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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长媳(重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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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长公主殿下想要扶持的是五皇子,她老人家怕是乐意看着太子和汉王出事。”
  国公爷冷冷睨着王书淮,心想怕还有个他吧,旁的不说,汉王的死王书淮脱不了干系。
  除夕在即,朝廷出了这么大动乱,国公爷心情沉重,不住地摇着头,
  “皇子争储历来有之,避免不了,重要的是朝廷不能乱,书淮,无论外头如何,你做好你该做的,咱们王家世世代代的祖训,不惹事,也不怕事,治世顺势而为,乱世力挽狂澜。”
  当年五胡乱华时,琅琊王氏携司马家南渡金陵另起国祚,后大晋统一南北,又携末帝归朝,避免一场祸及江南十四州的战乱。
  王家自始至终奉行的便是这条准则。
  无论何时何地,王家绝不主动参与党争,可关键时刻,王家总能站出来撑起朝局。
  这是一代世家大族的风骨。
  也是王家能屹立高门之首的缘由。
  沉默片刻王书淮颔首,“孙儿谨遵教诲。”
  下午申时,太子携礼部兵部官员在郊外祭祀,仪式尚未结束,一伙流民从山从里冲出来,对着太子的方向一顿猛射,当场官员吓得四处逃窜,高詹立即护着太子躲在祭台之后,只可惜对方有一名神射手,逮着太子不放,其中一箭直直朝太子面门冲来,千钧之际,高詹拉了太子一把,那只箭矢穿太子耳郭而过,血雾顿时炸开,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骇然令这位国之储君当场失禁。
  所有逃窜至花坛祭台各处的官员亲眼目睹这一幕。
  太子颜面尽失。
  高詹一面组织羽林卫和虎贲卫应战,一面遣人回京报信求援。
  可惜今日乃镇国公府喜宴,余下的朝臣一大半过去庆贺,又因皇后中毒一事,均被困在镇国公府,收到消息的只是寥寥一些校尉。
  消息好不容易递到皇宫,皇帝雷霆震怒,自然是派兵前去接应,可惜调兵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兵部调令,或内阁文书,总总不是缺了这人,便是缺了那人,束手束脚。
  好不容易将兵调出来,高詹已护着太子和朝臣狼狈地逃至城门下。
  祸不单行,汉王府又起了大火,汉王是夜与伶人载歌载舞,喝得醉醺醺的,没能及时逃出来,当场身陨。
  这一夜奉天殿的灯火燃至天明。
  皇帝看着满脸血污的太子,再瞅瞅地上一具烧焦的尸体,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太医猛掐皇帝人中,好不容易将人掐醒,以郑侍郎为首的礼部官员九死一生,来到皇帝跟前痛哭流涕,逼着皇帝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查肯定是要查的,谁敢在天子眼皮底下射杀太子,这是对皇权的藐视。
  皇帝躺在塌上气喘吁吁,下令大理寺,都察院,刑部三司明查,锦衣卫和东厂暗访。
  太子虽保住性命,只是脸面丢得干净,而汉王呢,更是死的稀里糊涂。
  这事明眼人一看便能猜到是皇子之间的争权夺利,太子失了威信,汉王又死了,接下来信王岂不成了皇位最有利的争夺者,案子敢不敢查,能不能查,谁心里也没数。
  这几日朝臣表面上查案,私下却屡屡来试探皇帝的意思,皇帝烦不胜烦,
  经历丧子之痛,皇帝病情加重,又被朝臣们吵得五内俱焚,整日如同在油锅煎熬。
  然而就在朝局一片混乱时,有一人,一袭三品绯色官袍,清清朗朗送了一本账目至皇帝跟前,皇帝翻过王书淮奉上的赋税账目,激动地眼眶一热。
  连续亏损数年的国库终于在今年年关扭转了态势。
  清丈田地的国策取得初步成效。
  皇帝看着面前一丝不苟的年轻人,再想起那些整日唠唠叨叨的大臣,愤懑的心情终于寻到一丝安慰,
  在万马齐喑的朝堂,总算还有实干的能臣。
  皇帝下旨,正式任命王书淮为三品户部侍郎,全面推行新税国政。
  国库扭亏为盈,大约是这个除夕最好的消息了。
  这一场大雪一直至除夕犹未停。
  除夕这一日傍晚,王书淮从衙门交印回来,掀落肩头的雪渣,踏上书房廊庑,齐伟迎了过来,接过他手上的大氅,一面迎着他进去,一面禀道,
  “锦衣卫查案时,属下混了进去,好不容易在一条水沟里挖到了一个被扔弃的弩机,那弩机明显是长安军器监的制式,长安军器监是信王治下,主子,咱们算不算捏住了信王的把柄?要转交给朝廷吗?”
