧,相拥的暖意在身上蔓延,仿佛融为一体,缠了一株燃烧的灯芯。
  “湿成这样,怎么回去啊?”
  柳云溪低声嗔怪,五指没进他后背,泄愤似的狠抓一把。
  未曾想过只过了几个月的时间,那只瘦弱的只能躺在她怀里的小猫崽,转眼间就成了一只推都推不开的大狼狗。
  虽然身体很暖、很结实,可是力气越来越大,倔强劲儿也没见他改,越发会磨人了。
  被她用指甲抓了一把,也不觉得疼,反而更加兴//奋,扣着她的腰,不许她逃。
  “那就晚些再回去。”
  少年痴迷的吻在她发间,指尖描摹着未婚妻纤细的腰肢,爱不释手。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11…03 20:01:27~2023…11…05 20:01: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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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38
  ◎斩不断的情债◎
  晚风从山坡上倾流而下; 在夕阳照来的金色光辉中,吹落枯黄的树叶; 洋洋洒洒,如飘花落雪,带着秋日的些许暖意,吹来少女发间。
  脖颈间被风撩起几缕微湿的长发,柳云溪半眯着眼睛,手臂无力地搭在少年肩上。
  他总是很黏人,私下里是这样,起了念头就更是如此,唇瓣只要碰到一处; 他就沉迷着听不进话去了。
  有那么舒//服吗?
  她闭起眼睛来细细感受,身上酥酥软软的; 即便半泡在露天的小水潭里; 胸膛里也有一团热气不散; 好似冬日围在暖炉边; 彼此闲聊说话,只一个眼神的交流便拥到一处去。
  心情很是欢喜,像喝了一碗甜甜的蜜水,彼此唇舌搅在一起; 舌根都有些发酸了,却依旧不知疲倦。
  偷偷睁开一条眼缝; 去瞧少年绝美容貌染了满面红//潮,神情迷离。
  仿佛自己是拥了一朵浸满蜂蜜的花儿在怀; 湿漉漉; 黏腻腻; 还带着些醉人的香气。
  夕阳落山; 最后一缕光消失在茂密的林间,夜风温柔,天色黑的也快。
  耳边时不时响起几声归巢的鸟鸣,伴随着几片树叶落下来,更衬得四周寂静,只听得见水潭中荡起的涟漪,一声接着一声,一直荡到边缘的水草上,激起一片水滴拍在岸上的声音。
  拥着心爱的人在怀,沈玉衡久久未能平静下来,一定要紧紧的贴着她的胸膛,感受到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才有了切实的安心。
  天黑过后,一轮弯月挂上天空。
  清凉的月光照在林间,在身后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追逐着少年沉稳的步伐。
  两人身上湿的厉害,柳云溪闷头趴在少年背上,身后披着少年半干的外衣,懒懒的不想说话。
  沈玉衡踩着脚下的月光,背着她走了大半的路程,仍旧没从方才的欢愉中回过神来,时不时被甜腻的余韵撞在心上,嘴角腼腆一笑。
  走到院门外,院门未关。
  推门进到院子里,迎面就看见刚从西院走出来的老吴。
  看着两人一身潮湿的狼狈模样,老吴一脸惊讶,紧跟着就后怕起来,看了一眼两人身后未关的院门。
  莫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危险?不会把歹人引到这边来吧?
  心中虽有别想,但还是先关心着问二人,“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湿成这样了?”
  被人问起,柳云溪是没脸答话。
  趴在少年肩上的小脸往旁边一扭,又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沈玉衡随口答:“不熟悉山上的路,跌进水里了。”
  老吴了然地点点头,“这山上是有不少水潭,你们可也得当心着点,好在今天不算冷。我先去烧点热水给你们擦擦身子,别再冻着了。”
  见老吴没有怀疑少年的说辞,柳云溪才放下心来,答谢一句:“麻烦您了。”
  老吴摆摆手,“哪里的话,你们快回屋吧,别在外头吹风了。”
  两人进了屋,柳云溪从沈玉衡身上下来,随手取了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上脸上未干的水迹。
  一边擦着身子,还要被一同投来的视线给盯着,她扭过脸去对上少年的眼睛。
  少年先是一惊,随后心虚地移开视线。
  终究是年纪小些,沉不住气。
  柳云溪轻叹一口气,回过脸来说:“你今晚,睡地上吧。”
  闻言,少年更沉不住气了,走来她身边委屈地问:“为什么?”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柳云溪随手就把脱下来的湿透了的外衣丢在他怀里,有理有据道:“谁要你为着一时爽快,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我知道错了,下回一定改。”少年一边说着,走去把湿衣裳放进了外间的木盆里。
  “你还想有下回。”柳云溪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
  大概是她性子太好,才纵得沈玉衡没了章法,想来是方才占得了上风,尝了甜头,这会儿认错都没几分诚意。
  若给他轻轻揭过,日后成家立业,怎能立得住规矩呢?
