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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逍遥医女-第114章

小说: 逍遥医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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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岫岩越想越是不忿,于是一把搭在傅文卿肩上,强咬着牙做和颜悦色状:“我说文卿,穆寨主一个大男人,你就这么让他脱裤子,只怕是有些不妥吧!”

    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责备地看着傅文卿,并将“大男人”三个字咬的格外重,差一点就是咬牙切齿了。瞧那意思,傅文卿若是执意要穆胡子脱裤子,他就要“武力干预”了。

    傅文卿虽是一时进入了“工作状态”,一经杜岫岩提醒,却也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和他的担心,心里不由得窃喜,低头抿嘴一笑,道:“我竟是忘了……这样吧,就请穆寨主到房中除下衣裤,俯卧在床上,我要给寨主的后腰处针灸。因石淋之症病灶在肾经,而肾经的几个重要穴位皆在后腰、臀处,所以……”

    说到这里,傅文卿不由得“嘻嘻”笑出声来。

    穆胡子听她说起了医道,知道也辩驳不得,看来今日这脱裤子是免不了了,只得向众喽啰道:“出去出去!都出去!”

    众喽啰也知道此时情势尴尬,若是谁运气不好被老大看着不顺眼给削一顿,那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于是都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却又不甘心走远,趴在窗户缝处向里面偷看着。

    杜岫岩瞪了傅文卿一眼,悄声道:“你明明知道他心存叵测,何必还这么认真的给他治病?又是……又是要在那样的地方扎针,这要是传扬出去……我……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傅文卿看了杜岫岩一眼:“你担心的是我的名声?还是你心里有芥蒂啊?”老实说,这里四周都是敌人,实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但是傅文卿从杜岫岩的语气中读出了一丝不满,心里不知怎的竟是有着莫名的委屈。

    杜岫岩明显也感受到了傅文卿话中的委屈之意,叹了口气,道:“你……你自然知道的,你这么见了旁的男人的屁股,我……”

    想要说自己心里不舒服,又觉得抹不开面子,不说吧,又担心傅文卿误解受委屈。杜岫岩一时倒是有些为难了。

    傅文卿见他的神色,心里立即了然了,于是伸手握住了杜岫岩的手,柔声道:“大哥,我是一个医者,在我面前的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只是治病而已。况且……”说到这里,凑到杜岫岩耳边低语道:“我要在诊治过程中做点手脚,也只能在他后腰的穴位处,因为那里局里肾脏近,不容易被发觉。”

    杜岫岩被她握住了手掌,心里已经是软了,待到听闻她这么说,更是一愣,轻声道:“就没有旁的法子了吗?”

    傅文卿握着杜岫岩的手,嘟起了小嘴:“我以后若是要行医,少不得碰触旁人,难道大哥也不高兴么?”

    杜岫岩想了想也是,作为李西屏的嫡传弟子,自己纵然是那样的身份,若是禁止了文卿行医,且不说文卿自己会不高兴,就是李西屏那里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且母亲常说,凡事皆有因果缘由,文卿既是学了这一身的医术,那定是有用武之地的,若是因为男女之防而不再行医济世,于这世上的那些病痛之人也是不妥。

    理智上是这么想,但是从感情上来讲,自己与文卿好容易互剖心迹,正是甜蜜的时候,这当口冒出一个露屁股的穆胡子来,实在是让人心里有些不大舒坦。

    想到这里,杜岫岩道:“我也学过点穴的手法,在这穴位上认得也是极准的,你便告诉了我如何进针,我来为穆寨主针灸。”

    这句话不似方才那般窃窃私语,而是声音较大,穆胡子自然也是听到了,不由得有些疑惑,道:“杜公子要为我进针?你行不行啊?你懂吗?”

    杜岫岩没好气道:“你看我点穴的手法,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傅文卿一想,这主意倒是也不错。虽说作为一个医者觉不能嫌弃病人,但是一则这个穆胡子是个大男人,自己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孩子去看他白花花的屁股,确实不妥,二则这穆胡子对自己心怀叵测,还曾想着置自己于死地,虽说是医者要有父母心,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要当东郭先生。

    由杜岫岩代替自己施针,倒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法子。

    对!就这么办!

