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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药妃倾权:王爷吃枣药丸-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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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必行原本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更不想伤无辜之人,但若眼前这些人变成了刁民,他倒是不介意给他们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他虽被众人围在中间,但气势不若常人,叫那些村民一时面面相觑,迟迟不敢动手。
  “大伙还愣什么?上啊!你们忘了之前那些抢神花的人是怎么对我们的了吗?!”
  此话一出,村民们原本有些犹豫的脸上立时充满了愤恨与不甘,众人抄起家伙正要朝他们招呼过去——!
  “大哥!住手!别伤了神医!”左侧突然响一道少年的声音,声线稚嫩中透着些微沙哑。
  “小寻?你怎么过来了?”陈亦见到陈寻,有些惊讶,“你认识他们?”
  陈寻气喘吁吁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道:“父、父亲方才忽然犯了病,就是这位、这位女神医救的父亲……”
  陈寻指着穆习容对陈亦道。
  “是她救了我们父亲?”陈亦一时间有些难消受,自家弟弟说的话,总不可能是假的,但方才他差点就伤了自己的恩人,这叫他良心过不去。
  他急忙让那些人撤回来,对穆习容弯身歉疚道:“这位姑娘……不,这位女神医……对不住,方才不知道你是我父亲的救命恩人,是我们冒犯了,还请神医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
  矮子和其他人对眼下的情况也很是懵圈,这些想偷神花的小偷,怎么忽然摇身一变就成了村长的救命恩人了?


第24章 返程
  “噼啪。”
  星火烧燎,偶尔有火点四溅,灶炉里的热汤咕噜咕噜煮得沸腾,浓香四溢。
  宁嵇玉面具未卸,好整以暇地坐在桌旁的木凳子上,褂子垂在两边,目不斜视,只闲闲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却自成一番风流挑达,与周围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
  老妪拿了最干净的两只碗,沉盛了两碗浓汤,艳红的几枚枸杞子漂浮在上头,叫人更添食欲。
  “神医……还有这位公子……小舍简陋,没什么可以招待的,只能给你们杀只家养的鸡,熬汤了。外头风凉,用些汤饭,暖暖身子吧……”
  穆习容双手接过汤碗,笑道:“谢谢老婆婆。”
  宁嵇玉倒是没伸手接汤,只是朝她点了点头,老妇人见此就将汤放在了桌上。
  老妪在裙布上抹了抹手,支吾着开口说:“今日神花的事……是我的大儿子鲁莽了,万幸没伤着恩人。”
  “老婆婆不必内疚,他们伤不着我们的。”穆习容想,有面具和他的那些手下在,谁伤谁还未可知。
  只能说幸好没起什么冲突,不然到时候就是早上是恩人,是晚上就成了仇人了。
  “不过……恩人要那神花……来做什么?”老妪神色犹豫,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拿来救人。”这回穆习容还没开口,宁嵇玉倒先回了那老妪的话。
  但他做事向来讲究有来有回,有答必有问。
  “在下倒是有一事好奇,听那些人说,只是也曾有人来采过这神花,还错将我们认成了他们,那些人……”宁嵇玉目光微闪,道:“是什么人?”
  “呵呵……”老妪干笑了一声,“那些人老婆子我也不太清楚……听起来凶神恶煞的……要是公子想知道,就去问我大儿子吧。我老伴原本是这破落村的村长,现下身子不好,也不太管事了,村子里这些事,向来都是我大儿子在处理的……”
  宁嵇玉沉吟一声,表示知道了。
  门外,更深露重,暮野四合。
  “大哥,这二人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不能伤他们。”陈寻道。
  陈亦拧着眉,“我知道,但他们拿了神花,就算我们放过他们,王兴那伙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王兴就是白日里那个矮个子。
  “王兴他们恨的是之前那些人,但里头这些人显然和他们是不一样的,不然,那位容姑娘也不会出手救我们父亲。”
  “罢了,你不用多说了,大哥心里有数,总之不会让王兴他们伤到恩人便是了。”
  “回去吧。”
  “……嗯。”
  。
  “恩人真能帮我们?”陈亦满脸喜色道。
  就在方才,他将之前偷神花那群人的事都告诉了这位戴面具的公子。
  这位公子虽然看着冷了些,但为人看着还不错,听了这事之后就提出要帮他们。
  “自然。”宁嵇玉放下手里的茶杯,问道:“你可知他们都有些什么特征?”
