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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请温柔的向我开炮-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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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
  虽然觉得可能也许是自己猜想错了,那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以这种麻烦的方式,记录自己的日记,但林秋笙还是坐下来,在小圆桌上拿了一张纸,咬掉笔盖,开始翻译日记本来的内容。
  翻译内容如下:
  【我叫原筠,不能写字,会被看到。我住在这座大房子里,但我不想住在这,我也不喜欢我妈妈,我问哥哥怎么想,他也不喜欢妈妈,妈妈很奇怪,房子里的男人也很奇怪。】
  第二篇:
  【哥哥哭了,因为男人叫他穿裙子,说他是女孩,哥哥告诉我,妈妈住到男人的房子里,就得给他一个孩子。我听不懂,但很害怕。我问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哥哥发火了,把我推倒,打我,可边打我自己也在哭,他说,妈妈更喜欢我,他是牺牲品。这是什么意思?】
  第三篇:
  【我睡不着,不敢闭眼睛,妈妈今天杀了好几条鱼,可是鱼为什么长得会和人一样呢?鱼死了以后,妈妈又叫我看,也叫哥哥看,哥哥尖叫起来,妈妈打了哥哥。哥哥为什么要叫呢,妈妈不喜欢,就要挨打,他还说我笨,他才笨呢。】
  第四篇
  【哥哥给我跪下了,他让我扮成他。他求我,他实在不想去那个男人那,哦,那个男人就是靳森然哥哥的爸爸,但不让我们叫他爸爸,为什么?我们不是一家人吗?哥哥哭起来,叫我穿裙子,戴假发。他哭得太厉害,我只好答应,因为他再哭,妈妈会听见,听见了要挨打,我不喜欢挨打,感觉火辣辣的。】
  第五篇:
  【我穿裙子,和假发。有点奇怪,但我不太在意,也不想哭,到靳森然爸爸那,屋子好黑,我什么也看不清。他让我坐下,我坐在沙发上,他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膝盖上,反复的摸我的膝盖,他好奇怪,他喜欢摸别人的膝盖吗?我问他,你为什么要摸我,他愣了愣,回答说,叔叔是生病了,只有你能救我。我顿时觉得他好可怜,原来他不摸别人的膝盖就会死,真可怜。他继续摸我的膝盖,又往我大腿上摸,然后给我吃了一个冰激凌,很甜。回去后,哥哥期待的问我,他对你做什么了,我回答,我吃了冰激凌,他顿时又生气了,真奇怪,他们怎么动不动就生气,还有,冰激凌真甜。】
  林秋笙看到这,牙都快咬碎了,魔女能找到藏身之所,交付的报酬是把自己的孩子送给恋童p吗?
  原筠…他的筠筠…
  忍痛继续看下去,之后记载的都是一些琐事。
  似乎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原筠才又开始记载。
  【我二十岁了,妈妈不怎么允许我出去,我常常躲在这看书,哥哥说,我希望你可以去死。我原来听不懂,但是我遇到一个人,他叫林秋笙,他的名字真好听,他笑起来真好看,有一次林秋笙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以为他跟叔叔一样,也生病了。可是当我看他的时候,他的脸好红,看起来很健康。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眼睛笑得细细的,弯弯的,他说:“我喜欢你”】
  【我也笑了笑,回家以后,我却觉得胸口疼,好疼,胃也好疼,我开始呕吐,原本哪里也不疼,也不害怕,也不恐惧,我是那么的空,我什么也没拥有过。可是,他对我说,喜欢我。我开始觉得疼了,我好疼,我开始明白,哥哥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偷偷和我换着去那个叔叔那。他对我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妈妈做的事情也是不对的,他们都喜欢伤害别人。】
  【我好想见林秋笙,林秋笙,林秋笙,林秋笙,林秋笙…】写满一整张的数字,1,4,8。9,9,2。7,4,1。都代表了三个字:林秋笙。
  【他又叫叶翷过去了,叶翷说:如果你不去,我现在就跳楼,死给你看。我想,叶翷真可怜,他甚至没被人爱过,也没爱过人。肯定不会有人握着他的手,告诉他,我喜欢你。只有林秋笙会这样对我说,林秋笙是特别的。我好骄傲,我觉得自己是一只被充满气的气球,我就要飞起来啦。哈哈哈。但我还是去了,我对着那个老男人扔掉头上的假发,他吓坏了,我说:你去死吧。我明白了一件事,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叫他人去死,我不过是同类而已。】?