  王书淮摇头,修长的身影大步跨入内室,“一件弩机还摁不死他,再等等。”
  又问道,“夫人何在?”
  齐伟道,“二奶奶和哥儿姐儿都在春景堂等着您过除夕呢。”
  王书淮冷玉般的眸子一瞬间柔和下来。
  汉王过世,皇帝罢朝五日,民间一月不许兴鼓乐办喜事。
  国公府这个除夕便各房回屋单过。
  谢云初带着珂姐儿跪在炕床上贴窗花,珝哥儿坐在罗汉床安静地看着。
  去年除夕王书淮不在府中,今年算是一家四口,一起过得第一个除夕。


第85章 
  王书淮换了一身素色的玉袍,悄声回到春景堂。
  珂姐儿穿着银白绣暗花纹的对襟小袄,跪坐在罗汉床带着弟弟玩窗花,她还小,谢云初不敢让她动剪刀,便将剪好的窗花递给她玩。
  珂姐儿不小心将窗花扯破了,便捻起其中一片碎花,黏在弟弟面颊,左边右边额头全部被她糊满,素来安静的珝哥儿,竟也哈哈大笑来。
  珝哥儿笑声极有穿透力,中气十足。
  王书淮看着这么温馨的一幕,暂且将纷乱的朝局给扔下,大步入了东次间。
  他这个人有一处好,无论外头是怎么局面,从不轻易将情绪带来后宅。
  看见妻子穿着件浅粉色的长褙子,跪坐在炕床上贴窗花,褙子十分贴身,勾勒出玲珑的曲线,高高的凌云髻将秀发全部束起,露出一截粉白的肌肤,肌肤细腻如瓷,发髻上独独插了一支玉簪子,不是他刻的那个。
  王书淮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却也没太在意,坐在罗汉床旁看着两个孩子玩。
  “珂儿,今日背了三字经没,背一段给爹爹听。”
  谢云初听得动静,回眸过来,王书淮视线衔过来,眼底泛着素日不常有的温柔,谢云初被他盯得稍稍有些不自在,又转身过去继续贴剩下的窗花。
  珂姐儿听了爹爹垂问,乖巧地坐在罗汉床上一动不动,开始朗诵。
  别看珂姐儿人小,读书时十分认真,读起来字正腔圆,一板一眼。
  背了一段,珂姐儿便笑嘻嘻朝王书淮伸手,
  “爹爹,讨赏。”
  “好,爹爹赏你。”王书淮从胸前掏出两个红包,一个给珂姐儿,一个给珝哥儿。
  珝哥儿方才四个月大,哪里知道红包是什么意思,看着面前的红包愣了好久,王书淮主动插入胖乎乎的小手中,珝哥儿拿在手里,好奇地玩了一会儿,大约是不喜欢,很快给扔去了罗汉床的角落。
  林嬷嬷哭笑不得,悄悄替他收起来。
  这边珂姐儿得了红包,兴高采烈从罗汉床上爬去炕床上,将之塞给谢云初,然后撅起小脸蛋让谢云初亲她。谢云初接过红包狠狠亲了她一口。
  不一会年夜饭备好了,林嬷嬷牵孩子过去。
  谢云初下炕床来便问王书淮,
  “朝中如何了?”