    傅文卿打定了主意,于是向穆胡子道:“穆寨主有所不知,待会进针要有力道,而我年纪小,手上力道还有些不够,我大哥是习武出身,手上力道拿捏得恰当,且他又是学过点穴手法的,所以这认穴是极准的,我说出针灸的穴位,由我大哥来为你针灸,当真是再妥当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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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泄愤

    杜岫岩也挺了挺身子,道:“正是。方才我兄弟跟我商量的就是这事呢,说是担心他自己手上力道不够,针灸的效果难免打折扣,所以才跟我商量。”

    穆胡子将信将疑,但是方才傅文卿针灸的确实很有效用,这坐起身来,只觉得后腰的鼓胀感减轻了不少。

    人的心态就是这样,久受病痛折磨之后,一旦有一个医者能够显著减轻了病症,心里对这个医者就会立即产生一种理智上无法解释的信赖。

    穆胡子此刻对傅文卿的医术已经没有任何的怀疑,于是乖乖地进了内室,脱了衣裤,赤条条地趴在了床上。

    傅文卿仔细教了杜岫岩进针的手法、力道和尺寸,并告知了他银针消毒的步骤和诀窍,然后看着他端了酒碗和银针进了内室。

    杜岫岩走到内室,迎面就看到穆胡子赤裸了后背和屁股地趴在床上,腿上的汗毛又黑又密,夹杂着恶心的汗味和泥垢的气息,心里顿时觉得莫名地膈应:这幸亏是自己进来为他施针,若是文卿进来,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家的,那可怎么是好。

    想到这里,杜岫岩心里那股无名火又冒了出来,于是几步走到榻前,将酒碗与银针包儿重重地放在小几上。

    穆胡子尚自有些不放心,趴在枕头上道:“杜公子你进针的时候可要小心些儿啊!若是不行,还是换傅公子来好了!”

    杜岫岩咬了咬牙,没有发作出来。沉声道:“穆寨主放心,我在穴位上认得极准的。”

    说完之后取了一根银针,在酒碗里又消了一次毒,按着傅文卿的嘱咐。用镊子夹了一个棉球,在他的后腰肾俞、膀胱俞两个穴位处擦了擦,以舒张进针法将银针刺了进去。

    杜岫岩心里本就有气,且又是练功夫出身的,手上力道大,又没有什么针灸经验的,这两个穴位认得倒是极准,但针刺下去却是深了几分。

    穆胡子只觉得腰间一阵剧痛传来,那股痛感沿着腰眼儿似乎要穿透到小腹中去。

    原来,这针灸是讲究分寸与力度的。同样的穴位。直刺与斜刺不同。插针跟捻针也不同,杜岫岩这一针扎的很准,但是力道明显偏大。且入针太深,虽是达到了活络除湿的效用,疼痛程度却是提高了几十倍。

    穆胡子“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揪住了身子下面的棉被。

    杜岫岩没好气道:“加什么叫!有痛感就对了,说明有效用了!还不老实趴着,万一要是扎错了穴位,那麻烦可就大了!”

    傅文卿在外面听了不由莞尔。

    她很明白这肾俞、膀胱俞两个穴位若是针刺得当,只会有麻酥酥的过电感,而不会有痛感,而进针太深时。则会产生剧烈的痛感,这也是为什么戴教授在教授相关课程时要求学生务必专注的原因,因为手底下的一丝一毫的进退,轻则会给病人带来伤痛,重则可能会损伤经脉。

