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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请温柔的向我开炮-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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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凄惨的一笑,轻轻呼吸:“犯人是年年,真的,我说真的,我都告诉你了,你还生我的气?那再生一会好不好?”
  原筠语气有点乱,又笑:“你不信是不是?对了,你喜欢证据。”他给自己树立信心般的点点头,继续说:“我那天,问了他们一个问题,死者是什么动物,把死者比喻成动物的话…”他说的颠三倒四:“只有那个年年说自己是老鹰,而死者是荷兰猪,这是心理战,她把自己放到了猎手的位置上,她是杀人犯…”
  原筠一把抓住林秋笙的胳膊,脚下趔趄摔了一下,他抓着林秋笙的手:“好了,你不许生气了,我都说了,我都说了。”
  他受不了这沉默,正如他开始厌烦自己过重的呼吸声,仿佛代表了一种脆弱…
  原筠有那么一刹那,又看见了母亲,他恍惚看见她的眼神,冷漠的像林秋笙的眼神,都是这样,高高得俯视着他,别看了…别这样看我。
  “原筠,蝴蝶在人的头骨里会孵化的更加美丽,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人的本性冷漠,看到美丽的东西,哪怕是蚕食着同类身体的美丽也想追逐。美丽是一种罪,会激起不平等。有美,就会有丑,分化出的不公平,会引起人的嫉妒,情感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原筠,你永远不如白鸟。
  你太软弱。
  原筠把头抬起来,他想看看林秋笙,又不敢看他,他怕看到林秋笙眼中的自己,也怕林秋笙眼中冷漠凝固的像一块冰,根本没有自己。
  “你想要什么?”原筠抓着林秋笙的手:“钱?还是我听你的话?”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都给你,都给你…”
  “林秋笙,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
  林秋笙,我又做梦了。
  我梦见海,你知道那片海,我们遇见的地方,那么黑,那么暗,海水不动了,漆黑的连成一片,我讨厌没有声音的夜,就像死了般岑寂。我想要叫你的名字,但只敢在心里面念,我怕我叫了,你不回答。
  我又好像躺在病床上,精神病院的床太小了,我伸不开腿,腿疼…我在那里待了五年,我说恨你,是假的,我最大的恐惧是怕见不到你,我没有怪你不找我,其实我怕你找到我,我怕你看到我那副样子,会不喜欢我。
  我想看你笑,林秋笙,你一笑,我就很开心,你一不笑,我就很恨我自己,为什么我是这样的,我是这样的…为什么痛苦和不快乐都是我带给你的,明明我是最想你笑的人。
  我想很好很好的去爱你,可是我不会,没有人那么爱过我。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爱我,我怕有一天你反悔了,我承认这爱的时候,太晚,也太痛,所以我不承认。
  这样,就什么也没发生。
  然后听你叫我,筠筠。
  在外人看来,永远是你爱我一点。
  其实不是的,不是的,我什么都没有,可是我还想要你…我想你的手指,你的皮肤,你的微笑,你的眼睛…你的一切。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林秋笙,你和我说话,你和我说话啊,你和我说话,说话啊,林秋笙,林秋笙…林秋笙…
  原筠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着,他看着白色的墙,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呼吸时胸口会很痛,皮肤很干,他想要拔下输液针的时候,林秋笙阻止了他,从门外走进来,对他很温柔的林秋笙。

第12章节2
  像梦一样。
  林秋笙把手背轻轻贴到原筠额头上:“还是有点烧。”
  他的眼睛,看起来好像会说话,那么温柔,令人沉溺。
  林秋笙让原筠躺在床上,原筠乖乖躺在床上,睁着眼一眨不眨的看林秋笙。
  “你看我做什么?”林秋笙朝他笑,喂给他一点水:“慢慢喝。”
  原筠小口抿着水,盯着林秋笙看:“你不生气了,别生气。”
  林秋笙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很温柔的喂给他水喝,让他躺下睡觉,原筠抓住林秋笙的手臂,执拗的问他,哀求他:“我说的是对的,是不是?年年是凶手?我说的对,你就不能生气了,不能生气了。”?