  陈亦低头想了一会儿,道:“我只记得为首的那个好像拿着一把长鞭子,其他人……都蒙面穿着紧身的黑衣……我记不太清了。”
  长鞭?
  宁嵇玉眸光微转,鬼舌里使长鞭的可不少。
  长鞭可是杀人不沾血的利器。
  对于之前那伙人,如若没什么价值,宁嵇玉自然不会多此一问。
  咲留鸩只专门去那种多年累积的淤毒,而且这种草药稀缺且冷僻,能知道的人并不多。
  偏偏这么巧,在他们之前就有人先一步来了这里,还拿走了多数的咲留鸩。
  这叫宁嵇玉不能不怀疑这其中有人泄了密,或者说……有鬼舌图的人正潜伏在他的周围。
  翌日一早,两人坐上马车准备返程。
  “不能让他们走!他们拿了神花!”
  穆习容掀开一条缝,只见马车外头不知何时已围满了人,比昨日的架势还要大。
  “看来这群人不拿回咲留鸩是不会罢休了,他们倒是对这什么神花执着得很。”
  宁嵇玉面色如玉,依旧没什么波澜,他冷笑了一声,道:“闲杂人等罢了,不必我们出手。”
  “王兴!”陈亦阴沉着脸走过来。
  明明昨日夜里已经说好不找他们的麻烦,可背地里却阳奉阴违还叫来了这么多的人,这分明就是在打他这个准村长的脸。
  “姓陈的,你现在还不是村长,就这么向着这些外人,等日后你当上了村长,岂不是更胡作非为了?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这些外村人拿着神花走的!”王兴喊的脸红脖子粗。
  陈亦拔高声量,用众人足以听清的声音说:“王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在意神花,要我现在说给大家伙听一听吗?!”
  此话一出,王兴果然变了脸色,“你少来胡编乱造?我能拿神花做什么?这是我们村子里治病的神药,我自然不能让外人凭白得利!”
  “够了!”陈亦喝止道:“若是今日你执意如此,我可不知道我会说出些什么秘密来!”
  他说着又缓缓放轻了音量,“他们是我陈家的恩人,你们就当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让他们走吧。”
  王兴听言面露不甘,两人僵持了半晌,最终还是王兴退了一步,“哼!今天就算你们陈家欠我王兴一个人情,以后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说罢,他丢了手里的东西,转身走了。
  那些人本就是王兴叫来的,见他都走了,也没什么理由再留,也纷纷撂了家伙,渐渐散去。
  “给一个巴掌再给一颗甜枣,这陈亦倒有些名堂。”穆习容放下帘子道。
  然而车内静悄悄地却无任何回应,穆习容抬头向宁嵇玉望去,见对方已靠在那处闭上了眼睛。
  也是,昨夜这面具可是一夜都没睡,也该困了。
  车马没照原路返回,绕了近道,第二日辰时便到了京城。
  舟车劳顿,穆习容又无武力护体,全身既酸又痛,趁清早府中无人溜回厢房,倒头就睡,一睡就睡到了酉时。
  穆习容这一出府足足出了五日,期间倒是有人来问过,只不过都被春知机灵地打发了。
  这厢,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第25章 敬尔以羹汤
  “这么多天了,多没见这废物出来吃一顿饭,没准不是又出去丢人了,就是在房里躲懒呢!”若不是父亲叫她来唤穆习容去厅堂里吃饭,穆莹絮是万万不愿意来的,这废物的院子,她踏进这里一步都觉得脏。
  “五小姐,你在做什么?我家小姐还在休息,你这般吵吵嚷嚷的,让我家小姐还如何安寝?”春知伸手拦住正想要直接往房中冲进去的穆莹絮,神色丝毫不见怯懦。
  这都是穆习容教的,小姐说过,只有你比别人底气足了,别人才不会将你小瞧。
  况且这将军府里的人对她家小姐的轻待,春知这几日也都一直看在眼里,她也因此受了许多欺辱,但不管如何,忠奴从主,好好护着主子,才是她最需要做的事。
  “贱婢!”穆莹絮的脾性大得很,见废材身边的一个奴才都敢这样顶撞她,指不定那个废物穆三平日里都是怎么编排她的,她怒从心起,扬手一记耳光狠狠打在春知的脸侧。
  春知被这记耳光打得有一瞬的失聪,舌头被磕破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穆莹絮打完还仍旧觉得不解气,扬声骂道:“果然什么样子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都是欠人教训的贱婢!”
