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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药妃倾权:王爷吃枣药丸-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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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可有一场好戏,穆莹絮怎么可能错过?
  那贱人给的偏方倒真还有些用,不过五六日的功夫,她的脸便已经好了大半,那些可怖的红疹差不多都已经消了下去,只剩下一些痂子。
  但她因为那个贱人受了那么多苦,她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哼,穆习容,你就等着吧,她就不信那贱人这次还能有那么好的运气!
  ……
  穆习容对民间的花灯会好奇已久,之前她与师兄也曾出过谷,不过等花灯会将来之时却被催着回去,只能遗憾错过了。
  听说花灯会上不仅能猜灯谜、赢奖品,还可以放河花灯、燃天灯。
  长安街上。
  各式造型的纸质花灯缀满了整天街道,各色灯穗随着清风左摇右摆,人群攒动,气氛热闹。
  穆习容买了三枚动物面具,与春知、秋风三人各一枚。
  她的面具是花狸猫的造型,猫鼻头一圈白色,俏皮不失可爱。
  “小姐,前头有猜灯谜的,我们过去瞧瞧吧?”春知眼睛一亮,指着前头道。
  穆习容点了点头,几人走过去。
  摊主是个中年男子,大鼻短眉,长相有些滑稽,摊子刚开张,还没多少客人,见穆习容走过来,便热情吆喝。
  “这位姑娘,走一走,看一看,一盏灯谜十个铜板,若是姑娘能连着猜中五盏灯谜,便送你一盏这个样式的莲花灯。”那摊主抬头指着挂在最上头一连串的莲花样式的灯,“瞧瞧,多好看!”
  穆习容顺着他的手指向上看,那莲花灯的样式确实独特精巧,数十朵绽开的莲花并蒂而生,精美绝伦,可见其工艺之复杂,倒是值这五十铜钱了。
  “拿五盏灯来。”穆习容道。
  “好嘞!”摊主今晚一出摊便来了个大单,自然喜不胜收,乐呵呵地点了五盏灯,一一展示谜面。
  “这五盏灯的灯谜难度由小到大,姑娘且先看这第一盏。”
  穆习容接过灯,将上头的字念了出来,“草上飞……”
  她念完便笑道:“这个简单,是一‘早’字。”
  “姑娘聪明。”摊主随口夸道。
  第一谜难度简单,便是用来讨个彩头的,谁都能猜得出来。
  果然随着灯数增加,谜面也越来越难。周围人不自觉都聚了过来,不知何时竟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摊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都好奇这姑娘能猜到第几个灯谜。
  “九十九……是个‘白’字。”
  穆习容答得太快,几乎是不假思索,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将灯谜猜了出来。
  “敢问姑娘,为何是个白字?”人群里有人问道。
  穆习容笑道:“百里缺一,自然就是九十九了。”
  那人这才顿悟。
  她倒以为有多难的题呢,这灯谜比她想得简单多了。
  摊主见穆习容一路畅通无阻地猜到了最后一个灯谜,脸色一时有些难看。
  他眼珠子转了转,探手将摊子最底下的一盏灯拿了出来。
  “姑娘猜这最后一个。”
  “千夫所指。”
  “嗯……”穆习容一时被难住,这谜面太过宽泛,倒真有些不好猜。
  摊主见穆习容终于犯难,脸上闪过一丝窃喜,就等着她自己认输。
  “千夫所指,是个‘箦’字。人人指而责之,就成了‘箦’。”
  就在穆习容将将要放弃之时,人群里忽然传来一道悦耳好听的年轻男声。
  穆习容循声望去,那清俊男子穿一身月白的长衣,腰间配着一枚镶金的玉坠,长身玉立,有如秀竹。
  那人见穆习容看向他,回以一笑:“姑娘觉得,在下猜的对吗?”
  不等穆习容答话,摊主便率先抗议起来,“这叫旁人答的可不算!”
