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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首辅折青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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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叶可卿经过多日学习,已经略微知道男女之事。
  但青阳尘璧这番行为,仍让她脸红得像烧开了水的提壶。
  偏偏青阳尘璧一脸正经地看她,倒像是她不纯洁。
  叶可卿扇了扇风,往外面瞅,“好热,今天是立夏了吗?”
  “呵。”
  屋内的空气似乎变得燥热。
  叶可卿拉开门想透气,迎面见一男子贴着门。
  好像是在偷听。
  周也脸不红心不跳地直起身,拱了拱手:“我该叫妹妹还是弟媳?”
  叶可卿:“?”
  “你别吓她。”
  青阳尘璧从屋里出来,站在叶可卿身后,清泉般的声音从叶可卿的头顶响起。
  仿佛把人拥在怀里。
  周也勾唇坏笑,目光在叶可卿和青阳尘璧之间上下穿梭,“昨晚睡得可好?”
  青阳尘璧无奈捂额,示意叶可卿,“你去逛逛,别走远了。”
  叶可卿见他们有事要聊,点点头,“哦。”
  她漫无目的地下了楼,白日里只有一些留宿花丛的人,没想到自己会撞上许慍。
  许慍左右各搂一个女子,在屋内被伺候着吃饭,房门大开。
  “站住。”
  叶可卿摸了摸眉毛,停下来埋头不语。


第二十二章 偶遇山匪
  “别以为攀上了参知政事的弟弟,就能躲着老子。”许慍把温香软玉赶了下去,指着叶可卿,“你进来陪我。”
  参知政事,位同副相。
  难道是刚才那个男子?
  叶可卿站在原地,抬头说了一句“不陪”,转身要走。
  许慍疾步上前,拽住叶可卿的手腕,命令道:“我叫你陪我,听不见?”
  叶可卿无语,她手腕是招谁惹谁了,这两天的红印子就没消过,伸手抓着门框,死活不进去。
  “我不,你放开我。”
  “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便给你赎身,如何?”许慍循循善诱。
  “伺候个屁,谁要伺候你?”
  许慍眯眼,犹如毒蛇般危险。
  “他可以,为何我不可?我可是听说,昨晚你不哭不闹。”
  昨晚两个人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当然不哭不闹了。
  叶可卿一个脱力,被许慍拽进了屋,房门顿时被他反锁上。
  他捏着叶可卿的下颌骨,兴奋道:“来啊,打我啊,让我尝尝你疼我的滋味。”
  “……”
  叶可卿不能打他,越是打他就越像疯狗一样,逮着她不放。
  许慍抓起叶可卿的手,往自己脸上打,叶可卿内心逐渐要崩溃,都是什么事儿啊……呜呜……
  见叶可卿不配合,许慍了然,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动手,我就睡了你。”
  叶可卿没有吭声,拽紧了手心。
  破门之声传来。
  青阳尘璧冲进来,掰开许慍的手,将叶可卿护在身后。
  “没事吧?”他微微侧头问。
  叶可卿摇摇头,想起他看不见,冲着他遮挡了全部视线的背影说:“我没事。”
  “是你。”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人就是从许慍“嘴下夺食”的人。
  许慍的脸色阴沉起来,不可一世道:“赶紧滚,凡事适可而止,昨晚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青阳尘璧拉起叶可卿的手往外面走,没有分一个眼神给他。
  许慍倒是想追,有家仆进来传话。
  “少爷,老爷叫您替那位公子去付一下赎身的钱。”
  许慍站在门口,失语片刻,“你还说他不是我爹的私生子!”
  “……”
  叶可卿咬着唇,视线落在两个人交握的手掌。
  青阳尘璧问她:“可会骑马?”
  叶可卿低头,脸颊还泛着红,恍然间没有听见。
  青阳尘璧当她不会,叹息道:“那便与我同骑。”
  叶可卿总算回过神,忙不迭扯开手,开口反驳:“我会骑,我们要走了吗?不等孙大叔她们?”
  “呵,你若是舍不得这儿,那便留下,记得把赎身的银子还我。”
  叶可卿反应过来,她真的可以离开这里了,她赎身了!