  
107红色的
  “你干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叶翷把湿毛巾叠好放在原筠的额头上:“真倒霉,你不想去我就去好了,妈妈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要是知道了,会惩罚你的。现在好了,挨了一针,舒服了?”
  原筠光着脚躺在沙发上,单手扶着额头上的毛巾,他看着天花板,笑了笑:“我现在好像看见了老鼠在天空上跑,把白云当成奶酪咬。”
  叶翷愣了愣,伸手挽了耳边的长发,从来了这个家,到今年的二十岁,没怎么剪过。他和原筠是双|性人,从小性别都觉得自己是男孩,来这以后,那个老男人更喜欢他一些,挑了他做女孩,逼着叶翷把头发留长,无论远处近处看,都会觉得叶翷是个姑娘。
  “他给你打了几针?”叶翷低着头问:“你真傻,你就让他摸摸不就好了,他不敢做别的。他不知道给人打的是什么镇定剂,真恶心,一不听他的话,反抗他就给人打针,打完以后脑袋昏昏的,有一次给我打完,我好像做梦一样,也能看见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原筠轻轻捏住叶翷的一缕黑发,放在手里玩:“我不是他的,不会听他的话。”
  叶翷听了,问:“我没让你听他的话,可是他要是跟妈妈告状怎么办?”
  原筠闭上眼睛,道:“随便,我不会再让他碰我了。”
  叶翷心一跳,急忙问他:“你什么意思?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吗?我们一直是在一起的,你不让他碰,他就只能找我,我…我要怎么办。”
  原筠睁开眼睛,看叶翷正在神经质的啃自己的指甲,原筠握住他的手腕,因为被注射|了镇定剂,脑袋还是很晕,他告诉叶翷:“我不打算在这了,我遇到一个人,他向我求婚了。”
  叶翷听了,反而大笑,眼神冰冷:“你疯了,妈妈不会让你走的。”
  “我总要试一试。”原筠含笑说,他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悄声般的问:“你知道他给我打针时,会做什么吗?”
  “我一动不能动,从你叫我过去代替你的那一天开始,已经很多年了,叶翷。喝药片,紫色的,粉色的药片,或者输液打针,我都动弹不了。我的身体像是死了一样,可我却还有思想,我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移动我的身体,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只是在做噩梦。”
  原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恍惚询问般:“当我不能动时,他会把我身体摆平,让我的双手交叠放在胸口。他会看着我,看我很长时间,然后叫我白鸟,他从不叫我的名字,他叫我白鸟,一遍一遍的叫,镇定剂使我精神也变得涣散,有时候他叫得时间长了,我就会疑惑,我是不是真的叫白鸟?他会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候只是放在上面,有时候往下压,掐住我的脖子,直到看我不能呼吸,才把手松开。最严重的一次,他把我掐昏过去了。”
  叶翷听着,凄笑般,弯下身体环抱住自己:“他对我做的事,正如对你做的一样。”
  原筠看向叶翷。
  “他也叫我白鸟,我不知道白鸟是谁,他只是…一直那么叫,他会扯我的头发,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来拖去,有时候,他又会跪在我脚边,哀求我,对我说:白鸟,给我讲个故事吧,给我讲个故事吧,你没给我讲故事,我睡不着。如果我不照做,他就打我。”
  叶翷眼睛里含着泪水,在原筠面前脱掉自己的裙子:“你以为他只对你做这些事吗?你以为我没有承受更多的痛苦吗?看看…”他指着自己身上一个又一个伤疤:“都是他咬出来的,他咬我,你知道吗?这些痕迹,怎么洗也洗不掉,会永远在我身上,永远在我身上,为什么是我,原筠,为什么是我!”
