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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药妃倾权:王爷吃枣药丸-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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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贸走到场地前,表情已不似之前那般难看。
  “等下!”在比赛将要开始时,孙贸却突然出声。
  “我对别人选的马不放心,我要亲自去马厩选马。当然,为了公平起见,穆三小姐也可以与我一起去马厩。”孙贸看向穆习容,神色间隐隐酝酿着危险,他挑眉勾唇笑道:“穆三小姐,你觉得如何?”
  穆习容听言,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些不妙,看孙贸这表情大概是设计了什么阴谋在等着她。
  不过像孙贸这样的人,能想到的恐怕不是将赛马的蹄铁弄松就是在比赛时故意用赛马冲撞她。
  正好,这两者,她那个都不怕。
  “既然孙公子想亲自挑马,我自然不能拒绝,毕竟若是待会儿孙公子输了,却怪在马身上,我找谁说理去呢?”穆习容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说道。
  听见的人都被说笑了。
  那笑声落在孙贸耳中便显得分外讽刺
  等着吧!孙贸恨恨地想着,他早晚有一天会将穆习容这张嘴撕烂!
  这里的马厩并不大,名马也不多,最有名的一匹马名叫追雷,是当年别国使者养在此处。
  其马通体棕红,奔速极快,号称能追过雷电,因此得名。
  众人皆以为孙贸想亲自选马其实就是为了给自己选匹好马,好能赢过穆习容。
  但孙贸率先绕过了追雷,转而走到角落里,将目光投向了角落里一匹丝毫不起眼的黑马。
  “就它了。”孙贸指着那匹黑马道。
  这叫众人有些出乎意料。
  孙贸转向穆习容,道:“穆三小姐,该你了。”
  穆习容没理会他,在马厩外头走了一圈,约莫几息后,那匹名叫追雷的马竟然走动了起来。
  它如同马王一般穿过马群,朝穆习容那边走了过去。
  在场的人见这一幕皆是惊奇,这名马果然与众不同,这般有灵性,竟然会自己择主?!
  果然,追雷走到穆习容身边后,便待在那里不动不动,直缓缓便穆习容供着头,想要蹭在穆习容身上,不过皆被穆习容躲过去了。
  追雷似对她的躲避有所不满,从鼻孔里喘了一声粗气,还孩子似的跺了下前蹄。
  连养马人见到这一幕都连连啧啧称奇,他常年与这些马相处,那里能不知道每一匹马的秉性。
  这追雷,平日里就是个霸王脾气,贯会欺负马厩里的弱小马匹,而且性子高傲的很,从来不与谁亲近。
  就连他喂了他这么多年,才得到允许靠近它一步远的距离,若是再近一点,追雷指定是要给他一蹄子的。
  见它这般主动亲近第一次见的人,倒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第一次。
  “姑娘,这匹马这般愿意亲近你,想来也是跟你有缘,不如你便选它做你的赛马吧?”那守马人道。
  穆习容听言看着这匹马若有所思,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道:“既然这马非要赖着我,那我便只好选它了,只不过……”
  “孙公子,到马厩选马可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选这匹名马,你应当没有意见吧?”
  孙贸这会子倒是并没有拉下脸来,反而痛快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就算选了这马厩中的汗血宝马,我都不会出尔反尔。”
  然而他心中却阴恻恻地想着,想要凭你手里的那匹所谓名马赢他?呵,真当自己是什么天选之人,连一头畜生都亲近你不成?
  孙贸不动神色地眯了眯眼,穆习容啊穆习容,你是注定要输给我的。
  穆习容不疑有他,等其余参赛者也纷纷挑了马后,众人回到赛马场地,一同上马预备,等待裁判口令。
  而远在席上的宁嵇玉,看清了穆习容身下的马后,竟然神色微微一变。
  追雷……
  这女子怎么敢选这匹马?
  楚老王爷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穆习容身下的马,有些好奇,出声问道:“怎么了?这匹马有什么问题吗?”
