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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贪娇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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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啦算啦,没意思。”话锋一转,她扬手拍开他,又轻轻哼了声,娇纵得很:“我才不稀罕管呢,王爷自个儿慢慢玩咯。”
  纵容地笑笑,樊封扬眉,视线凝聚在她唇上,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祟。
  也罢,她眼下应该也没这个兴致。
  目送那道窈窕似水中柳的身影离开,男人呼出一口浊气,面上薄薄一层的柔意被拽下来,替代的是一如既往的凶冷姿态。
  他转身,朝屋内走去。
  —
  回到内宅,荆微骊坐在小院中的秋千上发呆。
  先前也从照缨口中盘问出来过,那人是在初雪的夜河中被养父母捞上来,虽然勉强还留了口气,但高烧不退整整躺了七日,据说当时好几个郎中都给瞧过病,都说他活不了了。
  但许是上天垂怜,前丞相听闻太后身边的奴婢捡了个孩子回来,心血来潮去看看,这一看,便救下了他。
  再后来,那人成了樊封的师父。
  教他做人识礼,武功绝技,但偏偏不会主动拉他离开阴暗。
  “见过王妃。”
  被耳畔的一句行礼声打断了思绪,荆微骊循声而望,便瞧见照缨的身后还跟了个瘦巴巴的少年。
  她觉得眼熟,努力辨认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王爷同意把他放出来了?”
  少年起初不吭声,后脊被一侧的人狠狠推了一把才努嘴答道:“我跟他,做了个约定,不,应该算是交易。”
  荆微骊挑眉,显然是意外的。
  毕竟那家伙当时模样可甚是吓人,说能把他砍了她都信,可眼下这名少年郎不仅安然无恙,居然还能同堂堂北越王谈交易。
  她抬手,示意他继续:“说来听听。”
  少年又道:“他说,只要我给你做一段时间的护卫,就帮我查清我家中人受害的真相,且愿意帮我写举荐信送我进军营。”
  他说得板板正正,不像是假的。
  被说得勾起兴致,荆微骊乐了:“本王妃对手底下人的要求极高,我若是不肯留你呢?”
  换做以前,别说提什么用人的要求,她是万万不可能允许身边有个男子的,可不知怎么回事,目光扫过少年倔强的面庞,眼下她竟有些期待。
  一听兴许留不下来,少年的脸生出一道裂缝,只听他匆忙说:“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以后也随你吩咐!”
  随她吩咐?
  这话听着耳熟,荆微骊故意朝照缨看过去,后者心领神会,又立马心虚地别开脸,根本就连对视都不好意思。
  眼红的唇瓣牵起弧度,她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连灿。株连的连,灿烂的灿。”
  作者有话说:
  我的连灿小可爱终于来啦!
  最后,欢迎大家多多评论!真的不是很喜欢单机码字的感觉,有评论才有动力!


第33章 烂手段
  ◎“我自己的夫君,不需他人评断是非”◎
  因着还“记恨”连灿先前咬她的那口; 荆微骊琢磨着得让这小子付出点代价。
  因此当樊封那边处理完后,就从照缨口中得知自家王妃带着小护卫出门了。
  接过特意留给他的新纸,男人神色复杂:“她可有表现得抗拒?”
  照缨摇头; 摊手道:“不曾; 恰恰相反; 王妃好像还挺喜欢连灿那小子的,毕竟那小子洗干净之后的确是张还不错的皮囊; 人之常情。”
  “喜欢他?”捏信纸的手顿时沉下来几分,这下到好,纸上的三排字他是一个字也读不进; 伴着一张脸就又看过来:“就那种没长开的娃娃,也能称得上不错?”
  说完,他随手将信纸收进对交的衣襟内; 离开时不仅步履在晃; 气息也难得不稳当起来。
  看着他的背影; 照缨露出计谋得逞的笑。
  回到书房后,他屏着一口烦闷的气落座,指腹敲在冰凉的桌案上,又转了几圈,盎然一副无处安放的紧促。
  他兀得回想起先前在水牢中的一幕。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爱信不信; 左右眼下需要做选择的又不是本王。你慢慢考虑; 毕竟着急报仇的也不是本王。”
  “你!”
