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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将军总把自己当替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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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故人相逢,如何才能不喜极而泣。
  正当慕之明满心感慨时,闻鹤音面露为难地开口道:“少爷。”
  慕之明:“嗯?”
  闻鹤音:“我不喜欢你的。”
  慕之明:“……”
  闻鹤音义正言辞:“你不能强抢良家妇男,哦,我好像本来就是你家的,那你不能恃权无恐,霸王硬上弓,玷污人清白呀。”
  慕之明:“……”
  闻鹤音:“哎,气质出众着实令人苦恼,少爷喜欢我,我也能理解,但这种事吧,讲究两情相悦,少爷你不要强人所难了,我宁死不从的。”
  慕之明:“……”
  前世死别的悲伤因这几句调侃烟消云散,重逢的真实感悉数涌上慕之明心间。
  是了,他回家了,意气风发少年郎,不应该悲春伤秋,更不应当庸人自扰。
  慕之明将心事悉数藏起,弯起明眸,皮笑肉不笑道:“是吗?那反正我得不到,勒死罢了。”
  闻鹤音惨叫:“采薇姐姐!救命啊!少爷他得不到我的心,就要毁掉我的人啊!”
  采薇掩唇忍笑,看他俩如往常那般嬉笑打闹。
  忽有小丫鬟前来敲门道:少爷,国公和夫人喊你去偏厅,有事嘱你!”


第4章 你才脑子有疾呢
  偏厅,慕之明站在门口深呼吸数下,平复心绪,抚衣襟后走进,俯首合掌作揖:“父亲,母亲。”
  屋内,慕博仁和龚氏端坐于四君子木雕座屏风前的太师椅上,龚氏含笑,慕博仁抬头撇了慕之明一眼:“胡话说完了?”
  “说完了,父亲莫怪。”慕之明笑道。
  “哼。”慕博仁拍太师椅的扶手。
  “好啦,好啦,谁人一辈子不做噩梦,不说两句糊涂话呢。”龚氏朝慕之明招手,“离朱,来娘这。”
  慕之明走到龚氏身旁,龚氏温柔执其手,低眉浅笑道:“离朱,方才唤你前来,是想告知你,下月的春猎祭祀,贵妃娘娘召你爹和你入宫,同行前往九曲山,沐圣上恩泽,愿此年安康太平。”
  春猎祭祀,四个字轻飘飘地荡进慕之明的耳朵里,立即化成一张无形的枯骨利爪,狠掐重拧着慕之明的心脏,令他呼吸一滞。
  因为,那是前世一切孽缘祸乱的开端。
  前世春猎祭祀上,慕之明所骑骏马因被野兽冲撞发狂,载着慕之明在深林里狂奔乱撞,一片混乱之中,慕之明被甩入山涧深潭中,溺水失去意识。
  而后,五皇子傅诣不顾危险,跃进深潭将他救起。
  从此,慕之明一心报恩,步步走错,踏入万劫不复的苦痛深渊。
  “离朱,嘱你的事,可听清了?”慕博仁道完宫中种种规矩,问道。
  慕之明从前世梦魇中挣出,呼吸不顺,颤着声答:“孩儿听清了。”
  他俯首,再抬头,目光如极地千年寒冰般冷,更如烈火淬炼后的玄铁般坚硬,慕之明下定决心,今世,定要亲手斩断一切,不再重蹈覆辙。
  慕之明思来想去,开始学水中憋气。
  春猎时,他的马是御赐的,不可不骑。
  若必有一劫,那他便自渡,只要他能自己从山涧深潭里浮起爬出,无需他人救,就不欠任何命债。
  不过如今早春天寒,在河流溪水里习水性并不明智,慕之明记得府邸有个大浴桶,他年幼身子尚未长开,在那大浴桶里整个人刚好能浮起来。
  “采薇姐。”慕之明回厢房后急匆匆唤来采薇,“烦请你帮我个忙,将府邸里能寻到的最大木浴桶置我房内,盛满热水。”
  采薇虽疑惑,但仍照做。
  此后过了数日,这天,慕之明正整个人浸在房内盛满水的木浴桶里练习憋气,忽而听见采薇在敲门:“少爷,匡大夫来了。”
  哗啦一声,慕之明从水里窜出,掀起水花,猛地咳嗽。
  站在屋外的采薇听闻动静,担忧地说:“少爷,您又沉在水里吗?可别呛疼了嗓子啊。”
  “没事,咳,匡大夫怎么来了,咳咳。”慕之明吐水摸脸,动作麻利地爬出浴桶,擦净身上的水,穿好中衣,随后采薇走进屋里,替他绾发穿外袍戴佩饰,一不落。
  仪容收拾毕,慕之明急遽地去正厅见匡大夫。
  匡大夫乃御医,与慕之明其父为多年老友,两家人关系甚是亲近,慕之明从小有个头疼脑热的,全靠匡大夫医治,慕之明素来尊师敬长,此刻不敢怠慢,小跑至正厅,见匡大夫拎着黄花梨雕鸟雀小药箱坐在那,连忙迎了上去:“匡大夫,您怎么来了,今日没进宫入太医署当差吗?”