  “看来在下这好心倒是帮了倒忙了。”男子惋惜地摇了摇头,“为表歉意,这猜谜的钱让在下帮姑娘付吧。”


第32章 落河
  有人肯白出银子,穆习容自然没有拦住的道理。
  “那就多谢公子了。”穆习容端得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丝毫没有拿人手短的自觉。
  “在下姓楚,名唤,敢问姑娘芳名?”男子笑望着穆习容道。
  “三星桥下江水流,一笔亏折方开窍。”穆习容稍稍挑眉,嘴角一抹淡淡笑意,她缓缓道:“还请楚公子自去猜吧。”
  她说完,便转身拨开人群走了出去。
  “三星桥……方开窍……”楚唤将这一句诗放在口中细细碾磨了几番,合扇顿悟道:“这两句不皆是一个‘空’吗?”
  “原来这姑娘的名字竟是叫空空姑娘!”楚唤“啧”了一声,“好,好名字!”
  而楚唤旁边的小厮则是一脸看智障的神情看着自家公子,被人姑娘耍了都不知道,他没这么蠢的主子。
  这“唤”正是楚宓羽的字,因鲜少有人知道,倒是方便了他以此化名。
  今夜的天幕是一种深蔚色,万家灯火燃得天边泛上一层桃金,乌压压的人群喧闹有沸声,却勾画出一幅极为和乐安宁的景。
  楚宓羽莫名叹了口气,“这般热闹,他也该出来瞧瞧,整日闷在府里……”
  “罢了罢了,买个花灯回去向那姓宁的讨点彩头。”
  ……
  “小姐,那边好像有人在放河灯?我们要过去瞧瞧吗?”春知指着远处的几排三两人群道。
  穆习容燃起兴趣,点了点头。
  她曾听说河灯能载着人的寄托去找到所想之人,所想之人便会收到寄者的念想。
  真假尚不知晓,但穆习容总心存着一丝师父师兄们能感知到她仍旧活着,亦仍挂想着他们的心之所念。
  穆习容让春知去买了河灯来,在河灯的花瓣上写了寄语。
  那条载着万千灯火的河水深蓝无波,如天上的银河落下凡间,河灯随着水流偏远,美而壮观。
  穆习容在岸边放了河灯,转身看见秋风春知两人站在那里,手中拿着河灯一动不动。
  “你们不放吗?”穆习容问道。
  春知扬唇故作高兴地笑说:“我与秋风一样都是孤儿,没有家人,没什么好挂念的,就不放了。”
  “谁说我不放的?”秋风扭头在河灯上写了几句话,走到岸边,还没蹲下身,转头对穆习容恳请道:“小姐的命贵,秋风的命薄,没准秋风的念想由小姐放出去,神仙才能更好的看见呢,不如……小姐替秋风放吧?”
  穆习容道:“谁的命都是一样珍贵,难道我的还比你多一条不成?”
  虽说确实多上了那么一条就是了。
  “秋风还没求过小姐,小姐连秋风的这点小请求都不愿满足吗?”秋风说得极为可怜,连眼圈都红了一圈,泪水涟涟的。
  穆习容虽然不吃她这一套,却也觉得不过是帮忙放个河灯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还能给她下什么圈套不成?
  于是她点头应道:“好吧,我帮你放。”
  “谢谢小姐。”秋风乐道。
  穆习容拿过河灯,挽起一边的袖子,蹲下身,将河灯小心翼翼放在河面上,然后指尖轻轻一堆,河灯便缓缓飘远了。
  “小姐!小心!”秋风和春知的声音同时响起。
  穆习容刚想起身,身后却突然被人大力推了一下,她猝不及防,整个人失重地往前倒去,“哗啦”一声,栽入水中。
  她已极快的调整呼吸,然而水还是无孔不入地淹入她的鼻腔、口舌之中。
  穆习容原本不怕水,但甫一接触到这森冷湖水的那一刻,一种由心底最深处而生的恐怖将她整个人罩住了,她的手脚连挣扎都做不到,开始变得僵硬沉重。
  “小姐!”春知她们的声音又近又远。
  她好像能听见很多声音,又好像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她好像能看见好多光,眼前却只是一片漆黑。
  “容儿,为师只希望你年年岁岁平安喜乐,万事胜意。”师父宽厚的手掌抚着她的发顶,温柔的谆谆教诲与期许仍历历在目。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这废物!快把她淹死!我看到她就觉得恶心!”一张张丑陋扭曲的脸围着她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穆三小姐,是你在害怕吗?
