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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首辅娇娘-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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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粥粥觉得小净空说得很有道理,加上这也确实不是秦楚煜记忆中的皇嫂,于是三人一致认定了这是个拐孩子的拍花子。
  拍花子不能忍!
  三个小豆丁正义感爆棚,找来棍子将拍花子狠狠地揍了一遍。
  于是,继被顾娇的小拳拳暴揍一顿后,太子妃又被国子监三贱客拿小棍棍群殴了。
  带头的还是秦楚煜,上哪儿说理去——
  ……
  另一边的宣平侯并不知太子妃的悲惨遭遇,他坐上了回府的马车,车夫是常璟。
  马车走到半路,他突然让常璟将马车停下。
  “常璟。”他开口。
  “嗯?”常璟回头,挑开帘子看他。
  车厢内没有掌灯,光线略略昏暗,但街道上有烛光也有月光,自窗帘的缝隙透射而入,落在宣平侯那张被岁月雕琢得越发成熟俊美的容颜上。
  常璟脸盲,看不出这人到底哪里好看。
  宣平侯叹道:“你有害怕的东西吗?”
  常璟认真地想了想,摇头:“没有。”
  宣平侯一脸怀疑地看向他:“什么都没有?”
  常璟低下头:“蟑螂。”
  宣平侯:“……”
  你堂堂暗夜门第一杀手居然会怕几只蟑螂?
  “脏。”常璟委屈地解释。
  常璟很小的时候曾在自己的饭里吃出过几只蟑螂,那是别人故意恶心他的,结果真把他恶心到了,自此看见蟑螂便会想起自己吃过它们,头皮都是麻的。
  宣平侯挑眉,颇有些自豪地说道:“好歹阿珩是怕猫,比你有出息。”
  常璟嘴角一抽,你在这上面找什么存在感?
  话说回来,宣平侯真没料到阿珩会怕猫,仔细一想他这个父亲做得真不称职,连儿子的忌讳都不知道。
  宣平侯纠结片刻,把心一横,道:“先别回府,去一趟碧水胡同,还有,给我找只猫来。”
  常璟很快就找了一只路边的野猫,宣平侯拎着那只可怜兮兮的小野猫,眉头一皱,就这玩意儿能试探出他是不是阿珩?
  顾娇与小净空天黑了还没回家,萧六郎决定出去找找,他刚跨过前院的门槛便看见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门口。
  宣平侯坐在外车座上,手里嫌弃地拎着那只野猫。
  他是打定了主意要用这只猫来试探萧六郎的,然而就在萧六郎走出门的一霎,他本能地将这只猫塞进了常璟怀里,并用宽大的身子死死挡住了常璟。
  他动作太快,萧六郎没看见那只猫,只觉着他行为古怪。
  萧六郎没理他,面无表情地出了巷子。
  常璟看着突然被塞进自己怀里的野猫,问道:“不试探了吗?”
  宣平侯叹了口气:“不试探了。”至少不用这个试探。
  “为什么?”常璟不解。
  宣平侯叹道:“我怕万一他真是阿珩。”
  常璟看了看怀里的野猫,又看看宣平侯:“是阿珩少爷的不是很好吗?”
  宣平侯苦涩地说道:“不好,如果是他,他会被这只猫吓到。”
  理解复杂的情绪是杀手的短板,一如顾娇理解不了姚氏在感情里的抉择,常璟也理解不了宣平侯在萧六郎面前的小心翼翼。
  常璟问道:“那这只猫还要吗?”
  宣平侯淡道:“不要,府里的野猫也统统清理掉。”
  ——
  两名女官最终在果园找到了被当成拍花子的太子妃,太子妃已经不能用面目皆非来形容了,女官们见带头揍人的是秦楚煜,简直不知该怎么办了。
  下令捉拿是不可能的,太子妃是皇帝的儿媳不假,可秦楚煜还是皇帝和皇后的嫡亲儿子呢。
  再者,被人当成拍花子揍成这样也太丢人了,传出去太子妃的脸还要不要了?