  “哎呦。”匡大夫一见他来,面容担忧地站起身,抓着慕之明的手腕号脉,“离朱,你近来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啊,我能出什么事。”慕之明迷茫答道。
  “你身边的那个小侍卫寻我来的。”匡大夫忧心忡忡地指着侧额,“他说你脑子这儿出毛病了!”
  慕之明:“……”
  匡大夫:“天天泡在浴桶里发疯发癫啊!”
  慕之明:“……”
  半个时辰后,慕之明追着闻鹤音满院子上蹿下跳地跑,势必要狠狠揍他一顿:“闻!鹤!音!你给我站住!你才脑子有疾呢!”
  闻鹤音足尖轻点,飞跃至庭院竹林四角乘凉亭子上,手揽宝顶稳住身子冲着下方喊:“我没说错啊,你成天浸在浴桶里不理人!没病谁会这样啊!”
  慕之明不会轻功,站在凉亭前,仰头气急败坏地喊:“你给我下来!”
  闻鹤音摇头:“听不见,听不见。”
  慕之明捋袖子:“好,你有本事一辈子呆在上面!别下来了!”
  俩人正闹着,雨润如酥,丝丝飘落,慕之明才举起手遮头,采薇便拿着油纸伞疾步赶来,“行罢,行罢,闹得天公都瞧不下去了,赐雨浇你俩。”她撑起伞,给慕之明挡雨,又对着凉亭顶喊道,“阿音你还不下来?成了落汤鸡,染了风寒,我可不管你。”
  闻鹤音磨磨蹭蹭地跃下凉亭,就见慕之明阴恻恻一笑,随后扑过来抓他。
  “啊!采薇姐救命啊!”闻鹤音躲到采薇身后,伸手攥着她的衣袖,拉她挡住慕之明。
  “别说是采薇姐,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慕之明指人怒喊。
  两人一前一后,你追我赶地绕着采薇转圈,采薇被拽得东摇西歪,无可奈何道:“少爷,方才那粗鄙用词可万万不能在老爷面前说啊,哎唷,你俩真是折煞我了,且听我说,今日匡大夫在府邸,国公设宴款待,少爷不可迟至,快随我去换身衣裳,在宴客厅候着吧。”
  桃杏沾雨,芳菲春意,今儿个的燕国公府邸,其乐也融融。
  日子一晃,终是到了慕之明入宫这天。


第5章 当年他定眼瞎了
  三月初三,上巳,天还未明,昏昏无光,宵禁才解,慕之明和其父慕博仁便乘轿入宫,龚氏、采薇、闻鹤音一干人等宅前相送。
  马蹄踏踏,行至启明,晨光微熹,入了戒备森严的宫门,弃轿步行,再往前是汉白玉雕龙九子拱桥,拱桥后是沐浴初露朝曦的太和宫门,朱甍碧瓦,奢华绝伦。
  慕博仁不可入后宫,他召来宦者,委人带慕之明去贵妃娘娘所居的慈仁宫请安。
  虽春风料峭,但宫内早已花团锦簇、莺吟燕舞,慕之明适才踏入凤仪宫,便闻到一股袭人乌沉暖香,只见紫檀嵌芙蓉花状润白玉屏前,一位妆容华贵,身着绛红锦服,戴宝珠凤钗的女子端坐在铺褥罗汉软塌上,黛眉朱唇,艳色绝世。
  这便是慕博仁的胞妹,慕之明的姑母,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贵妃娘娘。
  慕之明伏地跪拜行大礼,贵妃娘娘见了他,欣喜不已,唤人立身侧,在慕之明手心里放瓜果糕点:“小离朱,好久不见,着实惹人想念啊。”
  “贵妃娘娘还是这般绝代风华。”慕之明并不拘束,弯眸笑着将精致糕点送入口中。