  第九十六章:后脖颈
  发了一次烧,睡梦里也不安生,骨头烧得干裂裂的,像枯柴,苦处是体温太高,把皮肤也烧得只剩一层皮,干巴巴的敷衍在身上,原筠觉得身体特别轻,像气球。不觉得轻,只觉得恍惚,偶尔觉得心里头一刺,就跟扎破他似的,身体也爆开了。
  他睡眠轻,心事太重,思绪烦,平日里十天九天半都在失眠里,这些天好了,昏昏睡着,却浑身发冷,他的身体本就不好,又不珍惜,不愉快时就糟蹋自己取乐,如今病如抽丝,他这丝可不好抽,心里又想着林秋笙,一会想哭一会想笑。
  病里可能娇气,他那便宜哥哥靳森然日理万机,抽出时间来看他。原筠也不想见,闷在被子里,连往日的冷笑讥讽也做不出来。林啾也过来看他,给他带了一幅亲手画的画,希望他快快好起来。
  原筠什么也没说,勉强敷衍出个笑。
  没意思到极点了,倒不如…不如什么呢?他心里一跳,又躺下,血液好像流进肺里,他一咳嗽,有股甜腥味。拿被子闷上头,他把心又放回去,总是没意思的,但还有事没做完,魔女一日不死,他就一天没好日子过。
  只希望能有结束的一天了。
  原筠估计自己就安静了。
  人生如同还账,还干净了…就了结了。手上沾染的血腥,还得要靠血来换,他把自己拆得破破烂烂…也没凑成个心如磐石的样子,反而东施效颦,只剩千疮百孔了。
  他不愿去管魔女,冷眼旁观也不是不行,只是,他是魔女的儿子,不管他怎么样,事情总不会如他所愿的,他不去反抗,魔女在他身上要是觉得没了意思,第一个要开膛破肚的就是林秋笙,也许不会拆林啾,林啾也流着她的血,估计她会很愿意把林啾培养成第二个原筠。
  原筠怎么舍得。
  他怎么舍得。
  林啾要很像他父亲才行,不要像他,一点都不要像他。
  “筠筠,”靳森然欲言又止,试探的坐在原筠病床边的椅子上:“身体好点了吗?”
  他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关心的话,原筠听得很烦闷,干脆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声音停止了,只剩窗外聒噪不止的蝉鸣,原筠觉得自己冷得发抖,听着蝉鸣,才后知后觉,现在是盛夏。
  他想望一眼。
  于是从被子里钻出来,窗外的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只剩下蝉鸣。等看见时,只看见绿色,闪闪发亮。光线下的绿,在风中轻轻闪动,一溜的绿,几乎让他胸中涨得发疼,他真想下去,想扯一片叶子放在手里揉碎了,他想知道,阳光到底暖不暖。
  他怔怔望着。
  窗户反光,只露出影子。
  原筠回头。
  林秋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坐在那,安静的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他在这,原筠才不觉得自己孤独。
  他望着林秋笙,林秋笙没有他那么多的情绪,只是朝他笑一笑。
  他坐在那,朝他笑一笑。
  原筠就觉得都值得了,释然了。只那么一瞬,一瞬的动摇,是一种解脱。他却深知自己扎根越深,越无法轻易动弹,既去不了远方,也到不了人们常说的彼岸。他只能在这,拥有此时此刻,去看林秋笙的笑,把时间都放慢了。
  他就不去羡慕别人了,绿叶有阳光,能晒得发暖发烫。他也有一个人,能笑到他心里,驱散阴霾,已经很幸运了。不了解的人不会懂,大概是死也瞑目。林秋笙的笑,能短暂的让他忘记仇恨,痛苦。他就觉得很值得了,再坏的人,死时也应该闭上眼,今生就到这了,得一点宽恕,一点怜惜。
  这些,林秋笙能给他。
  他心里没有净土,所以暴虐。林秋笙给他这点,能让他忘了,遗忘,放手过去。他就觉得幸运了。
  林秋笙今天穿着一件带花纹的T恤,黑色运动裤。他一向不懂穿衣,衣服估计也是趁活动买得两件八折。这折扣,却没打折林秋笙的俊朗温和,只在原筠心里轻轻的敲了一下。
  原筠知道那是什么,是爱。可他不太敢看。
  林秋笙问他:“喝点粥行不行?”