  最终,两位女官以把人带去报官为由将太子妃带走……呃不,拖走了。
  秦楚煜回宫后还像父皇吹嘘自己打跑一个拍花子的事,得到了皇帝的大力表扬。
  庄府。
  大夫为安郡王拆了线,换完最后一次药,叮嘱了几句多卧床歇息便拎着药箱告辞了。
  下人将大夫送出府。
  庄太傅使了个眼色,伍杨会意,走出屋子,从外头将两扇屋门合上。
  安郡王靠坐在床头,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受伤的腿,冷静地说道:“时辰不早了,祖父也早点歇息。”
  庄太傅眸光微寒道:“宣平侯欺人太甚,这个仇,我迟早会替你报回来的!”
  安郡王垂眸,唇角冷笑:“谈何容易?他是陛下的妹夫,也是陛下的大舅哥,又手握兵权,一呼百应,谁能奈何得了他?”
  庄太傅的眼神又寒了几分:“若是太后还在朝堂,哪儿轮得到他宣平侯兴风作浪!”
  提到庄太后,安郡王倒是没再出言反驳。
  那的确是一个运筹帷幄的女人,把持了两朝朝政,宣平侯还在玩泥巴时,她便已经是宠冠六宫的皇后。
  只是再厉害的人也有马前失蹄的时候,怎的就染上了麻风?
  庄太傅冷声道:“萧六郎此人还是你看走了眼,只怕他早就认出了太后,从一开始接近太后的目的就不单纯,可恨我们全被蒙在鼓里,还为了让他把太后带进京城,说服陛下重开了国子监。万幸国子监如今并没落在陛下的手中,尚有挽回的余地。可不论怎样,太后都不能继续留在他们手里了。”
  这一次,他没再反驳祖父的话。
  然而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沉默片刻,随后才问:“祖父打算怎么做?”
  庄太傅掸了掸宽袖:“光明正大地上门,与太后相认!”
  碧水胡同,老太太刚打完一场牌,她把牌桌一推:“今天就到这儿,不打了!”
  街坊们意犹未尽地各回各家。
  没错,虽是输了钱,但还是打得挺开心。
  这主要归功于老太太的赢钱策略,老太太不会每天都和同一桌人打牌,也不会一直只割一个人的韭菜,譬如赵大婶儿昨日输了,今天她就让她赢一点,有输有赢的大家就觉得很正常。
  可若是细细算个账,他们输的是自己的,赢的是同伴的,没人从老太太手里赢走过本钱哦。
  老太太伸了个懒腰,去隔壁看看顾琰与顾小顺。
  顾琰偷懒趴在床上睡着了,顾小顺坐在小板凳上乖乖做木工。
  老太太很满意。
  小顺这孩子,上道。
  她对顾琰要求不高,活着就好。
  姚氏在做刺绣,六郎那三个不知在外头干啥,天都黑了还不回。
  老太太肚子饿了,去灶屋找吃的。
  房嬷嬷去绣楼取衣裳了,晚上是老祭酒做饭。
  老祭酒炒了几个家常小菜,炖了一罐芦笋鸡汤,又煎了几个红糖糍粑。
  接下来是单独给小净空做的吃食——百合鸡蛋羹、豆腐素肉丸子、青菜炒素虾仁。
  “孩子们回了没?”老祭酒摆着盘问,语气熟稔,称呼自然,与赵大爷和赵大婶儿谈起自家孩子时一模一样。
  “还没。”老太太开始找吃的。
  “这里。”老祭酒似乎一早知道她会饿,拿出单独准备好的一小碟红糖糍粑,这一碟糍粑是撒了白芝麻的,几个孩子都不爱吃撒了白芝麻的红糖糍粑。
  老太太也没觉着有哪里不对,她抱着碟子,在小板凳上坐下,吸溜吸溜地吃了起来。
  一个在灶台前忙活,一个在灶台后吃,锅里的油呲呲作响,一屋子酥油葱香。
  咚咚咚!
  外头传来了叩门声。
  “谁呀?”姚氏放下绣活儿往外走。
  老祭酒快步走出灶屋,对双身子的姚氏道:“我来我来!”