  “走走走,赶紧走,本姑娘早就迫不及待了。”
  “简单收拾包袱。”
  叶可卿开心应下,想着这一路路途遥远,她全当可以游山玩水,甚至野炊。
  该拿的不该拿的,她收了一大堆。
  她看了看青阳尘璧小小一个包袱,再看自己两个大大的包袱,没有多想。
  直到连续走了一天。
  这一路,除了停下来喝口水,吃点干粮,根本就没有耽搁。
  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疼、小腿疼,脸颊被风吹得疼。
  “好累啊青阳。”叶可卿在马上颠簸着说。
  “我们歇歇吧。”
  “马都要跑死了。”
  青阳尘璧只留给她一个背影,“坚持一下。”
  又是这句。
  “青阳,前面有客栈,我们去住一晚吧?”
  “不可,太费时间。”
  “……”
  叶可卿骂道:“没人性的大魔头。”
  这一路,两个人风餐露宿,马不停蹄,叶可卿歇在枯树旁,一手拿着草喂马,一手啃着饼。
  她总算知道是为何了。
  还有十日就是官试,若是因为救自己耽误了青阳尘璧考试,她恐怕是万死难以谢罪。
  她抚了抚日渐消瘦见骨的马道:“马儿啊马儿,你可要坚强一点,可别倒下了。”
  马打了个鼻息响。
  叶可卿当它是回应了,把多余的包袱一件件挑出扔在路边。
  她撅嘴说:“有的人还不如让我跟那什么参政,还有孙莺一起回,偏偏要带我这么个累赘。”
  青阳尘璧冷哼一声,“我看你是还惦记着许慍。”
  “惦记他?我吃饱了撑的。”
  青阳尘璧看了看日头,跃身上马。
  叶可卿哀叹一声,爬上马背,“行了,走吧。”
  青阳尘璧半晌没动,叶可卿都走到他前头了,他才夹了夹马腹,策马跑起来。
  白云悠悠,烈日炎炎,苍翠欲滴的山头静谧,只余人声空响。
  青阳尘璧眉头一皱,攥紧了手里的缰绳,随时勒马。
  见叶可卿冲在前头毫不减速,他又缓了缓手里的力道,在后面大喊一声:“你慢点。”
  叶可卿耳边只有风声呼啸,当听到青阳尘璧的话时,她胯下的马已经陡然矮了下去。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跟着栽了下去。
  叶可卿趴在地上,浑身骨头仿佛摔得粉碎。
  “哎哟……”
  山边冲出一伙蒙巾的盗匪,一行人很快将两人围了起来。
  叶可卿被一只大手扯起,一把有些卷刃的刀架在了她的肩膀,明晃晃很是刺眼。
  “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把钱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青阳尘璧把包袱扔在盗匪身前,举起双手示意,“几位匪爷恐怕抢错了人,我和家妹都出生穷苦,若是有看得上的钱财,尽管挑去。”
  一人拿刀挑包袱,青阳尘璧的包袱里不是书,就是几件衣服,碎银子倒是有一点。而叶可卿更不用说了,路上该扔的都扔了,就剩一点零碎的吃食和衣物。
  翻包袱那人嫌弃道:“没见过比我们还穷的。”
  叶可卿:“那可不。”
  为首那人大手一挥,“行了,把两匹马牵走,还有这个女的,正好做压寨夫人。”
  有人推了青阳尘璧一把,“算你走运,可以滚了。”
  叶可卿被青阳尘璧瞪了一眼。
  “竟不知你这姿色平平,还能这么招人?”
  “那你该庆幸你是男儿身,否则比我招人一百倍!”
  “呵。”青阳尘璧习惯了她的牙尖嘴利,转头对土匪头子说,“要抓就一起抓,落草为寇也不是不可,我正好谋个营生。”
  叶可卿压低声音阻拦,“你疯了,青阳尘璧。”
  先不说他赶着回京考试,如今两个人被抓,如何通风报信将她救回来?虽然也不一定来得及,但是这样白给岂不是毫无希望了。
  “你可识字?”