  “我是双性人,和你一样,可我们都觉得自己是男人不是吗?他竟然为了满足自己那恶心的癖好,他让我留了长头发,还让我穿裙子。”
  叶翷倒在沙发上痛哭。
  原筠看着,只是告诉他:“别哭了,母亲听到了,会惩罚你的。”
  叶翷身体一颤,连忙擦掉自己的眼泪。
  “你不能走,原筠,你走了我怎么把?”叶翷紧紧抓着原筠的手腕。
  原筠看着他,告诉他:“我们一块走。”
  “不…不可能的…”叶翷害怕极了:“母亲会杀了我们的。”
  “杀了我,我也不会再待在这了。”原筠轻描淡写的轻轻看了一眼叶翷。
  叶翷似乎受到了鼓舞,忽然眼睛里露出不一样的光彩,凶恶的,饥渴的,像黑色的云里露出的一道闪电,他浑身颤抖起来,脸红的像得了肺病:“或者…我们可以跑,在他们杀了我们之前,我们先杀了他们。”
  原筠没有对此做出评价。
  门被敲了敲,母亲的学徒,说母亲在叫他们。
  叶翷身体一颤,惊恐的看着原筠,而原筠则面无表情。
  他们一同到了那个屋子,母亲坐在一把装饰豪华的红沙发椅上,她面容安静而美丽,手上的鲜血还没有擦干净。只是看向原筠:“筠筠,你顶撞了叔叔是吗?”
  原筠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和回应。
  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和一条可怜的,已经被处理完的“鱼”。
  “去把她的舌头割下来,我特地把头留给你,筠筠。你做错了事,妈妈跟你说过,不要做没礼貌的事,顶撞大人是不对的,去,像以前那样,你做错了,就得受罚。你知道该怎么做,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你放在嘴里含着,我想让你知道,说错话的后果,如果不会说话,就保持沉默。”
  叶翷感觉到了羞辱,身体颤抖起来。
  而原筠没有任何反应似的,看着铁床上的那个死去的女孩,不难看出她死得很痛苦。原筠扭过来,用一种平直没有感情的声调说:“不。”
  母亲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不。”原筠冷漠的回望着母亲。
  桌子上放着一把让原筠割死去女孩舌头的刀子,母亲似乎想去拿那把刀,笑容变得有些扭曲:“你是想躺在这张铁床上吗?”
  躺在铁床上意味着什么,叶翷再清楚不过,他开始颤抖不停,他甚至想起以前因不服从那个男人,母亲也是这样做的,把死人的舌头割下来,塞进他和原筠的嘴里,从以前就是这样的,他们一人做错了,两个人都要受罚。
  叶翷还还记得含着别人舌头,死人舌头的感觉,那种血腥味,令人呕吐的翻涌,那种可怕的…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恐惧之中,人是会反抗的,当叶翷重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后,他握着刀,而刀正戳进母亲柔软的腹部。
  啊…叶翷如释重负的想,你的血…原来也会是红色的啊,妈妈。?