  可她……她还不能死!
  她的大仇未报,她师父的牌位还没入宗祠,她又岂能瞑目!
  恍惚间,穆习容的手脚忽然开始回暖,她双目猛睁,只见有一人朝她快速游来,下一瞬,她的腰身被一双长而有力的臂膀紧梏,将她整个人稳稳托起。
  “哗!”
  “咳咳咳咳!”
  “小姐!”眼前的人脸渐渐模糊,她只听见春知在她耳边唤了一声,便彻底失去了一切的声和光。
  不知过了多久,穆习容才渐渐转醒,她已不在那花灯会上,而是回到了穆府。
  春知见她醒来喜极而泣,“小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春知了!”
  穆习容忽然觉得喉中干渴,喃喃吐了一个字,“水……”
  “春知这就给你倒!”春知动作迅速地倒了水,帮着将穆习容的上身扶起,把水杯递到穆习容嘴边,“来,小姐喝水。”
  穆习容就着春知的手喝了几口,才缓过那阵饥渴。
  她的头有些昏沉,体温也比平常高,大抵是因为泡了河水的缘故,身后的伤口发了炎。
  “是谁救的我?”她声音沙哑地问道。
  春知老实回答说:“春知只知道是一位带面具的公子,他没留下名字……”
  穆习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小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春知见穆习容的脸色不太好,嘴唇苍白干裂,两颊却有异样的红,她忽然想起什么,探手在穆习容的额间摸了一下。
  “小姐!你的身体好烫?莫非是感染了什么风寒?”春知急道:“我去替小姐叫个大夫过来!”
  “不必了。”穆习容开口阻止她,虽说医者不自医,但眼下她自己最是清楚自己的情况,而且现在这个时辰,哪儿还有大夫来看病,“我之前仍有治风寒的药留着,你帮我拿来便好。”


第33章 寒白寺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穆习容算上前世今世两辈子,还是第一次病得如此重,头疼如裂,整个人像置于火炉之中,片刻难安。
  明明是吃了药,也将感染的伤口处理了,为何还这个样子?
  第三日,穆习容实在挨不住,心想许是自己太过专断用错了药,让春知去叫了大夫来。
  不多久,春知领着原大夫进来,穆习容垂下上方的纱帘,隔着帘帐脉诊。
  “大夫,我家小姐怎么样了?”穆习容还未开口,春知就先按捺不住了,担忧地出声问道。
  原大夫故作深沉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缓缓道:“你家小姐这……外因倒是好医,可心病却是难治。”
  心病?
  “什么意思?”春知听地云里雾里。
  倒是穆习容目光深了下,回想起前阵子在穆莹絮房中,原大夫本可以不必迎合于她,却也配合着肯定了那个一听便不靠谱的偏方。
  她转头对春知道:“春知,我忽然饿了,想吃些温热的东西,你可以帮我弄些过来吗?”
  春知不疑有他,听了立马起身去给穆习容弄吃的。
  这几日因穆习容生了病,一向是饿一餐饱一餐的,食欲比以往减退了大半,连那小脸也看着消减了些,春知看着比自己掉了银子还心疼。
  如今她家小姐能主动提出要吃东西,她高兴都来不及,自然不会去多想。
  等春知出去后,穆习容掀了帘子,问原大夫道:“原大夫,您知道些什么吗?”
