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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谋夺卿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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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很安静,他提笔专注,写下一个很小很规整的凝字。
  还有一个像。
  邵瀛被扣留,是楚澈要给大禹立威。
  这件事情本就是大禹的过失,若是他还卑躬屈膝就此轻飘飘揭过。
  这不就表明了,大禹国强,而大褚害怕。
  “嚯,起风了。”杜成越关上窗。
  池里的红鲤鱼全都浮出了水面,怜煜抬头时住那个凝字的时候,大雨倾盆而至。
  他转过来,怜煜立在他的面前。
  吓得他拍着胸脯,“阿煜,你怎么忽然站我身后。”
  “对了,我们都不是吃一样的吃食吗,为何你越长越高。”
  少年越过他,把关上的窗桕打开,伸手去碰触冰凉的雨水。
  他的声音和雨一样凉。
  “成越,我有话问你。”
  他很少叫杜成越的名字,忽而这么一喊,莫名出来几分叫人肃然的郑重。
  同时,也有几分害怕。
  杜成越心头浮上不好的预感,他笑着,试图缓解气氛。
  “阿煜,怎么了?”
  他自个干笑了几声,发现怜煜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甚至浮上几分寒气。
  “出什么事了。。。”
  杜成越觑着眼打量,思索他是否说错什么话?
  除了那声姐姐,好似也并没有说错话。
  怜煜思索片刻,从刚开始和杜成越见面时说的话。
  “我们最初见面时,你说我像,是什么意思?像谁?”
  杜成越心里一咯噔。
  怎么话锋一转,问起这件事情来了。
  “你说什么啊?”他眨着眼睛装傻,反问道,“我有说过吗?”
  怜煜点头,很确定,“你说过。”
  甚至帮杜成越回忆他的原话。
  杜成越这下想要抵赖,都没法子抵赖。
  主要是怜煜压根就没有给他作出反应的机会,他的目光好似刑部的郎官。
  目光凌厉,仿佛锁定后,叫人无所遁形。
  太专注了,杜成越不过三个回合,就被瞧得甘拜下风。
  “左右能像谁,你自己都说了,这天底下能有几个姓怜,跟你也长得像的,还这般俊俏?”
  还想糊弄,怜煜直道,“你有事瞒我。”
  跟阿姐一样。
  到底什么事?
  “哎,还能有谁啊?”
  杜成越索性告诉他道,“之俨师兄呗。”
  “师兄?”
  “我记得,你之前说你不认识温之俨。”
  还真是表面父子啊,直呼大名起来半点不见客气。
  杜成越挺直,义正严辞,“是啊,我不认识。”
  怜煜眸光凉飕飕:你当我是傻子好糊弄?
  后者挤眉弄眼,嘶一声。
  “祖父和师傅曾经都是他的老师,回京之时,他先来拜见过祖父,我就想起来了。”
  “先前,只有过一面之缘。”
  “我们两个后入门,他年长我许多,你拜他为父,于情于理,我尊他一声师兄不为过吧。”
  倒也说得通。
  未免又觉得牵强。“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杜成越解释,“如何好提起来,像这个字跟替身有什么区别?说出来也不光彩啊,是不是?”
  别再问了,再问就唬不下去了。
  怎么敢提他觉得裕安长公主和温之俨师兄微妙的关系。
  虽然也不知道什么关系。
  以他的直觉,总之不像表面那么风平浪静。
  阿煜看重长公主逾越过自身,还是不要给温之俨师兄惹麻烦了,现下朝局又紧张。
  “是吗?”怜煜轻飘飘两个字。
  听不来他信没信。
  杜成越扛住压力,受着千斤重的压力,硬着头皮顶上他的目光。
  理所当然,“是啊。”
  “不然你觉得呢?”
  当初在芩夫人那里,他说像,也是提到了之俨。
  怜煜走后。杜成越才瘫坐下来,浑身都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尤其是后背,湿透了。
  所以,当初到底为什么会觉得他纯良?
  甚至无害?