  她态度坚决,看都不看他一眼,要叫他知道自己对待此事格外认真。
  “瞧你身体那么好,在地上睡一晚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见她没有松口的意思,沈玉衡头脑中欢//愉的后劲儿下去,这会儿才逐渐意识到自己确实做的不妥。
  她身上还有伤,又是在外头吹着夜风,万一受凉了可怎么好。
  怪他怪他。
  从前向来不屑面对这些欲//求,如今遇上了真心喜欢的人,更想好好护她爱她,可欲//望冲上心头,自己就像失了智的野兽一般,顾不得其他了。
  沈玉衡深刻反省,偷偷抬眼看隔了半扇内门的里间,瞄见心上人偶然间垂落的纤纤玉手,换衣时扬起的脖颈,仍是止不住的心动。
  日日相伴,却鲜少有肌肤之亲。
  至于周公之礼,更是羞于提及。
  距离婚期至多不过三月,每日都是度日如年。少年内心挣扎,直道没有比这更甜蜜的折磨了。
  此夜各自安睡,泾渭分明。
  沈玉衡起的比平时更早了,柳云溪醒来时只见到外间早已准备好的早饭和汤药,出去问了老吴,才知少年天不亮就去山上了。
  正值晌午,院墙里摆满了一整墙的木柴。
  李鹤计量后,点头道:“三百斤,不多不少,正正好。”
  看着修剪整齐的柴,隐隐发觉沈玉衡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浮躁,只要能定得住心性,也不失为一个可造之材。
  回身看他,“既然收了你的拜师礼,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学生了。”
  “见过先生。”沈玉衡跪地行礼。
  李鹤带他走进西院,边走边说,“做了我的学生,首要就是向内修心,平心静气,向外修德,忠君爱国,你可明白?”
  “明白。”
  同样的道理他在别处也听到过,只是那时年纪尚小,又不觉得自己能逃脱了沈晏的手掌,便从未将这些话往心里去。
  如今快要有了自己的家,又与云溪约定了彼此往后的前程,自然要尽心去做。
  难得见少年如此专心,倒真有一副为人学生的样子。
  李鹤并且搁置那些晦涩难懂的知识,先关切问:“你家娘子的伤可好些了?我听老吴说她昨日去山上寻你,不小心跌到水潭里去了,没着凉吧?”
  从前看着再不顺眼的人,如今关心起他在意的人来,也多了几分体贴的良善。
  沈玉衡对他的关心很受用,拱手回礼,语气更多了几分敬重。
  “多谢先生挂念,她的伤已经好了许多,昨日天气暖,虽然碰了水,也没有着凉。”
  “那就好,女儿家身子娇弱,你这个为人夫君的该好好关心人家。”
  李鹤说着,随手捞起了趴在台阶上晒太阳的狸花猫,叹息道:“没名没分的跟了你,没图到你的名利,估计也就是图你体贴会照顾人了。”
  本该是如此的,可他昨日也没能体贴云溪,还叫她受累了。
  沈玉衡想来很是羞愧,低头答:“先生说的是,我会护好她的。”
  李鹤转脸瞥了他一眼,说了这么一会儿话,看着这沈玉衡倒是正常了些,大抵是离了京城那个权力斗争的中心,人也变得有个人样了。
  许是有着类似的经历,李鹤感慨道:“你也别怪我多嘴,我与亡妻相伴四十载,她在时,我们同在京城经营家业,从不觉得日子乏闷,直到她去了,我才明白什么名利争斗、儿女前程,都不是我毕生的追求。”
  情到深处,渐渐湿了眼眶。
  如今子女或在京城继续为官,或嫁了人家经营自己的小家,自己功成名就,回乡归隐,所有的荣耀与光芒褪去,就只剩一个看淡世事的老人。
  经历的多了,总想给后来者一些建议。
  几十年的酸甜苦辣,汇集到当下,就只剩一句,“身边有个爱着你的人,彼此能说说知心话,比什么都好。”
  “是。”沈玉衡应声。
  活过一世,他也算是过来人,怎能不懂先生话中之意。
  感慨过后,李鹤调整了下呼吸,很快说:“既然柳姑娘身体没什么大碍,那咱们就早点出发,别耽搁时间了。”
  “先生要去哪儿?”
  “回濮水的宅子一趟,我既收了你做学生,该教的东西自然是要教给你的,首要就是念书。”
  看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沈玉衡担心先生以为自己是不学无术的蠢材,忙解释说:“我离京之前还一直在读书,史记、政论、战国策,还有不少名家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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