  春知被骂得红了眼,却又怕挨打不敢还口,瑟瑟愣在原地,支吾着不敢出声。
  她在陈么么身边时,虽然也时常被那里的人吆来喝去,但谁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打骂她。
  “我料谁在门外吠得如此欢快,原是妹妹你啊。”就在春知将泪未泪之时,房间的门忽然开了,耳边响起一阵悦耳动听的女声。
  “小姐……”春知见到穆习容,眼中泪水盈动,欲要落泪。
  她左脸被穆莹絮打得已经红肿一片,肿出一个驼峰样的包,看起来可怖又可笑,亦看得穆习容眼底的情绪又冰冷了几分。
  “我家丫鬟这脸上……莫非是妹妹的杰作?”穆习容笑得愈发柔和,倒叫穆莹絮心虚了下。
  “是、是又怎样?!”穆莹絮虽然虚了一下,但底气还是足的,穆习容难道还敢为了一个下人打她?
  这废物才没有这样的胆子。
  穆习容勾唇,语气淡淡说:“无妨,姐姐只是觉得妹妹打的好罢了。”
  穆习容捏住春知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启唇风轻云淡地评价说:“可惜就是不太对称,妹妹应该再在右边多打一巴掌,两边打得一样肿了,才好看。”
  她这话说得透着股莫名的寒气,叫穆莹絮没来由地抖了一下。
  但穆莹絮听言更觉得穆习容这是认了怂,非凡没计较她打了她的丫鬟,还让她多打一巴掌,这不是认怂是什么?
  她扬了扬下巴,趾高气昂道:“今日本小姐手痛,便不打了,留着下次吧!”
  像是给了天大的恩赐似的。
  “爹爹让我叫你过去吃饭,你可赶紧过去吧,若是让爹爹等久了,有你受的!”
  穆习容秀眉微沉,仍旧笑了下,“自然。”
  。
  “哟,你可总算过来了,这连天不见人的,让人叫你过来与我们用个饭也这般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等我们穆家的老祖宗呢。”
  穆习容刚一进门,那坐在主座右侧的柳霞眠就开始瞧着她冷嘲热讽起来。
  “祖宗女儿可不敢当,若论年岁,也该是母亲先到那分位才是,女儿哪里敢跟母亲抢啊。”
  “咳咳。”穆显阳将脸一沉,道:“好了,吃顿饭也要吵来吵去的,你们是母女,不是什么冤家!”
  柳霞眠冷哼一声,这种女儿可没人敢认!
  “习容,坐下用饭吧。”穆显阳道。
  穆习容也没再说什么,落了座。
  虽然她在穆府待了没多久,但也已经差不多摸清了这一家人的性子,无利不起早,只是叫她来用个饭?