  “啊,好。”姚氏乖乖回了屋。
  院门其实是虚掩着的,应当不是街坊邻居,否则就直接推门而入了。
  “谁呀?”他一边问一边拉开木门。
  他一眼看见了门口的庄太傅,眉心猛地一跳,他一把合上门,在墙上抹了把墙灰涂抹在自己脸上,随即再度将门拉开,挤出怪怪的声音问道:“谁呀?有什么事?”
  庄太傅古怪地打量了他一番,显然对他的开了又关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然后就见他满脸尘垢,衣着也朴素,瞬间将他当成了院子里的下人,也就不多拿正眼去瞧老祭酒了。
  不然多看几眼,还是能勉强认出一二的。
  庄太傅淡道:“把你家老太太叫出来,我有事找她。”
  老祭酒千算万算,没算到庄太傅会亲自找上门来,庄太后不能与庄家人相认。
  要知道庄太后失忆前,最疼的后辈就是安郡王,当初安郡王去陈国为质,庄太后气得几天几夜吃不下饭,人都病了一场。
  如今六郎夺走了本该属于安郡王的新科状元,若是她被庄家人唤醒记忆,六郎就惨了。
  老祭酒挺起胸脯道:“什么老太太?你谁呀?找错人了吧?快走快走!不走我报官了!”
  “一个狗奴才,也敢挡我家老爷的道!闪开!”庄太傅身旁的护卫一个箭步迈上前,毫不留情地将老祭酒推开了。
  老祭酒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上,万幸一只手伸了过来,及时将他扶住。
  他扭头一看,完了,祸国妖后出来了。
  老太太看也没看那个护卫,冷厉的目光落在了庄太傅的脸上。
  她一身布衣,头上没有多余的珠钗首饰,然而一身尊贵气场仿佛自骨子里迸发而出,就连被她扶住的老祭酒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是与她相处这么久以来,最令人胆寒的一次,比她提刀来打劫自己私房钱时的气焰还要凌厉。


第263章 相认
  老太太觉得此情此景,自己该说一声跪下,虽然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然而不等她开口,那个护卫就已经跪下了。
  老太太:“……”
  庄太傅也神色激动地走上前,拱手行了一礼。
  “你谁呀?”老太太问。
  “臣……”庄太傅话到唇边,想起她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改口道,“我是你大哥!你是庄锦瑟,我是庄伯庸,你还记得我吗?”
  “大哥?”老太太狐疑地看着他。
  “是啊!”庄太傅激动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老太太没接他的话,而是看了看身旁的老祭酒,问道:“是你让人推他的?”
  “这奴才好生不讲理,竟将我拒之门外……”庄太傅很是嫌弃地扫了眼老太太身侧的糟老头子,不知为何,特别特别烦他,看见他与自己妹妹站在一块儿就有一种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老太太看向他,语气有些不耐:“你刚刚说什么?”
  庄太傅被这不善的语气弄得一愣:“我说……他将我拒之门外?”
  老太太:“前一句。”
  庄太傅回忆了一下:“这奴才好不讲理?”
  老太太点点头,走到门边,冲庄太傅勾了勾手指。
  庄太傅迈步走过去:“妹妹。”
  老太太拍拍他肩膀:“转过去,面向外头。”
  庄太傅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转过了身去。
  下一秒,他只觉屁股一痛,赫然是老太太一脚将他踹了出来,他猝不及防地在门槛上绊了一下,整个人扑在了地上。
  不等他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老太太便将院门嘭的一声合上了!
  奴才?
  奴你大爷!
  老娘的男人轮得到你来欺负!
  庄太傅吃了个闭门羹,知道今日是再也见不着庄太后了,他暗暗咬牙,心有不甘地离开了回了府。
  回去的路上,他纳闷极了,庄太后为何如此对他?是不认识他,把他当了恶人,还是在为那个糟老头子找场子?
  可笑,庄太后几时对一个奴才这么关爱了?她视人命如草芥,皇朝的公主都能随随便便送出去和亲,居然会为了一个奴才打抱不平?