    听屋内穆胡子的叫声,可知是疼痛异常。杜岫岩既是懂得点穴的功夫,那么在认穴上定是极准的,有此可以推断,定是他进针太深,才让穆胡子痛楚如此了。

    穆胡子不懂得其中的医理,只得咬牙忍住了。

    如是这番,杜岫岩几针下去,直把穆胡子痛的喊爹叫娘,将嘴唇都咬破了,豆大的汗珠子顺着额头一滴一滴地滚落了下来,针头上已经是湿了一大片:一半是汗水,一半是涎水。

    一众喽啰在外听得也是胆战心惊,但是苦于有老大的吩咐,谁也不敢迈进房去探望一二。

    杜岫岩本打算借着为穆胡子针灸的机会点了他的穴道,然后劫持了作为人质冲出黑风寨的。但是后来一想,如此一来免不得打斗,自己功夫虽然不错,但是万一这一群喽啰一拥而上,自己挟持着穆胡子,又要护着傅文卿周全,恐是难以确保万全。

    因此思虑再三,决定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而是依着傅文卿所说,为他针灸时留了一手,到了明日再看情况。

    一时施针完毕,杜岫岩皱着眉头在铜盆里洗了手,并将银针都消了毒,走出内室。

    穆胡子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觉得腰间轻松了许多,小腹处隐隐的下坠感也已经消失殆尽,虽然针灸的地方仍有痛感,但是与往日的酸痛肿胀想必,已经是舒坦多了,因此对傅文卿的医术更是深信不疑,赶忙做起来套上裤子,走出内室,向门外喊道:

    “好了!傅公子的医术果然高明!你们快去取了纸笔来伺候傅公子开方子。”

    早有喽啰捧了那一支秃头毛笔和一匹白布过来,傅文卿开了一副地肤子汤的方剂。

    穆胡子接过去一看,道:“这地肤子、知母、黄芩、猪茯苓、瞿麦、枳实、升麻、通草、葵子、海藻,都是便宜药啊!”转头看向傅文卿,“傅公子不必替我省钱,只要能治病,多贵的药我都买的起的啊!”

    傅文卿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开药只看对症与否,不看贵贱。”

    杜岫岩也没好气道:“穆寨主难道不懂得用药贵在适宜的道理么?若是用对了,黄连也可以救命,若是用错了,人参也是害人的毒药。你如今的病情,用这一副地肤子汤最是有效,若是单看药材的贵贱而舍了这救命的良药,岂不是买椟还珠么?”

    穆胡子不通文墨,自然是听不懂买椟还珠的典故,对于杜岫岩语气之中的挑衅与不满倒是听得明明白白。

    只是他陈年的旧病陡然见被人诊治了,心里正是高兴的时候,当下也不去计较了,于是不搭理杜岫岩,而是单向傅文卿抱了抱拳,道:“多谢傅公子妙手回春,今日便请委屈一下,在山寨之中凑合一宿吧。”

    然后吩咐喽啰:“准备一间上房,打好了热水,让傅公子好好休息一下。”

    这一天下来,先是在青莲寺进香,后来被穆胡子掳到山寨之中,经过了这一番折腾,已经是入夜时分了,杜岫岩身子强壮还不觉怎得,傅文卿自从到了这古代何曾受过这样的苦累?也只有在二十一世纪医院里实习上连台手术时才有过这种体力透支的情况。

    喽啰引着俩人来到一件木屋,道:“兄弟们都是大通铺,往日里来的肉票都是直接关在牢房里,因此干净的屋子统共就只有这么一间,还请两位公子凑合一宿吧。”

    说着打开了门。

    只见里面木头床木头桌子木头凳,粗布的被褥浆洗的倒算是干净,虽然跟府里没法比,但是与那个黑暗肮脏的牢房想比,已经是好太多了。

    在这个危险之地,杜岫岩本就不放心让傅文卿独自一人住一间房,唯恐有个什么闪失自己相救不及,因此听闻只有一间房时,倒是觉得正合了心意。

    一时喽啰送了热水过来,杜岫岩与傅文卿各自洗了手,净了面。那喽啰正要退出去歇息,被杜岫岩叫住了。

    那喽啰垂手道:“两位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杜岫岩道:“今日在牢房中那个风毒发作的病人,你们谁都不要靠近,免得被传染。”