  最后,连灿抵挡不住所谓的诱惑; 还是答应了他。
  回忆中断,他懒洋洋翻出几样笔墨纸砚; 提着狼毫笔就几下的功夫; 一张仕女图的轮廓便跃然纸上。
  看着已经成型的面庞; 他默默停笔,没有再继续画下去的意思。
  纵然他画技不错,却也不曾敢给她画一幅,哪怕她并不知道。
  在他心里,她的姿容不应该是一张画纸能够装进去的,她的五官更不是一支笔能摹出来的。
  自嘲地笑笑,真真应了师父当年笑叹过的评价。
  ——心不够静,又顾虑得太多。
  笔被随手丢开,樊封又掏出来那张纸,细细看着上面的簪花小楷,渐渐的,躁动不安的脑中音平复下来。
  院中有风再起,娇气的花瓣被勾带而下,最后凝出了阵阵花香。香气从虚掩的窗台送进来,散开了男人深皱的眉头。
  他嘴角上扬,默默折起信纸,将其塞进了一只不为人知的漆皮红木小盒中,上面还落了只锁。
  荷京另一处。
  虽是不见荤腥的素食茶肆,但周遭却热闹喧嚣,接连不断的叫好声只因坐于一楼正中间的说书人。
  荆微骊一身不惹眼的浅色装扮,为了遮容还特地戴了顶兜帽,时不时地端茶送水至唇边,风姿卓越的桃花眸若隐若现。
  连灿提着大包小包,就站在一旁:“你大老远跑过来听说书,就是为了听樊封的风流往事?啧,绝色公主和少年将军,是挺有意思的。”
  隔着兜帽瞪他一眼,放下杯盏,荆微骊道:“小孩子家家的你懂什么,这不过都是上位者的权衡周旋。”
  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连灿又说:“是是是我是小孩子,不过你也就比我大了两岁而已吧?”
  “两岁就不是大了?算下来,你还是该叫姐姐的。”念到这个称呼,荆微骊不自觉地笑出来。
  连灿不服气:“我偏不叫——”
  话没说完,他就噤声变了脸色,提着一堆东西的手艰难提起,指了个方向:“有人过来了,来找你的?”
  “我不曾约人。”荆微骊也一愣。
  隔着薄薄的白纱看过去,果然如同连灿说的,有三四个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而且那几个人穿着一样的衣服,虽刻意打扮成家丁样子,可走起路来步履徐沉,显然有底子的。
  连灿自然也察觉到了这点直接就站到荆微骊身前:“那就是来者不善了啊。你放心,虽然我打不过那家伙,但就这几个还不成问题。”
  他说得信誓旦旦,可荆微骊却只觉得心里没底。
  倒不是不信连灿的身手,毕竟他可是敢来行刺北越王的啊,若是身手上没点亮眼的招数怎么可能有这个胆子。
  真正令她觉得不解的,是这些已经近在眼前的人。
  下一刻,便听见他们自报家门:“见过北越王妃,给王妃请安。我们是丞相府的家丁,受大小姐的吩咐,想请您去喝杯茶。”
  秀致的眉心皱成了一个小小的山坡。他们是温寿熹派来的人?
  她不信。
  可眼下也好似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示意连灿让开后,荆微骊道:“那就辛苦几位带路了。”
  看她如此配合,几个“家丁”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人将人请出了茶肆,果不其然,没有去什么所谓的丞相府,而是转身进了一座被包场的朱楼。
  这行径,倒是同樊封在千灯节那次有些想象。走在红木扶梯上,荆微骊如是想道。
  走上最后一阶,她偏头看过去。
  天际昏黄,余晖绚烂。
  绛紫色的牡丹开在衣摆处,栩栩如生,映衬着酌酒之人五官中的那股邪意风流,虽淡,却张扬,仿若山野中的精怪入世。
  这是荆微骊第一回见到大名鼎鼎的丞相温彪,此人正是温寿熹的父亲,亦是朝堂中,与樊封常年抗衡的那个。
  从前听名字,她一直以为温大丞相是个魁梧凶狠的,却不曾想,这人不但与“彪悍”二字不着边际,甚至模样极俊美,还颇有几分多智近妖的意思。
  温彪显然也注意到了她,放下杯盏后笑眯眯地看过来:“早就听闻太师府的三姑娘是个貌美倾城的,今日一看,果然不同凡响。”
  “见过丞相,丞相言重了。”荆微骊靠近两步,端着手福身将礼数做足。
  见她朝前走,连灿下意识跟过去,可脚还没落地,就被人用长剑拦在半路。
  荆微骊也注意到了这点,收回视线不动声色道:“他是本王妃的护卫,想来丞相不会刻意刁难?”