  原筠乖巧下来,温顺的坐下,林秋笙喂他一口,原筠含在嘴里,又咽下去。问他:“放了糖?”

第13章节2
  “这两天光喝药了,怕你太苦,多给你放了勺糖。”林秋笙吹凉了喂给他:“多吃点,嘴里还有苦味吗?”
  原筠朝他看,不觉得脸上的皮肉紧绷了,他是快乐,所以笑了,摇摇头。继续喝粥,不苦了。
  林秋笙还有工作不能天天陪他,原筠并不闹,也许是怕林秋笙生气。上个案子果然如原筠所说,犯人是年年。不过不可能根据原筠猜测办案,最后还是林秋笙看监控,发现了漏洞,找出了证据。
  剩下的几天,原筠养了病,没事时就画画,好像终于想起来他是个画家。他画了窗外的绿色,画得断断续续,画一会,不想画了,就停笔。
  林秋笙没事时就来陪他,逗着原筠玩,原筠不觉得怎么开心,林秋笙伸手捏了捏原筠的脸:“筠筠,我大学有个朋友,读心理学,现在是心理医生。我们去和他见面好吗?聊聊看。”
  原筠麻木的看他:“你觉得我有病?”
  林秋笙看他,反而笑了:“只是去见面,聊天而已。”
  原筠看林秋笙一会,伸手要他抱,林秋笙抱住他,原筠把脸在林秋笙胸膛上蹭了蹭,忽然说:“我想吃个冰激凌。”
  “好的,就想想吧。”
  原筠一听,往林秋笙喉咙上咬了个牙印,又舔了舔,很悒郁的说:“不能喝酒,也不能抽烟,吃个冰激凌也不能吃。”
  “你还想再发烧一次?医院打针技术特别好是不是,还是病号餐好吃。”林秋笙捏着原筠的手:“自己看看,都快扎成刺猬了,手背上青一块紫一块。”
  原筠看了看自己的手,输液输了几天,他皮肤就这样,稍一碰就容易青紫。但闻言还是不愉快,又拿林秋笙的脖子磨牙,被林秋笙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后脖颈。?
  第九十七章:好友
  “坐下吧。”
  【星期五,早上起来,我看见院子里的水池里有一只死猫。】
  林秋笙和大学好友寒暄了几句,对方客气让他坐下,林秋笙看见医院窗户外的人工喷泉,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这句话。
  为了更了解原筠,他得知原筠在小时候写过日记,就找出来翻看,原筠写得很简单,只有这篇日记让林秋笙印象深刻:
  【星期五,早上起来,我看见院子里的水池里有一只死猫。我有点害怕,白鸟站在窗前,正微笑的看着,我问他在笑什么,白鸟却告诉我该吃早饭了。】
  林秋笙问原筠:“白鸟是谁?你小时候的朋友?”
  原筠被问得一愣,神情瞬间狰狞起来:“你怎么知道的白鸟?”
  林秋笙下意识用手捏着日记上的纸,他从原筠过激的反应里似乎知道了什么,但他没有试探,而是实话说:“你日记里写的。”
  原筠皱着眉,抢过日记,粗暴的翻着,似乎在确认没有什么内容是林秋笙不能看的,而看他本人的反应,“白鸟”这个人他是完全不想让林秋笙知道的。
  果然,原筠态度不耐:“不知道,可能是小时候的朋友。”
  原筠似乎完全不记得自己小时候写过什么日记,林秋笙没有深问。对于原筠这种性格,他只能慢慢来,把原筠逼急了,就像在干草堆上放一把火。
  去看心理医生的事,原筠没给林秋笙一点好脸色,就差踹林秋笙了,见他这么反感,林秋笙只好先退一步,自己先去见见,顺便和老同学叙旧。
  林秋笙和对方也有两三年没见过了,上学时关系不错,但后来慢慢也就淡了。对方倒是没什么变化,书卷气,挺斯文戴着一副眼镜。
  “林秋笙,喝茶还是咖啡?”叶翷问,手上却已经倒起了咖啡。
  林秋笙忽然一笑,似乎忍俊不禁。
  “怎么了?”叶翷喝了一口咖啡。
  “想起了原筠,他也喜欢咖啡,问别人想喝什么,转头就全布置自己喜欢的。”
  叶翷闻言,笑了笑,推了下眼镜。
  他们闲谈了一会,体育,经济。甚至还约了下次一起打球。林秋笙不好谈原筠,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叶翷可能是专业的,倒是很轻松的问:“你们之间有什么问题?吵架,还是性|生活不和谐?”