  汉王一死,谢云初莫名松了一口气,又在同时紧了一口气,她担心王书淮牵扯其中。
  前世汉王比今生晚死了一年,而且也与她无关。
  谢云初担心因她影响朝局走向。
  王书淮起身看着她,妻子清凌凌的杏眼里含着几分忐忑,极少见她这样不安。
  “你不用担心,这次的事,谁也脱不了干系,陛下身子不好,加之丧子之痛,令他心力交瘁,案子都交给了长公主,长公主查案必定是有的放矢。”
  既然交给了长公主,自然查不到王书淮身上来。
  谢云初放心了。
  不一会,一家四口吃了年夜饭,王书淮带着珂姐儿扎灯笼。
  王书淮先画了一幅母女三人的嬉戏图,又唤谢云初道,
  “云初,你过来题诗。”
  过去谢云初心里有他时,曾求他做过一幅画,随后自个儿题上诗,如今那幅画还挂在书房。
  今夜除夕,又是给珂姐儿做灯笼,谢云初没有迟疑,便手执纤细的狼毫提了一首五言律诗。
  王书淮看着很满意,等着画卷晾干后,便带着珂姐儿扎花灯。
  这是珂姐儿第一次做花灯,小姑娘很兴奋,提着灯盏满屋子跑。
  屋子里烧了地龙,气息有些闷,孩子玩了一会儿便犯了困,乳娘分别抱着孩子过去睡,谢云初洗漱回来,王书淮已在床榻上等她,灯芒轻轻撑开一片夜色,他手里拿着一卷书,看得正入神。
  谢云初坐下来梳妆,梳妆台上搁着一盏彩扎的绣球灯,红色的绣球灯映照得谢云初面如满月,不知哪来的风,轻轻掠起她乌黑的墨发,说不尽的妩媚娇妍。
  收拾停当,谢云初正要吹灯,王书淮唤住她,“等等。”
  他从身后掏出一个更为厚实的红包递给谢云初,一本正经道,
  “这是给云初的压岁钱。”
  谢云初望着眉目清隽的男人,微微错愕,“我也有?”
  这是她第一次从王书淮手里得红包。
  王书淮笑着没说话,心底微有愧色,他想让谢云初跟他撒娇,得先拿她当孩子待,她素来乖巧温顺,母亲不爱,父亲不疼,怕是一辈子都没被人宠过,他合该要宠着她些。
  谢云初心里微微有些烫意,沉默片刻接了过来,明显沉甸甸的,
  “这里头是什么?”
  她好奇打开一瞧,里面竟然是两块厚厚的金锭,“二爷哪儿得了这个?”
  这样的东西可不容易得,只有官府才有,市面上想买也买不到。
  王书淮回道,“今日去皇宫,陛下问我要什么赏赐,想起你旁的都不缺,我便挑了这个。”
  谢云初不缺金银首饰,也不缺绫罗绸缎,那个鬼工球尚未刻好,他现在没有旁的拿得出手,还不如给些实在的好处。
  谢云初笑,“陛下怎么说?”
  “陛下说我也染了俗尘。”
  过去王书淮眼里没有这些黄白之物,如今倒是学会揣摩她的心思,实属难得。
  谢云初将两个金锭搁在掌心放了放,起身往梳妆台里面的匣子里收好。
  不一会,夫妻俩吹了灯,谢云初钻入被窝,被褥已被王书淮给暖好,谢云初舒舒服服躺下,王书淮很快从身后覆过来,将软腻妖娆的身子圈在怀中。
  从除夕到正月十六皆是休沐,王书淮可以修养一阵,男人一旦闲下来自然要做些什么。
  谢云初却不许,死死抵住他,
  “陛下的圣旨你忘了?”
  “一个藩王而已,不值当咱们给他守丧。”
  谢云初只想要个火炉暖身子,不想出汗,
  “我已给灶上的婆子放了假,我好不容易洗干净身子,回头出了汗黏糊得难受,明日大年初一,我可还要见人呢。”
  王书淮厚颜无耻地拉住她的手,
  “那你帮我。”
  谢云初脸一瞬间烧红,二话不说将他推开,
  “做梦!”
  除夕的郡主府比旁的府邸都要冷清。
  不能放烟花,也不能燃炮竹,王怡宁的杏姐儿和晶姐儿又闹腾着要爹爹。
  好不容易哄着两个孩子在厢房睡着,王怡宁回了正屋,却见房梁下掉落一个男人。
  高詹穿着一件天青色的锦袍,腰间悬玉,鬓角梳得一丝不苟,挺拔修长地立在门口,比往日哪一回都要标致正经。
  王怡宁对于这位天外来客已经见怪不怪,
  “好好一个除夕,你跑我这来作甚,你爹娘不管你了?”