  其实不止庄太傅疑惑,老祭酒也一头雾水。
  庄锦瑟拿把刀将他活剐了他都信,可庄锦瑟替他出头他真不敢信。
  可不信也发生了。
  他又不是傻子,也不会在心里自欺欺人地想,哎呀,她才不是为了我,指不定就警惕那些陌生人。
  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要点脸成吗?
  老祭酒摸了摸鼻梁,讪讪道:“那个……”
  完了,想讲句多谢,讲不出来了。
  师徒俩一个秉性,忽悠人时高谈阔论不带卡壳的,一到该好好烘托一下气氛的紧要关头,就跟舌头打了结似的。
  老太太完全没他的这种小别扭,她只是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她浑不在意地往灶屋走去。
  糍粑还没吃完呢,再不吃都凉了。
  老祭酒望着她着急的背影,猜到她是去找吃的了,这吃货真的还是那个叱咤风云的祸国妖后吗?
  老祭酒第一次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会不会庄锦瑟的本性并没有自己看到的那么坏?又或者有些事是自己从前误会了庄锦瑟?
  但别的都能洗,她拿先帝的龙体做交易的事儿绝对洗不了!
  别的皇后都在绞尽脑汁霸占圣宠,她倒好,把绿头牌往自个儿的坤宁宫一揽,想上牌子先交银子,价高者睡!
  她还设了封赏,若怀上龙种,奖励一千两银子,平安生下来,奖励两千两银子。
  谁若是生了皇子,还能免费侍寝先帝一次。
  她挣了多少银子啊,数都数不清了。
  然而更令人气愤的是,先帝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沾沾自喜自己有个如此贤德的皇后,总给他物色美人,庄锦瑟那个贤德后的封号就是这么来的。
  等先帝知道真相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朝政大权已经旁落在庄锦瑟与庄家人的手里了。
  先帝含恨而逝,庄锦瑟废了太子,扶了当今圣上为帝,并开始了自己长达二十年的垂帘听政。
  庄锦瑟啊庄锦瑟,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若有一天你想起了自己是谁,你是会变回原来的庄锦瑟,还是继续做六郎与娇娇的姑婆?
  萧六郎去果园接到了正往回走的顾娇与小净空。
  一大一小都十分神清气爽,仿佛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小净空一蹦一跳的,开心极了!
  揍了拍花子开心!
  遇见娇娇,开心!
  今天,又是他神气又神勇的一天哟!
  两大一小回了家,顾娇去打水给小净空洗手,老祭酒叫了声吃饭了,开始摆饭。
  顾小顺将顾琰摇醒:“吃饭了。”
  顾琰揉揉惺忪的眼,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不吃,我要睡觉。”
  顾小顺道:“吃了再睡。”
  “不要。”顾琰用被子蒙住头。
  突然,一双小冰手伸了进去,唰地捧住顾琰的脸。
  顾琰被冰得一个激灵,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小和尚!你皮痒是不是!”
  小净空跑到门口,冲他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你等着!”顾琰麻溜儿地下了床。
  小净空挥舞着小胳膊去告状:“娇娇娇娇!琰哥哥要打我!”
  顾琰抓着鸡毛掸子:“你不许瞎告状!明明是你拿手偷袭我!”
  两个小主人掐架,院子里的鸡和狗也开始掐架,鸡飞狗跳,每晚如此。
  老祭酒心想,若从前敢有人在庄太后面前放肆吵闹,早被拖出去一丈红了,哪像眼下,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晚饭过后,老祭酒见四周无人,问了老太太一个问题:“那什么……你就不怕那个人真是你哥哥?”
  老太太给了他一个鄙视的小眼神:“怎么可能?我娘家人不是只剩六郎一个了吗?”
  “啊……是,是!”老祭酒不敢否认,生怕一不小心说漏嘴儿,可看着对方没心没肺的样子,又突然有些不忍。
  他问道:“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还有娘家人,还有权有势的那种,你会不会想要回去?”
  “你有点儿不对劲啊……”老太太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将瓜子放在了灶台上,拎起一把菜刀,“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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