  “就你嘴甜。”贵妃娘娘玉指如葱白,轻点慕之明鼻尖。
  “贵妃娘娘,济安呢?”慕之明几块糕点下肚,道出疑惑。
  傅济安乃当朝七皇子,贵妃娘娘之子,比慕之明年幼三岁。
  “他清早就去慈仁宫给皇上和皇后娘娘请安了。”贵妃娘娘道,“今日皇子们都在,皇上定要问学识考功课,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他直接从慈仁宫随行去九曲山也未可知,等等你就随我步辇同去吧。”
  慕之明点头应好,安心和贵妃娘娘磕瓜子,谈闲事。
  日上三竿,有宦者来请贵妃娘娘动身,慕之明随贵妃娘娘的步辇行至太和宫门前,只见皇亲国戚的朱轮华毂云集,禁军威严护在队伍两侧和最后。
  静候片刻,有宦官高声喊:“圣上驾到。”
  当是时,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慕之明转头望去,只见晋文帝身着明黄华贵圆领袍,左臂架着鹞鹰,威风凛凛地御马而来,而他身后跟着数名神采奕奕的皇子,傅诣自然也在其中。
  慕之明垂眸,目光晦暗,用步辇挡住自己的身形。
  队伍整毕,前往九曲山。
  半日后,浩浩荡荡的队伍行至九曲山,营帐早已扎好,慕之明刚随贵妃娘娘在帐内坐下,有宦者匆匆来报,皇上召燕国公世子慕之明觐见。
  贵妃娘娘丢下手里的瓜子,从软垫上跃起,边替慕之明整衣襟佩饰边嘱他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而后送他出营帐。
  慕之明跟在宦官身后,知道此时此刻,皇子们定和皇上在一起。
  傅诣也在。
  他想起前世,他年幼不知礼数,觐见时偷偷环顾四周,随后对上一双柔似春水的眸,心中一荡,感慨五皇子真乃丰神俊朗之姿。
  而如今,慕之明满心都是……
  自己小小年纪,怎么他娘的眼就瞎了。
  宦者将慕之明领至御前,皇上骑着马对着近处的深林指点,四周全是人,慕博仁也候在皇上身旁,慕之明并未发怵,目不斜视,五体投地俯跪行礼。
  皇上唤他起身抬头,端详片刻,笑道:“燕国公,你家世子,容貌明艳绝代,眉眼竟与贵妃有几分相似呢。”
  明明是个儿子,却被夸漂亮,慕博仁心绪有些复杂,俯首道:“圣上说的对,族人皆如此说,不过犬子性情顽劣,仍是稚子,不似贵妃娘娘端庄贤淑。”
  慕之明:“……”
  爹你为什么睁眼说瞎话!贵妃娘娘端庄贤淑个屁啊!?她以前把我埋雪里还叉腰哈哈大笑的事你给忘了吗!
  皇上笑而不应,转头看向慕之明,问:“平日里看什么书?”
  慕之明答道:“诗经礼记有读,江湖闲杂也读。”
  “哦?”皇上笑意更甚,“如此听来,竟有几分才学见识?那同朕说说,你对狩猎一事如何看待?”
  慕之明从容不迫:“春猎为蒐,夏猎为苗,秋猎为獮,冬猎为狩,适逢春,万物生长,大地复苏,当以祭祀为主,踏青为乐,狩猎追逐时,不应当动怀胎禽兽和幼兽。”
  皇上听完,仰天笑:“好!慧心妙舌,颖悟绝伦,来人,赐御马!”
  慕之明立即跪地叩首谢恩,心里却在哀嚎。
  啊啊啊,赐金银珠宝不好吗?!赐御马!皇上您的御马能要我半条命啊!真是夭寿啊!