  说这话时她的面上盈着浅淡的笑意,温和却富有力量。
  温彪没吭声,却抬抬手,几个“家丁”看见立刻收了剑:“这是自然。”
  见他没有刻意刁难的意思,荆微骊也松了口气,但紧接着,那股不舒服的感觉激流似地侵占住她,脊背微微发麻。
  温彪站起身走过来:“说来惭愧,北越王大婚当日本相政务繁忙没有到场,虽特地吩咐人送去了贺礼,但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总担心那物件过于廉价,这不,特地请王妃过来,想再当面送一次。”
  “丞相客气了,自古以来礼轻情意重,送礼不论价钱,心意到了便可。”荆微骊缓缓而言,她想尽可能地靠繁琐的场面话试出这人的意图。
  情意?
  温彪挑起一边的眉,忍不住想笑。以他和樊封的关系,怕是只有杀意。
  虽瞅着他不顺眼多年,可平心而论,这人气运实在不错,娶个媳妇都能找着这般水灵聪慧的,啧,老天还真是不公平。
  这般想着,他的眼神愈加深暗冰冷,可嘴角的弧度恰恰相反,扬得诡异:“王妃说的是,可本王依旧心里过不去,不如王妃先看了锦盒中装的是什么再决定收与不收?”
  “还是不看了吧,”荆微骊笑笑:“我既前脚才说了礼轻情意重,若是后脚就被不菲之物迷了眼,岂不是自拆招牌。”
  温彪挑眉,指腹压在锦盒的最上端,语气还是轻飘飘的:“看北越王妃的模样,想来这场姻缘是琴瑟和鸣的,可惜了,当年的采薇公主没能有机会见到。”
  听到这个名字,荆微骊的心猛地一颤。
  她当然知道这只是面前人的手段,可每每想到那位当年同樊封的过往,还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齿。
  即便知道樊封对她从来都是了无感情,即使知道她只不过是个玩弄人心的政事家,她还是多有不甘。
  自是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温彪继续言道:“想当初樊封与采薇公主也是情意深厚,眼下看来,当真是美人多福薄。”
  “这点丞相怕是说错了。”
  荆微骊打断了他后面更多的一语双关:“情谊的确有,但恐怕不是男女之情,最多只是朋友间的罢了,难道丞相自己还没几个捅过你两刀的‘朋友’?”
  温彪假和善地笑笑:“王妃所言,想来都是樊封同你讲的吧?也对,他是个聪明人,又怎么会说出全貌给自己找麻烦呢。”
  “说到底,你与樊封相识不过尔尔数日,可我们对阵却已经五年有余,你又怎知他对你袒露的所谓‘真心’,不是为了达成目的的手段?”
  荆微骊皱着眉头,强压住心口升腾起的不悦,不卑不亢道:“我自己的夫君,我自然信得过,倒是温丞相你,字字挑拨句句圆滑,就算是为了令我们夫妻离心,这手段也有些过于简陋。”
  被堵得哑口无言,温彪这次才算是吃了瘪。
  他还欲说什么,身侧突然冒出来个人,附耳言语两句,便见前者脸色突然一变。
  “此番一见,北越王妃果然与众不同,既然话不投机,那本相也不便多说什么了,告辞。”
  话音刚落,他便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傍晚的最后一抹太阳已经燃烧殆尽,遗留下来的只有零碎的星子,以及寥寥无几的光晕。
  长舒一口气,荆微骊只觉后背都是湿透的。
  —
  回到丞相府后,温彪一眼就看见了只身立于小院正中间的不速之客。
  那人穿了一件不合尺寸的男衫,黯淡的玄黑,隐匿于夜色之中不甚显眼,“他”还带了一顶硕大的斗笠,同样由坠下来的黑纱遮住了整张脸。
  步子放慢,温彪眯眯眼:“阁下好兴致,夜间造访,所为何事?”