  哪能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没等穆习容吃个五分饱,穆显阳将筷子一放,脸转向穆习容,道:“习容,半月后,你便要嫁进宁王府了。在家中如何,为父大可不计较,但在宁王府,为父望你收敛收敛你这性子,别惹了什么祸事在身上。另外……”
  “若是你能见到宁王殿下,在宁王面前,那里该说那些不该说,你要省得。外头多少人想借一借宁王这东风,你可别让外人占了便宜。”
  穆显阳这番话,明显是话中有话。
  不然外头人占便宜,便是想让她所谓的自家人乘一乘宁王这股东风了。
  她道如何,原来此番是想特意敲打她,让她多为穆家谋谋利。
  这穆显阳倒是打得一手稳赚不赔的好算盘。
  明知道自己的女儿嫁到王府里,会是个什么待遇,却也能丝毫不在乎地将她往火坑里送。
  也算是万中无一的“好父亲”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父亲,这点女儿还是省得的。”穆习容眸光一转,落在盛着雪莲红泥羹的瓷碗上,拿了几个小蛊,各盛了几勺,分别放在穆显阳和柳霞眠的桌前。
  “之前是女儿少了给父亲母亲尽孝的心,现下才有机会给你们盛上一碗羹汤,不久女儿就要出嫁了,也算尽一尽为人子女的心意。”
  穆习容说得情深意切,她将最后一碗羹汤递到穆莹絮前头,手指稍顿,摸了下碗沿收回,笑吟吟道:“妹妹多吃些。”
  穆莹絮瞪了穆习容一样,想要将那蛊羹推开,却被穆显阳看了一眼,沉声道:“莹儿,难得你姐姐有这个心,好好喝了。”
  穆莹絮向来有些怕穆显阳的,听他这么说,只能一脸不高兴地拿起蛊盏,小小酌了一口羹汤。
  穆显阳难得看到家中这么和谐有睦,之前他一直不待见的废材女儿如今懂事了,转眼间马上要出嫁,嫁得还是地位高显的摄政王。
  他心里一时感慨万千,也算不狂他在朝中兢兢业业地侍奉在帝王左右。
  现下,他在朝中照应,长子在外征战立功,他又与宁王殿下搭上了亲。
  以后穆家何愁不能再次重振当年威武大将军的门楣呢?


第26章 毁容
  “李立,你站在门外做什么?怎么不进去?”蔺景今日是来找宁嵇玉来拿咲留鸩的,那百晓楼请来的神医估错了药量,还需再磨上一株药粉。
  蔺景刚一进里院,便瞧见李立站在书房门口,一动也不动,像个木头人似的。
  李立手上拿着信使传来的书信,面露难色。
  方才他读了信里的内容,心下巨骇不已,他怕他此时进去将东西交给主子,恐怕没有命活下来。
  但他也知道,越拖延也越不妙。
  正巧看见蔺景过来,他一阵欣喜,将那信塞给蔺景,道:“蔺楼主你来的正好,这是主子要查的东西,你是不是有事要找主子,顺带将这信交给主子吧!”
  “这什么……诶诶诶!”蔺景半疑惑半猜测地打开信纸,还没读完第一个字呢,李立就跳上树枝跑的没影了,他口中骂道:“这属兔的混小子!”
  “究竟查到什么了让这小子都这么害怕……”
  蔺景打开信纸,刚看完第一行字瞳孔骤缩,他手指颤了颤,咽了口唾沫。
  这……他该怎么和宁嵇玉说……
  “站在门外做什么?还不进来?”书房里传来宁嵇玉的声音。
  蔺景狠狠闭了闭眼,罢了,死就死吧!
  “药做好了?”宁嵇玉百忙之中从堆满各样书卷的案牍里抬头看了蔺景一眼,问道。
  “还没……”蔺景心不在焉道,“刘老头说还需要一株咲留鸩……否则药达不到预期的效果,让我来和你取……”
  “嗯。”宁嵇玉淡淡应了一声,房中诡异地静了片刻后,才觉得今日的蔺景似乎有些猫腻。
  他抬眼,瞥见他手里攥着一样东西,皱眉沉声问道:“你手上拿的什么?”
  “是……”蔺景支支吾吾,最终还是暗自一咬牙,豁出去一般快速道:“是你派出去查你哪位木姑娘的人传回来的消息!”
  宁嵇玉听言有片刻的欣喜,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倘若是消息是好的,蔺景没必要这样,他如此反常……恐怕……
  “拿来。”他面色沉沉似风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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