  “识得一些。
  “那就一起带回去。”
  叶可卿被蒙上了布袋,心里一想到青阳尘璧也被抓了,气得要吐血的同时,竟然不那么害怕了。
  山路崎岖,他们走了好久,磕磕绊绊才进到山寨大门。
  叶可卿被压着进了地牢,而青阳尘璧被带去了别处。
  地牢昏暗,叶可卿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一副熟悉的面孔。
  她的心口猛地一跳。
  爷爷?
  爷爷也看到了她,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冲她摇了摇头。
  待押她的人一走,她便隔着栏杆喊了起来,“爷爷,你怎么被抓了?”
  爷爷安抚她道:“你别急,我没事。我携着借据出京收账,不想遇到匪贼,被抓上了山,若是往日,便舍财免灾得了,可如今叶家等着这笔回款救急,我如何甘心将这笔钱让出去?倒是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叶可卿眸光一暗,低了声音,“前些日子我被卖了,青阳尘璧赶来救我,现在我们都被抓了,我恐怕要耽误他考取功名了。”
  “寒窗苦读,不容易。”爷爷叹息,随后又大叫一声,“糟了,你说的那小友定然识字!”
  叶可卿一听也反应过来,难怪那个土匪头子问青阳尘璧识不识字,原来是想知道爷爷借据上的内容。
  “罢了罢了,命当如此,能救你和那小友,也算失得其所。”
  叶可卿宽慰道:“爷爷别灰心,您将来一定是京城首富。”
  爷爷全然不信,摆了摆手,“别安慰我了,首富哪有那么好当的,自古官商需互相扶持,才能共同精益,我叶家一门皆是粗俗匹夫,能混点养家糊口的生意皆因顺遂多年,但一旦遭遇风险,没点大运是不行的。我们叶家根基薄弱,竖子不成器,更没有大官相助,不行的。”
  叶可卿明白了,也就是说想要做京城首富,还得抱大官的大腿才行。
  士农工商,商人最是微弱,再大的家业,只要官身一声令下,就会满盘皆输,前面再多的努力也化为乌有。
  虽说只要不犯错就行,但是商场如战场,你没有大腿,旁的人家抱上了大腿,略施小计,抑或是制造信息差,你如何能与人争?
  “爷爷,你知道一个叫青阳钊的人吗?钊是刀的那个钊。”叶可卿问。
  爷爷摸着下颌思索后道:“你不是就在青阳家住着,应该比我清楚才是。”
  “青阳家没有这号人。”叶可卿解释。
  “没有的话那你从何处听说这个人?”
  “呵呵,管他呢,爷爷你若是遇到这个人,一定要抱好他的大腿。”
  叶可卿稚嫩的声音说起语重心长的话,逗得爷爷一笑,爷爷没甚在意的应下。
  一个土匪进来,将锁着叶可卿的牢狱打开,恭敬地请叶可卿出去。
  “二当家有请。”
  叶可卿抱住门框,语无伦次地咆哮:“我才不要做什么压寨夫人,什么二当家?我呸,不去不去。”
  土匪没了耐心,掰开叶可卿的手,强硬地把她押走,关进一间石屋里。
  她忐忑地别上门,嘴里骂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身后钻出一人。
  “谁是癞蛤蟆?”


第二十三章 救回爷爷
  青阳尘璧抱着手臂看她,须发齐全。
  叶可卿忙不迭凑上去,“我是我是。”
  “等等,你是二当家?”
  青阳尘璧懒懒回答一声“嗯”。
  “你跟土匪头子拜了把子?”
  “权宜之计。”青阳尘璧的眼里有烦躁。
  “对不起啊,为了救我耽误你考试了。”叶可卿没了刚才的精神气,像风霜洗礼后的娇花,焉答答地垂着头,发出长长的叹息。
  青阳尘璧掰起她的下巴,眼睛攫取她的神魂,“那你怎么弥补我?”
  怎么弥补?
  叶可卿的眼神里流露出迷茫,萎顿地问:“你想怎样啊?”