  黑衣人缓缓转过身,布满烧伤疤痕的手从袖口中露出来,随之缓缓抬起,最后撩起遮容的笠下面纱。
  随着脸上的斑驳疤痕逐渐清晰,尤其对上那双凉嗖嗖的凤眸时,温彪瞪大了眼睛。
  他大笑两声,终于是忍不住了。
  “能从樊封那厮的手里活下来,采薇公主可是第一个。”
  作者有话说:
  反派组上大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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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通情
  ◎“阿骊,你别不喜欢我”◎
  仿若听不懂他的话外之意; 采薇睨他一眼,又放下手将脸遮住。
  双手重新负到后腰,她道:“能让樊封这么多年都不杀不动的; 温丞相也是头一个。”
  男人哂笑:“就是不知公主大殿大难不死; 还特地来寻本相是所为何事?莫非; 是想找樊封报仇?”
  冷哼一声,采薇淡淡道:“为何不行呢。”
  朝温彪走近一步; 她边走边说:“本宫脾气不好,睚眦必报,既然樊封敢跟本宫如此玩; 那不妨让这场游戏扯得更大些,温丞相要来试试吗?”
  目光掠过她的身躯,温彪不合时宜地回想起数年前的光景。
  平心而论; 先帝的九个儿子虽各有所长; 但要真放在一起比较; 怕是谁也不如眼前这位有心机有盘算。
  那些人不过是为了成为九五之尊才争的,是为了那些能看得见的好处。可只有眼前这位,是为了争而争,她是个恶劣至极的人,是在享受争夺的过程。
  他其实也臆想过; 若是当年樊封没有站在姬未沉身后; 大玉的龙椅上,怕是就已经坐上首位女帝了。
  想到此处; 他眼神变得复杂,还含了些许笑意:“你只想同樊封掰旧账?”
  “事成之后; 皇权归你; 本宫只要樊封的命!”
  得了满意的答复; 温彪再度大笑:“既如此,本相就很是期待了,毕竟樊封的死法,本相也很有兴趣为殿下出谋划策。”
  夜风燥热,头顶的树叶沙沙作响,还有两只振翅而飞却不小心撞在一起的夜莺。
  因温彪不喜欢黑夜,每到黄昏结束,丞相府的大小角落都会挂上灯笼,光线虽淡,却抵不过数量实在是多。
  光晕沾染到衣摆上,影子也变得诡谲。
  从丞相府出来后,采薇不紧不慢地摘下斗笠朝前走,清澈的月晖洒在五官的轮廓上,为这张脸镀上一层难得的圣洁色泽。
  有人紧接着靠近,自然而然地接过斗笠并夹到腋下:“殿下,您当真对皇位没心思了?”
  采薇面色如霜:“且先让他们争争,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说罢,视线瞄向另一处。
  年轻男子一身墨绿,以左腿压右腿的姿势坐在树上,一头长发松松垮垮地编成了厚实的麻花,就斜披在左边肩头。
  他的手腕还拨着一串玉石手串,五官英俊潇洒,看起来也就十八九的年纪。
  采薇仰头,有些不满:“下来,我不喜欢这样看人。”
  树上的年轻男子面无表情地耸耸肩,一跃而下。随着他的动作腰带随之飘舞,借着月色刚好能看清上面的瓣鳞花图腾,这是南谷苗疆一族特有的图案。
  落地后,幽暗却炯亮的瞳仁看过去,打在她身上:“见到人了?”
  了无起伏的语调,不带丝毫情绪。配上那张苍白的面孔,全然不像个活人。
  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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