  深藏不露到叫人可怕极了。
  一路上跟随过去的线人来报,大禹的使臣已经回去了。
  大禹一直都没有决断。
  楚澈这些时日,睡不安稳,表面上还要装作稳操胜券的样子。
  不能露出半分怯,现下打的就是心里战了。若是气势输了,百官也会不满。
  如今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风声鹤唳。
  温之俨在同怜煜下棋,自从那场雨后,快入秋了,雨水更多起来。
  温之俨落了一字,问他。
  “这局,阿煜如何看?”
  黑子把白子所有的路全都堵死了,密不透风到找不出一丝空隙。
  “这局面该如何破?”
  局面看似严密,实则黑子内里已经空虚。
  倘若正面迎击,就会被请君入瓮。
  怜煜落了一字,从边角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进攻。
  一炷香后,温之俨败了。
  他目带赞许,语含微笑,“阿煜很聪明。”
  白子代表的局方,正是大禹。
  大褚和大禹迟早有一战,而今一直没有动手,看来是近期不打算动,而是要从旁的缓缓下手。
  他年岁还小,竟已懂得大局观,不图谋眼前小利。
  竟然比新帝还要看得通透百倍,主要是他沉稳平和,安静不骄。
  不贪功激进,这一点最是难得。
  温之俨甚至在想,不知道是谁培养出来的人,要果真是他的儿子就好了。
  虽说义子也是子,但也相差甚远。
  “对了,前些日子,我让户部的人把你的户册转到我名下。”
  景扬在旁边听着,经过这段时日对怜煜各个的考量,主公是打算真要把收入名户,给自己当儿子。
  “那边来人说,先前已经办好了,想来是长公主托新帝给办的,不过是办在我原先用的怜温户头之下。”
  他改姓换名,可以说,怜温和温怜已经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了。
  怜煜是怜温的儿子,却不是温怜的儿子。
  “现在重换户头,改上碟,你需要新择个姓,跟我姓温,怜煜改温煜。”
  婢女上了一盏茶,低声道,“膳已经好了。”
  茶搁到怜煜面前时,偷瞄少年俊美的脸,面色羞红。
  侯爷常年云游在外,此次归府,竟然有了儿子。
  小侯爷跟侯爷很像。
  比侯爷俊美,话也更少,可惜不住在府上,听说是脸上起怜疹病,在外头修养呢。
  不然啊,若是近水楼台,得了小侯爷青眼,能跟着他,真是天大的荣幸。
  “阿煜留下来用膳吗?”
  少年并不为所动,他并无波动,看向外面,“不了。”
  一语双关回绝。
  他的一切都是阿姐给的,不必改。
  景扬很意外,他竟然想都没有想,一口回绝了。
  不论怜温和温怜,与他都不过是互利互惠得关系,毫无所谓的父子情面。
  雨已经停了,他该走了。
  阿姐还在等他。
  先帝在时,裕安长公主备受宠爱,任由谁都是上赶着巴结,直到先帝后一一去世,长公主被联姻,长公主府的门庭就冷清了。
  休驸马的事情震惊朝野。
  让人再次知道了长公主府的地位,幼帝不惜得罪禹朝也要给她出头,上赶子巴结的人就多了。
  楚凝推了好些,有一些勋爵人家不是上赶巴结,真心实意也是为了给她慰问。
  楚凝不得不佯装失意之态前去应酬。
  因为上门的人多,怜煜不想露面,他走的角门。
  刚进来就遇到了人。
  对方是个娇小姐,领着丫鬟蹑手蹑脚往外走,不看路,差点撞上怜煜。
  做贼心虚挺直了腰,想贿赂对方不要说出去。
  抬头就震住了,“你。。。。。。”
  面前的少年俊朗如星月,一派清冷矜贵。
  郭芨从未见过这般独特,又好看的人。
  待她回过神,想要打听问起,人已经不见了。
  揉揉眼睛还以为是梦呢,忙不迭扯过旁边的丫鬟,“你刚刚瞧见有个男人吗?”
