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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首辅娇娘-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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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珩狠狠一怔,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顾娇没抽身回来,就那么与他近在咫尺地凝视着,顾娇眨眨眼。
  萧珩的心口滚过热浪,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禁得起她这般撩拨?
  萧珩的喉头滑动了一下,眼神极欲看着她,心里有个正义的小人喊着不要不要,然后另一个邪恶的小人一巴掌把正义小人拍死了。
  萧珩探出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欺身而上。
  就要吻上去的一霎,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重重的咳嗽:“咳咳!”
  是信阳公主的声音。
  萧珩脚底一个踉跄,撞上了顾娇身旁的床柱子,脑门儿都给撞出了一个大包。
  玉瑾与丫鬟们抿嘴偷笑。
  信阳公主简直没眼看了。
  她若是一个人来,大可偷摸地走掉,偏她带了一堆人过来,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想当睁眼瞎也不能了。
  “都……退下。”她蹙眉道。
  “是。”
  玉瑾窃笑,带着丫鬟们退下了。
  信阳公主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十九岁了还是个童子身的傻儿子:“出息!大白天的,不知道关个门啊!”
  顾娇:“不许凶我相公。”
  信阳公主:“我就凶他怎么了?”
  萧珩涨得脸红脖子粗,大白天的亲媳妇儿就算了,还被亲娘和玉瑾她们撞见了,他自小学的规矩不允许他这么做,他方才出格了。
  要命的是,担了出格的罪名,却没享受到出格的情趣。
  差一点就亲到了。
  扼腕!
  “咳。”萧珩挡在了顾娇与信阳公主的中间,对信阳公主一本正经道,“娘怎么过来了?”
  信阳公主呵呵道:“我不能来是吧?打搅你好事了是吧?萧珩你知不知道世上有个东西叫门呐?你关上门你干啥不行!”
  顾娇从萧珩的身后探出脑袋:“那样不刺激。”
  萧珩:“……!!”
  媳妇儿你快别说了!
  萧珩冷汗直冒,忙扶住信阳公主的胳膊,讪讪道:“娇娇要养伤,我扶您出去走走。”
  “哼!”
  信阳公主拂袖转过身。
  顾娇将脸一撇,也鼻子一哼:“哼。”
  信阳公主瞪大眸子回过头:“诶!这丫头还——”
  萧珩用身子挡住她,扶着她往外走:“哎呀院子里花开了!开得真不错!不愧是我娘种的!宫廷花匠都没您种得好!”
  信阳公主被儿子连推带拐地弄出了屋,萧珩一手扶着她,另一手反手将顾娇的门儿给带上。
  信阳公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萧珩一脸冤枉道:“瞧您说的,我是那种人吗?”
  信阳公主挑眉道:“那我问你……”
  萧珩叹息着打断她的话:“您和娇娇同时掉水里,我先救哪个对吧?那必须是救您啊,我和娇娇一起救您!娇娇会水!”
  信阳公主:“……”
  信阳公主并不是真来找茬儿的,哼哼了几句便把正事儿说了,大致是她要出去一趟,得个几天才回来,朝堂上的事她已叮嘱好太子,不会出太大岔子。
  “你没事不要出京城,有事也不要出去,等我回来。”
  “好。”
  叮嘱完儿子,信阳公主带上玉瑾与龙一坐上了出行的马车。
  玉瑾问道:“公主,我们要去哪儿?”
  信阳公主道:“去找另一股燕国势力。”
  她一直怀疑刺杀萧珩的那伙人不敢在京城动手是因为京城里有另一股燕国势力。
  这股势力未必是来保护萧珩的,极有可能只是燕国埋在各国的探子,他们不做干涉各国朝政的事,只以监测各国情报为己任。
  南宫家应当是擅自行动,不可以被燕国那边发现,否则后果很严重。
  信阳公主掀开帘子的一角,对玉瑾说道:“你看这大街上的人,一个个都是普通老百姓打扮,但没准其中就有一个是来自别国的细作,燕国细作,晋国细作,梁国细作……”
  玉瑾道:“这么多细作吗?”