  “外头风大,咱们进去说话。”高詹笑悠悠替她掀起布帘,
  冷风飕飕灌入她后领,王怡宁打了个哆嗦,便进了屋子,高詹跟在她身后跨进门槛,又与她解释,
  “他们都为太子的事忧心,哪有心思过年,我心里惦记着你,便过来了。”
  屋子里烧了地龙,温暖如春,王怡宁将外氅一脱,自顾自挪至炕床上坐着,高詹挪了个锦杌坐在她下首。
  王怡宁托腮看着布满水汽的琉璃窗,高詹望着她侧脸,
  “怡宁,咱们也算一块长大,我带你狩猎,替你捉鱼,你那时最喜欢跟我玩,当初我便说过要娶你,你懵懂无知,竟然被我哄骗着答应了,陛下给姐姐和太子赐婚后,我猜到长公主和陛下不会许你嫁我,心底一片冰凉,你不知我多难过,我一个人喝闷酒,无处诉说。”
  “你成亲后,我便远遁边关,我想逼着自己忘了你,后来还是忍不住打听你的消息。”
  “看着草原上那些飞扬的少女,便想到你,你也曾是多么天真烂漫的姑娘啊,嫁去了姚家,过一地鸡毛的日子,我怎么忍心。”
  他试着去拉王怡宁的手,
  “怡宁,我们错过了太多太多,你可以不嫁给我,却在你身边留一个位置给我,可好?”
  王怡宁背对着他坐着,牙关咬破下唇,泪如雨注。
  她深深吸着气,“可是我母亲…”
  “别提你母亲了,这次太子的事,也有她的手笔,她是她,你是你,你难道要为她束缚一辈子?怡宁,我不求名分,自然就碍不着她,你就问问你内心,你愿意吗?”
  王怡宁抿着唇不说话。
  高詹见她不如往日那般坚定,什么都不管了,跟头豹子似的罩上去,就这么把人给扑倒。
  王怡宁后背他压得一寸寸躺下去,气得抡起拳头便去锤他,“你个混账…”话还没说出口,被他毫无章法的吻给堵住。
  他身子高大威猛,跟座山似的笼罩在她上方,王怡宁膝盖挡着,双脚乱蹬,都奈何不了他分毫,高詹也任她折腾,只顾着胡乱去吻她脖子。
  轻而易举破开她的膝盖,就这么堂而皇之挤进来。
  王怡宁久…旷之身,哪里经得住他胡来,折腾几下,身子便软绵绵了。
  高詹搂着软绵绵的姑娘,有些不习惯她的温顺,喉头翻滚片刻,哑声问,“这是答应了?”
  王怡宁眼底水光烂漫,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那你现在给我下去?”
  才不。
  高詹抱住她一阵猛亲。
  王怡宁看着毛手毛脚的男人,恼羞成怒,往他背心狠狠一锤,“你就不能慢一点吗?”
  “我慢不了。”
  “怡宁,我会待你好的,你相信我。”
  王怡宁在他强烈的攻势下慢慢放下防备。
  她也不想在这样万家团圆的日子,孤零零一个人。
  威武的男人兴致勃勃搂着心爱的姑娘去往拔步床。
  只是一切与二人预料的不一样。
  半刻钟后,高詹颓丧地坐在拔步床上,狠狠拍了自己一记脑门,严肃认真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问,
  “怡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第86章 
  王怡宁一言难尽看着高詹,黏腻的汗顺着他英俊的面颊往下淌,肩宽背厚,腹肌垒垒,双目熠亮坚毅,是一副年轻蓬勃的身子,王怡宁当然知道是什么缘故,只是比起那份不痛快,她更为震撼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女人。
  这份厚意她不知道她承不承受得住。
  原以为二人不过是男欢女爱,高詹不过是不曾得到而心有不甘,索性便痛痛快快要一场,谁也不亏。
  只是高詹对她的深情明显超出她的预料,他娶过妻,年纪也不小了,身边不可能没有通房事的丫鬟,然而高詹始终为她守身如玉。
  这份沉甸甸的爱骤然压得王怡宁喘不过气来。
  她自责,懊恼,一时后悔让他上床来。
  见她久久没有答复,高詹眼底懊恼更甚,
  “怡宁…”
  王怡宁心情复杂一时不知该如何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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