  林秋笙有点尴尬,于是笑笑:“不怎么吵架。”不合的事现在也不吵了,主要是林秋笙不敢跟原筠吵,原筠心思敏感,林秋笙说了一,原筠能添油加醋到一百。至于性|生活…林秋笙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孩子都有了。
  叶翷大概听了听:“那你们这不是挺美满,干嘛还来咨询?”
  林秋笙不可置否,又无奈笑了笑:“筠筠…心思比较重,又敏感,有些事不爱跟我说,但他一琢磨过的事,又老让他伤身体,他吧…有点偏执。”
  叶翷笑了笑,把咖啡放下:“靳原筠,艺术家吗,都这样。”
  “你知道他?”林秋笙笑了。
  “知道,我还去看过他的画展,只是没想到他结婚这么早。”叶翷往后坐了坐,靠在沙发上:“说起来,我也算他的粉丝,你说得这些我了解了,有些人是会对心理医生排斥,这样吧,下次打球约他一起来,只当闲谈,不收你咨询费。”

第14章节2
  林秋笙好笑:“看看吧,我不一定能说得动那个祖宗。”
  叶翷也笑了。
  林秋笙走时,客气的问了问:“一起吃个饭吗?”到饭点了。
  叶翷故意笑:“你请客?”他一挑眉,让林秋笙从这双眼睛看出来点熟悉感。叶翷又玩笑:“你请客我也不去,中午我可是佳人有约。”
  林秋笙笑了笑,和对方握了个手,他离开时,叶翷目送他,然后把眼镜摘下来,又倒了杯咖啡。
  以前他有这么喜欢咖啡吗?林秋笙却想不起来了,他们说是朋友,没准校友更合适,两人之间有个共同的朋友就是萧柚。萧柚最近也不见面了,一是有事,二来清楚萧柚对他的心思,不见面对彼此可能更好。
  说起咖啡,原筠是真喜欢,不健康的东西,他都喜欢。
  林秋笙恨恨的一想,微舔了下槽牙。又觉得原筠的孩子气实在可爱,病的这些天控制饮食,吃得清淡闹了好一会脾气。不能抽烟,喝酒,差点又折原筠半条小命。林秋笙看了看,连锁甜品店里有一款点心是原筠爱吃的。
  林秋笙走进去。
  “你好,要点什么?”
  “奶酪月饼。”
  “奶酪月饼卖完了,刚才一位客人全买走了。”
  林秋笙不由有点差异:“全买走了?”
  “对的。”
  林秋笙内心叹息。问:“做新的了吗?”
  “还得一个小时。”
  “那我等会。”林秋笙心里可惜,但原筠爱吃,就等会吧。
  门被推开,欢迎光临的电子音程序的响起。进来的男人很高,黑色头发微鬈,皮肤很白,眼窝很深看起来应该是混血。林秋笙之所以注意到男人,不如说注意到他的工作服,这人是个医生…白大褂袖口的徽章是…和叶翷一家医院。
  林秋笙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
  “会员卡,忘给我了。”
  “不好意思杨医生,新来的实习生忘给您装了。”
  对方拿了会员卡,放进口袋里就走了。林秋笙等了一会,接到了原筠的轰炸电话,听到林秋笙在买点心,原筠才平和点,冷冷道:“你回来时买点排骨,我要吃麻辣香锅。”
  “你吃什么辣?”林秋笙忍笑般问他:“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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