  信阳公主道:“我们在别国也有细作。”
  玉瑾微微惊讶:“上国也有?”
  信阳公主淡道:“梁国有,燕国与晋国还没有。”
  玉瑾疑惑地啊了一声:“那我们怎么知道他们哪个才是燕国的细作?”
  “猜咯。”信阳公主道。
  马车在一家锦绣布庄外停下,车夫下去与布庄的老板交涉了一二,不多时老板亲自上车禀报:“回公主的话,那位燕国的药师今日要出城采药,我已经让人放了消息,说仓背山里有他想要的药材。”
  布庄后便是地下武场。
  谁也不知道这间毫不起眼的布庄其实是信阳公主多年前布下的眼线。
  玉瑾蹙眉道:“公主是怀疑那个燕国药师就是燕国安插在昭国京城的细作?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都不把自己燕国人的身份掩饰一二吗?”
  信阳公主冷哼道:“有时越是光明正大,越是没人去怀疑。再说了,昭国只是个下国,用不着燕国太费心谨慎。他是不是我想要找的人,跟上去试一试就知道了。”


第593章 放大招
  燕国药师是十多年前来昭国地下武场的,信阳公主从前没太关注这个人,确切地说,她就不是很关注地下武场的事。
  那里成天打打杀杀的,去过一两次便没什么兴趣了。
  燕国药师自地下武场出来后坐上了一辆不算太起眼的马车,算上车夫一共有四名随行的护卫。
  信阳公主不懂武功,看不出他们的功力深浅,但据她掌控的情报来看,燕国药师来昭国这么久,从来没有在任何人手里吃过亏,整个地下武场也几乎无人敢挑衅他的权威。
  “远远地跟着,不要让他发现了。”信阳公主吩咐车夫。
  车夫应下:“是。”
  大白天往西城门去的马车不少,就算跟在后头也不容易让人察觉是刻意为之,而出西城门后就要稍稍注意了,不过信阳公主早有防备,她的马车上打了驿站的徽记。
  天色暗沉。
  “好像要下雨了。”玉瑾望着窗外的天色说。
  信阳公主嗯了一声:“一早起来有些闷,大概是要下的。下了也无妨,正好让他去庄子里躲雨。”
  马车不疾不徐地跟了一路,临近仓背山官道时燕国药师的马车停下了。
  燕国药师留下车夫看着马车,自己带着三名护卫各自背了个药篓子上山采药。
  燕国药师出城采药的频率不是固定的,有时一年都出不去一次,有时半个月都在外头,距离燕国药师上次采药已过去小半年,错过了这一次,就不知还要等多久了。
  毕竟,不是每次都能恰巧找到他所需的药材把他引出来。
  信阳公主的马车也停下来了,玉瑾从窗帘的缝隙中打量燕国药师一行人:“公主,他们进山了。”
  信阳公主也透过缝隙望了望:“进山了就好。”
  药材她已经让人种在山里了,老实说不算多名贵的药材,只是不是这个季节常见的,她也是很费了一番功夫才从别人手中买过来。
  “龙一。”信阳公主示意。
  龙一嗖的闪了出去。
  信阳公主不太确定燕国药师究竟是不是那股燕国势力,所以需要试探,而试探的第一步便是将他引去与南宫家的人见面。
  那株药草就种在半山坡,燕国药师没多久便发现了,他喜出望外。
  这种药草要连根一起挖,否则容易失去药效。
  他拿出铲子,蹲下身将药草挖了出来,就在他把药草小心翼翼地用盒子装好打算放进药篓子之际,龙一神龙见首不见尾地窜过来了。
  龙一一把夺了他的盒子,拔腿就跑!
  “药师!你没事吧!”