  婢女说瞧见了。
  “那小公子生得真俊俏,奴婢都看花眼了呢。”
  楚凝夜晚的席面还没有散。
  怜煜看着桌上精致可口的饭菜,脸色沉沉,眼神阴郁。
  吃食很香,毫无食欲。
  阿姐又忙了不能过来陪他了。
  真的好烦,那些人什么时候能走?总把阿姐从他身边抢走。
  一直等到热腾腾的饭菜冷却焉巴下去。
  怜煜起身往外看,前厅的烛火还亮着,往前走,隐隐能够传来细微说话的声音。
  本以为还有段时辰才能够结束。
  怜煜走的老路,翻窗进了楚凝的房间,阿姐的那件小衣味道淡了。
  他想带过来熏染熏染。
  谁知道刚把小衣放回去,殿门就被打开了。
  宫殿宽大,仅仅有浴房置放了屏风,却不好藏身。
  不得已怜煜飞身上了内室的房梁。
  楚凝吃了一些酒,有些醉,声音黏糊糊。
  由含妙含巧扶进来,张么么煮了解酒汤,有些烫,放在旁边,还没喝。
  她单手撑着头,“阿煜今日好些没?”
  一路不开心的少年微微动容,面色缓和。
  阿姐吃醉了酒,始终都还记挂他。
  他对阿姐很重要。
  含妙小声回,“太医说小公子脸上的疹子好多了。”
  楚凝宽心点头,“那就好。”
  婢女从内室出来回话,“公主,水备好了。”
  含妙要搀扶着楚凝进来。
  她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不用留人伺候。”
  今儿个人多,实在累了。
  含巧上回被训后乖觉了很多,知道楚凝要安静,也不敢再多话。
  所有婢女出去后,楚凝又小憩了一会。
  怜煜几乎以为她睡着了,正想着要不要下来看看时。
  楚凝动了。
  能看得出来酒意上头,女郎走时步伐不稳,一重一轻,歪歪扭扭快要跌倒。
  怜煜看得心惊胆颤。
  喝醉酒的阿姐一点都不规矩了,带着他没有见过的顽娇气。
  踢开绣花鞋,露出白嫩滑腻的足。
  似乎是觉得累赘,她的手左右拉扯,想要松开襦裙的带子。
  却只扯开了烟粉色披帛的一端。
  落到地上,踩到了,拌住脚,磕绊往前摔,就要磕上台阶。
  少年再顾不得藏住,或者暴露,快速飞身下去。
  牢牢接住,将她抱在怀里。
  女郎的青蓝色襦裙已经开了,露出同烟粉色的小衣,和高耸的软。
  她的青丝散乱,有些窝跑到了她的锁骨里,垂至腰间又滑落铺散满地。
  香肩微露,一片白皙。
  少年的视线无法移开,喉结动的幅度很大。
  他只敢扶一边没有滑落的肩。另一边虚空扶着,指尖动了动。
  声若蚊蝇,贴得太近,他脸红得要滴血。
  “阿。。。阿姐。。。”
  女郎抬了头,眼尾和鼻头都很红,仿佛被狠狠欺负过,黛眉轻蹙,楚楚可怜的模样。
  看得少年心头大软。
  眼眶里韵了泪水,唇瘪得委屈,她孩子气吸了吸鼻,看着熟悉的脸。
  往前一送,依恋抱住少年窄紧的腰身。
  “你回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什么回来了?
  他不是一直都在府上吗?怜煜先是一僵持; 阿姐知道他出门了?
  少年还在细细品味你回来了这几个字。
  是对着他说的吗?
  一点都不像。
  楚凝小声低喃,“我好想你。”她的眼里还有很细微的泪染湿了她的睫。
  少年眉头紧蹙,想谁?
  近久一直萦绕在心头的困惑; 好不容易被杜成越的解释给按了回去; 如今又不可收拾地跑了出来。
  而且这种预感越放越大; 阿姐有很大的事情在瞒他。
  会不会跟阿姐当初救他有关系?