  青阳尘璧眼里有了笑意,戏谑地抚了抚叶可卿的脸颊,“做我的压寨夫人。”
  叶可卿心里一慌,好似漏了一拍。
  明白对面的人在跟她玩闹,她咬牙骂道:“青阳尘璧,看来你这个土匪二当家当得很称心嘛,小心我回头让捕快大叔剿了你。”
  “那干点别的,帮我捏捏腿。”说着,青阳尘璧就好整以暇。
  叶可卿没有动。
  “为了救某个人,我已经疾行月余,没一日好眠,现如今考取功名无望……”
  叶可卿一脸认命地替他捏起了腿。
  “左边点,对,范围大一点,再用力一点。”
  看着某人惬意地眯眼,叶可卿之前那点愧疚荡然无存。
  门外一个土匪敲了敲门,“二当家,吃的放门口了。”
  青阳尘璧毫不动弹,用眼神示意叶可卿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炖肉。
  吃了好多天的饼,叶可卿又惊又喜地问青阳尘璧:“不会有毒吧?”
  青阳尘璧坐直了身子,眸色阴沉得可以杀人。
  叶可卿看清他的神情,被吓了一跳,把碗推远了些。
  “真的有毒?”
  “没有,你吃吧。”
  “嗯?”
  不是,你这煞人的表情谁敢吃啊?
  在叶可卿惊疑不定的时候,青阳尘璧夹起一块肉,吃了起来。
  叶可卿犹犹豫豫地端起碗,小小地啃了一口,肉质劲道,有弹性,毫无肥肉,可谓瘦而不柴。
  她咋咋嘴,疑惑说:“这不像是猪肉,也不是羊肉,应该是牛肉。”
  青阳尘璧浑身疏离,叮嘱叶可卿:“多吃点,等会才有力气下山。”
  “等会?”
  “嗯,我把叶老爷的信读给土匪头子听了。”
  “啊?”
  “放心,他们让我假装成叶老爷写一封委托书,里面我留了藏头诗,对方很容易发现其中的问题,定然会报官。”
  他沉了沉眼神里的光晕,郑重起来,“我去救叶老爷,你等我。”
  叶可卿乖乖点头,拉着青阳尘璧的衣摆,担忧道:“你要小心。”
  青阳尘璧低头看了看被拉着的衣角,不自觉柔和了几分,宽慰道:“我不会有事。”
  门外一阵嘈杂,或重或轻的脚步声纷沓远去。
  青阳尘璧从门缝窥了半晌,开门出去。
  叶可卿等在屋里,碗里的肉瞬间没了滋味,让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有人劫狱!”
  叶可卿的心瞬间如坠冰窖。
  青阳尘璧那副柔弱身子骨,铁定要完
  她找来一把锄头,拉开门冲了出去。
  土牢里,一个土匪压住一个人掐脖子,叶可卿上去一锄头,把那土匪打晕过去。
  土匪翻身倒在一旁,叶可卿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齐管家!
  “你来救爷爷?”
  齐管家虽然对叶可卿巴结老爷之事颇有偏见,如今能在土匪窝里见着熟人,登时高兴了许多。
  “小姑娘也在?多谢你刚刚救我。”
  叶可卿小手停在面前,止住他的话。
  “走,跟我去救爷爷。”
  齐管家忙应下,跟在叶可卿身后。
  一路上,横陈好几具土匪尸体。
  齐登上前查探尸首后道:“刚死不久。”
  叶可卿皱了皱眉,问他:“你来的时候还有见到何人?”
  “我在山下等到土匪带了大部队出去,方才一个人摸了上来,这荒郊野岭没有别人啊!”
  奇怪,会是谁杀的?不可能是青阳尘璧那个书呆子吧。
  “谁?”
  地牢暗处响起一道人声,仿佛刺骨寒刃。
  叶可卿迟疑了片刻,答道:“青阳,是我。”
  青阳尘璧带着叶老爷出来,他走在前头,逆着微光,昏暗中只能看到他的轮廓。
  如果说以前的青阳尘璧,是一把藏着锋芒的君子剑,如今的他,锋刃已舔舐过鲜血。
  一步步,他沉稳走出笼罩的黑暗,剑气凌然、摄人心魄。
  叶可卿突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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