  然而宁嵇玉只是淡淡收回目光,摇了摇头,继续有一眼没一眼的旁观。
  罢了,场中事便让场中人解决,与他这个场外人无关。
  他何须操这份闲心。
  远处指示红旗挥下,孙贸与穆习容的那匹一同奔出!
  “驾!”
  那追雷果然不负其名,一马当先,绝尘而过,竟一开局便将孙贸甩在数十米之远。
  众人惊叹,“这匹马真当厉害,看来穆三赢下这一局,也是毫无悬念了。”
  然而,穆习容还未离开众人视野,变故却在下一刻陡生!


第17章 胜
  追雷急停下来,长长一声嘶吼吼,毫无章法地在原地胡乱奔跑起来,穆习容在马上被颠地五脏六腑都几欲让位。
  穆习容慌张叫道:“快停!停下!”
  孙贸见到穆习容出丑的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真当以为他有这么傻,肯把名马让给她吗?
  敢骑烈马就要做好被烈马折磨的准备。
  孙贸仿佛已经能看到胜利就在他眼前了,他甩鞭扬长而去,转眼便超过了穆习容。
  这下,谁也阻止不了他赢了吧?孙贸在心底放声大笑。
  然而就在孙贸离去不久,穆习容用马缰拽着追雷消失在众人视野里后,追雷却忽然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的发狂从未发生过一样。
  穆习容静静地望着孙贸离去的方向,眼底的冷意渐渐泛上来。
  敢在她面前使药,这孙贸是嫌自己的脸被打的不够疼吗?
  是了,这追雷之所以一反常态的亲近她,不过是因为被人提前下了某种能迷惑动物心智的药。
  而这药引就在她身上。
  至于他们什么时候下在她身上的……
  穆习容眼前闪过一个女子的脸,还有她被茶水打湿的衣袖。
  这种药的味道确实很淡,倘若换个人,恐怕就是毫无所查了,但偏偏,她们遇上的是常年浸淫在草药中的穆习容。
  穆习容自小便对各种药草的气息极为敏感,哪怕将炼就得药液放在水中稀释一万倍,她也能准确地识别药草,这也是她的天赋之一。
  所以这种伎俩对她来说,不过是小儿科。
  “追雷,看你的了!”
  那种药下在动物身上,动物也不会多好受。
  追雷是有灵性的马,在它意识到是身上这个人救了它之后,它对穆习容的信任便上升了一个台阶。
  追雷像是听懂了穆习容的话,乖乖抬头低低嘶鸣了一声,接着后蹄一抬,如疾风般极速奔了出去。
  “御”的赛程是绕着背靠的鹄涧山跑上一个来回,拿回各自的次序牌,拿到次序牌并且先回来的那个便是优胜者。
  一刻钟后。
  此时已接近正午,日头高挂,温度逐渐升高。
  “怎么还没人回来?”有人开始不耐烦了。
  “是啊,按理说应该快有人回来了,这天气……也太热了些……”
  “你们才等会儿谁会先回来?”
  “总之不会是那个穆三,你刚才不是瞧见了吗?她的那匹马都发狂成那样了,我就知道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制得住那样一匹烈马?”
  一旁的穆莹絮将这话听在耳中,脸上满是得逞的笑意。
  是了,就凭那匹被下了药发了狂的马,那个废物怎么赢其他人?
  待会儿她便会在所有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穆莹絮如此想着,心情也不禁愈发愉悦起来,一个废物也敢在她面前找存在感,简直找死。
  又一炷香后。
  “哒哒哒哒。”
  这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的传来。
  “诶!有马蹄声!”
  众人翘首以盼着,都在猜第一个人回来的人是谁。
  “驾!”一道铿锵有力的女声兀地响起,穆习容的额发被一阵风吹开,露出光洁秀丽的眉眼,带着几分飒爽的英气。
  “夸嚓。”
  穆莹絮手里的茶杯在地上砸了个四分五裂,她圆瞪着眼盯住穆习容,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这不可能。
  她明明让人给穆习容的马下了药,穆习容怎么可能能够安全驾马回来?!