  她神色因病了几日有些倦倦的,双眸深深泛着水光,但即使是在病中,仍旧还是美的。
  “老夫是医者,知道的自然是如何看病。”原大夫意味深长地看了穆习容一眼,“三小姐的心病还须心药来医。”
  “还请原大夫明示。”
  原大夫理着药箱,拍了拍褂子起身道:“三小姐之前不就是要去那寒白寺么?不如这次再去瞧瞧吧。”
  他背着药箱朝门口走去,口中仍说着话,像古老的诺语:“平憾尚早,平憾尚早啊……”
  平憾……
  穆习容低垂下眼眸,一缕黑发落在她的鬓边。
  平的究竟是她的憾,还是原主的憾呢?
  “小姐。”春知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汤粥来放在桌上,却没看见原大夫的人影,问说:“小姐,原大夫呢,这么快就走了吗?”
  春知自顾自道:“这原大夫还真是奇怪,像是提前知道了我要去找他似的,刚出门就遇见了……小姐起来喝些粥吧?春知已经试过温度了,不烫口。”
  穆习容听了方才春知的无心之语,内心狐疑更甚,这原大夫看着倒真有些蹊跷,看来这寒白寺一行,她是不得不去了。
  ……
  西苑。
  “她还叫了大夫?我说这几日这废物怎么跟个木头似的没动静呢,原来还真的是病倒了啊。”穆莹絮听了星月的话,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她脸上生了东西的时候,那废物得了风头便来羞辱她,她又怎么可能会错过这次机会呢?
  “走,我们去瞧瞧,这废物成了病猫,还能怎么叫唤。”
  。
  去寒白寺之事宜早不宜迟,穆习容喝下几口粥后,立刻便让春知收拾起行李来。
  “小姐,我们这次要去几日?”
  几日?她也无从知晓,甚至此行她亦是赌的成分居多,原大夫所言真假,还需她自己去验证。
  “且行且看吧。”
  总之在大婚之前她们是一定要回来的。
  “三姐这是要去哪儿啊?不如带上妹妹如何?”院里蓦地传来一道女声,矫揉造作之极。
  穆习容身体不适,原本并不想打理她们,可谁料这穆莹絮还自己找上门来了。
  恐怕是记着之前的仇,要来找回场子吧。
  但穆习容就算病了,也还是那个穆习容。
  “既自称妹妹,做好妹妹的本分便是。姐姐去哪里,也是你这个妹妹该问的吗?”
  穆莹絮原本称这废物一声三姐已是够恶心的了,现在听见穆习容真顺着杆子爬地以姐姐自居,更是嫌恶地像吞了一只苍蝇。
  但她此次不能轻易向这废物认输。
  “三姐这话就错了,我是在关心小姐啊。”穆莹絮笑容纯善道:“三姐你也知道,父亲最是喜欢我们姐妹之间和和睦睦,若是父亲问起三姐去向,我却什么也答不出来,岂不是让父亲觉得我们姐妹之间无来无往,不亲密吗?”
  “那好吧。”穆习容假意妥协道:“既然妹妹如此有心,我也就不瞒了,我之前在寒白寺落了样东西,此番去便是要将那东西取回来的。”
  “什么东西?”
  穆习容故作为难,语焉不详道:“是一样信物……我、我不方便说……”
  信物?
  穆莹絮暗想,莫不是这废物去寺庙是去会情郎的吧?不然如何隔三差五地去那僧人之地,还丢了信物……
  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什么信物,恐怕就是和那情郎的定情之物吧?
  这废物倒是真大的胆子,过不久便要和宁王殿下大婚了,还敢和男人私会,还是在寺庙那种地方,若是被人发现……
  穆莹絮眼睛一亮,若是被人发现,和宁王的婚事告吹事小,这废物定会成了让全京城人所不耻的淫。娃。荡。妇,到时,还看她如何抬得起头来在她面前嚣张!
  “妹妹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不然,姐姐的声誉可就毁了……”穆习容言色支吾闪避。
  这下,穆莹絮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想。
  她心下计谋已生,面上笑道:“三姐去便是,我会帮你瞒着父亲的。”
  “多谢五妹了。”穆习容满含感激道。
  她绕过穆莹絮,与春知二人从后门出府,出发前去寒白寺。
  星月对穆莹絮就这么放穆习容走了很是不解,“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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