    他担心的是万一那个癞头三醒了过来,告知了旁人傅文卿女子的身份,那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傅文卿也道:“我看你们山寨之中有不少地方长有莾草,你着人多去割一些来,放在那个癞头三身边,这样便可很好地阻断这风毒之症的传染。”

    一众喽啰眼见傅文卿救活了老爷子,又给穆胡子诊治,对她的医术已经是深信不疑,闻听这莾草可以避风毒,哪里还有丝毫的疑虑,赶紧答应着出去,找了几个喽啰一起割莾草去了。

    闻听得喽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傅文卿才道:“那个癞痢头中了我的迷幻药,如今用莾草可以加重药效,让他持续昏迷。”

    杜岫岩点头道:“那个汪仁你倒是不用担心,我当时踢他腰间穴位的时候刻意用了内力,至少要昏迷上一天一夜穴道才会解开。”

    说着俩人在桌子旁边坐下,傅文卿经过了这一天的折腾,神情已经是有些萎靡了,上下眼皮直打架,杜岫岩柔声道:

    “你去那塌上歇一歇吧,这一天的折腾,你身子本来就弱,怕是经不住。我在这里守着。”

    傅文卿也知道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于是道:“大哥你也歇一歇吧,明日穆胡子还要让我们给他施针,想必今晚也不会对我们下手。”

    杜岫岩今日与人打斗不少,且又受了伤,因此身上也觉得疲倦困顿,只是想到要护着傅文卿,所以一直硬撑着罢了。他看了看那张窄窄的小床,道:

    “你去歇着就是啦!我就在这桌子旁边眯一会儿就行。”

    傅文卿自然明白杜岫岩的想法,纵然是俩人共处一室,他也是矜持守礼,绝不越雷池半步,可知真真是个风光霁月的好男儿了。

    傅文卿心里暗喜,于是合身在榻上卧了。因这一日劳顿异常,且又有放心的人在侧守护,虽是在这山寨匪窝,心里竟是觉得安全平静,很快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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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老拳

    山里的夜晚,安静而清凉。

    弯弯的月牙儿挂在树梢,映着璀璨的繁星,越发显得月光如水水如天。

    一阵微风吹过,树梢轻轻晃动,树叶儿发出了沙沙的轻响。几只在树上夜宿的鸟儿被惊醒了,拍打着翅膀飞到别的枝头。

    黑风寨里,几乎所有房间里的灯火都已经熄灭了,只是守卫处的牛油蜡烛还闪耀耀地亮着,负责守夜的喽啰手里握着兵器,四处巡逻。

    虽然是深处在这匪穴之中,危机四伏,但是杜岫岩与傅文卿互剖心迹,正是心里甜蜜的时候,均是觉得这个简陋的小木屋里舒适非凡,甚至比家中的锦被软榻还要胜上百倍。

    因此,傅文卿睡得很是踏实,杜岫岩在一侧守着,看着傅文卿酣然的睡相,身上虽然辛苦,心里也全是满足与甜蜜。

    不同于他俩的泰然,金陵城中,杜、傅两府里,早已经闹翻了天。

    在半山腰的农舍后院,杜岫岩沿着悬崖边上的绳索追赶穆胡子等人后,程木记挂主子傅文卿,自然也是毫不犹豫的跟了过来。

    杜岫岩的三个随从里面数着方亮最是年长,思虑也周全,已经瞧出了今日的事情有些蹊跷,不似是他们心中所想的针对少主子杜岫岩而来,于是吩咐杜岫岩的另外两个随从梁七和褚进,抓住尚未来得及逃跑的那两个喽啰以获取口供,并回到府中报信,自己一个人顺着绳索溜了下去追寻少主子。

    梁七与褚进不是一般的家丁,而都是得了名师指点的高手,专为保护杜岫岩的,且如今事情紧急,再动起手来自然是毫不留情,带着拼命的劲头儿了,因此剩下在农舍中的那两个喽啰自然不是对手。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是被制服在地上了。

    一个喽啰被梁七一拳打中了胸膛,趴在地上直咳嗽,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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