  少年僵持着乱想。
  醉酒的女郎并没有那么安分; 粉嫩莹秀的小足踩到披帛。
  另一头还没有解开。
  她就这样作茧自缚,被锦帛束住,她一挣; 青蓝色的襦裙往下滑得越厉害,雪白露得越来越多。
  少年顾不上再想。
  他整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无比的灼热,俊美的面皮红得好似朱砂。
  他又不敢乱动,生怕女郎回神; 解释不清楚。
  阿姐若是问起来,他要怎么解释,入夜里; 出现在阿姐的房里。
  不论怎么说,都要先起来。
  “阿姐。”
  怜煜唤了几声; 楚凝都不见给他一点反应。
  女郎抱着他的腰,似乎是睡着了。
  粉唇娇艳欲滴,给她的规矩里平添了很多依赖人; 全身心依赖他的乖顺。
  她整个人韵散着醉人的酒香和清淡的花香,说不上来是什么花; 浅浅的。
  两双如玉的藕臂; 紧紧环着。
  若非怜煜习武; 他的腰力比寻常人好; 没有手在后面撑着。
  就凭着腰; 恐怕一瞬都撑不住。
  便是铁造的腰,撑久了也累。
  露出来的地方凉,女郎便往他的怀里钻。怜煜从伯爵府出来时,还没有沐浴,
  跟温之俨接触过,身上还有着他惯常用的香。
  楚凝迷迷糊糊里,闻到熟悉的,已经把他当成温之俨了。
  借着酒意,她的胆子大了很多,三年说长不长,每日都要做戏。
  累了,她想要脱掉枷壳。
  什么贤良淑德,什么端庄大方,全都是一重重束缚,裕安长公主依旧循规蹈矩,为大褚王朝活了很多年了。
  不管不顾要朝心底的影子靠近。
  温之俨。
  阿姐醉了。
  今日见了什么人,竟然喝了酒。
  少年很想乘人之危,他全身都被女郎的绵软轰得很热,却也不敢乱来。
  阿姐只是浅酌,大动静,他会醒的。
  手指停留在雪白的圆润光滑的肩头虚空之上,迟迟不敢落下,他害怕落下就再也不敢拿上来。
  贪恋不会缩减,只会放大。
  要想得长久,就不会图小利,眼下,是不能急的。
  少年拾捡起女郎滑落的青蓝色襦裙,撇开眼睛替她把襦裙给理穿好,因为不敢看,指尖不敢避免碰触到。
  当真是绵软细滑到妙不可言,少年的指尖忍不住轻颤。
  穿戴好了,终于能够扶着女郎的双肩将她给扶起来。
  襦裙逶迤,遮住了修长。
  那双没有他手掌大的雪足,漂亮玲珑得晃人眼睛。
  怜煜从底下脱身时,挣得浑身出了汗。
  他把女郎抱到床塌上,一路沿回去捡被她踢落的小靴,放置床塌前。
  桌上那碗解酒汤已经放得温凉,喂下去阿姐指不定就要醒了。
  他想和阿姐独处,不想阿姐那么快醒过来。
  少年端着解酒汤。
  最终倒到了一旁的盈花树的土里。
  喝了酒的阿姐一点都不规矩,才给她穿好的襦裙又被她给解开了。
  这次滑得更厉害,大半都没有遮住。
  少年并不想看,也意识到不该看,他就像是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小兽。
  一直在等待时机。
  腾升起来的,是他控制不住的张牙舞爪。
  先前还觉得阿姐浑身都是小小的。
  譬如那掌过的细腰,又或者适才看见的足。
  从来不知道,还能这样的,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这完全掌不住。
  蜷握了握手指,少年在心里暗骂。
  怜煜,你怎么能这样想?
  虽说他没有真的去做了,却无一不在心存冒犯。
  阿姐。
  救命恩人,原该是他最敬重的长辈。
  怜煜真是废了好大的心力才给她再次穿好襦裙。
  楚凝又蹬着足踢落下来。
  怜煜没有伺候过人,在旁边眨巴眼过后,才知道,大概是着襦裙睡不舒坦。
  眼下要怎么叫人进来?
  他又不想。
  还以为自己的自制力好呢,少年抬了水,给楚凝擦过脸和手足。
  又闭着眼睛给她换了换,楚凝睡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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