  
108我怀孕了,妈妈
  叶翷坐在地上,看着手上的鲜血。
  母亲捂着腹部,血一股一股像是喷泉里的水往外涌着。她的脸颊变得如白色的纸,慢慢失去颜色,她是魔女,是媒体口中的魔女。臭名昭著的连环杀人犯。警方到现在甚至连她的影子都没有抓到。一想到这,她就十分快意。
  她有两个孩子。
  她让一个外姓的男人,她所嫁却并不爱的男人,去触摸,触碰他的两个孩子,正如她母亲以前对她做的事一样,冷眼旁观。
  一切都要谢幕了,她对死亡着迷,对恐惧,尖叫,迷一样的色彩感兴趣,就像织成一张彩色的网,红色总是最鲜艳,蜘蛛的网,线却如同刀般锋利,稍稍触碰,鲜血就缓慢的滴下。
  她就要死了,她闻到了死亡的味道,这一次,是她自己的。可她仍没有任何感觉,疼痛…更像是一种烟雾,对一支香烟的感情,厌烦而又依赖,最后变得笨重,痴呆的把身体,两个肺脏一点点涂黑,这就是死亡,不知不觉。
  她看到她的两个孩子,大的坐在地上在哭,小的站在那,在打量,如同他们小时候还在婴儿床里,她短暂的想起他们的父亲,一个曾被她称呼为继父的男人,但很快她就不再想了,她的思绪又回到两个孩子身上。
  她从没体会过爱的感情。
  没拥有过,也没被给予过,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吗?是的,她很漂亮,十个男人遇见她,有九个都会痴迷上她,妄图想抓住她,把她困在自己手心里,却反被她一点点肢解。
  她对杀人,折磨,习以为常,因为生活就是对她这么做的,她喜欢而且感恩。
  她有两个孩子,弥留之际,她没什么情感触动,唯一有的只是审视,她没有犯错,大的那个不像她,小的…小的才和她很像,没有感情。
  可是最近不了,她感觉到了,她的小儿子背叛了她,那种味道很奇妙,像糖霜,饼干上的糖霜,太甜了,很腻,以至于她吃到嘴里觉得是苦的,她可能老了,变得迟钝了,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过来,那种味道,叫做|爱。
  爱。
  有人爱他,爱着小儿子。
  多可笑啊…魔女发自内心笑出来,她的嘴中流出鲜血,眼部变得湿润,她望着原筠,她的小儿子。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像我们这样的人,是被抛弃的,注定被抛弃的,在你这还有天真的年纪…你不会懂得,爱是多么薄弱,就像一块饼干,咬下去,就只剩半块了。原筠,你是我的儿子,你身上流着我的血。
  这意味着,你永远不会干净。
  会有人爱阳光下的东西,比如你的美貌,原筠。可他永远不会爱你的心,你那肮脏,疲惫,饱受折磨的灵魂。
  我也曾试过…爱过…魔女顿住了,她想起了什么,正是她一直想忘记的。她把自己曾毫无保留的献给一个人,可是结果不好。
  原筠,你的结果会好吗?
  会有人那么爱你吗,透过你的灵魂,毫无保留的爱你吗?
  “筠筠…怎么办?”叶翷哭着对原筠说:“我杀了母亲…”
  “她还活着。”原筠没什么感情的回答,坐在另一边的沙发椅上。
  叶翷忘记了流泪,而泪水还在他的脸上没有干,他长着和原筠一模一样的脸,却永远能让真正有眼睛的人,一眼看出他们的区别。
  “怎么办?”叶翷呆呆的问:“怎么办…?”
  一只手抚上叶翷的脸,叶翷回头发现是母亲,将死的母亲,手还是那么柔软,她是被他杀死的。叶翷被这想法惊得身体僵硬,他愣着,母亲却对他说:
  “我原谅你。”
  叶翷不敢置信。
  原筠却皱了眉,他站起身:“出去!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叶翷对原筠的依赖比母亲的强,当即就爬起来,望着原筠,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
  就在这时,母亲说:
  “原筠,你永远比不上白鸟。”
  叶翷瞪大眼睛,迟滞的望着母亲:“你…在说什么…”
  “你会是白鸟。”母亲下了决定,慢慢笑了:“你会是白鸟,而原筠,你这辈子,都脱离不了白鸟。”
  “白鸟…”原筠嗤笑:“这里没有人叫白鸟,白鸟是不存在的,是那个男人幻想出来的人。”
  “别这么快下结论,孩子。”魔女口中流着血,却有些开心:“有些噩梦,会伴随你一生。”
  “叶翷,我可怜的孩子,杀了我,你才真是一无所有。”魔女笑了笑:“你以为原筠会爱你?他不,他不爱任何人,他跟我一样,和我最像,我们是没有情感的,但现在有人爱上了你的弟弟,他改变了原筠,他会打动他,然后带走他,从你身边永永远远的带走他。”
  “不!!”叶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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