  可这马给都给了,不骑就该脑袋搬家了,慕之明表面风光,内心期期艾艾地骑上御马,抚着它的鬃毛,默念:别摔我啊,乖乖马儿,求你别发疯,我回去烧高香吃素三日。
  万众瞩目下,皇上挽雕弓如满月,一支利箭射入林间,众人纷纷骑马疾驰,一年一度的春猎启。
  慕之明并不擅长骑射,对狩猎兴趣缺缺,他攥着缰绳,想找个借口不骑马,一抬头,发现五皇子傅诣正御马朝自己奔来。
  一眼恍如前世,可惜两人之间,再无年少天真与热枕,只有鲜血淋漓白骨森森的沟壑,和给予苦难的满腔愤恨。


第6章 缘起孽情似剧毒
  傅诣打马而来,踏春草掠疾风,在慕之明面前勒马呵停。
  他比慕之明年长两岁,十六岁的少年,五官尚且稚嫩,眉眼里,却有几分藏进温柔里的算计,只因朱红深深宫墙,能折断世间最孤傲的骨。
  “离朱,有些时日未见了,我心中时常念起你,不知近来安否?”傅诣弯眸问道。
  慕之明眼底不起一丝涟漪,左手覆右手,作揖行礼:“见过五皇子。”
  “何必这般拘礼,小时候宫中相见,不都唤我傅诣哥哥的吗?”傅诣言语带笑。
  “稚子无规无矩,不知礼数,还请五皇子宽恕。”慕之明淡漠应声。
  傅诣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又笑道:“都说燕国公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而今看来,虎父无犬子,方才你回答我父皇的那番话,着实令人印象深刻。”
  “谢五皇子嘉勉。”慕之明垂眸,“我听闻今日狩猎,各皇子所猎禽兽,当交予皇上观之,五皇子如果一直与我叙旧消磨时间,这奇珍异兽可都要被他人夺走了,如此,无颜面对圣上啊。”
  傅诣笑了笑:“说的也是,先告辞了。”
  他抱拳后,长鞭御马,驱其入林。
  慕之明等他身影彻底消失,这才堪堪吐了口气,再低头,发觉双手方才因紧紧攥着缰绳,竟被勒出一道血红痕迹,微微合掌,钻心疼。
  可见他花了多大力气,才忍下胸膛里灼心怒火。
  慕之明扪心自问。
  他能不恨傅诣吗?他怎能不恨啊?
  上一世,他春猎落水深潭被傅诣救了后,从此毫无保留、倾心回报,与傅诣关系越发亲密,多次献计,稳固傅诣在朝堂的地位。
  可是后来呢?
  后来慕之明的父亲慕博仁被参一本,写的是他与贤王傅济安结党成派,暗中谋逆,意图篡位。
  当时皇上重病在床榻,监国的皇太子震怒,命狴犴司和御史台彻查此事。
  而后,铁证如山,确之凿凿,安详宁静的燕国府一夜被抄,慕博仁被关入死牢,三个月后腰斩,牵连三族流放,贤王傅济安被迫饮下毒酒,贵妃娘娘凤仪宫自尽。
  可慕博仁真的结党谋逆了吗?
  他不过说了一句:“贤王仁厚,喜纳谏,有治国之志,可惜并非嫡长子。”
  那参慕博仁的人是谁?伪造证据的是谁?将燕国公府邸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人又是谁?
  是前段时间天天进出燕国公府邸的傅诣!
  是说爱慕他,想与他百年好合的诣哥哥!
  是在贤王谋逆一事盖棺定论后,立刻娶了禁军统领之女的五皇子!
  慕之明被作践得伤痕累累,赤子之心破碎,哭干血泪时,终是明白。
  他不过是傅诣的一颗棋子,用来扳倒朝中享有盛誉,颇受皇上宠爱的贤王傅济安的棋子。
  他恨啊,他恨不得嚼碎傅诣的骨头,啖肉嗜血,让傅诣尝尝世间最痛最难的疾苦。
  可比起复仇,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他要折断权谋的阴箭毒刀,要燕国府安宁百年,要所爱之人一世无忧,他要这世间最难承诺给予的平淡喜乐。
  一
  慕之明深呼吸数下平复纷杂心绪,耳边传来一声轻唤:“慕哥哥,你怎么在这发怔啊?”
  慕之明抬头看去,见贵妃娘娘之子,七皇子傅济安骑着马停驻在一旁,困惑地询问。
  傅济安年仅十岁,尚在总角,身躯都还未长开,骑在马上晃晃悠悠的,一副难以驾驭的样子。
  “你骑什么马,不怕摔了吗?”慕之明与他从小亲密无间,所以无臣子礼数。
  “不会摔的,我借此机会刚好练练,你这御马怎么呆愣笨拙的,都不跑啊?”傅济安疑问,他拇指食指摩挲下巴,似个小大人,忽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是不是没甩马鞭?我帮你甩一下。”
  慕之明:“!!!”
  他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傅济安一鞭子甩在御马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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