  一名护卫赶忙走过去。
  龙一动作太猛,燕国药师摔了个屁股墩墩儿,他在护卫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拍了拍裤腿儿,道:“我没事。”
  来昭国这么多年,他已习惯了说昭国话,护卫们也一样。
  “我去追!”那名护卫说。
  燕国药师摆摆手:“一株药草罢了,它要就给它,不必追了。”
  信阳公主在马车上等了半晌,结果远远地看见燕国药师继续埋头去采药了。
  信阳公主:“……”
  “好歹是个燕国来的药师,药材被人抢了,追也不追一下……”信阳公主气恼,“什么人?”
  玉瑾想了想,讪讪道:“会不会是龙一动作太快了,没、没让人看出他是个人啊?”
  一道影子闪过,人家怕不是将他当山里的窜天猴儿了。
  信阳公主一想有这个可能:“龙一,再去一次……别太快了。”
  不能快,要慢。
  龙一领悟地去了。
  他特别特别慢地来到了燕国药师身边,又特别特别慢地伸出手,宛若慢镜头一般夺了他手中的药材。
  随后他比乌龟还慢地转过身,比海马还慢地迈开腿,又堪比树懒一般地回过头。
  仿佛在对燕国药师说。
  来——追——我——呀——
  燕国药师:“……”
  “药师!”
  他身边的护卫低声开口。
  燕国药师摇摇头:“还以为是个猴子,原来是个傻子,算了,不理他。”
  人傻了已经够可怜了,还去撵着人家打算怎么回事?
  然后龙一又引诱失败了。
  信阳公主扶住额头。
  龙一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自己来!”信阳公主严肃地说。
  玉瑾担忧地看着她:“公主您要怎么来啊?”
  “美人计!”信阳公主神色高冷道,“我去找他,就说我迷路了,让他稍我一程,送我去驿站。”
  玉瑾上上下下打量了信阳公主一番:“……您这也不像是能迷路的人呐。”
  信阳公主睨了她一眼,道:“被个傻子打劫了,不行吗?”
  玉瑾干笑:“行。”
  您是公主,您说了算。
  “你不许跟来!”她吩咐龙一。
  信阳公主优雅地下了马车。
  作为一国公主,饶是深处乱山坡,也风乱而我不乱。
  信阳公主扬起下巴,提着裙裾,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朝着半山坡的方向走了过去。
  山路崎岖,没走几步她便一脚踩上自己的裙裾,啊的一声,呱啦啦地自山坡上滚了下来,摔了个满嘴啃泥大马趴!
  玉瑾倒抽一口凉气。
  龙一捂住眼。
  不过也正是由于这一摔,惨叫声被燕国的药师听见了,燕国药师让手下来查看怎么一回事。
  一名护卫在山沟沟里发现了摔懵的信阳公主,这会儿她首饰也摔飞了,发髻也摔乱了,顶着一头杂草鸡窝头,满身淤泥,倒真像个落难的夫人了。
  “有人在山脚摔倒了。”护卫禀报。
  “去看看。”燕国药师说。
  燕国药师来到山脚,让护卫把人从山沟沟里捞出来,信阳公主满脸泥浆,看不出原本半分模样。
  燕国药师自然是懂医术的,但未经人同意他也不好碰人家身子,只简单地隔着衣袖给把了脉:“脉象上看问题不大,不知有无其它内伤。”
  他说着,四下看了看,玉瑾与龙一忙将身子隐藏在马车里。
  他们的马车是躲在一排大树后,不走过来发现不了。
  燕国药师无奈地道:“你们去取担架来,先把人抬上马车。”
  “是。”
  两名护卫去马车上取了担架,将信阳公主抬上去。
  燕国药师的药采得差不多了,他也坐上了马车。
  这辆马车的前面是没有帘子的,后面的车窗也大开着,不算密闭空间,信阳公主没感觉到太大不适。
  护卫:“药师,我们去哪儿?”