  马上,穆习容的衣袂随风翻飞而起,像是个突破重围的女战神一般,凯旋!
  “吁。”
  穆习容勒停追雷,动作干脆地下了马。
  “竟然真的是穆三第一个回来了!”
  “厉害啊,刚才她的马不是发狂了吗?这样也能得第一?”
  “哈哈哈,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待会儿等孙贸回来,他的脸上会是个什么表情了。”
  “…………”
  楚老王爷看见这一幕,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艳,他转头对宁嵇玉说:“看来这穆三还真有些本事啊,怪了,怎么之前京城里的百姓就将她说的那么不堪呢?”
  宁嵇玉神色依旧毫无波澜,只淡淡说:“玩闹罢了,算什么真本事。”
  “诶诶诶!你这人当真和小宓羽说的一样,无趣!无趣至极啊!你父亲当年可比你活泼多了。”楚老王爷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可惜啊……”
  宁嵇玉听他提起父亲,眸中的寒意有片刻的缓和,但他还是什么也没说,只看了穆习容一眼,情绪不明。
  穆习容回来不久后,一些其他的参赛者也相继回来了,只不过始终不见孙贸的影子。
  众人疑惑,“都这个时候了,这孙贸怎么还没回来?”
  “怕不是输了比赛,没脸回来吧?”
  就在众人再等不住,要派人去寻时,远处却忽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不是孙贸是谁?
  只不过孙贸却不在马上,而是自己徒步走了回来,样子颇为狼狈,满头大汗、衣襟凌乱,衣摆下沾满了黄泥土,像是刚从泥坑里爬出来似的,宛如丧家之犬。
  “他的马呢?”
  “这孙贸怎么变成这幅德性?”
  穆习容看见这一幕心下好笑,他的马去了哪儿,恐怕得问孙贸自己才知道,至于他愿不愿意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时的孙贸心中酝酿着怒火,他恨不得将穆习容那个贱人扒了皮、抽了骨!
  他的马跑到路程的一半,竟然就地倒下,直接昏睡了过去!
  无论他如何鞭打都叫不醒它,尔后甚至还听见马打起了愉快的呼噜!
  后来见赛马场上已渐渐没了人,他只好自己慢慢徒步走回来,天又热得很,他的衣衫都被汗水浸湿了!
  该死!他不信会凭白有这样的怪事,一定是有人在暗中陷害他,而这个人除了穆习容他再想不出第二个!
  但他想去找穆习容当面理论,又实在是筋疲力竭,眼下他只想回家沐浴更衣然后呼呼大睡一觉,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这个贱人!
  “射”“御”一等,皆花落在穆习容家,然而服气的人却是在少数。
  有人暗暗想,今日这穆三在群艺宴上出尽的是风头,恐怕日后就要吃苦头了。
  一语成谶。


第18章 面具
  “小姐,现在回府吗?”春知问道。
  穆习容这次出府只带了春知过来,倒也不是不想让秋风出来,只是在穆习容问秋风是否想来参宴的时候秋风却拒绝了,说自己身子不舒服,想守在府里。
  穆习容听过后也没强求,与春知一同出了门。
  春知此事倒是很兴奋,原来她家小姐这般厉害,不仅会射箭连马也会骑,那些男子全都输给了她家小姐。
  此时的穆习容在春知眼里恐怕与神女无异了。
  “嗯,回吧。”百晓楼那边还未有什么消息,有些药材也还需准备。
  二人走到半路,却迎面撞见一个人。
  此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锦衣,看向穆习容的时候眼神不善,像是见着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穆习容,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皱着眉问,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厌烦。
  此人便是原主之前追求过的那个尚书府的公子易简尧?