  燕国药师:“前面有个驿站,去驿站吧。”
  信阳公主万万没料到自己美人计不成,最终成了苦肉计。
  不过也没差,能把人忽悠过去就行。
  当马车抵达驿站时,信阳公主装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她的演技比起老祭酒与萧珩有些不够看,可与顾娇比还是厉害许多,至少没太穿帮,加上原本她就摔懵了,属于本色出演。
  “我家……在前面……”
  她虚弱地说。
  既然就在前面了,那就送佛送到西好了。
  燕国药师让人继续前行。
  结果走了半天——
  燕国药师问道:“这位夫人,是哪个前面啊?”
  信阳公主装晕:“就、就前面了。”
  又走了半天——
  燕国药师:“你确定没记错路吗?”
  信阳公主继续虚弱地说道:“没有的,我家真的在前面……是一个庄子……是不是你走过了?”
  “没有啊。”燕国药师往窗外望了望。
  此时,一名策马随行的护卫突然指着前方道:“药师!那边有个庄子!”
  “那是你家吗?”燕国药师看向信阳公主。
  信阳公主一秒闭眼,当场“晕厥”。
  燕国药师叹了口气:“罢了,先去问问吧。”
  车夫将马车驶了过去,临近了,车夫嘀咕:“谁家的庄子……怎么建在坟场附近啊?”
  马车停下了。
  一名护卫下马去敲门。
  “有人吗?请问有人吗?我们路过,你们家夫人受伤了!”
  “是不是你们家夫人?”
  “喂!有没有人!”
  护卫古怪地折回来:“药师,好像没人。”
  信阳公主眼皮一动。
  没人?
  还是有人却不敢开门?
  “许是庄子太大了,里头的人听不见,你们进去看看。”
  “是!”
  “不要弄坏人家东西。”
  “知道了,药师。”
  护卫推开院门,院门没从里头锁上,他们这样应当也不算硬闯。
  “有人吗?”
  护卫一边在庄子里找着,一边大声询问。
  然而溜达了一圈出来,护卫一头雾水:“药师,庄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信阳公主唰的坐起身来:“什么叫一个人都没有?”
  燕国药师错愕地看着她:“你醒了?这是你家的庄子吗?”
  信阳公主顾不上浑身酸痛,咬牙下了马车,她进了庄子,发现果然如护卫所言,庄子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怎么会这样?人都去哪儿了?”
  信阳公主蹙眉顿在原地,脑海里飞速运转,想到了什么,她脸色一变。
  “不好!中计了!”
  京城外有一条护城河,河上可泛舟,从西城门到南城门,顺水不过一个时辰便能抵达。
  南城门外,几十条货船陆续上岸。
  “什么人?”守城的侍卫拦住商队。
  为首的商人笑了笑,拿出自己的路引以及一袋沉甸甸的金子递给他:“小的做布庄生意的,这些都是小的从南边运来的丝绸。”
  侍卫收下金子,在长长的车队外徘徊了一阵,抽了其中两个箱子检查,确实是丝绸。
  “这么多丝绸都是你的?”
  “是,都是我的。”
  “每辆车都要检查。”
  “应该的,应该的,您尽管查!”
  每过一辆马车,侍卫都会挑选一个箱子检查,有时是最上面的箱子,有时是最下面的箱子,不论怎么抽查都是丝绸。
  “行了,都过吧。”
  侍卫说。
  “诶!”为首的商人笑着将自个儿的商队带进了城。
  而就在城门附近的一处茶楼上,一名老者与一名黑袍中年男子面对面坐在二楼临街的厢房。
  二人透过窗子看着街道上的商队。
  为首的商人不动声色地冲老者点了点头。
  老者会心一笑,喝了一口茶,道:“信阳公主怎么没料到,我们会给她唱了一出空城计吧?”
  黑袍男子满意地说道:“庄太傅足智多谋,令人佩服。”
  老者庄太傅摆手一笑:“南宫将军言重了,要不是南宫将军信任老夫,将萧六郎就是萧珩的事告知老夫,老夫又怎么会想到去盯紧信阳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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