  穆习容饶有兴趣地挑了下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嗯,很一般。
  比起刚才她遇着的那个“准相公”可是差的远了。
  “你是谁?”穆习容扬唇反击道:“这条路是你家凿的不成?我在这里,与你何干?”
  易简尧嗤笑一声,眸中不掩厌恶,这种把戏,穆习容之前在他这里可使得太多了,不过是想欲情故纵罢了。
  方才见她在赛场上的样子,以为她能有所长进了,却没想到还是如此。
  一个女儿家,竟这般的不要脸面、不知羞耻,被这种女子喜欢,简直就是他易简尧一生的污点!
  “你现下也已经是有婚约在身的人了,这种计谋便不必用在我身上,还是想着如何讨好你的哪位未婚夫吧,宁王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易简尧说完,弹了弹袖上看不见的灰尘,斜睨了穆习容一眼便径直绕过她走了。
  “啧。”穆习容心下有些不爽,但原主与这人之间的事她又不好掺和什么。
  易简尧也并未对原主做出什么欺辱之事,只是单纯厌恶这个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的女子罢了。
  罢了,总之日后没这机会再遇见了。
  。
  三日后,百晓楼终于传来消息,说是那边已将人安排妥当,穆习容稍作整顿后便可出发。
  若是放在之前,穆习容大可以什么也不管地离开王府,但此时她多了那么一层“准摄政王妃”的身份,这事倒变得有些复杂了。
  若是让人发现她离府这么久,一定会逼问她的去向。
  于是穆习容折中想了个法子,与春知说她要去远郊的一座寺庙静养几天,那寺庙名唤寒白寺,以姻缘灵最为出名,但因位置靠山背水,亦是修身养息的好地方。
  倘若有人问起,便让春知以这个理由回复。
  翌日一早,她用特制的丹药易了容,戴上面纱,整理好琐物出了门,照着上次的路线到了百晓楼。
  百晓楼停了一辆马车,蔺景见她来了迎上去。
  “容姑娘来得真早,昨日睡得好吗?”蔺景看了眼穆习的装束,心下有些疑惑,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这位容姑娘的皮肤好像比之前黑上了许多。
  穆习容淡淡回道:“尚可。”
  又问他:“随行几人?”
  她的声音和上次一样,是故意做了改变的,因此听起来显得格外低沉。
  “加上穆姑娘,共五人。”蔺景回说。
  穆习容环视了一圈,马车边上立着几个清一色着着黑衣的男人,个个看起来孔武有力,武功不打你。
  她秀眉微蹙,“可这里只有三个。”
  “哦,”蔺景拿手指点了点马车,笑道:“还有一个在车里呢。”
  “车里这位可是这几人武功最高的,只不过架子大的很,寻常生意不接,非得能八抬大轿将他抬过去的,他才肯动动金身。”
  “哦,是么?”穆习容心底有些不悦,但也没有立即表现出来,只说:“我需要的可是听使唤的随行,而不是架子大的,像轿子里这样的,我能唤得动吗?”
  蔺景听言却没恼,依旧笑着说道,语气别有深意:“姑娘若是唤得动,尽管唤便是,他若觉得姑娘做的没错,便会听的。”
  穆习容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罢了,总之不过是一起走一程路,几日后便会散去,何须在意这么多呢。
  她如此安慰自己,上了马车。
  轿中的布置倒是与它外头灰扑扑的模样大相径庭,中央有一小几,放着些茶水与点心,散发着些许甜味。
  车里头燃了一种很清淡的草药香,闻起来令人神清气爽。
  穆习容可不至于自恋到这样的待遇是为她布置的。
  一戴着银质面具的男子坐在最里边,他抱着双臂,看在车壁上假寐,一张脸只露出了下巴与嘴唇。
  但光看那露出的面部弧线与微薄的嘴唇,就不难看出这人长得不差。
  她打量片刻,便转开了目光。
  这样的人,说他是什么从属之类的,她才不信,不过他是什么身份也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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